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一个让车上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的回答。
北冥墨都忍不住的回一冷笑:“我为什么会和他是情敌呢?他有不是娶你们的妈妈。”
洋洋见老爸心情没有什么打的波动,胆子也就放得更大一些了:“原因很简单啊,当初不凡爹差点就娶了我们的妈妈。要不是……”
“洋洋,你要是再说下去的话,我就撕烂你的嘴!”这回喝斥他的却是顾欢,在这个时候老账重提,自己的脸上真是没有了任何的颜面。
“这个回答的确是很有趣,只不过你似乎是忽略了今天的新娘不是你们的妈妈,而是另外的一个女人。”
“别在臭贫了好不好,你看看人家都下车走了,我可不想错过他们行礼的环节。”顾欢实在是不想听这家伙胡诌了。
她拉开车门就准备下车了。
“现在就公布答案吧,其实很简单。大人物一般都是坐在中央位置。大头的虽然看起来是很风光,但是却只能是开路的而已。”
“啧啧,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算得。”顾欢说完,闪身下车,然后回身微微用力把门关上。
北冥墨看着顾欢‘摔门’离去,松了松肩膀。
似乎是感到自己在孩子们面前丢了面子。
说实话,这段时间一来,她什么时候在孩子们面前给自己过面子?
不过逗逗她还是感到很有意思的事情。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十分微妙,而且几乎是捉摸不定的。
有一见钟情的、也有日久生情的。
当然他们是属于后者了。
这并不会让北冥他感到有什么问题。
或许那种真正的所谓一见钟情的感觉并不适合自己。
老一辈曾经流传着一句话: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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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9捕猎
一个善于征服的男人,并不喜欢‘猎物’自己送到口边的。
他要享受这种‘捕猎’的过程。
“都小车吧。”说着,他像是在变戏法一样的,从手里向三个孩子分别丢了三块糖。?
这是什么意思?老爸居然是头一次给他们糖果,以前可是几乎是完全禁止他们吃的。
至少是他不会主动买,或者吩咐任何一个人给他们买。
“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跟上去。”北冥墨微低着头看着孩子们,脸上又显出以往的那种冷峻。
三个孩子你望望我,我望望她,然后很自觉的把糖果丢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小手相互牵着,随着人流向前走去。
顾欢并没有走多远,她听到了身后关车门的声音。
直到他们都已经下来了。
为了等孩子们,又故意的放慢了一些脚步。
“麻麻,等等我们……”很快的,她就听到了久久那稚嫩又可爱的声音。
她止住了脚步,带着微笑回过身看着孩子们。
只不过她的目光在看到,在孩子们身后走的慢悠悠的北冥墨的时候。
笑容很快的就收了起来,并且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牵住程程的小手。
一串母子……
真是一个让人感到为之动容的场景,真的感到了一种温馨的气氛。
海岸线上的风虽说不大,但是也会吹得人们衣服轻飘了起来。
“宝贝们感觉冷吗?”
三个孩子很齐的摇了摇头,这点风还不算什么。
距离母子四人不远处站着两位相互依偎的老者,这是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而在人流的前方不远处,深海之星就停靠在那里。
不由得听到人们发出了低声的唏嘘之声。
谁也没有想到,婚礼会在这里举行。
云不凡牵着安妮的手,有一名侍者引导者登上了船。
“先生、小姐请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会。等到客人们都到齐了我们就会启航。”
“先生,请等一下……”安妮急忙叫住了准备离开房间的侍者。
“小姐,请问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吗?”
“这艘船不是我们……”
“呃,没什么。你去忙吧。”云不凡牵着安妮的手微微用了点劲。
侍者点了点头:“我就在船上,这里有呼叫器,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叫我。”说完,他在外面轻轻的将船舱的门关上了。
这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船舱,一个大大的喜字张贴在,挂着粉色幔帐的欧式床头。
比起安妮的惊讶,云不凡看来已经习惯了北冥墨这家伙的表达方式。
今天的天气真的是非常之好,透过窗口可以看到蔚蓝色的大海在远处与天相连。
几朵白色的云彩缓缓的飘过,还有若干只海鸟从天空俯冲进波光粼粼的海洋中。
在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又冲出了海面,细而长的嘴上已然叼着一条还在不断挣扎的鱼。
在距离游轮不远的海面上,漂浮着几只白色的小型快艇,并隐隐的能够听到传来的欢快的笑声。
顾欢和莫锦城小心的搀扶着余如洁,由船员的引导登上了游轮。
在他们的身后,规规矩矩的跟着三个小家伙。
小孩子不管看到什么,都会感到很新鲜和兴奋,怎奈妈妈就在自己的眼前,而那个不喜形于色的老爸也在身后紧随……
看来只好努力的压抑住内心深处的小小兴奋和好奇。
“老夫人,先生、小姐,请随我先到贵宾厅休息。距离开船还有一个小时。”
“好的。”顾欢虽然还是在云里雾里一般,可是既然来了,就只能是客随主便了。
她可是一直以为这车队还有这游轮都是云不凡安排的。
不由得暗自赞叹,他对安妮可是全身心的付出。
女人有时候是一个内心很矛盾的个体。
顾欢更加的不例外。
见到云不凡如此的用心,她也忍不住的暗想,曾经自己和他。
如果当初领证领的顺利,那么他会不会像对待安妮这样对待自己呢?
