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磨人的妖精。”
段北庭的身子一翻我就坐在了他的身上,我趴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他也咬牙忍着。
可能因为喝过酒我就不会克制,我咬着他的肌。肤很用力,甚至有血印。
但段北庭受得住,愣是不吭声。
————下章估计很精彩!
虽然桐哥写的很疲惫,但在尽力。
最近貌似缺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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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傅余生
昨晚太过放纵,所以清晨睁开眼时头痛欲裂,身子酸到了骨子里,我伸腿蹬了蹬段北庭的腰,难受道:“抱我去泡个热水澡。”
段北庭睁开眼沉默了好大一会,随即逆来顺受的抱着我去浴室道:“刚睡下就吵醒我,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太后了是不是?”
我搂住他精壮的腰问:“我难道不是么?”
段北庭骂道:“小妖精,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笑,这大概就是爱情。
盛朗早上离开的飞机,我抱着以寒拉着段郁年望着替盛朗搬行李的段北庭。
毋庸置疑,他是三个孩子的倚仗。
送盛朗离开时我特意看了眼他怀里的以寒,没有哭闹,只是抱着他的脖子沉默。
盛朗离开以后我让阮庭送段郁年、以寒回段家,而我跟段北庭各自到各自的公司上班。
时家最近开阔的业务前景不错,我开了两个会议想起苏淮楠提起的事——
明天就是苏东的忌日。
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望老朋友。
中午的时候段北庭打电话约我吃饭,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他默了一会说:“一起回南京。”
我愣住,问:“一起?”
“曾经你住的那个地方,还在。”
我曾经住的那个地方,指部队吗?!
段北庭一旦决定一件事时就开始快速的安排,他安抚下段郁年以及以寒就带着我去南京。
下午没有飞机,只有火车。
坐了4个小时的火车,我们临近晚上时才到达南京,到达时有专人接我们。
是一个兜着军人正装的男人。
我记得他,段北庭曾经的战友。
傅余生。
傅余生是一个不输于陈深的保守男人,做事都是一板一眼的,没有任何的乐趣。
但他重情重义重兄弟。
傅余生接我们到部队,给我们安排的是段北庭曾经住的那个宿舍,里面很整洁。
段北庭放下我的行李袋子就去外面与傅余生聊天,我在门口看见他点燃一支烟递给傅余生,傅余生伸手接过塞到嘴里。
随后我听见段北庭沉呤的问:“最近怎么样?你喜欢的那个姑娘追到了没有?”
“你九年都没有回过部队,现在怎么临时想着故地重游呢?刚开始兄弟们都挺想你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退伍了很多老兵,熟人们都渐渐地都走了。而我最近刚好带了新兵,部队里来了很多新兵蛋子,都是一些愣头青……你问我喜欢的那个姑娘?”
傅余生顿了顿,叹息说:“她结婚了,现在儿女双全,而且听说过的很幸福。”
傅余生的心中貌似住了一个人。
段北庭又问:“是因为她重新回的部队?”
“嗯,退役后留在她身边令人糟心,还不如回部队守着这群新兵蛋子,心里总归还算有个落处,这样也不至于太过空虚。”
“是吗?还记得陈深吗?我们以前的朋友,他现在有重新喜欢的姑娘了。”
傅余生也是陈深的朋友?
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高中时他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沈慧追了他很多年都没有成效,没想到……”
傅余生顿住说:“还是你最得意。”
段北庭接道:“嗯,我最幸运。”
傅余生跟着他聊了一会说:“我去看看那群新兵蛋子,你和嫂子先休息一会。”
傅余生离开以后段北庭转过身子,眸心灼灼的望着我,他勾了勾唇角,眼角微微上挑,轻笑着说:“我记得你心里应该有个愿望。”
“我有什么愿望?”
我斜眼问他,他沉默不语只是神秘的笑笑。
段北庭摁掉手中的烟头,又点燃一支说:“这段时间有孩子在,我倒没怎么抽烟。”
我问:“你有瘾吗?”
段北庭是没有烟瘾的,他很能克制自己,只是烦躁亦或者心情愉悦的时候抽上一支。
他又摁掉手中的烟头:“倒没有。”
段北庭忽而轻轻的开口道:“要不要陪我去一个地方?哪儿是老将军的住宿。”
我疑惑问:“什么老将军?”
“我奶奶是军人世家,她的父亲以及侄儿也就是我的外祖父和舅舅都是部队里的将军,我在这里服役只是因为他们在这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再说奶奶觉得将我放在他们身边她比较放心。奶奶比起爷爷就开明的多,在她心里只要我想做的她都支持,而且是违背我爷爷的意愿无条件的支持,只是奶奶……去世的早。”
我说:“你以前没告诉我这些事。”
段北庭握紧我的手,嗓音低沉的说:“嗯,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
“现在就算合适的时机?”我问。
“也没什么可讲的,那边的一间宿舍都是我外祖父以及舅舅留下的,我舅舅还在职位中,所以那间房也一直留着的,只是他没有时间住这边,倒是我用特权住了很多年。”
“我在部队住了很久你都没带我过去。”
我的语气略为抱怨,段北庭低声的笑了笑解释说:“我原本就是利用特权住进去的,再把你带进去就是光明正大的滥用职权!”
段北庭带我进了一栋独立的楼房,拉着我走过沉旧的楼梯,然后又穿过长长的走廊。
最后进了一间不大又不小的房间。
这里面干净的没有半粒尘埃,处处都有生活的气息,应该是一直都有人打扫。
而这里有段北庭的照片,穿着军装的照片,四四方方的贴在墙上的。
不仅仅有他的,也有其余两个人的,段北庭介绍说一个是他的外祖父一个是他的舅舅。
凭面容,都能认清。
段北庭说:“外祖父很早就去世了,这里一般都是我和舅舅在居住,但舅舅身在高位也很少到这个地方,所以就剩下我了。”
他叹息一声说:“我九年没回部队了。”
我疑惑的问:“为什么不回?”
