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他只着一件内ku出来,床上的小妻子睡得正熟,嘴里似乎是呓语,迷迷糊糊喊了一声,“阿御。。。。。。”
他掀开被子上床,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低声说,“我在,睡吧。”
她果然沉沉睡了过去。
夜里,苏江沅觉得热的不行,迷迷糊糊的,觉得身边像是有个大火炉似的,一下一下炙烤着她。身上粘湿,口干舌燥。她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手一伸,却碰到了一个温热的身体,顿时就吓醒了。
她不是跟宁之旋回了安城老家吗?
这会儿身边的人。。。。。。哦,是温承御。
知道自己病了,他坐了两个消失的飞机,又一路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看她。
放了心,苏江沅松口气又重新躺下,借着窗户外头散落进来的月光,侧头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也才不过是分开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再见他的时候,却总觉得像是分开了许久似的。她偷偷探头过去,在男人的脸颊上飞快亲了一口,想要脱身的时候,腰上一紧。
“温太太,你这是做什么?”他忽然一个翻身,苏江沅低喊了一声,人已经被牢牢地压在了身下,他撑起身体悬置在她身上上方,隐隐噙着笑,“其实,真正的偷袭,应该是这样子的。”说完俯下身,将她吻了个密密实实。
“唔。。。。。。”
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某种激烈的气氛一触即发。
两个人相互纠缠着,唇齿交缠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被无声放大。苏江沅的意识涣散,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被男人扒。这个过程里,两个人赤过相对,温柔的皮肤紧贴在一起,发出暧昧的碰撞声。苏江沅闭上眼睛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在男人的引导下微微拱起身。
下一秒,他已经滑进了她温热的身体里,迫不及待运动起来。
寂静的黑夜里,某种激烈的暧昧被放大到了极致,苏江沅感觉自己像是浮萍一般,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在大海里沉浮。
结束的时候,她瘫软在男人的身上,无意识地咕哝了一声,“要个孩子,真不容易啊。。。。。。”
身下的男人一愣,半晌发出沉闷的笑声,“苏江沅,你可真是个煞风景的奇葩。”
。。。。。。
第二天醒过来,苏江沅第一反应就是侧头去看,身边空荡荡的一片冰凉。
枕头上隐约还残留着昨晚他留下的痕迹,身边的的位置,有细微的凹陷的痕迹。苏江沅掀开被子下床,暗灰色的格子床单上,有几处深浅不一的水泽痕迹,那是昨晚他们恩爱过后唯一留下的证据。哦还有,大概是昨晚太累,他抱着她洗了澡,又换了她身上的衣服,她不知道。
床头上贴着一张便利条,一看就知道出自那个男人的手。简单的一句话,没几个字,“好好休息,我等你回来。”
宁之旋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见苏江沅正握着纸条低头发呆,目光向下,雪白的领口处,几抹明显的吻痕,怎么看怎么眨眼,宁之旋脸红的捂住眼睛,“我说昨晚温少爷怎么大半夜的,就一路风尘仆仆地非要赶回辛城。原来百忙之中抽空过来,就是为了睡你啊。”
话没说完,苏江沅抄起手边的已经空了的瓷碗,朝着宁之旋砸了过去,“宁之旋,你丫闭嘴!”
*
郊外的某个别墅里,在特定的某个房间里,满屋子的烟雾里,灯光地下,能看到一个女人端坐在几个男人的面前。女人手旁的袋子里,放着满满一沓人民币。
阮画双腿交叠,低头抽了口烟,不急不慢地将对面坐着的男人扫了一遍,才开口,“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我说过的,只要你们答应我做好这件事,钱方面,随便你们怎么开口,我都没问题。”
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一脸难色,又扫了一眼阮画身边的白色袋子,一脸在金钱和危险之间做挣扎的表情,“阮小姐,不是我们不答应。若让我们绑个人,车子上做个手脚,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可你的要求,风险太大,弄不好,我们几个小命都得赔进去。”
阮画抬手将手里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冷笑着拿过一旁的口袋,“做你们这行,过的不就是每天都在冒险的日子吗?这会儿跟我说风险,会不会有点可笑?”说着手一抬,她将手里的袋子瞬间扔到了对面的男人跟前,袋子里成沓的人民币,顷刻间倒了一地,散落在男人的身侧。
男人们虽然迟疑,但见到满地的钞票,当时眼睛都亮了。
“这些不是定金,也不是酬劳,兄弟几个拿去分了,没事的时候买酒喝。”
为首的刀疤男,低头舔了舔嘴唇,表情依旧有些犹豫不定,“阮小姐,这事儿我们也不是不能做。只是那玩意管控的厉害,每个地方都查得紧。。。。。。”
阮画笑。
说话的功夫,男人们已经弯腰将散落在地上成沓的人民币捡起来,哄闹着分了。
“不用跟我说那么多虚伪的面子话,我妈已经进去了,你以为你们现在不答应我的要求,她就不会把你们做过的那些事儿说出来。”对面的男人脸色一变,脸上当即蒙上一层杀意,可如今失去一切的阮画,早就不怕了,“我也是其中之一,说白了,我们其实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帮我,我帮你们保守秘密,事后送你们离开,这样不是挺好。”
