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是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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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是偶像- 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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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就是这个技巧),配合装置(魔术道具)和热度术以及心理学,很可能是预测结果的本身使人走向了结果所揭示的未来。你这样的套路是典型的骗局,我怎么知道这个池子和两枚硬币是不是就是你预设好的道具陷阱?”

    老头有些遗憾的说道:“你可以不信,但不可以不尊重。”

    程晓羽觉得苏虞兮的问题应该是切中了老头的要害,无论真算命还是假算命,凡是算命即是算心。因为算命有些时候它既是给人一丝安慰,也是给人一点念想,算命肯定不能灵验如同牛顿在实验室证明耶和华存在一般,其实算命都是不属于人类思想范畴所能知道的事,而对于这种事人们通常采用两种回答方式。

    第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第二,相信科学,杜绝迷信。

    显然苏虞兮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她拉着程晓羽要走,只听见老头大声道:“最后给你一个忠告,切忌向东而行。”

    程晓羽回头望了一眼老头,很遗憾没能让苏虞兮丢两枚硬币进池塘,在他看来就算是魔术道具,看一下这个老头怎么耍,也是有乐趣的一件事情。程晓羽觉得苏虞兮实在太过执着,于是说道:“其实‘宿命论’未尝没有道理,在哲学上叫做“机械决定论”。比如千百万年前的某个事件,引发一个因果链条,最后导致你今天必然被一块砖头砸破脑袋。事实上,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并非简单的线性因果链条,而是网状的交互影响。据说克莉奥佩屈拉的鼻子决定了罗马帝国的兴衰,由此类推,一切巨大的后果莫不为细小的前因所注定。我们今天来龙华寺,说不定就是为了让这个老先生算上一卦的。”

    苏虞兮松开拉着程晓羽胳膊的手,说道:“我也不是完全不信这位老先生,但《周易》的汇集者文王就是一位算命大师,当今玄学界大概没人有胆量说自己比周文王还会算命吧?可你要知道,文王当年是暴君纣的臣子,纣忌惮文王的德望,让文王的儿子伯邑考入商做人质,后来纣王扣押了文王,杀死了文王的儿子伯邑考并把伯邑考做成肉羹给文王吃,当然,纣并没有告诉文王这肉羹是伯邑考的。然而文王精通占卜,早就知道纣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并把儿子做成肉羹给自己吃,但文王没法不吃。因为文王通过占卜知道这是自己儿子的肉,所以文王吃掉后又将儿子的肉吐了出来,表示不食子。文王并没有办法改变这悲剧的一切,他能做到的,仅仅是通过算命知道了这肉羹是自己的儿子,从而吃下又吐掉罢了。我们在讨论命运这种虚无飘渺的的事物时,更多地只是在阐述一种自己所预设的立场。最有可能的真相是,命运的本质跟我们所有人所说的都不一样,我们之所以会认为我们所学到的东西是对的,是因为选择了这样的角度去看这个世界。”

    程晓羽和苏虞兮并肩走在满是虔诚信徒的寺庙里,周围有巍峨的高塔,有雕梁画栋的庙宇,有如同星星点点的香火,他说道:“尘世,以其平静和谐或颠沛流离的状态存在,以恭敬之态度想象生命本源,却也只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按你这么说,科学与理性也不能完全正确的理解这个世界。”

    “当然,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一定是正确的,我们都被囚困在自己的脑海里,而我们的信仰和我们对世界的理解都因此而受限,或许我们都掌握着自以为的真相罢了。”说到这里苏虞兮的语气有些落寞,即使周围人山人海,也很难隔绝她精神上所散发出来的冰冷。

    程晓羽对着苏虞兮微笑,山水温柔,一如初见“小兮,有很多时候,真相是什么没有那么重要,将来会怎样也没有那么重要,反正你不会孤单的,我是你的哥哥,我会一直都在你前面。”

