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随着顾尘的吐字,那暧昧的热气也喷洒在她的耳边,痒痒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耸起肩膀,想要躲避那欲望的追逐。
可顾尘都说了没事,她也实在是不忍心将他忍的那般辛苦,只好默认任由顾尘的举止,同时自己也渐渐沉沦在顾尘的爱抚下……
良久,吕笙瘫软在顾尘的怀里,听着那耳边饱含低沉和嘶哑的声线响起:“吕笙,帮我。”
吕笙身子往水里缩了缩,羞涩细声道:“你不是说没事的嘛?”
顾尘轻咬着吕笙的耳垂,环抱着吕笙的大掌也没有闲着,那隐忍的声线再次响起:“我不敢承担任何有可能会伤害到你的风险,所以,帮我。”
吕笙脸上划过一抹娇羞,同时也感到一抹幸福,本来三个月就可以了,可顾尘一直忍到现在,就是不想因为那一点点有可能伤害到她的风险……
她犹豫了一下,手掌撑着浴缸的边缘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顾尘,心跳越加不受控制了……
……
半个小时后,全身赤裸的顾尘将有些疲惫的吕笙抱出了浴室,放在床上,转身从衣柜中取出睡衣,熟练地给吕笙穿上,随后赤裸着身子躺在了她的身边,让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身上……
吕笙抬了抬困意的眼眸,看了一眼身旁的顾尘,慵懒的绵绵音响起:“我醒来后的第一眼就要看到你,不然我就叫李婶去买搓衣板。”
顾尘发出一声轻笑,宠溺应道:“好,我就在你身边等着你醒来,不然的话,任凭夫人处置就是。”
吕笙这才满意一笑,安心地睡了过去。
这几天因为担心顾尘,吃也没吃好,平时的睡意也强撑着,真的很累了。
顾尘看着熟睡的吕笙,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随即阖上眼眸,开始思想这几天的事情……
原本阿坚老婆的预产期是在这个月月尾,突然提前了半个月,医生给出的结论只是说比预产期提前或者延后都很正常,也许是因为精神紧张,也有可能是舟车劳顿什么都有可能。
阿坚的老婆从上飞机到下s市飞机一路都有警察看管,想要接近她的唯一方法,只能让她进医院早产。
所以他们在阿坚老婆前往s市高空的航班上给她服用了大量造成宫缩的饮料,造成了在来警察局的路上开始发生反应……
尽管没有阿坚老婆的录音,他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而相安无事,但是他始终觉着有些奇怪的地方。
阿坚的老婆说是因为受到曼巴的威胁,最后甚至透漏了曼巴藏匿的所在地,从而澳门和内地的警方联手将他们一网打破。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顺利和简单了。
他一早针对的目标就是乔楚,而乔楚在这件事情居然没有受到半分损害牵连,这实在是太让人奇怪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w市,单身公寓。
凌晨一点,幕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寓打开了房门,刚一开门就见门口的黑色皮鞋,眉头忍不住微微一蹙,随即关上房门,将地上和沙发上凌乱的衣服捡起来……
她有点小洁癖,喜欢所有的东西都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摆放好,这样看着心里舒服。
她抱着衣服准备拉开房间的推拉门把衣服放进阳台上的洗衣机里,只是还没走到,身后突然传来洗发露的清香,紧接着就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幕夜低头看着紧紧环抱住自己腰身的手臂,心跳有些不自觉地加快,干净地少年音响起:“听说顾尘今天无罪当庭释放了?”
身后的乔楚眉头下意识皱起,但随即很快舒展开来,低声说道:“对,无罪释放了,你还满意吗?”
幕夜白皙的脸上爬上了一抹嫣红,眼神也慌乱地躲闪,支吾道:“听说人家聘请了国际律师,所以才还了顾尘一个清白,你好像没有帮上什么忙?”
乔楚那如鹰一般的眼眸半眯,低头附在幕夜的耳畔低声说道:“真是天真,你难道以为那个什么国际律师能那么容易套到话吗?而且我们说好的是,最后顾尘相安无事,而你,则无条件的服从我一年。”
话音一落,幕夜的脸越加红了,之前顾尘杀人入狱的消息几乎传遍了整个a国,她自然也知道了,不免有些担心,而当天晚上乔楚不请自来,见她在看关于顾尘的新闻报道,有意无意地说着顾尘杀人很有可能会坐实信息,这让她的心越加担心了,不是因为顾尘,而是因为那个大胆明媚的吕笙。
他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变得悲伤,仅此而已。
后来乔楚说他有办法让顾尘相安无事,他可以帮他,但是条件是她必须跟他保持现状的关系三年。
当然,幕夜想得是就算没有顾尘的事,她也依然奈何不了乔楚,依旧无力地任由乔楚对她……
所以,他犹豫了一番,能帮到吕笙也好,在讨价还价下,将时长降到了一年。
见幕夜的沉默,乔楚如鹰一般的眼眸微微眯起,但佯装漫不经心地低声问道:“你喜欢吕笙?还是……喜欢顾尘?”