顿了顿,她起身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一脸狰狞的的男人,“我只要他们的命,事成之后,要多少,随你开口。”
接着,便是漫长的沉默。
中途,阮画接了个电话,听到电话里的内容,阮画神情一紧,有些不确定地再度问了一遍,“她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刚,她是和温承御一起回来的。”
阮画又低声问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手机里响起短信提示音, 阮画点开,一张照片登时跳了出来。虽然拍照者隔的距离有些远,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照片里的那个男人是温承御。
他怀里抱着个女人,女人带着鸭舌帽,长长的刘海散落下来,遮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就算是这样,凭借和身形和行为方式,阮画还是断定,那个女人就是苏江沅。
因为除了她,没有一个女人,会享受到温承御如此亲密对待的待遇。
挂了电话,阮画走到窗口,随手又点了一支烟,不慌不忙地徐徐吞吐着烟雾。
血液是一种很奇怪也很微妙的东西,真的。
以前,她一直以为她和母亲不一样,觉得自己清高,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可无数的事实证明,她不仅骨子里流着母亲的血液,她的身体里,还生长着和母亲一样的阴毒,势力,甚至更多。
她比母亲所向往的更多,渴望更多回报,厌烦更多羁绊。
几乎是在知道卫家不会放过母亲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母亲。她不再为她做任何努力和奔波,但她心里却因为即将失去一切,失去温承御和他背后的一切,衍生出了更多的仇恨。
苏江沅,苏江沅,苏江沅, 挡在她成功道路上的唯一羁绊,永远只有一个苏江沅。
那么平凡普通的一个存在,却硬生生毁掉了她所有的希望所在。
她怎么甘心。
她苏江沅又凭什么?!
她早说过的,她阮画得不到的,苏江沅也一定别想得到。
身后的几个男人低头窃窃私语,过了好一会儿,为首的男人才忽然站起来,抬手将空了的白色袋子踢开老远。
“阮小姐,成交。不过你得答应我,事情一旦发生,我们要在第一时间离开辛城。”
“当然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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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温承御要我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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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温氏大楼陷入一阵无人的沉寂里。大部分员工都已经下班,只有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光。
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一路从对面的大楼里出来,猫着身子弯着腰,因为是老手,惯性作案,所以大楼在哪个位置有灯光,哪个位置有监控,事先都打探的刚好。这会儿,他们已经顺利从温氏后门撬开锁走了进去,不过一个晃神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守门值班的守卫隐约听到里头传来动静,刺眼的大型圆通手电筒照过去一阵查看,半晌收回了视线。他关了灯,转身快步走到大门口。见四下无人,抬手取了耳麦,凑近墙面,跟着抬手在雪白的墙壁上轻轻敲击了几下。过了一会儿,他才收了动作,就着夜色,转身离开大楼。
另一边,路上的两个人一路上了顶楼,刻意绕开总裁办公室的位置。他们缩在总裁专属电梯到总裁办公室里的走道里,无声无息一阵动作之后,转身快速下楼离开。
一路出了电梯,为首的一个男人拉了拉帽檐,摸出手机打电话,“喂,你要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已经做了。至于结果如何,要看老天到底要不要他死了。阮小姐,你该履行诺言,送我们离开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巨大的爆炸声过后,火光从窗户了冲了出来,卷着被炸的四散的碎渣,直直地朝着楼下掉了下去。
整个顶楼,在炸药的威力下,瞬间被炸的不成样子。
漫天的火光冲了出来,整个温氏楼下一片慌乱,惊叫声,报警声,时不时有东西从楼上落下来变成渣渣的破碎声。
十分钟之后,消防车和警车前后到了温氏大楼下。
再然后,就是救护车。
一片慌乱中,从对面的大楼里,缓步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因为鸭舌帽的关系,只能隐约看见她俏丽的半边侧脸。她从大楼走出来的时候,隐约听见对面的救护车一声关门的声音,再看过去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呼啸着开走。
她抬眼看着缓缓往上准备扑火的云梯,又看看漫天的火光,不一会儿,勾起嘴角笑了出来。
“我说过的,我得不到的,苏江沅也别想得到。”说完不做停留,下意识地抬头压低帽檐,转身离开。
她走后,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前一后走出两抹高大的身影。
