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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务员歉声道：“我就不进去了，很抱歉。”
“能够理解，你去忙。”
虽然陆森并不在意，女服务员还是等到他们进去后，这才离开。
慕青橙有点尴尬。
因为她刚才真以为陆森是那种人。
正准备跟陆森道歉，听到他开口道：“刚才真可惜了，要不是你喊我一声，我就趁机摸一把，这才提醒她的线头裂开了。”
慕青橙将准备要道歉的话全部都咽回去。
果然，相信男人不好色，就如同相信猫不吃腥一样。
鼻子轻哼一声，不过很快慕青橙就恢复在商界干练的女强人模样。
因为，他们已经进入了“上人间”这一个包厢，而此时前面有一桌人正在吃饭，其实有几个就是刚在下面见到有意无意占女服务员便宜的男人。
除了那几个人外，还有五个人，不用除了明创的代表外，剩下的就是乐科的代表。
“慕总，怎么来得这么迟，我还以为你今晚不过来了。”
一个男的站起来。
年纪四十岁左右，个子不高，体骼微胖，幸好没有秃头。
慕青橙柳眉蹙了下，但还是跟对方打了个招呼。
要不是这一个项目对加禾来比较重要，她肯定不会去理会那个男人。
乐科拓展部的总经理许茂。
别看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发了福的中年人，可是能够坐上乐科拓展部总经理这个位置的人，要是手上没有两把刷子，早就给炒鱿鱼了。
许茂逢人就笑，在商界有着笑脸虎的称号。
可是这种人极度危险。
因为他是笑里藏刀。
与他合作的人，不知道被他背后插刀了几次。
慕青橙曾经与乐科合作过，差一点就让许茂给坑了。要不是发现问题及时，恐怕那一次合作不知要给加禾带来多少亏损。
最后，因为发现得早，不单没有亏损，反而大赚一笔。
也是因为那一个项目，慕青橙才有机会进入高层领域。就算在加禾有爷爷看着，可是能否胜任某一个职位，看的还是能力而不是关系。
慕青橙坐下后，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开口道：“慕总，真不好意思。本来是约了你吃饭的，不过正好许总还有李总两人都邀约，而且大家都是同样目的，索性一起吃一顿饭了。不管项目最终明创选择谁，大家都是同行，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一次合作不成功，不定下次有机会，吃个饭不伤大雅。”
坐在最边上的一个男人阴声怪气道：“我们倒无所谓，可是同行的都知道，慕总向来低调。除了谈生意，平时的商业聚会都不曾参加过。真怕我们突然出现，会不会坏了慕总的雅兴。”
慕青橙眉头蹙了下，看着刚话的男人。
库技运营部的总经理李优。
看来，今这一顿饭，可不是简单的吃一顿饭这么简单。
慕青橙在进来的时候见到不管是库技还是乐科，他们都带了不少文件过来，想必在这顿饭当中，趁机再次跟明创的樊宇推销各自公司的优势。
慕青橙原本以为只是跟樊宇吃顿饭，没想到另外两家也在。
竞争对手有准备，她反而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过，对于这个她也不需要再准备。
该谈的都谈了，而且整个项目优势与劣性，她早就了知道得一清二楚。脑里记着的东西，不需要拿一大堆资料上街。
见到慕青橙不，李优继续道：“樊总，我没错，慕总就是高冷。幸好这一顿饭是樊总主持，要不然都不知能不能吃得成功。”
慕青橙眉头扬了扬，准备话，旁边的陆森一边洗着碗一边道：“这位是李总，你今是不是没有刷牙，怎么你话的时候，从嘴里飘出一股臭气，跟化粪池里的沼气一样臭。”
大家正在吃饭，提到化粪池这三个字，顿时大吊胃口。
李优脸拉下来，沉声道：“你这人是怎么话的，不知道这是在吃饭吗！”
陆森将碗里的水倒在盆子上面，“李总呀，有口臭这是病呀。而且，你难道不知道，有口臭是会传染的。我觉得李总旁边那两位朋友应该稍微坐远一点，要不然被传染了，那就比较麻烦。当然，治口臭也容易，但要根治，难度比较高。”
坐在李优旁边那两个人，其实并没有闻到口臭，但身体还是往边上欠了下，顺便挪了挪位置。
李优看着慕青橙冷讽道：“慕总，这就是你们加禾公司的员工呀，话就这种索质？”
陆森接话道：“李总，这话你就得太没水平了。慕总经常教导我们底下员工，做人做事，一定要实事求是。李优有口臭，这是事实呀，我出来，这不是很正常嘛。如果李总不信，可以用手对着嘴呵一口气，就可以证明我的是不是真的了。”
停顿一下，陆森接着道，“李总，人家樊总可是坐在对面，你有口臭的话，我建议去漱下口，免得等会吃饭的时候，薰到樊总的吃饭的胃口。单是薰一下好还，要是因为这个等会连项目都没办法合作，回去后不知道你要怎么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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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陆助理
