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
程成嘿嘿笑了两声：“去欣赏季首长的英姿。”
莫念念点头了然，他们肯定也是去抓捕现场看戏的，不过这个想法有让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们不会是带了西装来的警局吧？”她无语道。
程成点头，莫念念没眼看。
想想一些大老男人抱着西装来警局的样子她就有些看不下去。
“不说了，我先走了。”程成说着就要走，刚走两步又停下来转头看着莫念念，欲言又止。
看了会，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没有说。
莫念念被他看的奇怪，也没有多想，拉了拉方锦。
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她们也要趁着现在去准备一下。
也不准备等季然了，莫念念和方锦赶到程成给出的地址，去了那家酒店。
两个小时后，莫念念和方锦在酒店的换衣室里，两个人都是满脸的嫌弃。
在她们身上是同款服务员制服，黑色紧身制服，长发也被盘起来，她们两面对面的坐着，一副世界如此可悲的模样。
不是她们嫌弃这衣服，就是一想到程成他们西装革履的混进来，而她们两则是穿着服务员的装扮，比较起来心里差别就大了。
“不然我们去外面买两件晚礼服得了？”方锦提议道。
“我觉得行。”莫念念马上同意，她想穿着漂亮的礼服来参加晚会，一点也不想来做服务员。
两人一拍即合，不过现实并不准备实现她们都想法。
在她们两并肩走出换衣室时，碰到了一名身材肥大的中年女子，她鼻梁上驾着一副眼镜，一脸凶相。
一张口声音大的让莫念念和方锦不自觉的缩了缩：“你们是今天的服务员是吧？”
那女人也不给她们回答的时间，指着她身后站的笔直的一排人，大声嚷道：“跟上去！就差你们你两了，磨蹭个什么劲！”
她上下扫视她们两两眼：“别想着去攀上有钱人，那些有钱人不缺你们这种货色的女人，好好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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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 闪光点
总管理这么一骂，莫念念和方锦都不说话了，乖乖的被赶去跟着那一排人。
方灵儿是连话都不想说了，在职场上混久了的人说话的气势都不一样，一吼一吼的，吓得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那位大姐说的没错，这些做服务员的，一个个化妆化得比参加晚会的人还要的精致，倒也是反应了一个事情。
拜金女还是很多的。
她并不歧视拜金，因为她自己也拜金。
那些服务员随便拉一个就是能做空姐的料，莫念念和方锦两人混在里面倒有些显眼了。
跟着队伍一起走出去，入眼是一个华丽的舞厅，这种商业会谈都是用聚会来开始的，穿着晚礼服来舞厅算是有钱人的一种乐趣。
不过这会乐趣不在莫念念身上，她可不觉得好玩。
程成和警局的警察们站在一起，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还颇有几分贵公子的气质，果然是人靠衣装。
“你们就在这里做服务，给人端茶倒水，态度给我放低点，今晚来的人都是京城的商业大腕！”那领头的中年女人说着，身后的服务员们听到商业大腕时眼睛一亮，齐刷刷的说了声是。
中年女人一走，服务员们踩着高跟鞋，端着标准的笑容，手拖着盘子就往舞厅中间走。
这舞厅算是大的，抵得了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不过人也多，莫念念到觉得有些稀奇。
按道理抓人尽量在人少的地方抓，以免伤及无辜才对，在这人挤人的地方抓，很容易失手的，她有些摸不着季然的想法了。
莫念念和方锦也入场，兵分两路的去找人，这会快八点了，人都差不多来齐了，还没找着季然身影。
“喂，抓的人长啥样你知道不？”莫念念走到程成身边压低了声问道。
“那肯定的知道。”程成说着就摸出手机，翻出微信里的聊天记录，里面有一张照片。
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中年男人，眼角还有一颗痣，倒是好找。
莫念念顺便又瞟了眼那个群聊的名字。
大爷们。
啧，还叫大爷们，她抬头看了眼，现在那群警察们一个个端着架子，确实像大爷。
知道了犯人的长相之后，莫念念眼珠子转溜转溜几下，决定自己先去探查敌情。
“你别去打草惊蛇啊，今天是季首长的主场，我们都是蹭进来看戏的。”程成一看她着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会，我就去看看。”莫念念不耐烦看了眼程成。
她探查敌情还能扰了季然的大事不成？
说完端着盘子就往人群中央走，她心里想着那个犯人的样貌，在这人山人海里查找着。
忽然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莫念念的眼前，她得意的勾起嘴角，目光在那个男人身上转了一圈。
就是你了！
莫念念脑子里迅速上演了一个小剧情，然后端着盘子步伐极为妖娆的走过去，完美的躲过正在谈话的人们，直击目标。