    龙华寺的门口,站着两株菩提,一左一右相迎而立,比起沉默站立的菩提树,苏虞兮像是宁静伫足的白色曼陀罗。有些人在时光的洪流中泛舟而去,消逝了踪迹。有些人跨越了时空与维度的阻隔,来到你身边给予你温暖。

    于苏虞兮而言,生命中偶然的欢喜、顿悟、心灵的光,就像鸽子突然来到窗前,也不需要太过流连,只要保有这片刻的喜欢,并珍藏于心间便好了。

    (其实关于算命,还有很多门道想讲,但是怕大家不喜欢,所以没写。另外,觉得自己还是擅长写这些文青话,虽然写的很累,但自己很蛮有成就感的,写抄歌装b感觉就诚惶诚恐,感觉失了分寸。另外后天开始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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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七零章 姻缘绳

    苏虞兮和程晓羽步出寺外,门外已经人头攒动。很多手持“某某大师”名片的人守在出口处,热情地拉住香客的手,要给他们看相。

    道路两侧还有很多小摊贩,兜售各种灵符、玉器、檀木手链各种小物件,价格稍贵的还会摆出一张开光证书,说是上面有某某禅师的签名和印章。

    程晓羽和苏虞兮刚走出寺门没多久就被一名中年男子缠住了,他拉住程晓羽的手臂道:“某家乃龙华寺的方丈,普济大师的方外弟子,研习命理已有三十多年,今夜刚去参见完普济大师,路遇小哥,见小哥面有奇相,但在不远的将来怕有一道坎难以逾越,特想为您算上一卦。”

    程晓羽心里好笑,这人比开始寺内那老头,逼格就低了很多,虽然身着黑色丝绸布袄,下身还有长褂布鞋,却完全没有仙风道骨的气质,程晓羽直言不讳道:“如何收费?”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觉得鱼儿上钩了,递上名片道“我乃济远居士,你我有缘,看缘散财,不灵验不要钱,我也不是收费,只是替佛祖赚点香油钱,以添福德。”

    苏虞兮走在程晓羽身边,话都懒得说一句,程晓羽却想知道,这济远居士有什么门道,说道“那你算看看,我想不想要你算命?”

    济远居士笑了笑,也不说程晓羽想还是不想,直接道“我见小哥,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出生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手捧金花,乃学富五车之辈,不知我说的可对?”寺院周围有线人,专门记豪车车主,程晓羽开始找车位,在寺庙前面转了大半圈,自然早就被有心人记住了。

    程晓羽却不知道其中的门道,但看相的通过穿着气质来判断一个人的出身,乃是基本功夫,到也不觉得有多惊讶,只是道“你这说了跟没说又有什么区别?”

    济远居士洒然一笑道“我手中没有龟甲,也没有钱币,更不知小哥生辰八字,当然能说的内容不多,不若小哥和这位姑娘,去我府上坐一坐,容我沐浴更衣,好生为小哥算上一卦?还是那句话,不灵验不要钱。”

    苏虞兮却有些不耐这些骗子,冷冷说道:“既然你是普济大师的方外弟子,你可知道出家人,一不看相、二不算命、三不抽签、四不占卜。这些民间把戏在佛教中叫“妄说祸福”,是戒律里明确禁止的。再说算命玄学乃道家内容,你找个高僧来当你师傅,是不是进错了门?”

    那中年男子表情有些讪讪,被苏虞兮三言两语就说的败走,平日他在这一带还算小有名气,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年轻女孩说的无话可说。

    程晓羽见中年男子转头就走,摇头叹气道:“天机不可泄露,这句话今天还没登场过,这不科学啊!”话还没有落音,又有人围了上来,这次是替盲人大师、某某仙姑来拉客的,还有不少兜售手中的开光神符的。

