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涂不涂?”
“咦,姐夫你好心急啊!”萨拉托加说着趴了下去反手撩开了披散着地金发,随后笑嘻嘻地继续道,“那就请开动吧?”
“开动?”孙文默念着又不自觉地大声咽了口口水,随后晃了晃脑袋有些破罐子破摔似的用沾满了乳液的双手按到了萨拉托加的纤腰上。
“啊!好凉!”趴在那儿的萨拉托加嘴里发出了诱人的悲鸣,但这充满了诱惑意味的声音却反而让孙文清醒了过来。
“凉个屁!在我手里搓了那么久,就算是冰棍都搓化了好不好!”孙文说着翻了个白眼,随后他用力拍了一下萨拉托加的后腰,没好气地继续道,“别动,不然我就真的用冰凉的防晒乳液往你身上倒了啊!”
“切!什么嘛!姐夫你怎么连一点情趣都没有呢!”萨拉托加说着测过脸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干坐在那儿正儿八经地把你自己推油的孙文,忍不住又嘀咕起来,“姐夫你老实说,是不是真的就喜欢那些平胸或者臭脾气怪人?你看看你对苏维埃多好,你看看你对威尔士亲王有多…忠犬,你再看看你怎么对我的?”
“这话要你姐姐说也就算了,就你?”孙文说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反问说,“你摸着良心好好说,我对你也很好吧?”
“良心被压着!”萨拉托加笑嘻嘻地回了一句之后,才有点点头算是承认了孙文的话,但下一刻她却又反口说,“你对我好那是应该的!我是你老婆好嘛!不管是找到你也好、成为你的婚舰也好,明明都是我先!所以你只能对我更好知道吗?”
孙文摇了摇头根本就没理又开始耍小脾气的萨拉托加,而萨拉托加却像是找到了话头一样不断絮絮叨叨起各种“应该”对她做的“浪漫”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听她的话、对她俯首帖耳、心甘情愿被她捉弄、主动要求被她捉弄等等……
听着萨拉托加那一长串的“合理要求”哭笑不得的孙文想也没想的直接就抄起了一边的防晒霜直接倒在了正说得起劲的小姨子的肩膀上。
“哇!好凉!”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觉刺激到了的萨拉托加娇呼着就准备坐起来,没想到却又被眼疾手快的孙文给按了回去,回过神来的她立刻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自家姐夫质问道,“姐夫你想要干嘛?”
“涂油啊?你说还能干嘛?听老奶奶说闲话吗?”
“涂油?”萨拉托加说着眼珠子一转嘴角又露出了笑容,“后面涂完了吧?那来也顺便帮我涂正面吧?”说完之后萨拉托加直接轻松的挣脱了孙文的压制慢慢地转过身来。
“你别!”孙文看萨拉托加的动力立刻闭着眼睛回过头去,没找到却在下一秒竟然也体验了一会儿防晒霜那种冰凉的感觉。
浑身打了个冷颤的孙文摸着后颈回过去才发下,一手拿着防晒油一手用铺着的绒单捂着胸口的萨拉托加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姐夫,你知道恶有恶报了吗?”
“哼!我不用知道!不过我觉得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恶有恶报了!”孙文说完后就大吼着“你这个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扑向了萨拉托加。
捂着绒单的萨拉托加灵活地躲开了孙文的双手,一下子从躺椅上跳了起来,随后就像只快乐的蝴蝶一样一边欢笑着一边与她的姐夫玩起了追打的游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319。东土之行(迎来日出送走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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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到底醒了没有啊?快去开车了!”天还没亮萨拉托加吵吵嚷嚷的声音就又一次将孙文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别吵,加加,再让我睡一会儿!”孙文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一翻身,却没想到竟然从沙发上滚落到柔软的地毯上,然后才像是真的被摔醒了一样晃着脑袋从地上坐了起来看向了四周。
背对着他的翔鹤像是感觉到了孙文的存在一样默契的回头与他对视一眼顺服的点点头算作是问安,随即便又做起了早餐。
而后面的圆床上雪风、不知火和阳炎三个小不点儿竟然还跟没事人儿一般睡得跟死猪一样,只有可怜的宵月被岚那个鬼精灵像是抱抱枕一样地死死按在怀里,不时还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抱胸坐在床边似乎也在打瞌睡的俾斯麦。
“醒了没?醒了就去开车啊!”萨拉托加的声音又一次从耳边传了过来,而后紧跟着的就是耳朵的疼痛和一连串像连珠炮一样的抱怨,“姐夫你是不是傻?有船不坐非要自驾游?什么屁的游览名山大川!你这样要赶不上跟姐姐汇合了!”
