的。
相较于这样待着，他更想去专门研究枪支的地方呆着。
当个首长还不如当军长，当军长闲适多了。
“午好啊！”
莫念念用活泼的声音打断季然的不耐，然后快步走到他面前，把手上蔬菜沙拉放在办公桌上：“还没吃午饭吧，快尝尝。”
她早知道既然有这么一个习惯，只要有事做他就会忘了吃饭。
这种时候自己就必须出来提醒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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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醉温之意不在酒
莫念念打开蔬菜沙拉，干净的蔬菜上有些纯酸奶，看上去很是诱人。
“吃吧。”莫念念非常自信。
看着季然优雅的开吃，红绿色的蔬菜进了他的嘴里，没有一点声音，嘴角也干净的的很，莫念念想起自己吃蔬沙拉时沾的满嘴的酸奶……
差别也太大了。
季然进食的时候不说话，莫念念耐心等待，等他吃好了自己心中满足许多，收好饭盒去季然办公室自带的厨房洗碗。
“怎么样？”
莫念念眼睛成了弯月，眼里透着深邃的光，她似是调皮，站在他的身前，两手背在身后身子向前倾。
窗口透过阳光照射在她身上，莫念念很白，在光亮下更是白的透明，
季然不自觉碰上她的手，触摸到那抹温暖的时候，他心里傻傻的来了一句。
还好，是真的。
“挺好吃。”季然夸奖。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做的。”莫念念得瑟的接受的夸奖，还得意来了一句。
季然点头：“好歹是我老婆，这点东西肯定能做好。”
他声音低沉缱绻，眼里柔情似水，右手微微用力就把站在他身前的莫念念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柔软的身体贴上来，季然舒服的闷哼一声。
不过一会又用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今天一上午就忙着警局的事了，不带停歇的繁忙让他有些受不住。
莫念念看到他的表情，连忙的帮他捏太阳穴，两夫妻度过了一小时的温情时光之后。
莫念念从季然身上起来。
“我先回去了， 你要好好工作，累了也要休息。”她叮嘱两句之后离开。
楼下的警察的们看到莫念念下来又凑了过来，他们都油嘴滑舌的，和莫念念以前也算是熟，自然也不太注意。
总的来说，他们并不把莫念念首长夫人这个头衔放在眼里，至少把她当成了他们的一个朋友。
莫念念还挺高兴的，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这个身份被人的所敬畏所远离。
“念念，你就只给顾首长带吃的，一点都不给我们带啊。”
“是啊，我们可都是饿的不行了。”
“你们算什么，人家顾首长是念念的老公，你们是吗？”
年轻的警察们你一句我的一句的说着，莫念念无奈笑了笑，然后附和道：“那我明天给你们带成不？想吃什么？”
“想吃蔬菜沙拉！”带头的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和莫念念相近的警察，也是这里最小的警察。
去年刚毕业就在这里任职，平日里因为活泼开朗不认生和莫念念关系还算不错。
他今年二十四岁，长相中上，属于端正看上去就像好人的那种。
“程成，你够了啊，你女朋友把你照顾的那么好，你还来找我要吃的。”
是的，他叫程成，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友，对他很好，某种的方面也比他成熟许多。
一听女朋友，程成马上红了脸，跟个青涩的高中生似的不敢再和莫念念对视。
退出了凑热闹的一行人，莫念念心中好笑，她每次叫程成的时候都有种在叫小孩小名的感觉，然而他也确实像个小孩。
其余警察哄笑一团，哪里还有人民警察的严肃正经样。
“程成不能要，我们这些单身汉总能要吧？”另一位年长些的单身的警察继续要：“你们这个有老婆有女朋友的走远点啊，你们有人疼！”
他说着就推人，这里的人都熟悉，谁家是个什么情况都清楚。
不过一会那些有老婆有女朋友就被推出了要吃的行列。
“噗嗤。”莫念念忍不住捂着嘴笑，他们这些人哪里是想要吃的，只是想纯粹的找个乐子玩会。
她也不说破，任他们的玩，在一旁当免费短电影看。
被推开的人不爽了，一时间办公室里的警察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单身汉，一部分是由家室的。
带头的人指着单身汉们：“有老婆怎么了，就不准我们要吃的了？”
“你们那都是有女人关爱的，要那么多干什么，念念的关爱就分给我们得了。”
这话惹得对面的不爽了，继续回嘴：“你们怎么需要关爱了？”
“就是，早餐冬儿姐不是给你们都准备了自制饼干吗？”
两个队伍有着越吵越激烈的阵势，莫念念站在一边看着，听到韩冬儿名字的时候有一秒的失神。
不过她很快理解了，韩冬儿在这里工作，给他们做些吃的拉好关系也不为过。
不过她记得韩冬儿对季然以外的人都很冷漠，从来不在意什么人际关系，这会会给他们做吃的拉关系，难道是开窍了？
“你们不也吃了吗？”单身队不认输。
已婚队脸都憋红了没想出反驳的话，终于一个站在后排的后起之秀说话了：“我们那是因为季首长也吃了，才跟着吃的！其实冬儿姐明显就是做给你们这些单身狗吃的，你们的关爱难道还不够啊？”
那人说了一大截话，莫念念只听进去了一句。
季首长也吃了。