    程晓羽见苏虞兮不喜这些人,也就不在搭话,两人迅速摆脱了纠缠,朝停车的地方快步走去,又步出了一段距离,回头已经看不清楚寺庙的轮廓,此时已经路两侧已经没有了桃林,两边只剩下各种店铺,有些算命的铺子还开着门,其他的都是大门紧闭。路边也只剩下灵星的的小摊小贩了,跟寺门口的盛况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走到这里人流也少了很多,苏虞兮路过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婆婆摆的摊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蹲了下来,摊子上面物件不多,也没有什么灵符玉器,都是手工小物,纳的鞋底,小孩穿的虎头鞋,桃木剑,还有几段手编的红绳,几股红线拧成的麻花,在一头有一个晶莹的玉石搭扣,做工虽然很简单,但是却很有意韵,而且纯正的红色看起来很喜人。

    老婆婆坐在小板凳上,既没有吆喝,也没有开口招待,只是一针一线的继续在光亮的路灯下飞针走线的纳鞋底,程晓羽见她穿针引线毫无迟滞之感,应该是熟练到看都不需要看就能够缝好的手艺。

    苏虞兮眼神在摊子上巡视了半天,拿起红绳问道:“这个是做什么的?”

    老婆婆抬起头了看了看苏虞兮道“闺女,这个叫姻缘绳,可以用来挂上喜欢的人名字系在姻缘树上,保佑你们能够有缘分,也可以买两条和喜欢的人各系一条,这样月下老人就会庇佑你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苏虞兮放下红绳,拿起两双鞋底道:“那婆婆,我买几双鞋底吧?”

    老婆婆低下头摇头道:“鞋底不卖你,你连码子都没问,我老太婆虽然老,可不需要人同情。”

    这样的话语让苏虞兮有些涩然。

    程晓羽见状也蹲了下来道:“婆婆,那卖我两根红绳吧!多少钱?”

    老婆婆又仔细大量了程晓羽一下道:“五十元两根,可别嫌贵,那个玉石搭扣可真是玉石,还是庙里的老和尚祈福开过光的,和前面那些卖证书的东西可不一样。”

    程晓羽自然不会觉得五十又多贵,笑了笑随意的捡了两条红绳起来,从兜里掏了一百块递给老婆婆,老婆婆收了钱,也没看真假,将一百元放进一个花布缝的钱袋里,找了五张十块的给程晓羽,然后笑着说道“这是你女朋友吧?有眼光,是个好姑娘!你等下将红绳亲自系在她的脚踝上,她就跑不了了,会跟着你一辈子的。”

    程晓羽扭头看了下苏虞兮的侧脸,拿着红绳,有些尴尬的想,要不要解释,苏虞兮却已经直起了身子,朝前走去。

    程晓羽见状,连忙对老婆婆说道:“谢谢您,婆婆。”然后起身跟上了苏虞兮脚步。

    两人上了雷文顿,顺利的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苏虞兮摘下口罩问道:“绳子你打算送谁的?”

    程晓羽愣了一下,他实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于是一只手握住方向盘,一只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条红绳道:“你要吗?你要就给你!反正我也没人可送。”

    苏虞兮撇头看了下程晓羽手中的两根红绳,晶莹的玉石搭扣在泛着微光,她“哦”了一声,然后伸手拿了过去。

    程晓羽能感觉到苏虞兮的手有些冰凉,像刚刚浸过了冰冷的水,他心里却有些难受,强笑一声,想问苏虞兮要这干什么,却没有勇气说出口,其实他很害怕这红绳被苏虞兮系在别人身上。

    车厢里气氛有些怪异的低沉,两人后来也没有说话,程晓羽一路狠踩油门,就这样飞驰到了家。

    乔三思还没有睡觉,等两位小主人回来,又问了要不要吃宵夜,得到否定的回答,才吩咐安保锁紧大门,回了自己一楼卧室。

    程晓羽和苏虞兮一前一后的朝二楼卧室走去,等到楼梯口,两人要左右分开的时候,苏虞兮突然说道:“哥,你等等。”

    程晓羽停住脚步,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怎么了?”

