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和阿御其实没那么熟啦。儒桥,儒桥跟他是哥们,他知道的比较多。”说是这样说,舒歌心里还是暗自琢磨着,虽说欲速则不达,但依照温承御这种办事效率,是要等两个人的娃娃长大了再说了。
那岂不是后患无穷。
她该加把火才是啊!
舒歌的话,苏江沅自然不信。
傲娇如同温承御,若不是关系自然且亲近的人,怎么会允许一个人那么亲密地喊他。。。。。。阿御?
两个人女人各自怀揣心思,最后还是苏江沅率先打破沉默,“走吧,太晚出去,他们会担心。”
舒歌点点头,下一刻身体自然一歪,整个人的重量再度依靠在苏江沅的身上。
“。。。。。。”
温承御看着将全部重量都依托在自己小妻子是身上的舒歌,脸上一沉,明显有些不悦。
“媳妇儿,你过来。”温承御拧着眉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苏江沅站在原地没动,人老公明显都还没有过来捞人的意思,她就这么撒手不太好吧?
“。。。。。。”温承御二话不说站起来,拉过舒歌伸手推给一旁的萧儒桥,声音冰冷冰冷的,“萧儒桥,管好你老婆,没事别来祸祸我媳妇儿。”
萧儒桥沉着脸,看着舒歌的眼神又是无奈又是愤恨,他和温承御是哥们,自然不会介意太多。但他们和苏江沅是第一次见面,这女人基本上已经把他能丢的脸儿都给丢尽了。
他有点想把她给扔到莱茵河里的冲动。
“抱歉温太太,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舒歌可能是心情不太好,萧先生你要多关心她一些才是,”苏江沅话里有话,顿了顿又跟着补充,“萧先生不介意的话,以后叫我江沅就可以了。”
“。。。。。。好的,江沅。”是谁昨天还口口声声说不太熟,请务必叫她名字?
女人会不会太善变了些?
怀里舒歌醉意上升,萧儒桥自知这会聚得没什么意思,干脆抱着她站了起来,“阿御,今晚就到这儿吧,我先把这醉鬼送回去,你们随意。”
温承御点点头。
怀里的舒歌却忽然挣扎着跳了下来,满脸都是醉醺醺的朦胧,她跑过来一把拉过苏江沅,一把扯住萧儒桥的衣袖,仰着脸开口,“我要去码头。”
苏江沅试图想让她松开手,却未果,她有点无奈,压根不知道舒歌唱的哪一出,又不能拆穿,一时间有点无语。
“舒歌。。。。。。”
萧儒桥的脸上越发难看。
温承御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这女人一手拉住别人媳妇儿,一手拉住自己老公,这画面会不会怎么看怎么诡异。
喝醉酒的舒歌,两个男人都见过,自然也领教过,所以也明白,硬来是吃不到好果子的。
“好,你松手,我带去你。”萧儒桥叹口气,忍着太阳穴那儿一阵一阵的疼意低声妥协,口气里分明带了几分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温承御双手插袋,微微眯着眼睛看向醉意厚重的舒歌,眼中闪过某种太过浓烈的探究。
舒歌翻了个身,躲温承御的视线,得寸进尺,“江沅,我要江沅也去。”
萧儒桥脸色一僵,抬头试探性地看向温承御,“阿御,你看。”
温承御明白舒歌的意思,自然也懂萧儒桥的意思,还没开口,那边的苏江沅已经率先妥协,“好啦,舒歌你别闹,我陪你去码头就是了。”温承御便自然而然地顺着苏江沅的话接了下去。
“嗯,走吧。”他走过去,强硬地将苏江沅的手从舒歌手里拉出来,自己握在掌心里,率先拉着苏江沅离开酒馆。
码头说远也不远。
大概是为了给舒歌醒酒,也为了让苏江沅吹吹风,缓解喝酒带来的不适。他们没有开车,而是沿着河边一直往前走。萧儒桥拖着醉醺醺的舒歌走在前头,时不时说些嫌弃的话,温承御牵着苏江沅走在后头,怕她冷,脱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渐渐靠近码头,萧儒桥和舒歌却不见了人影。苏江沅担心舒歌,想要去找,却被温承御阻止,“她有自己的丈夫在身边,你一个外人操的什么心?”
苏江沅想想也对。
晚上有月光,四周行人不多,他们踩着细碎的月光走到码头上,温暖舒适的风顷刻间拂面而来,舒服的苏江沅都不愿意睁开眼睛。
温承御牵着她的手,沿着码头的木桥栈道一直往前走。河面上一轮皎洁的月亮,月光铺洒在河面上,光和水连成一线,一直延伸到他们脚边,无声无息映衬出一种朦胧的美色。
苏江沅只觉得美,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这样的画面太唯美熟悉,怕是在任何一个地方夏日夜晚安静的码头,都会有的吧?