刚刚还吵得十分激烈的两个队伍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投到莫念念的身上。
他们都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些什么。
季然和韩冬儿还有莫念念之间的牵扯，警局里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
“嘿嘿，我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吧？我也这么认为！”开口发言的那位还不明情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身边的兄弟猛地拍了下他的头，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那人被打蒙了，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到的莫念念身上。
奇异的寂静。
“念念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冬儿姐只是做了正好一起分到了季首长。”程成站出来解释。
莫念念笑了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能想成什么样，只是吃了她做的东西而已。”
她真的这么想，难道因为季然吃了韩冬儿做的饼干，她就要大脑特闹，做出一副被背叛了的样子？
不，她还没有那么傻。
不过她也知道了，为什么韩冬儿会做饼干给这些人。
只是醉温之意不在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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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 审问
”莫念念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哎，那个，念念姐，你什么时候来这里上班？”程成问道。
“嗯？”她一愣停住脚步：“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不是警察学院毕业的吗？难道不来这里工作？”在程成的记忆中，莫念念是一名首长夫人，更是一名警察学院毕业的学生。
他是莫念念那个学院的后辈，准确来说他应该叫她为师姐。而且在校期间他也有看到过莫念念的各科记录，她的成绩很好。
进这个警局应该是绰绰有余，更何况她的老公还是这里的首长。
莫念念沉思，过会才道：“等过一段时间吧。”
她心里已经有出来从事的想法，但首先还要和季然商量下，能和他一起工作是最好的。
季家的审问室。
这是一间地下室，没有窗户，空间面积只有一平米，一个健壮的男人在这个空间里只能收起腿才能勉强待下去。
空间极小，里面干燥，没有任何光亮，在头顶有一个闪着红光的摄像头，还有一个小小的广播。
陈逸风坐在里面，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冰冷的水泥墙壁。
他身上的手铐还有头套被取了下来，对他来说，这个空间是自由的，但这个空间实在太小。
季家审问的方法有许多，这个是算好的一种，陈逸风竟然还有些庆幸。
不过很快他就不这么认为了，狭小阴暗的空间，安静的可怕，一种慢慢侵蚀他的压抑感在胸口跑出来。
那种压抑让他头疼，让他害怕，恐惧。
陈逸风开始挣扎，他使劲拍着墙壁，却没有找到自己进来的入口，四周都是冷硬的墙壁。
他们难道想要把他在这里困死吗？
可怕的想法在陈逸风的心里衍伸，他想象着自己在这里困死，身体腐烂，腐蚀，最后变成一堆白骨的样子。
可怕的恐惧包围着他。
“让我出去！”陈逸风此时再顾不得别的，只是 一个劲地拍着墙壁，嘶吼着。
他扭曲了面容，原本还算斯文的脸狰狞的不像样。
头顶摄像头的红光一直在闪烁，在监控室里的两个便衣人员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陈逸风的反应。
对他们来说这种情况还算正常，他们见过更加激烈的。
审问室里的陈逸风越拉越疯狂，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
监控室里的两个人看的入神，面如表情的坐着，让人以为他们是两座雕塑。
监控室的门被推开，季然的长腿迈进来，他神情冷漠，身上自带着一种让人畏惧的气势。
他迈步到的监控头面前，眸光深沉的看着里面大喊着的陈逸风。
“描述状况。”他冷淡的下了个命令。
一名监控人员马上开口。
“他进这里已经有八个小时，前面七个小时一直很安静，没有奇怪举动，前一个小时开始爆发，嘶喊，内容大多为想出去。”
“嗯。”季然点头，看着陈逸风疯狂的样子。
“继续关着，必要时可以换药迷晕他，给他喝点水。”
“好。”监控人员继续报告：“这次使用的*有可能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器官，需要继续使用吗？”
季然眯眼，声音凉薄：“继续使用。”
短短的说了几句话，又看了眼陈逸风之后，既然离开。
之所以把所有的重心放在陈逸风身上的原因是，那天在拍卖会场抓到的其他人只是些小混混，收了陈逸风的委托，收了他的钱才帮他办事。
且陈逸风收留了他们几个月，他们已经完全信任陈逸风。