    苏虞兮也没有说话,蹲了下来,挽起程晓羽的裤脚,程晓羽的皮肤也很好,这一点继承了老苏家的光荣传统,他光洁的脚踝在男子里面应该算比较细的。月光洒了下来,他能感觉到苏虞兮在用手指穿过搭扣时候,短暂的在他皮肤上摩挲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在轻微的颤抖,像一阵电流袭过。

    程晓羽的胸膛里的像安了台打桩机一样,心跳“呯、呯、呯”的声音大的吓人,来回的在耳膜里鼓荡。他在想还有一条红绳要怎么处理。

    苏虞兮系紧红绳站了起来,她的面色依旧很平静,只是嘴角有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她对着有些脸红的程晓羽道:“呐,还有一条,放在我这里,你的女朋友,得我批准了才能给她。”

    程晓羽只是下意识的点头,他都已经忘记了老婆婆说过要亲自给喜欢的人系上这句话。

    (明天开始正常更新。今天总算把事情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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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七一章 where is spring?

    尚海正月初一并没有迎来瑞雪兆丰年的好兆头,说起来整个冬天特别冷的日子几乎屈指可数,这是一个暖冬。

    尚海人习惯大年初一早晨第一顿饭一定要吃汤圆,意味新年圆圆满满,而且要有汤水,寓意有财有势。

    程晓羽昨夜睡的晚,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下楼就看见苏虞兮已经在琴房里练琴了,对于苏虞兮来说这样能好好休息的时间也不多,可她依旧严格到刻板的要求自己。

    程晓羽在驻足欣赏了一会苏虞兮弹奏钢琴的美妙姿态,才进了餐厅,刚坐上餐桌,就见厨娘王妈亲自端了一碗汤圆上桌,“少爷,这是唔自己水磨的糯米粉,再用黑芝麻粉末拌猪油做成一个一个的馅,用沥干的糯米粉将黑芝麻馅包成的汤圆,味道老好了,侬一定要多吃几个,刚才小姐可是吃了一大碗!”

    程晓羽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包,递给王妈道:“王妈,新年快乐!”做为一个有钱任性的人,发红包是一个好习惯,能够简单粗暴的给旁人带来快乐。

    王妈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接过红包说道:“谢谢少爷,祝少爷新年百事亨通、万事如意。”

    程晓羽一边吃汤圆一边对笑着对王妈说:“王妈辛苦你了,大年初一还要来做饭。”

    王妈将红包放进口袋,连忙摆手说道:“不辛苦,不辛苦,少爷小姐难得在家里过一回年,有什么辛苦的。少爷中午吃什么?我现在去准备。”

    程晓羽却不打算在家里过,难得假期,他不打算让苏虞兮闷在家里,于是他问道:“中午?尚海过年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阿拉上海人习俗就是过年逛一逛庙会,像平时不怎么去城隍庙的尚海人一到过年,也会要去那里逛一逛,走一走那里的九曲桥。城隍庙会不仅有好吃的,还会有欢庆锣鼓走旱船、狮舞、高跷舞、变脸、杂技、魔术表演、猴戏,好多好玩的,有时候还会有越剧演出的。”

    程晓羽听着琴房里隐约的钢琴声,对王妈说道:“那王妈,我们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我和小兮逛庙会去。”

    王妈应了声好,便回了厨房。

    手工汤圆让程晓羽胃口大开,软软的薄皮配上浓稠的馅料,口感有如日式草果般香滑软糯,程晓羽一口气将碗中的九个汤圆全部吃完,拿了纸巾擦嘴洗手之后,就起身去了苏虞兮的琴房。

    推开门,苏虞兮正在刷巴赫的十二平均律,当下正在弹奏的是bwv847,程晓羽进来,苏虞兮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全神贯注于眼前的弹奏,苏虞兮的演奏跟从前的程晓羽一样,属于按照乐谱完全还原作曲家的意图,她并没有加入自己的风格和理解,当然这也许和她本身弹得就是巴赫十二平均律有关。

    程晓羽觉得苏虞兮的演奏是完全可以拍下来当作教科书版本的,无论手型还是技巧,都能给人很高的审美享受。

    一曲弹完,程晓羽鼓掌,苏虞兮放下双手,这才转头问程晓羽“有事吗?”

    程晓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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