“没事儿,我跟太太说了,要等不到我们就先回琉球去。”孙文说着坐了起来,随即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漱口晃晃悠悠地向着驾驶室的方向走去,自己改含糊地说,“我不是想带你们出来玩玩嘛!”他说着吐掉了嘴里的漱口水,随后发动了像个移动双局室一样的大房车,“既然什么东西能从小妖精那儿换来,我们不是正好可以一路沿着海岸线去除州吗?”
“姐姐说除州在内陆!而且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到处都是牛粪跟农田,臭都臭死了。”
“提督请用早餐。”这时候翔鹤拿着三个底下垫着荷叶的精致饭团走到了身边,她对着没好气的萨拉托加点点头,随后像往常一样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红着脸帮不要脸的孙文喂起了早餐。
“加加,我记得之前你在鼓浪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孙文说着微微侧身咬了一口翔鹤及时递到嘴边的饭团,随后一边咀嚼着一边口齿不清的夸奖起来,“嗯。还是我家翔鹤最好!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而且这手势也好,以后能不能都麻烦喂我吃饭?”
翔鹤的脸红了,对于这种明知道是说给萨拉托加听的玩笑话,她的心却依旧忍不住加速了跳动,甚至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种其实根本不需要她来回答的问题。倒是没好气的萨拉托加那怒气冲冲的声音恰好帮她解了围,“姐夫你是不是退化了?要不要以后连上厕所都找翔鹤?”
“当然不用啦!”三五口吃掉了所有的饭团,孙文还坏笑着乘翔鹤不注意的时候吮了一口对方纤长的中指。从后视镜里目送着害羞的翔鹤端着盘子离开驾驶室之后,孙文嘿嘿嘿地笑着又继续道,“这种脏活累活怎么能麻烦翔鹤太太呢?当然是交给加加你啊!”
“姐夫我咬死你!”不出意料的,萨拉托加闻言飞扑了上来,她从后座勒住了孙文的脖颈然后像只小狗一样轻咬起了孙文的耳朵,“让你乱说话!今天我萨拉托加就要咬掉你的耳朵!”
被萨拉托加舔耳朵舔的有些心潮澎湃的孙文一脚踩住了刹车,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撞到了头的萨拉托加还来不及抱怨,俾斯麦就急匆匆地走到了萨拉托加的身后,同时他们的头顶还传来了“砰砰砰”的敲打声。
回头看了一眼竖着头顶发耳的俾斯麦,耳边充斥着敲打声的孙文顿时觉得更心累了,他先是回过身白了一眼正对着他吐舌头装无辜的萨拉托加,随后又对俾斯麦摇摇头解释说:“这里没状况,刚才有人走过踩了一脚刹车。”
他说着又对敬礼准备离开的俾斯麦挥了挥手,继续道,“出去的时候顺带去一下车顶,告诉黎塞留我这儿没事儿,还有就是让她不要再到车顶上练剑了!上次她用剑划开的那个通风口我花了三百铝才修好,家里都是大胃王,铝条浪费不起的!”
目送走了俾斯麦,孙文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萨拉托加的脑袋,然后也没多说什么就回过身重新踩着油门出发了。
看孙文专心地开起了车,萨拉托加笑嘻嘻地钻到了孙文身边副驾驶的位子上,她抱着双腿蜷缩着蹲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孙文的动作,直到自家那个迟钝的姐夫终于被自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之后,她才开口问道:“姐夫今天我们去哪里玩啊?”
