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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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强弃少- 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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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就是如此,当男人舔着脸舍弃颜面跟在后面摇旗摆尾,做狗!女人给的从来都是斜视,哪怕是个正眼都不会给;当有一天男人累了,学会了放手,女人们又恐慌了,出门都觉得失去了安全感。

    一个两个都是贱骨头,男人是,女人也是,不过这就是人生嘛,如果只是嘻嘻哈哈、纸醉金迷,临老了,连一件糗事,一件值得回味的事情都没有给子孙留下,总是会带着些许缺憾吧!

    青年在哼着莫名的歌,相比于当前含蓄的乐曲,他揭开了那层神秘面纱,很露骨,很奔放,山峰给了回声,风声将乐章飘出很远,三位青年的狗腿子没心没肺的跟随,不修边幅,找不着调,脸上看不到羞涩,没心没肺的纵情山野。

    高傲的女子终于不在高傲了,雪莲虽美,不过是孤芳独赏,曾几何时,她也想成为一株野草,成群而居,不起眼又如何?它们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改变坚韧的生命力,装饰了花,润色了野,有时候又没心没肺的把酒言欢,当浮人生一大白,她的心萌动了吗?

    “主子,有件事向你坦白,能不赶我走不”?做人被当狗看是轻视,做狗被当人看是尊重,齐胖子当初选择做狗自然是藏了私心的,这会儿又觉得羞愧准备坦诚布公了吗?景曜摸了摸头,羞涩的笑笑,他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了,浑身上下透露着乡野小民的气息。

    齐胖子狠狠地掴了自己两巴掌,幽幽的说道:“冥王星域,东南两边繁华,灵气富裕,西北两边多山脉,地域崎岖,灵气匮乏,是个人都知道该选在怎样的环境中生存。不过,自古以来,从不乏隐士,喜欢隐匿在偏安一角,西域布达拉宫就是如此,一座佛,一座庙,一群和尚,每天打坐念经,欲通往那西方极乐世界,直到几十年前,魔门趁着灵欲两族觉醒,它们趁乱扩张,占领了我们脚下土地,一群和尚被杀的杀,跑的跑,我师傅……他从来没承认过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儿,他百年圆寂时希望我能将他的骨灰撒在曾经的土地上,无序之城只许进不许出,绝地中,我赌了一把,上天不负,我赌赢了,依着当初主子的傲气,我觉得能替我了了心愿,如今……当狗的要有觉悟,主子待我如人,我不能将主子当狗,我手中有一份师傅临终前描的地图,你们不能再深入了”。

    凤舞生平最恨的就是骗子,从景曜当初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她知道的爹的死,娘的走,大部分原因是曾经身边的人在后背捅了刀子,世间最锋利的刀与剑不是兵器谱上的仙器、冥器,当属背后一刀与袖中藏剑,一个伪君子,一个真小人,防不可防。

    不过要谈悲欢离合犯不上,多大的一个小屁孩嘴上说沧桑可以理解,真把自己当根经历过风雨坎坷的大葱就太恶寒了,毕竟从出生血液里流的不是母亲而是景曜的血液,娘的身影就没在她的视野出现过,但孩子气的欢乐与悲伤是肯定有的,谁能没个念想呢?

    狠狠地剐了一眼,立在景曜身侧身体前倾,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已与风火成夹击之势,只待一声令下,那不深厚的友谊将瞬间化为乌有。也是齐胖子选择了好时机,若是当初无序之城的景曜,被人利用了一把,消遣了一回,不说挫骨扬灰,怎么着也得断了四肢,扔在荒郊野林等待猛兽降临,至于是不是帮他完成最后的遗愿,那得看当时的心情如何。

    现在嘛!