温承御拉着她走到栈道尽头,两个人脱了鞋,沿着水边坐下。苏江沅把脚伸进温凉的水里,一股沁人的舒适感顷刻间传遍全身。
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温承御就着月光看了苏江沅一会儿,眸色越发深邃,手不自觉攀上她的脸,声音轻的像来自天边,“苏苏。”
苏江沅正惬意地晃荡着双脚,一下一下撩动着水花,嘴里模糊地应了一声,“嗯?”
“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人生事业的开始会是从这儿。而我的第一桶金,又是怎么得到的?”
苏江沅没想到他会忽然自己提出来,不禁一愣。
温承御四下看看,陡然闭上眼睛,像是四周这么唯美的景致曾经带给过他多么不堪的回忆似的,“我的第一桶金,就是在这儿得来的。”
苏江沅惊得快要掉了下巴,“这里?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的第一桶金,是从我脚边的水里飘上来的?”她故意损他。
温承御“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不,是用一个女孩换来的。”
“。。。。。。”苏江沅彻底被震惊了,而且还是那种完全震惊已经说不上话的那种。
“怎么?不可置信?”温承御冷笑,如今回想起来,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置信,可当时,怀揣着巨大恨意的他,确实那么做了,以至于在之后漫长的时光里,他明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并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他还是不能闯过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还记得酒街那个欺负你的男人吗?”
苏江沅机械地点点头,似乎还在消化自己听到的第一桶金的来由的事实。
温承御的声音冷了下去。
“他叫麦克,当年就是在这个栈道上,他跟我说,让我把那个女孩交给他,他给我一笔钱。”温承御闭上眼睛,异常抗拒回忆过去,“后来,那个女孩跟他走了,我用得到的那笔钱,在这里活了下来,站稳脚跟。”甚至到后来,学业事业一路攀升双丰收。
苏江沅握住胸口,听着温承御那些话,她莫名觉得自己捂住的地方很疼,莫名的,一阵一阵抽着疼,“那,那个女孩呢?她还活着吗?”如果不是,那“她怎么样了?”
“她跟麦克走了。”温承御说着,忽然伸手一把按住了苏江沅的肩头,“可是后来我后悔了,我去找她,可我找不到。再后来,我见到了麦克,他跟我说,他睡了那个女孩,而且,把她扔到了河里。”
苏江沅的呼吸一窒。
“她死了?”
温承御摇摇头,目光在月光下映射出慑人的猩红来。
“她没死,可是,我把她弄丢了。”
苏江沅瞪着温承御,觉得心口的疼痛又一阵抽来,完全搞不懂她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再后来呢?”声音轻的连苏江沅自己都听不到。
“后来,我打断了麦克的一条腿。再后来,我拿着用她换来的钱,成了今天的温承御。”
“那你找到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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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我和媳妇儿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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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在哪儿,我想让她原谅我。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得到她的原谅。”
苏江沅的眼泪掉下来,扑簌扑簌落个不停。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听着那些过往,莫名地觉得心疼,觉得疼痛,觉得胸口完全喘不过气来。
温承御如墨的视线死死盯着苏江沅,声音很轻地试探,“苏苏?你。。。。。。”她在哭,是因为她已经。。。。。。
苏江沅张开双臂扑进温承御的怀抱,双手用力抱住她,“阿御阿御,我想她一定是自愿的,你不要难过,别难过。”
苏江沅实在了解自己此刻的心情。
难过。
心疼。
莫名的窒息。
她心疼那个女孩的遭遇,但又庆幸如今她还活着。但她在温承御的话里嗅出漫天的绝望和哀伤,那是她在他身上从来不曾感受过的情绪,密密麻麻将她包裹起来,她怕。
温承御收紧双臂,将她用力抱紧,像是要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这个时候,也只有抱着她在怀里,他才能感受到那种失而复得的真实感,不至于那么绝望。
“你怎么知道她是自愿的?”
苏江沅一愣,抬眼眼泪汪汪地看着温承御,眨巴眨巴眼睛,眼泪掉了下来,“我不知道。但她还活着,不是吗?阿御,只要她活着,你就有忏悔的机会。我帮你,你有我。”她信誓旦旦,只差没有举起三个手指头了。
“是吗?”温承御故意将气氛扭转,脸颊贴着她的轻轻磨蹭,“你要怎么帮我?如果她要我,你也要给吗?”
苏江沅摇头,“除了你,什么都可以。”
温承御嗤笑一声,满意地将手臂收的更紧,“是吗?既然这样,你又哭什么?还是,你想到什么了?”问话里,有一丝连温承御都没有觉察到的紧张。
“我不知道,我只是很难过。但她还活着,我也很庆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眼泪,苏江沅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既然你如今的事业是当年那个女孩换来的,你又是我先生,我其实不介意你把温氏百分之八十的股份给她,怎么样?”
温承御勾起嘴角,心中惬意,“好,这个提议好。”
“。。。。。。”这货居然觉得好?
她知道那女孩当年给了温承御一个开始,也牺牲了自己很宝贵的东西,她也很感激她。
可是,这货分明一副什么都可以给的态度,还是让她大小姐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毕竟如今,她才是原配啊!