可是陆森得像真的一样，就连李优自已都信了。
抬起头望了樊宇一眼，见到他此时眉头是微皱着，李优真怕因为自已口臭的原因导致这一个项目泡汤，到时他可负不了这个责任。
听从陆森的话，将手放到嘴巴前呵了一口气。
见到李优这个举动，其他人不由自已的将身体往后欠了下，鼻子下意识的挤了挤，捂着鼻，生怕李优的口臭传到自已这边来。
李优呵完气后，闻了下手掌，好像真的有一股臭味，连忙起身道：“我先失陪一下。”
李优离开后，陆森也将碗和筷都洗干净。
像这种五星级酒店，碗具肯定会比外面的要好一点。
可是，也不能够保证就一定是干净的。
将一副碗具递到慕青橙的面胶，陆森没有去理会樊宇他们，站起来将汤移到前面。
给慕青橙盛了一碗后，这才给自已盛了一碗。
“这个李总，都了他有口臭，非得不信。幸好刚才不是他盛汤，要不然他不心滴了一滴口水下来，喝了那还得了。就算没滴下来，靠得这么近，也会臭的。”
本来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但其他人脸色却不是那么好看。
樊宇开口道：“这汤端上来有点早，可能有些冻了，我让服务员换一锅。”
汤明明还滚着，这家伙睁眼瞎话的本事也挺大的。
服务员进来后，准备将汤端走，陆森道：“这个不碍事，这么好的汤，端走就可惜了。等会给樊总端一锅进来，这个我自已个儿喝。”
服务员有点为难。
樊宇看着陆森道：“这位朋友，你要是想喝的话，等下我让服务员多端一锅过来。这汤凉了，喝坏肚子那就不好了。”
陆森摊摊道：“既然樊总为大家着想，我就不冒这个险了。麻烦你们将汤换掉，顺便将大家的碗具全部都换一副。哦，那个空位的不用换。”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陆森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因为李优这事，还是听从他的话，同意服务员将碗具都换掉。
等到服务员出去后，樊宇开口道：“慕总，这位是贵公司的代表吗？总觉得很面生……”
关于陆森的身份，幕青橙在来的时候想到很多法，可是现在感觉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慕青橙没回答，陆森反而自我介绍起来。
“樊总你好，我叫陆森，目前只是慕总的助理而已。之前樊总没见过我，只要是因为我这才入职不到两。今晚难得慕总看得起，把我带出来见下世面。在此，算是见过几位老总了。”
樊宇还有许茂等在场的人都是商界的老油条，就陆森这样的表现，在加禾肯定不是助理身份这么简单。
但慕青橙没有细，他们也不好意思刨根问底。
几分钟后，服务员重新命了碗具过来，接着又端上了一锅汤。
陆森摸了摸肚子道：“中午没怎么吃饭，下班就赶过来，肚子饿着，我就不跟各位客气了，先开吃了。”
慕青橙柳眉扬了扬，想什么，但樊宇没有开口话，唯有什么也不。
其他人对于陆森这样的行为，面面相觑，又不好什么。
连续喝了几碗汤后，陆森才开口道：“大家愣着干什么，吃饭呀。别不是大家肚子都饱着。要是都饱的话，我可以替你们解决的。”
樊宇呵呵笑了两声，“陆助理胃口可真好呀。”
“这个必须的。牙好，胃口就好。”
“胃口好那就多吃点。”
“这个自然。”陆森可不会客气，“不浪费粮食，这是我国传统美德。所以，等下要是吃不完的话，各位记得每人分一点打包。不过，你们要是都不要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侠啊打包拎回去吃宵夜。”
许茂嘴角轻哂下，带着不屑的眼神道：“慕总，是不是给助理的工资开得少呀，怎么觉得这工资养不饱人似的。”
“许总，这个你倒是对了。加禾开的工资实在是太低了，我算了下，除去房租，饭钱，几乎没有钱了。”陆森看着许茂道，“要不这样，许总公司缺人不，我可以到你那边工作。”
许茂轻蔑道：“陆助理真会开玩笑，当着老板的面想要跳槽，这还是头一次见。”
“那许总是收还是不收？”
“陆助理生得一表人才，肯定实力不俗，假如陆助理真的愿意过来这边上班，我肯定出三倍工资请你。就是怕我们乐科这尊庙供不起你这个大菩萨呀。”
陆森道：“许总，这可是你的，我要是现在跳过去，你出三倍工资。”
许茂只当陆森这句话是开玩笑，再怎么慕青橙就坐在隔壁，也不可能真的跳槽。
“慕总要是同意的话，我肯定没问题。三倍工资，想必乐科还是拿得出来。”
一个助理，撑死也就几千块。
哪怕是三倍，也拿不了一万。
许茂不是大方的人，但现在在樊宇的面前需要表现大方一些，这样子等会谈项目的时候，不定可以留一个好印象。