    乡野小民跑到大都市来,没带许多东西,但带了几分真诚,几分腼腆,几分小心翼翼,几分感怀之心,齐胖子让他意识到了大都市隐藏的险恶,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美好,乡民不代表愚民,或许少了点都市人的圆滑,少了些拐弯抹角的套路,但道理还是懂的。气愤有一点,可他依然固执的用十分真心换得别人的真诚,有点傻,也有点可爱。

    齐胖子听到我帮你三个字,只觉得字字重愈千钧,除了从那个已圆寂,却始终不肯承认他这个徒儿的和尚曾带来的温暖,习惯了无序之城的冷暖自知,他已是许久没感受到关怀了。人生能有几回搏,当初的一博,当真是博了个头彩回来,有感动,有感激,有犹豫,也有几分羞愧,别人以国士待之,他却以小人还之,落的不是一成。

    心下早已有了决断,有人要他们的命,必先踏过他的腰,从他的头上踏过去, 曾经学的尔虞我诈,生存之道,在这一刻,胖子收的干干净净。

    清清白白再做一回人!

    景曜让几人回去,凤舞、风火自然不肯,出于意料的幽月也没有离开,她说了,三个月,不,此时只有二个月零二十多天了,到时用五头彩凤也拉不住,时间不到,她也不会走,这就是一个高傲女人的执拗,骨子里的傲气不容许任何人的践踏。

    如果单纯以旅途的角度评价西域之地,应该是物超所值。不一样的人文,不一样的地域,寒碜是寒碜了点,不过揭开神秘面纱的氤氲雾气中,体会到了别样的风情,高峰不自估,目远重迭嶂,单以气势取胜。喜欢做螃蟹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山是山、谷是谷,山风汇聚,在谷底盘旋,走的人少了,易成瘴气,不过这儿牛鬼蛇神不少,风火在,他们当无忧!

    翻过了山,越过了谷,踏过了草地,见到了溪,向地图上的布达拉而进。沿途来尚未碰及生人,这会儿前方大青衣,大刀客像是迎接远道而来的友人傲立当前,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倒是让几人惊了一惊。

    “几位小娃从哪而来,好久未见着外人踏入这片土地了,想念的紧”。在齐玉成看来,魔门的人动刀胜过动嘴皮子,他也做好了防御准备,迎接大青衣那一人多高的剁肉大刀,可如今看来,想象与现实之间还是有一段不可逾越的差距。景曜恭恭敬敬回了一礼,告诉他从中而来。大青衣犹豫了会,又问:“无序之城”?景曜诚实又憨憨的点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七二二章 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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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大家都不愿做实诚人?将家底、信息全报了,别人知己知彼,怎么着都进退有序,这游戏还怎么继续下去。一向习惯了偷奸耍滑的齐胖子面对主子的实诚无奈摇了摇头。

    “小娃,别当叔没见过世面,无序之城只进不出,江湖谁人不知,唬弄叔好玩不”?魔门虽然在这偏安一偶不怎么出去,他们修的魔功,由内而外,魔气森森,不易隐藏,一旦出去必定大批人马,气势滔天,毕竟正魔不两立恒古既是,如今有了灵欲两个外族大肆入侵,关系算是缓和了些,但还不到握手言和,把酒言欢的境地。

    被人质疑了,景曜摸摸头,露出个灿烂笑容,腰挺的不是很直,有一点奴性,陪着笑脸道:“前辈,我并没有骗你,我一觉醒来忘了很多事,这些都是我的伙伴告诉我的,不信你可以问他们”。大青衣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身为景曜的两个头号粉丝毫不犹豫的点头,这让刚成为马仔的齐胖子情何以堪,难道身为一个门客,真的不用动脑,只要毫无保留的支持主子即可?他有点迷茫,更多的是觉悟,主子肯陪他来,已经是给了他齐玉成最大的面子了。

    “你们怎么出来的”?他虽未进过无序之城,但慕名已久,多少英雄豪杰进了其中成了金丝雀,被桊养其内,他们暴躁有一部分原因是本身使然,也有许多是因为这个封闭的环境,很难生出个好心情来。景曜记不起此中的道,轻描淡写的说走出来的,他当时也却是云淡风轻的出来了,其他三人猛力的点头,幽月脚步往后挪了挪,怕沾染上了那股愚气。