庄未看着对面的一片慌乱,再看看身边温承御脸上的平静之色,不免咂舌,“温少,我真该庆幸,你当初爱上的不是这姑娘。这阴毒的劲头,简直甩掉咱们少夫人八条街啊。”
温承御笑着睨了庄未一眼,“我以为你会比较庆幸自己还活着,如果你和我在里头,那么现在躺在救护车了的,就是你好我了。”
不说还好,一听这话,庄未当时就觉得后背上一层冷汗。
事实上,事发前,他们就在那个办公室里。
要不说温承御聪明,就聪明在,他对阮画母女的秉性和做事东西行为方式太过了解。事发前,因为母亲的事情一度消沉的阮画忽然给温承御打去了电话,打的正好就是庄未办公室的座机。没说什么,只是很含蓄地问了庄未在哪儿,是不是和温承御在一起。
在得到庄未确切在顶楼的消息之后,阮画笑着挂了电话。几乎是挂了电话之后,温承御就马上意识到有些情况不对。他马上打了电话给楼下的值班的守卫,刚好又是个年轻激灵的小伙子。事实上,早就那两个人潜入温氏安装炸药的时候,温承御就已经知道了。
看着不远处的一片狼藉,庄未真是为自己你了一把寒冷,“温少,我到现在才明白,一般人,还真坐不了总裁特助的位置。因为但是需要必备逃生技能这一点,很多人就弱爆了。”
温承御凉凉地扫了庄未一眼,双手插袋,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温氏顶楼的火苗一点点被扑灭。明明该感慨自己损失的一切, 他的脸上却分明出现了一抹类似于轻松地神色。
“跟去的人有消息了吗?”
庄未点点头,“嗯,出了大门就直奔机场了。索性派去的人足够激灵,缠了那价格家伙半个小时,最后引来了警方。”
温承御点点头,最后扫了一眼爆炸现场,转身离开,“走吧,我们还要去办其他事儿。”
*
离开爆炸现场之后,阮画直接驱车去了中心路那儿。据说,已经回来的苏江沅,今晚会在中心路一家很出名的餐饮店用晚餐。
她将车子停在路边的绿化带边,熄了火,靠在驾驶座上点了一支烟,静静等待。
对。
她已经失去了一切 ,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玉石俱焚。
手机里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打开一看,阮画当即笑了起来,“事情办完,一切顺利,他们已经乘机离开。”
收好手机 ,阮画一抬头,却迎面看到了一个完全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影。浑身的血液顷刻间倒流,她只觉得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一瞬间在四肢百骸里开始蔓延。
温承御。
居然是温承御。
她震惊的脸色惨白,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爆炸发生之前,她甚至还打过电话,为了消息可靠,她甚至还特意打了庄未办公室的座机。当时庄未人就在大厦里,而且因为加班修改方案,一时间他们根本不可能离开办公室。
而此时,阮画就这么见鬼一般,看着毫发无伤的温承御和庄未一前一后下车,大步朝着马路对面的餐厅走了进去。
那一刻,阮画身体里所有的黑暗分子全都跑了出来,伴随着某种几乎疯狂的情况,激烈地在身体里汹涌了起来。
不可能。
不可能。
她精心设计的事故啊,她说过要亲手给温承御一个教训,给自己一个交代,这么多年,她对他付出了那么多,她得不到的,她也要亲手毁掉。
她发誓过的,她要让苏江沅后悔,让她疼,让她彻彻底底从温承御的世界里,甚至是所有人的世界里消失的。
眼前的结果,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不是——
*
这一晚,苏江沅早早地洗了澡,想要早些入睡。
人刚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了外头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她心上一动,明知道温承御凌晨的时候才刚走,这会儿根本不可能出现,还是有些着急地赤脚打开门走了出去。
还没到大厅门口,她就听到宁之旋恶声恶气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苏江沅停在巨大的落地窗那儿,从她的位置看过去,刚好看到裴煜城将宁之旋揽腰抱紧怀里,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唔。。。。。。”宁之旋又是打又是捶,奈何男女天生力量上的悬殊,让她始终只能被困在怀里,任由男人肆意掠夺。好半晌,裴煜城才气喘吁吁放开她,抬手捏过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宁之旋,谁给你胆子给我离婚的?”
宁之旋用力挣脱开男人的桔槔,怒目而视,一张脸在夜风里一阵红一阵白,“没谁?裴煜城,这儿是安城宁家,别把你野蛮无理的那一套再用到我身上了,我够了。”
一阵沉默。
过了好久,裴煜城却忽然开口,沉沉的应了一声,“好。”
宁之旋一愣,倒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配合,当即有些别扭地撇开脸,翁神瓮气地问了句,“裴煜城,我们好聚好散好不好?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写好了,我什么都不要,结婚的时候我只有一个人,如今离婚,我还是只有我自己。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不要。”
裴煜城上前一步将她重新压在怀里,一贯的霸道坚定,“阿旋,你可以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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