“现在知道玩了?刚才你还不是说无聊吗!”
“你也说是刚才了!姐夫你是不是傻呀!”萨拉托加说着转头看向被房车几乎挤满的驰道,还有驰道两边纷纷向自己行礼的那些骑着驴或者坐着轿子甚至是开着那种复古轿车的行人,才又回过头对孙文撒娇道,“说嘛!到底去哪儿玩?”
“附近没什么好景点了吧?”孙文想了一下同时瞟了一眼撅起嘴来的萨拉托加,又失笑地摇摇头,“等我们一会儿到了镇上之后,我去问问看好了。”
萨拉托加闻言之后就这么看着怔怔孙文那张普普通通的脸,她也不说话、也不像平时那样有各种各样的小动作,而却只是像个木头人一样锁在舒服的汽车座椅上。
“怎么了?”
“没怎么!”萨拉托加摇了摇头,“姐夫你不会怪我吧?本来姐姐只想着让你跟翔鹤偷偷出来的,现在却多了这么多人。”她轻声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正照顾几个小驱逐舰们起床的翔鹤,又笑嘻嘻的打趣说,“要不是我吵着要来的话,你这个大色狼现在应该已经得手了吧?”
“人多有什么不好的?”孙文说着豪不在意地摇摇头,然后又用余光瞥了一眼坐在身边的萨拉托加开玩笑似地继续道,“要现在换翔鹤那个闷罐子坐在我边上的话,你说得有多无聊?”
“嘻嘻嘻,姐夫你真是个傻瓜!”萨拉托加说着笑嘻嘻地黏了上去,却又在捏了几下孙文的脸颊之后乖乖的跑了出去,嘴上还喊着,“翔鹤,姐夫说开车无聊让你去陪他!”
孙文无奈地耸耸肩,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正拉着莫名其妙的翔鹤说悄悄话的小姨子摇了摇头,等对方又强拉着脸红的翔鹤坐到副驾驶位置上的时候,才带了一脚刹车减慢车速扭过头有些抱怨似的问道:“加加,你是故意的对不?”
“姐夫你说什么呢?加加我听不懂哎!”萨拉托加嘿嘿嘿地笑着把翔鹤用安全带固定在了座位上随后留下了一句:“适当动手动脚,注意驾驶安全。”之后,就咋咋呼呼地一边喊着俾斯麦的名字一边跑到了后面的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320。东土之行(孙某携妻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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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副驾驶的人从古灵精怪的小姨子换成了了大和抚子的翔鹤之后,孙文的驾驶体验一下子就下降了一大截。就跟想象中的一样,翔鹤这样害羞的大和抚子完全没有了萨拉托加那种调皮劲儿,虽然在服侍人方面异常的周到,但却一点儿都不适合聊天打趣。
两个坐在驾驶室里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别说什么有趣的话题了,就算是搭话也大多是“提督你渴吗?”、“提督你饿不饿?”、“提督需不需要我帮你揉一下肩膀?”之类的主题。虽然说不上是不好吧?却的确一点儿趣味性都没有。
但真要是一直不说话却让孙文也感觉非常奇怪,特别是在不经意间对上翔鹤偷看自己的目光之后。想着孙文叹了口气随后侧过头对着从刚才起就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翔鹤主动开口搭讪说:“我说,翔鹤……”
孙文的话还没说完,翔鹤却像是被吓到一样突然坐直了身子,“提督怎么了?是累了吗?我给你剥好了昨天在夏州买的橘子。”脸上带着红晕的她说着赶紧将一直放在膝盖上的一个小布包放在了孙文右手排挡边上的杂物盒上,“提督你尝一下吧?”
“嗯,谢谢!”被翔鹤这么一说孙文才发现自己嘴唇确实都干得有些裂开了,他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很自然地拿起了剥好的橘子丢进了嘴里面。
“好甜!”一口橘子下肚,孙文忍不住舔了舔舌头,他侧过头看了一眼放在白布里面的那些被细心的翔鹤挑的连一根白筋都没有橘子,心里赞叹了一下大和抚子的完美,随后又拿了几片橘子塞进了嘴里,同时招呼起坐在边上微笑着光看他吃橘子却不动手的翔鹤来,“这橘子好甜,你也吃点!”