这一问让幕夜的眉头不悦地皱起,没好气地嫌恶出声道:“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的跟你一样恶心,我对吕笙有好感,只不过像是对姐姐一样的喜欢,至于顾尘,连话都没说上一句,我怎么会喜欢男人……”
原本幕夜的那一番话听在乔楚耳里很是满意,他满意她的解释,可后面那句实在是……欠操!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修长的食指和拇指紧紧禁锢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着他,那如鹰一般的眼眸充满趣味的微微眯起,充满成熟韵味的声线缓缓响起:“那就好,我不管你之前或者以后,在这一年里,你就是我的宠物一样,如果这宠物不忠于我这个主人了……”
乔楚的话没有说尽,幕夜仍然还感觉有些恐惧。
他根本不需要跟她玩什么一年的游戏,他想,她就得顺从,这是她无法改变的事实。
可他现在已经有点厌倦这种单纯单方面的享受了,每每见到他眼眸中的抗拒和厌恶,他的心情就很是不爽。
无形之中他希望她能跟他一样,享受他带给她的舒适,甚至要她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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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天生的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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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之中他希望她能跟他一样,享受他带给她的舒适,甚至要她沉沦。
他唇角勾出一抹邪肆的弧度,低声说道:“你说,如果让你的粉丝或者新闻报道知道我的存在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怎么样?”
幕夜的瞳孔下瞬间放大,有些惊恐不安地看着眼前的乔楚,弱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乔楚发出一声轻蔑的轻嗤,饶有趣味地端详着眼前这张干净阳光的五官,随即滑到他的耳边暧昧低喃:“当然是想干你。”
话音一落,幕夜下意识地抗拒用力推开了眼前的乔楚,抿了抿唇,有些复杂地看着乔楚。
乔楚如鹰一般的眼眸微微眯起,就是这种抗拒和厌恶让他很是不爽,就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这只会让他越加的想要将她狠狠地踩进泥塘污秽之中,让她变成跟他一样的人。
他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阴冷着声线说道:“你要知道,我能把你送上现在的地位,也绝对有能力把你拉下来!”
“你把我送上现在的地位?什么意思?”那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幕夜下意识眉眸紧皱,但他更关心的是乔楚话里的意思。
乔楚眸子轻动,抓着幕夜手腕的力道微微松懈了几分,眸色轻动,“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能听话点,我们的关系应该会很融洽。”
幕夜的那如黑夜一般的眼眸渐渐变动黯淡无光,所以他本来是想靠着自己的努力脱离乔楚的掌控,脱离他们现在的关系,到头来,却还是在做一场无用功。
只要他想,她只能顺从和承受。
只要他想,他有各种方法能毁了她,将她狠狠地打趴在地上,甚至连爬起来的机会都不会再给她。
所以,她这一辈子难道就这样被乔楚操控,永远活在这种肮脏和羞耻的关系下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支撑着他苟且的是什么?
乔楚就这样看着眼前的人沉默着,看着他眼眸中的绝望和挣扎,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得到报复的爽快,因为这是他从一开始就想要做并且达到的目的。
可为什么?
为什么他觉着那眼眸中的挣扎和绝望是那般的刺眼,莫名让他不喜,想要将那不安等情绪全部驱逐出去……
这个想法一出,让乔楚的呼吸沉重了几分,这不是他该有的想法。
确实,他承认现在对眼前的幕夜有点不一样,没有按照之前的计划走,但那仅仅只是在于她给了他肉体上的满足,仅此而已。
乔楚在心里给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不想再去多想那些无益的,他只需要知道,这种关系继续下去也能折磨到她不是吗?