    “哦”!大青衣像是信了他们的话,问了他们来的目的,齐玉成抢着回了一言,说慕名而来,听说西域的布达拉宫闻名冥王星域,不走这一回,白活了这一生。他可不想道出死鬼师傅来,当初庙里和尚可是和魔门激烈的打了一战,输了,死的、跑的、散的,梁子结下了,不知几十年后欲族当立,魔门还是不是老样子,不过从大青衣的态度看,比以前低调了许多,本有活命的机会,别惦记了死鬼师傅将自己的小命送了。

    大青衣告诉他们,几位贵客来的恰当时机,正是魔门八门在布达拉举办十年一次的夺旗大会,他们既能看到布达拉的宏伟,也能一睹魔门儿豪们的英姿,可遇不可求的幸事,邀请几位外面远到的朋友做个见证,看哪一门能笑到最后。景曜屁颠屁颠的弯腰感谢前辈,齐玉成的脸都绿了,不说在无序之城的多年锤炼,就一普通人怎么着也得对陌生人有所防范吧!现在的感觉就像大灰狼拿着胡萝卜诱惑小白兔,快到碗里来,不知道江湖险恶的兔宝宝蹦的可欢了,拉上自己的伙伴一起朝着胡萝卜愉快迈进,这不是坑爹是什么?

    幽月清冷的脸上看不出虚实,不过对于景曜截然反差的两种态度一时让人难以接受,之前霸道的像个帝王,金口玉言;此时又是山野出来的小农,单纯的令人发指;如果算上早期遇到的还算温文尔雅的书生之气,她从地狱之门而出,已看到了他的三种形态,究竟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幽月并不以为意,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因为改了性格,她就被迫喜欢上了,这不是童话故事,她与他也并非里面的主角。不过如果要做个比较,她还是喜欢多一点那个霸道的身影,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傻傻的被人当个猴耍,不知忘了许多东西的他,是否还有之前超绝的身手,若是没有,这一去进了狼窝,想安然抽身,恐怕如蜀道之难。

    她清冷的性子容不得太多退却,而且她想退也不大现实,大青衣浑身破绽的表面固若金汤,一旦动起手来,并无全退的把握,倒不如在看似平稳的河流中走上一遭,正要遇上了漩涡,就看身边这个男人的了,曾几何时,那道霸绝的身影还是在她心中留下了那点点涟漪。

    一路上,魔宗渐现,大青衣在魔门地位不低,反见者必招呼,他也笑呵呵的回应,良人一枚,被问及后面一群,大青衣不想多说,景曜倒是热情的微笑招手,似是将领在检阅自己的兵马,是众人皆醉他独醒呢,还是他雾里看花分不清形势?

    魔门分八门,生、死、开、休、伤、杜、惊、景,以八卦之门分之,魔门好战,不喜细分,几乎每一支都具有极强的战斗力,冥王星所在魔门,皆有一护法坐镇,失落之地,当初休、杜、景三门齐出,虽是未讨了好,但与整个南方正道、欲族,硬生生的三分了天下,互相忌惮,足以显露了不凡。

    大青衣在魔门中地位特殊,北斗七星总部内有长老团对门主及弟子起监督作用,放在地方他们称之为执法团,防止八门互斗,用卑鄙手段坑害自己兄弟。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一个小小的执法团又怎么可能斗得过枝叶繁茂的八门子弟,执法团偶尔喜欢打个小报告自然不受豪爽的魔门弟子喜欢,所以魔门的执法团在地方日子很不好过,甚至沦为了八门的附庸,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后勤工作。

    一座佛高几千丈,那是一种什么概念,以修道者的目光,一目所及在氤氲的云层之下都不定望的到顶;一座庙,纵横寰宇,佛门之气油然而生,让人心生膜拜之心,偏生占领这儿的是魔门中人,玷污佛祖的事情他们还真干的出来,而且还干了不少,本就是死对头,总不可能跪下来,祈求佛祖保佑吧,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佛在庙前东北方位,并不在寺庙之中,否则这几千丈的大佛还不给屋顶戳出个大窟窿。