犯人叫肖飞，长相端正，身材并不和大多中年人那样的发福，远远看过去还有些斯文。
真想不到，像这样的男人，竟然在两年前杀了人，还是两条本来和他丝毫无关的生命。
果然人不可貌相。
莫念念暗暗感叹一番之后嘴角带着自信的笑走到肖飞的面前。
“先生，请问需要红酒吗？”莫念念边说着，声音柔美可人。
她长得本就好看，是那种乍一看很清纯，其实眼角都带着媚劲的模样，眼角一勾，男人的魂魄估计都得给勾走了。
不过肖飞好歹是见过世面且有个经验的男人，他只是淡淡的浅笑，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若是这会对他说话的是刚入社会的大学生，肯定要被他给迷住。
因为他那种绅士的成熟男人魅力扑面而来，乍一看还挺吸引人的。
不过莫念念只要一想这人是个杀人犯，半点别的心思都没了。
她主要是来看看人，最好能探探底就再好不过了。
“好。”肖飞低沉的嗓音想起，看了眼莫念念，那一眼有很多复杂的情绪，莫念念倒是依依看进眼里。
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肖飞端起一杯红酒，在她的盘子上还有一杯，莫念念看了一会，心中斟酌要不要继续探查。
等不得她多想，身后一股力量猛的把莫念念一推，她控制不住的往前扑去。
“啊！！”她叫了一声，不过好在这里面嘈杂的很，没有人注意到。
倒是她也没有直接倒下去，肖飞接住了她，盘子里的另一杯红酒倒在了他的西装上。
莫念念下意识的锋利了眼神往后看过去，是那个不长眼的混蛋！撞人就算了还不道歉！
等她回头的时候，在她身后的所有人已经倒退两步，都是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莫念念还隐隐有些嫌弃。
莫念念心里默默骂了句粗口，慌忙从肖飞身上起来，肖飞有劲的很。
莫念念直接扑倒他身上也不见他后退一步，下盘特别稳。
“对不起！对不起！”莫念念边道歉，边拿出放在制服口袋里手帕给肖飞擦。
擦了又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
这就尴尬了，奔着打探敌情的想法，这会倒是有些打草惊蛇了。
“没事了。”让她没想到的是，肖飞竟然会来安慰她，还动作很是轻柔的把莫念念手里玻璃碎片给拿开了。
他把莫念念从地上拉起来，又道：“这你会有人处理，重点是去看看你的手。”
他用眼神示意，莫念念这才发现自己右手食指被划了一下，正往外流着血，血不多，但源源不断的往外冒还有点吓人。
半推半就的被肖飞拉出了舞厅，莫念念脸上还有些泛红，舞厅里的人也很快就忘记了这场闹剧。
千万别误会，莫念念这可不是真的害羞了，脸上的那两抹红是热出来的。
肖飞把莫念念带到了洗手间门口，分着男女都地方才停下脚步，莫念念低下头低声感谢道：“太谢谢您了。”说着眼里戏很足的看了眼肖飞的衣服。
“这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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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杀人犯
“不用担心。”肖飞很是绅士风度的说着：“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那怎么行，我耽误了您的时间，您肯定要在这里谈生意的！”莫念念急切道，她说的没错，来这里的人只有一个目的。
谈生意，谈不成生意也可以了解一波。
商业会谈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小时，所以这三个小时也是很重要的。
当然，她也只是表面担心而已，过了今晚，肖飞所在的地方就是牢狱了，还谈什么生意，别去祸害别人了。
“没事，去吧。”肖飞看了眼莫念念，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示意她进去。
莫念念又磨磨蹭蹭的进了女洗手间，没有注意到身后肖飞那种阴翳的眼神。
此时的舞厅。
“刚刚莫念念是和那个犯人走了吧？”方锦站在程成面前问道，她知道莫念念待不住，不过竟然就这么开始行动了，都不带上她！
想着方锦就有些不爽。
“是。”程成皱眉。
这会季首长还没有来，不知道来了之后会怎么处置莫念念。
心里也有些担心，她面对的可是杀过两个人的杀人犯，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不行，他的得去看看。
方锦一眼就看穿了程成心中所想，伸手拦住他：“你就在这，我去找她。”
“要是我们和莫念念半个小时之后还没出来，你就叫上他们低调的去找。”
程成愣住 方锦这模样有几分上司的感觉，他点点头表示同意。
方锦在舞池里扫了一眼就往莫念念和肖飞离开的地方去。
刚到洗手间门口就看到在外面等着的肖飞，肖飞对她绽开一个和善的笑。
方锦暗自抽了抽嘴角，要不是知道他是个杀人犯，自己还真的以为他是个好人了。
不过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方锦多看了一眼，那张脸……是不是有点问题？
莫念念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到站在门外的方锦，还有带着浅笑的肖飞。