这就足够了。
乔楚嘴角轻扯,突然将同样还在出神的幕夜打横抱起,吓得他下意识的扔掉了手里还抱住的衣服,紧紧抱住乔楚的肩膀。
乔楚重重地抱着她跌倒在床上,看着她有些惊慌不安的双眸,唇瓣轻动:“你要是乖一点,配合一点的话,我会考虑温柔一点。”
幕夜的脸上顿时染上一抹不自然的晕红,别过脸去看着床旁,怎么回事?一副哄小女生的语气和姿态……
乔楚眸色一深,再也忍不住,重重地压了上去,略粗糙的大掌探进上衣,重重地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引得幕夜呼吸不禁一置,随后彻底打乱了她的呼吸节奏。
“今天,我们来点不一样的。”乔楚勾唇一笑,抱着身下的幕夜翻了个身……
今晚的夜,显然有点漫长。
……
翌日。
乔楚淡定自若的穿好裤子,看了一眼白色的大床上还沉睡的幕夜,唇角不禁微微勾起,一直脚单膝跪在床上,随即附身去将床那头的幕夜弄醒,强势命令道:“起来帮我穿衬衫。”
幕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眸看了一下窗外的天色,随即大惊,睡意也惊醒了几分,连忙起身下床,迈着他那依旧有些别扭的姿势走到衣柜旁,取出内裤和裤子衣服迅速穿上,随即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麻利捡起……
乔楚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幕夜在狭窄的房间里里活动,眼看着她收拾好了一切准备出门了,他一把抓住了急忙赶着出门的幕夜,冷声道:“我说,帮我穿衣服。”
幕夜奇怪地看了一眼裸着上身的乔楚,下意识吐声道:“你不会自己穿吗?”
乔楚眉头不悦的皱起,“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幕夜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乔楚,又看了看抓着自己手臂的大掌,无奈只好将沙发上捡起的白色衬衫捡了起来,像是照顾一个儿童一般帮他穿过袖子,快速地扣着扣子,一边说道:“你以前不是最多黑色和灰色吗?怎么突然穿白色了?”
这句话像是突然戳中了乔楚的满意点了似的,嘴角愉悦地舒展开来,低声道:“突然发现,白色很好看。”
许是不管乔楚是什么回答,对于幕夜来说都无关紧要。
他迅速地将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扣好,随后将手机和钱包装好,转身便要离开房门,却再次被乔楚拉住,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幕夜不耐烦地眉头微微蹙起,烦躁出声道:“我现在已经迟到很久了,我赶时间,你能不能不要为难作弄我了!”
乔楚那如鹰一般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冷声说道:“所以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幕夜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只好说道:“也许十一十二点,差不多就这个时候。”
乔楚若有所思的挑了下眉,随即松开了抓住幕夜手腕的大掌,看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
……
等幕夜匆匆忙忙赶到剧组的时候,导演早就已经不耐烦了,直接甩脸色怒道:“行啊你,说好八点开工,你直接给我迟到俩小时,是不是以为没你不能拍了啊?还是你现在红了想耍大牌了?”
幕夜低着头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导演,有点事耽误了,给您造成麻烦真的很抱歉……”
幕夜话还没有说完,导演没好气地打断道:“不要为自己的不敬业找任何借口,因为你这俩个小时的迟到,耽误了我拍戏的进度,这多耗一天就损失多少钱你知道吗?”
“真的很对不起……”她现在除了道歉哪里还能有别的办法。
导演还想再训斥几句,这些个新人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反了天了。可话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身旁突然响起一道温文如玉的声线:
“导演,今天他的戏份该完了,你就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了,别给自己添那个堵!”
导演看了一眼突然出现在身旁的西野,又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幕夜,最终只是烦躁地冲幕夜摆了摆手,“行行行,你们都是大爷,赶快去弄妆,完了赶紧去领盒饭。”
尽管导演语气依然不好,但幕夜转身之际还是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感谢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西野,俩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幕夜随后走进了化妆间。
她排配三四的戏份去了,今天是他最后一场戏,主要是为男主西野而死,完了就可以正式告别他的第一部处女作了。
道具老师在给她吊威亚,身旁的西野在和武术老师套招,随着一切的安排就绪,导演一声响亮的action,演员们立马进入了状态。
幕夜由原先一场镜头都喊道导演奔溃的小新到现在基本能掌握些门道,这一切,真的少不了西野的帮助和安慰鼓励。
他吊着威压飞到西野的面前,挡掉了敌人的一剑,她倒在他的怀中,嘴角缓缓地留着鲜血,看着眼前平时百般护着自己的师兄,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有气无力地说道:“师兄,我想葬在我们一起罚跪的梨花树下,每年的梨花开了又落,真的好美……”
话音一落,拽住西野袖子的手臂无力地重重垂落在地上,眼眸也永远的闭上了。
西野深邃的眸子散发着浓烈的悲伤,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弧度,温柔低声道:“好,师兄会带你回去,每年还会带你最喜的梨花小酒。”
随后他将幕夜轻缓地放在地上,由悲伤转成的怒意和杀意冲红了双眸,手执长剑,招招凌厉地向对方攻去……
一场精彩的武打结束后,西野的剑狠狠地刺穿了敌人的胸口,这场戏算是完了。
幕夜从地上站了起来,接过化妆师手里的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的红色液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一大片红色,爱干净的她不免露出一副嫌弃地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