季然走出的地下室，那场事情里，只有陈逸风才是的唯一一个加入了那个组织的人。
第二天晚上，季然又一次到了地下室。
“期间我们迷昏过他一次，给他喝了些水，醒来后他不再发狂，开始虐待自己，一个小时后他开始呆坐在地上，或者是靠着墙睡觉，直到现在。”
监控人员继续向季然报告。
季然看到靠在墙上生无可恋的陈逸风，出声让两个监控人员离开，他拿过一旁的小话筒，开启陈逸风被关地方的小广播。
“陈逸风。”他低沉磁性的声音环绕在陈逸风的周围，惊得陈逸风猛地站起身来。
“你想好了吗？选择在这里的困死，还是选择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
季然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出来，陈逸风此时头发凌乱，满眼血丝，身上是一层又一层的灰尘，即便环境阴暗，，季然透过夜视摄像头也能看到他的狼狈。
“程安，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考虑。”
陈逸风身体明显僵住，季然叫出了他的真名。
不过他已然紧抿着唇不说话，如果背叛了那个组织，他会受到不低于这个的惩罚！他曾亲眼见过一个向警察说出消息的人是如何死的！
“不用害怕，只要你说出的你所知道的信息，将功抵过，我们会从轻处理，也会保护你的生命，包括你的家人。”
季然好似能看穿陈逸风心中所想，他说的条件极为诱惑。
而陈逸风的心境也一天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黑暗寂静的环境让他害怕的不行，之前怎么都不会背叛组织的想法早已散尽。
如今他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季家的审问声名在外。
因为他们不是用身体的疼痛来逼供而是用心里的那种恐惧感。
让他们感受到精神被支配的惶恐。
终于，程安的点头，他的脸上有血也有汗，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折腾出来的。
“我说。”
“很好。”
季然收起话筒，起身去外面让人把程安带出来。
不过多时，程安重新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他感觉到放松。
虽然并没有离开地下室，但那种狭窄空间出来里的压抑感已经离开他的身体。
一个标准的审问室，程安被重新戴上了手铐，坐在最中间的那把椅子上，对面是一张木桌。
他知道，对面要坐的人是季然。
果然，不等他多想，门口利落有力的脚步声已经慢慢接近。
季然坐在程安对面，双手的手指交叉，他开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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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选择游戏
“这是一个选择游戏，我会出问题，给你两个答案，怎么选择是你的事。”季然淡生道：“当然，你也要为你的选择付出相应的代价或者得到相应的奖励。”
程安皱眉，这简直像在和小学生玩游戏。
不过他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好奇，在那个空间里待的太久。他需要有人来和他说说话，就算是季然也没问题。
季然修长的手指转动黑色外壳的笔，然后在木桌上有节奏的轻敲几下，莫名的紧张在感在审问室里的衍生。
程安突然觉得，这地方比那黑暗空间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叫程安，是或不是。”
“是。”
“参加那个组织的原因是会感到自由和快感。”
“是。”
“你现在很害怕。”
“不是。”他心情方面已经平和了许多，并没有害怕的情绪。
“对于生命和承诺，你想选择哪一个？”季然的笔在指尖优美的转了一圈，然后在桌上敲了一下，他目光冷淡无情。
程安瞳孔颤动，被手铐控制住的双手在背后紧张的纠缠在一起，他不自觉的随着季然的问题去思考。
生命和承诺。
“生命。”他断然回答，脸上有着毅然坚定的神色。
季然垂眸，他需要知道的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把那个组织的目的告诉我。”
“我不知道。”出乎意料的程安没有回答上来，他脸上的有着坦然。
“给我一个解释。”
不知不觉间程安已经在回答认真回答季然的问题，他狼狈的脸上投射出淡淡的阴暗：“我只是组织里等级较低的人员，听命行事，知道的并不多。”
“告诉我你知道的。”季然并不在意，即便程安再怎么不知道，特意叫他去拍卖会，一定是有原因的。
程安抿唇不语，他眼里又纠结还有的为难，抬眼看了眼严肃的季然，想了一会才道。
“我所知道的目的除了进行地下交易，还有试探你和你妻子莫念念的感情好不好。”
季然皱眉，这件事扯到莫念念身上了。
他瞳孔微缩，很快又恢复平静，淡色的薄唇轻起：“继续。”
“其他的我不知道。”程安淡然道：“我得到的命令只有这么多。”
他似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也只知道这么多，说出来之后发现也不过如此，看来知道的太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