这世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做假设性的。
“见到如此的阵势,是不是感觉有些失落?”
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让她感到身子微微一抖。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正站在贵宾休息室的门口。
孩子们和两位老人都已经走了进去。
而北冥墨那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自己的身边。
似乎是被看透了自己的心情,顾欢感觉全身有些不舒服。
她尽量掩饰住自己的尴尬,伸手向旁边一甩,打在了北冥墨的身上:“你是不是很闲,怎么也八卦起来了,我的事情你少管。”
她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烧,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就匆匆的走进休息室。
北冥墨的嘴角微微的翘了翘,这个女人有时候真是像个被大人戳穿自己骗局的孩子一样。
“欢,你不要理他。”
余如洁虽然不知道刚才在门口她和自己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能够非常肯定的是自己儿子一定是招惹她了。
“妈,没见过你这么袒护她的啊。”北冥墨好像是有些吃顾欢的醋了。
他走到离门口最近的沙发上坐下,显的非常自在的翘起了二郎腿。
“如洁……”这个时候,从门口又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
北冥墨扭头一看,急忙收起了腿,站了起来,并把自己的衣服稍微的整理了一下。
“姑妈。”
来人正是云不凡的母亲。
她作为男方的家长,被专人搀扶上了船之后,就被安排在了一个独立的豪华船舱里。
只是她一个人在里面感到有些无聊,而且今天的这么大阵势,自己也从来没有听儿子说起过,于是她招呼了刚才带自己来的那个船员来找自己的姐姐了。
看到妹妹来了,余如洁笑着站起身子:“你这个做婆婆的,怎么不和孩子们在一起,还到处走。”
“不凡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在整什么景,下车之后就带着媳妇不见了,我呢也是被人安排到了一个船舱里。我一个人呆着没什么意思,所以来找你们了。”
“不凡这孩子对待这个婚礼也真够费心思的。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这说明他对待这个婚姻是很严肃的,就等着抱大胖孙子吧,呵呵。”余如洁笑呵呵的安慰自己的妹妹。
*
安妮双手紧握在身前,脸上显出了紧张的神情。
直到现在,她还如同是在云里雾里一般。
云不凡也看出了她的紧张,走到了她身边抬手拉起了她的手,眸子里透露出了无比的深情。
安妮抬头看着他,显的平静了。
虽然他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做任何的语言交流,但是在心灵深处已经沟通了千言万语。
“不凡爹,什么时候开饭啊,我的肚子都饿了。”
洋洋的声音似乎破坏了刚才那富有者爱意的情景。
安妮立刻挣开了手,脸色红润的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海面。
“臭小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云不凡还是比较奇怪,洋洋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说完他还张头看了看他身后虚掩的房门,这小家伙出现会不会程程和久久,甚至他们的妈妈……
“别看啦,就我一个。姨奶奶在我们的房子里,和奶奶聊天呢。”洋洋小手插在口袋里,探头看了看这间船舱:“到处都是红色,好像是新房哦。”
……
“这本来就是新房。难道你还没明白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云不凡有些无奈,不知道这小家伙的脑袋倒底是什么构造来的,明知故问。
“不凡爹,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婚礼在船上举行的,而且还没有看到喜糖啥的。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洋洋表现了自己的小小不满。
“真是抱歉啊,我没有操办的那么周全,毕竟是第一次嘛。”他和洋洋说话还是很随便的,但是对程程就不是这样了。
“嗯嗯,可以理解,等到下一次的时候可要一定记住啊。”洋洋突然迸出来这么一句。
瞬间云不凡和安妮的额头冒出了几条黑线。
“你这个乌鸦嘴说什么,还想几次啊。小心我给你妈高黑状,到时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说点好听的。”
洋洋一咧嘴:“嘿嘿,不要那么较真嘛。”
“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当然要说吉利话才对啊。快说几句好听的。”云不凡说着,还故意在洋洋面前把手指的骨头捏着咯吱吱响。
“好好,不就说几句吉利话嘛……”说着,洋洋把小手抱拳,就像是过年时候年画里的拜年娃娃一样:“祝你们新年快乐,坚持计划生育……”
呃……
这都是说了什么,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行了行了,别再说下去了。”云不凡真是被他给打败了。
自己不过也是来这里两眼一抹黑的,该怎么把他哄走才是。
说实话,云不凡还是打心眼里对北冥墨为自己搞出的这么一出,虽然谈不上十分感激,但也说得上是明白他的好意。
只不过对于他的这种帮助方式有些承受不了。
一艘豪华游艇上举办婚礼,这还真是没有让他想过。
曾经他只是和安妮商量了在附近的一所白色教堂里举行就可以了。
参与的也只是自己极少量的亲友。
他们两个人都算不上是那种喜欢得瑟的人,况且婚礼无外乎是一种形式罢了。
真正的爱情还是需要细水长流的生活来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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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0婚礼究竟的意义在于什么呢?