“念念，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主管正在找你呢！”方锦焦急的喊到。
莫念念眼珠子转了一圈：“我现在就赶过去！”说着她就往方锦那边走过去。
然后对肖飞说道：“大哥，您这衣服，不然等会结束之后我来找你，帮你洗了成不？很是对不起了。”她带着歉意的说着。
心里可不这么想，等会还给他洗衣服是不可能的，送他一副手铐倒是行。
“没事，你不用道歉，去工作吧。”肖飞挥挥手，动作优雅。
说罢他向方锦点了点头离开，他走在莫念念和方锦的前面，步伐有些快。
莫念念跟在后面，眼睛始终盯着他的背部，那里有一个她很在意的东西。
突然，她抓住方锦的手，在肖飞左转离开那条走廊之后，莫念念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看到了吗？”
“什么？”方锦摸不着头脑。
“手枪！枪！”莫念念激动的说着：“在他身后，衣服下面藏了一把枪！”
莫念念绝对不会看错，就算有衣服的阻挡她也能看出来。
别的方面莫念念可能很粗心，但破案这方面，莫念念比谁都细心，这也是她的一项特殊技能吧。
“真的？”
“绝对是真的，我看到了！”肖飞衣服后摆的晃动有些不正常，而且他的步伐能看出来小小的在受着限制。
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
她也没想到肖飞竟然这么警惕，还带着枪走，不过他的枪是哪里来的？以前的案件中可没有说他有枪！
“怎么办？”方锦拉着莫念念走出去，有些担心。
“我要去告诉季然。”今天是季然来解决肖飞，他肯定不知道肖飞身上有枪，万一出了什么事……
莫念念咬牙，走进舞厅，还没有看到季然的身影，他竟然还没有来！
莫念念和方锦一起到了警察门聚集的地方，男士们一个个端着红酒杯凹造型，也有的女士们穿了晚礼服来的，被人邀请去跳舞了。
总得来说还是莫念念和方锦穿着服务员的制服显得寒酸些。
不过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眼神一瞟，垂着的手也被方锦握紧。
“看那里。”方锦一手抓着她一手指了指。
莫念念看过去，一男一女正从门口走进来。男的帅气逼人，一身藏蓝色西装，头发仔细点梳好往后翻，俊美的脸引来女人的围观。
女的一头短发，戴着两条长长的耳环，宝蓝色的晚礼服，白皙的皮肤露在外面，她手挽着男人的臂膀，嘴角有浅浅的笑，原本疏远冷淡的脸上多了几分友好。
金童玉女，如此般配。
八个字在莫念念脑子里浮现出来。如果是别人，她还能看会戏。
但主角是季然和韩冬儿她就不能淡定了。
他们为什么会一起来，还穿成一对的样子。
莫念念突然想到，整个警局的人都知道季然要去抓犯人，只有她和方锦不知道，要不是程成和她们说……
女人生性多疑，莫念念眼眸沉了又沉。
方锦自然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在她耳边说道：“暂时别想多了，等到秋后算账。”
方锦这么一说，莫念念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不过她根本就不好插进去，季然和韩冬走在一起，很快就被被人围住，两人站在人群中也很是耀眼。
莫念念又找了会，这会是直接没有看到肖飞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咱们季首长这是静心打扮了一回啊。”一直站着警察们这会凑成一堆开始调侃。
“还挺帅。”
“这话是你能说的吗？季首长就是不打扮都比你帅。”
几个警察开始怼人，莫念念已经听习惯了，他们的交流方式就是这样的。
“别说，咱们韩警打扮起来也挺不错。”
……
莫念念不想再听下去，就算那边人多也阻止不了她要去找季然的心。
站在人群之外，莫念念琢磨了好一会，深吸一口气，开始往里冲。
季然忙着和别人说话，肯定没有看到她，那就只能靠她自己冲进去了！
莫念念带着怨念的看着和季然站在一起的韩冬儿，就差没上去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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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秋后算账
“你给我过来！”一直强劲有力的大手抓着她的后领把莫念念从人群里拉出来。
莫念念好不容易挤进去又给拉出来，脸上的怨念更多了，回头愤恨的看了一眼，竟然是那位胖胖的主管。
她压低声音边拉边喊道：“你过来！”
说着就把莫念念拉走了，莫念念没她力气大，只能被拉着走。
被人群围住的季然看了眼莫念念被拉走的方向，深眸里微微波动。
“主管，主管，你放开我！”莫念念心里都要骂娘了，好不容易进去一把就被拉了出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干什么！那里都是权贵，你伤到他们任何一个都赔不起！”主管把莫念念拉到一边的走廊，远离的舞厅才停下脚步骂道。
莫念念脸色黑了一层，赔不起，这些人是玻璃吗，还要赔的，用词不当她不知道吗？
而且自己身上又没长刺，怎么就会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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