听孙文的话,脸上带着笑意的翔鹤摇了摇头从那些褪下来筋里面拿出了一片同样剥得很干净的橘子来,“提督你自己吃就好了,我也有准备自己的份。”她说着就拿起了橘子放进了嘴里。
有些害羞的翔鹤遮着脸把嘴里的果核吐在了竹节做成的垃圾桶里,随后才抬起头红着脸像是恭维一样地轻声夸奖起了孙文:“提督你真的很会挑橘子呢!这里的橘子好甜!”
“嘿嘿嘿,甜就多吃点。”
孙文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还是翔鹤害羞地低下了头,“谢谢,提督。”她轻声地对着自己的双腿咕哝了一句之后,就继续帮孙文剥起了橘子。
渐渐的孙文感觉到了有些不对静,他把翔鹤递给自己的橘子吃了一大半,竟然连一个核都没吃出来,而他明明记得刚才翔鹤还因为害羞特意遮着嘴吐果核的。
“翔鹤?”
“怎么了提督?还要点橘子吗?”
孙文想了想点点头,随后才继续道:“刚才我吃的橘子怎么都没有核呢?”
“是我挑出去了……”翔鹤理所当然地说着将之后剥好的橘子放到了白布兜里,“提督你要专心开车,吐核的话应该不怎么方便。”她说完之后忍不住脸上挂起了微笑,“以提督你那种懈怠的性格,或许最后连橘子都不想吃了吧?”她说着笑了几声,却又在孙文的目光中害羞地收声垂下了脑袋。
“抱歉提督,是我失礼了。”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孙文说着对翔鹤摆了摆手说,“你简直比我妈想的还周到呢!”
“伯母?”翔鹤抬起头看了一眼孙文又红着脸低下了头去,“我怎么能跟伯母比呢,请提督您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伯母、伯母如果成了婆婆大人会说我不守妇道的!”
“噗哈哈哈!”之前因为想着家人的那点犹豫因为翔鹤那句话立刻就消散无踪了,笑得都有些握不住方向盘的孙文索性又停下了车。他转头看着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的翔鹤伸出了右手拍了拍像虾米一样蜷缩着的翔鹤的头顶,“翔鹤,你这是活在什么年代呢!我看还是叫你婆婆算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婆婆大人……”
“提、提督,求、求您别说了,我……”被孙文说得耳根子发烫的翔鹤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然后颤抖着伸手挪开了孙文抚摸着自己头顶的右手,轻声询问说:“我还要去照顾阳炎她们和准备午餐,就先走了?”
“不许走,给我剥橘子!”孙文笑着反握住翔鹤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出了翔鹤最想听,但也最羞于面对的四个字:“翔!鹤!太!太!”
明明是被轻薄地对待了,但翔鹤心里却像是浸透了蜜糖一样,红着脸的她丝毫反抗都没有地如同任何对待丈夫的大和抚子一样乖乖地低着头重新干起了活。
之后的时间里,想就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红着脸剥橘子,不管孙文怎么跟她搭话甚至是用语言调戏她,她却都只是简单地“嗯”一声,偶尔还会像做贼一样地偷偷看孙文一眼。
孙文开着车、听着后箱里萨拉托加像个大魔王一样支配着几个小不点儿玩抽鬼牌游戏时所发出来的巨大声响、看着后视镜里安静的坐在车尾的圆床上一边翻书一边转动发耳的俾斯麦那夹杂着严肃和可爱两种截然不同样子的身姿、享受着已经完全进入妻子角色之中的翔鹤那各种各样的体贴照顾,偶尔还有依旧坚持着顶风练剑地黎塞留的黎塞留的娇喝与跺脚声从头顶传来。
也不知是折磨还是享受地在一大家子人的萦绕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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