苏江沅沉默,一声不吭表达不满。
脸忽然被捧了起来,被迫跟温承御幽暗的视线对上,他低着头,一下一下亲吻她睫毛的眼泪,声音带着一丝释然后的蛊惑,“苏苏,我感谢她,让你还在我身边。”
苏江沅困惑不解。
她在他身边,跟那女孩有什么关系?
“温。。。。。。”刚想问,男人已经低头下来,将她吻了个结结实实,“唔。。。。。。”几乎是顷刻间,苏江沅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能被迫跟着男人的意识走。
只是那吻越来越深邃,越来越霸道,越来越。。。。。。变了味道,温承御觉得自己有点惹火上身的感觉。
“苏苏乖,我们回去好不好?就现在。。。。。。”
。。。。。。
假期一共是七天,剩下的三天,苏江沅基本上是在床上度过的。
真不是她太懒,而是温少爷奋斗的太殷勤。
码头那一晚,他火急火燎把她带回酒店,刚一关门就把她扑到床上,来了一个彻夜大战。
第二天她刚醒来,男人又扑了上来。
温少爷奉行着只要她醒就把她折腾到睡着的原则,将这个行动持续了整整三天。
舒歌来过几次,都被温少爷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最后一次,舒歌坚持站在门外不走,温少爷居然还可耻地隔着电话跟舒歌说:“我和我媳妇儿在忙,你要进来?”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话放在那么暧昧的时间场合,没有人会不懂的吧?
舒歌吓得拔腿就跑,隔着厚厚的两扇门,苏江沅都能听到舒歌跑路时候高跟鞋“哒哒哒”的响声。
除了基本的生理解决需求,洗澡,吃饭,苏江沅都被困在床上。那床像是海洋,苏江沅次次都被强行带上海洋,跟随着温少爷强势霸道又不失温柔的节奏在海洋里跌宕起伏。
总是昏昏沉沉醒来,又被拖进下一场。
次次小死一回。
她觉得她都要死在那张床上了。
温少爷亢奋的情绪,一直从码头那晚持续了三天,直到苏江沅用被子把卷子裹成粽子,发誓抗议,他要是再这么不知节制,回到辛城,他就别想再碰她。
温少爷总算作罢。
“唔。。。。。。”
当苏江沅再次从浑身酸困里醒过来,温少爷已经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西装革履,精神焕发。
“。。。。。。”苏江沅好想拿拖鞋拍在他脸上,“你干嘛?”
“不是我,是我们。”温承御起身走过来,附身靠近她给了她一个结实的吻,异常贪恋她身上迷人的体香,低头嗅嗅,“媳妇儿,虽然我也很怀念跟你在这的时光,尤其是在这张床上的时光。但是,我们得回去了。”
“。。。。。。”
苏江沅简直想咆哮起来跳脚骂娘。
靠!
一个假期,除了开始用来办公之外,除了约见舒歌那天之外,他们该死的在床上度过了三天的大好时光。
那么美好的时光,她居然被这个男人拉着做了那么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苏江沅丢脸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好咬死他!
温承御失笑地看着苏江沅脸上调色盘一般变换的神色,忍不住勾勾嘴角,伸手揽着她,“不是怕老头担心?不是在景宏种了因,不想看看果?”
苏江沅果真被说服的心服口服,乐的屁颠屁颠跟温少爷坐上了飞回辛城的飞机。
晚上七点,城市的灯红酒绿才刚开始。
在辛城,后觉是个很吸引人的地方,因为他分阶级,三六九等。从下往上,基本烧可以依此分成底层,中层,高层。大致意思就是说,在后觉不管是娱乐吃饭休闲,楼层越是往上,就代表此人的地位越高,受到的待遇越是不同。
这事儿,也是申悠悠成了模特在人堆里混多了知道的。
申悠悠站在后觉门口看了半晌,终于抬步进去。
电梯十五楼,看数字就知道她要赴约的人,在辛城属于中产地位,但对于她一个刚出道的小小模特来说,这样的机会已经弥足珍贵。
以前她也常来这儿,和林睿尘和苏江沅,但他们通常也只是在三楼的包厢里吃饭玩闹。
刚进了走廊,申悠悠老远就听到了几个男人肆意的笑声,隐约间还从那些男人的嘴里听见一些黄色的笑话。
申悠悠敲敲门,里头立刻安静了下来。
“谁啊?”
申悠悠深呼吸一口,缓了缓声音才开口,“向总是我,申悠悠,和你约好的。”
“进来。”
她推开门进去,一屋子呛人的烟味顷刻间朝着申悠悠扑面而来,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在看清叼着烟的男人就是南郊的向总时,她忍下了。
“悠悠啊,来,过来我这里坐。”
申悠悠走过去,挨着向总坐了下来,桌子上点了一桌子菜,基本没动,圆桌四周坐着些男人,个个用一双好奇且好色的眼睛在申悠悠的脸上巡视。
“悠悠,来,我给你介绍,这几个是这次电影的导演,编剧,还有另外几个投资人。”向总伸手落在申悠悠的大腿上,脸上维持着一本正经的神色,一一给申悠悠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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