    今日,魔门十万众立在佛前几百丈的山峰上,人山人海,蔚为壮观。夺旗,每十年举行一次,决定未来十年八门中谁是领袖地位,旗立于数千丈佛的头顶,跨着佛的腿,踏着它的身,踩着它的肩,立于头顶,摘得旗者胜。

    看似简单,只要是修为不错的修道者,这都不是难事,难得是心理,八门中二代弟子一名,三代弟子一名,四代弟子一名,也就是一门三人,八门二十四人夺旗,可设盟,可用一切卑鄙手段,前提是不能谋害了自己兄弟,想尽一切方法取胜,可越是如此,众人越是小心翼翼,谁知道自己盟友是否牢靠,别给了后背,后面出现了刀子,这种坑爹的事情众人不是没经历过,习以为常,在佛头以为胜出时,被盟友踢下场的不是一个两个,所以真正能信任的只有一盟三人,甚至有时候还被卧底了,连自己门内的真正兄弟都有可能反戈,唯一信任的只有自己,这才是夺旗的魅力所在。

    大青衣请景曜几人来,在几位老人家的“关爱”下,脱了口,他本准备去外面抓几个人来,没想到正好碰到他们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闯了进来,省了他许多事,而他们,不过是今日来祭旗的祭品。

    玷了佛祖,染了旗帜,入了魔途,展了威名。

    “你们两个看看,那是不是失落之地的小朋友,他不是应该在南方蹄虎呆着的吗”?魔门八门中,张立涛年龄算得上佼佼者,可目光依然毒辣,只一眼就认出了当初失落的那个年轻人,一方面他身前的两个小家伙颇具特色;二来,金源珠可说是他心中的一个病根。作为天地至宝之一的金源珠亲眼所见而不能得实是一件憾事,尽管他用不上,但和氏璧能换九城,金源珠的价值,绝对超过了一块玄鸟碎片的和氏璧,可说不可同日而语。

    三个老家伙贼眉鼠眼,互相交换着眼神,魔门对内有争斗,有分歧,那都是关起门了自家的事,在对外上出奇的一致,固若金汤,所以他们也没掖着、瞒着,八人一思量,祭旗的事暂时放到了一边,对几个不怕死,依然观赏旁边伟岸布达拉宫啧啧出奇的那种粗线条神经感到无言,张立涛、马万里、赵林,慢慢的向他们靠近,还能听到某人独自的腹辩,似乎他隐约记起的布达拉并非如此模样,像待贵客一般笑呵呵的上前,亲切的问:“小伙子,你记得我们几个不……失落之地”。见他茫然四望,张立涛不忘补上那一段较长时间的再次重逢。

    景曜对那一段光辉岁月自然是忘了个干净,不然他也不会傻乎乎的成了瓮中之鳖,他不承认是对的,否则张立涛指定认为他来魔门有什么阴谋诡计,以他多疑的性格,恐怕会有一些苦头吃,做汉奸有做汉奸的不易,又要让人相信,又要少吃苦头,度需要把握,过了,只怕更不会有好下场。景曜说的恭敬,张立涛只觉得被当成了傻子,当成了瞎子,如果说一个人长得像情有可原,有两个小家伙在,能组合在一起,这种出错的概率可以忽略不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二三章 夺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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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连声质问,寻求金源珠的下落;一个矢口否认,说前辈认错了人,气得张立涛暴跳如雷,杀人的心都有了,在其余几人的阻拦、安抚下,总算是让他缓下了气,先将夺旗的事作为第一要务,从之前叛逆、犯上的看押弟子中找出两个大逆不道的,祭了旗,染了佛陀。

    二十四位二、三、四代弟子中,都是精挑细选,出类拔萃的精英,实力自然相差无几,看的是运气,是心理,是策略,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断定最后的胜出者是何方神圣。生、死、开、休、伤、杜、惊、景八门弟子在佛下相互错开,不可能一门三人站在一个点上,寺庙洪钟响过,被偷袭了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一般来说,没有愿意将时间花在不该有的时间上,一个起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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