虽然在许茂看来，这个项目最终肯定是给乐科。
陆森笑了起来：“许总果然是一个豪爽的人。目前我在加禾一个月的工资是二十万，许总出三倍工资请我，大家都听到了，樊总也听到了，可不能够抵赖。”
一个月二十万……
尼妹呀！
许茂差一点就要骂出来了。
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只是一个助理，就算是总裁助理，也不可能一个月拿二十万，哪怕一年拿二十万都嫌多。
许茂挤出一个笑容：“陆助理真会开玩笑……”
“许总，这个还真不是开玩笑。”
话的是慕青橙，“陆森在加禾当助理，他的工资在确实是二十万一个月。这个还是少一点了，再加上其他的补贴与福利，起码超过二十五万。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想到许总那边上班，我没意见，现在都可以批准了。”
疯了！
疯了！
疯了！
一个月二十五万，刚才开了三倍工资，就是七十万一个月，这哪是一个助理的工资级别，就连他在乐科一个月都拿不了那么多。
“这个……像陆助理这样的人才，我们乐科……”
陆森沉声道：“许总，听你的语气好像是不想收我了？你刚才听到了，慕总刚炒了我，假如你不接收的话，我就丢掉工作了。堂堂乐科，居然这样言而无信。樊总，你可悠着点。言而无信的人，与他们合作，不知会不会随时在背后插上一刀。”
许茂脸色有点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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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坑你没商量
气氛已经变得有点尴尬。
樊宇出来打圆场。
“我想陆助理是开玩笑而已。”
陆森认真道：“樊总，我还真不是开玩笑。刚才慕总已经同意我跳槽，现在许总这边又不请我，这不是玩我吗？”
顿一下，陆森脸色微微沉下去，“现在我被炒，许总不请我，准备让我喝西北风呀。”
“这个……”
樊宇也没想到陆森真的较真了。
公司请一个助理，许茂完全有那个权力。
可是，二十五万请一个助理，这可真没有那个权力。
见到许茂不话，陆森开口道，“要不，我给许总一个建议。”
到了这个地步，许茂也知道陆森是挖了个坑让自已跳。毕竟慕青橙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今晚这一场如此重要的晚宴，她居然只是带了一个助理过来。
充分明，这个助理能力绝对不差。
这不，刚进来就让李优当着这么多人出糗。
就算李优现在去漱口了，在樊宇面前肯定是留下不好的印象。
今晚，三家竞争公司都是有实力的，但是最后明创会挑选谁成为合作伙伴，除了公司的资金与能力外，最主要还是要樊宇看得对眼。
在这三家当中，加禾、乐科、库技都有实力。
现在就看樊宇到底要怎么选。
如今好了，这个陆森一出现，先干净了李优，现在又挖了个坑让他跳进去，如果处理不好，恐怕会给樊宇留下不好的印象。
特别是陆森那一句“言而无信”，樊宇的表现很明显。
现在陆森可以建议，他也想听一听到底是什么建议。
“这样，你可以先把我请了，然后再把我炒掉，这样子，就不是言而无信了。顶多是我个人能力无法胜任贵公司的工作，被炒掉就很正常。”
有了刚才的坑，许茂这时候可是长了个心眼。
“陆助理，要是我把你请了，又把你炒掉，等下你又有意见，这个可不好。”许茂这一次是不会一下子就同意这个建议。
“能力不行，被炒了，我也不敢呆呀。”陆森笑了笑，“如果你觉得可行的话，可以现在让人拿笔和纸过来，随便写一个有效的合同就行。这样一来，我就算是乐科的正式员工，等几分钟后再把我炒掉，我心里也舒服。”
停顿一下，陆森接着道，“不是我想让许总为难，只要是你请我又不请，我心里那口气堵着，感到不爽呀。你请了我再炒掉我，至少我下次到别的公司面试，还可以增加一个在乐科这样的大公司上过班的经历。”
许茂沉吟着没话。
旁边的樊宇开口道：“我觉得陆助理这个建议倒是不错。”
本来许茂还准备再考虑一下，因为他还没弄清楚陆森到底还有没有别的目的。
但樊宇都这样了，他便接触这个建议。
让人找来纸和笔，写了一个合同，还樊宇等人作证。
双方签了字后，盖了手印，写了薪酬。
望着上面写着月薪八十万，许茂都有点后怕。
一个助理，月薪八十万，他要是真按这个薪酬把人招进去，回头他就要让公司给炒掉了。
双方签好合同后，一式两式。
看着白纸黑字写的临时性的合同，陆森感叹道：“月薪八十万，这辈子都没想到有机会拿这么高的薪酬。现在，我也算是打工皇帝了。”
樊宇笑道：“陆助理，那你得好好享受一下这八十万的月薪，等下可就没有了。”
“那倒是。”
慕青橙直到现在都没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