他也不止一次见到过那种看似风风光光的婚礼场景,认识的不认识的来了一大帮。
奢华的礼服配上富丽堂皇的真的会让人感到震撼。
可是若干年后呢?很多还不是各自分飞……
这样的婚礼究竟的意义在于什么呢?
除了虚荣之外,剩下来的或许就是作为攀附、拉关系的一种手段。
高居上层的人士如此,作为百姓亦是如此。
当然,除了虚荣、攀比和拉关系之外,还多了一个理由,那就是要把以前的‘份子钱’挣回来。
抱着这样心态的婚姻,还有什么好追求呢?
自始至终都是以‘利益’为中心点。
对于这些的看透,不得不说云不凡和安妮还是显得超脱一些。
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他们不需要去追求。
当然,还会有质疑声的存在。
比如:他们本来就很有钱啊,而且还有一个有钱的好朋友,这一辈子都是不会为钱而发愁的。
可是,如今的社会上,又有多少有钱人是贪得无厌的呢?不说是百分百,也至少是百分之八十上下。
人的欲望就像是大海一样的深不可测,而能够将它牢牢控制住的却是极为的少。
北冥墨似乎这一次的好心,却成为了这对新人的心理负担。
还没等云不凡招呼专为他们服务的人员,带着洋洋先去吃些点心的时候,短瞬间他们的舱门口已经又聚集了不少人。
好么,这律师界的半壁江山几乎都来了。
当然,很多虽然参加的云不凡的婚礼,却矛头都冲着北冥墨去的。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离开了北冥氏的北冥墨余威尚在。况且近期他又重回了北冥氏。
这让人扑朔迷离的内情,是他们所不了解的。
只是抱着一条信念——拍马屁。
他们纷纷将自己手里包的厚厚的红包,就像是在丢一个什么烫手山芋一样的,放在了进门不远的一张暗红色的桌子上。
云不凡也明白一些规矩,虽然心里是不想要的,但也不能直白的去驳了人家的面子。
只好暂时收下,并且一一道谢。
安妮也是很懂礼数,相伴在了云不凡的身边,一起道谢。
“不凡爹,这些人真是好烦人。”洋洋皱着眉头,他现在正在因为肚子的抗议而闹着小情绪。
很多人只认识云不凡和北冥墨,却没有多少知道这位北冥家的小少爷。
听了他的抱怨,却并没有表示生气。
原因只是他们知道这个小家伙在这里,一定是和这对新人有关系,而且还叫云不凡“爹”。
难道他们是‘奉子成婚’?
外人脸上多多少少表现出来的异样,云不凡怎能不会察觉出来。
察言观色也算是律师的一项职业技能吧。
“呵呵,这是我的干儿子。”他一手搭在了洋洋的小肩膀上。
果然,做了这番解释之后,来人的表情变得自然多了,而且开始自我解嘲:“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个小家伙好像是一个人。我肯定是在哪里见到过……”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微胖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挤到前面来。
来人云不凡并不认识,只见这是一位看上去已经四十来岁的男人。
听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
来了都是客,云不凡并不会感到有什么尴尬。
这个男人来到他面前,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并且正面对着云不凡双手递了过去:“云律师,我是xxx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云不凡接过名片,带着微笑,语气很是和善。
“哦,是的。不过您的大名我已经是很早就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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