段北庭坚定道:“我想带着你一起回。”
他说:“只是现在才有机会。”
我和他分离的九年,很波折。
我不想再提这个悲伤的话题,所以松开他的手,望着他的照片问道:“段先生,这是你多久的照片?”
穿着绿色的军装,里面是浅绿色的衬衣,还打着稍微绿色的领带。
肩膀处还有肩章。
而且照片里的人看上去格外的年轻。
“十四年前,那时我二十岁。”
段北庭即使照相都是冷着一张脸,他的手随意的兜在衣裤里,目光如炬。
我如获至宝的看着墙上的这些照片,还用手机拍照留念,段北庭见我这个模样,笑了笑:“傻样,家里有很多这样的照片。”
我惊喜问:“有很多?”
“嗯,都在床底下藏着的。”
我低落问:“你故意的?”
段北庭沉默,视线淡笑的望着我,我提议说:“你欺骗了我,你得满足我一个愿望。”
“我记得你的愿望。”段北庭抿了抿唇,问:“老婆,你是想听我叫。床对吗?”
我前两天的确说过这话。
但我摇摇头:“我想看你穿军装。”
段北庭一愣,说:“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眼睛发光的看着他,段北庭伸手取下颈间的领带扔在一旁,又脱下白色的衬衣。
这是赤。裸裸的制服诱。惑!
段北庭脱掉白色的衬衫,裸露出精壮的上身,他转身去了衣柜前面,伸出修长的手指打开衣柜,取出里面的一套衣服。
他拿过来放在床上,深绿色的外套,浅绿色的衬衫,深绿色的领带,皮带。
段北庭一一的在我面前穿上,又扣紧腰上的扣子,缓慢的系上领带。
这一过程他的眸心都是直直的看着我。
太有诱惑力!
我呆若木鸡,我心思浮乱,段北庭的身子挺拔,戴上军帽个儿高的离谱。
他微微垂着脑袋望着我,眸子里流光溢彩,唇角带着浅浅的微笑,他轻声唤我:“老婆。”
我按耐不住扑倒他的心,但又站在原地等段北庭下一步的动作,果然他伸手轻轻的勾着我的腰,手掌按住我的后脑勺拥入怀里,嗓音温柔的说:“老婆,我帅吗?”
“庭儿很帅。”
他呵斥我道:“瞎喊什么?!”
我恶趣味道:“我就喊庭儿。”
瞬间段北庭的脸颊微微的泛红。
我特么再忍就不是人了,我使劲推着他的身子,段北庭顺势转身倒在床上。
段北庭敞开双手让我为所欲为,我心里突然有些热血沸腾。
我取下他头上的帽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侧,低头吻着他的唇角,手心里扣住他的腰带,心底有些舍不得脱下他的衣服。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亲着他,段北庭微微张开嘴配合我,我将舌头伸。进去含住他的,他也不挣扎睁着眼睛望着我。
他的眸子还算清明,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动作,自己却躺在我身下享受着。
他的手掌一直摩擦着我的腰,却规矩的不肯多进一步,他在等待我一步一步的攻陷他。
此情此景,犹如曾经我与段北庭刚在一起时,相同的环境相同的人,找到了曾经在一起的相同感觉。
我突然明白,我们两人缺的是什么。
缺得是回忆,缺的是曾经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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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苏淮楠的反常
傅余生没有在原有的宿舍找到我们,还是给段北庭打电话才知道我们的去处,段北庭挂了电话以后起身兜好自己的衣服。
他收拾规矩自己后就开始伺候我穿衣服,随后拿出柜里的床单重新换了一面。
傅余生到的时候我们正巧出门,他在楼下看见我们,眯着眼问:“吃饭吗?”
段北庭拉着我的手问:“嗯,小灶吗?”
“我很久没下厨了,你将就着。”
段北庭笑:“你做的,怎么都不差。”
两人可能许久没见面,所以聊的很开,段北庭喝的甚至有点上兴,我吃过晚饭以后见他们没有撤场的打算,所以起身对段北庭说:“我到附近转一转,待会直接回宿舍。”
段北庭乖巧的答:“嗯,我会少喝点。”
“尽兴着喝,别醉的找不到方向就成。”
出门时,我听见傅余生说:“你这个媳妇不错,很识大体,而且也挺漂亮的。”
“漂亮也是老子的,你别惦记。”
傅余生问:“你觉得我会惦记吗?”
外面的天气略有些寒,我抱紧胳膊到部队的草地上转悠,夜风荡过,我心竟有些彷徨。
异常的难受、不安。
我突然想起苏东,那个瘦瘦小小又异常令人觉得莫名强大的男孩,转眼之间他去世都九年了,而我至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苏淮楠甚至做了他几年的替身。
正在缅怀苏东时,苏淮楠给我打了电话,我按了键接通率先说:“我在南京了。”
苏淮楠笑着说:“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
苏淮楠解释说:“我下午打电话给郁年,他说你跟段北庭去南京了,按照时间推算,现在到了恐怕不止两个小时了,你现在在哪儿?”
段郁年那小子是把他父亲的话当耳旁风了,没想到他居然做起苏淮楠的间谍。
我说:“我在部队,明天找你。”
“时运,南京旧案你需要快速结案吗?”
我问:“这话什么意思?一审不结束了吗?南京旧案现在正在收尾的阶段。”
苏淮楠懒懒道:“不是还有二审吗?”
“跟一审会很差吗?”我疑惑问。
“可以很差,也可以不差。”苏淮楠神秘莫测的说了这么一句,又问:“段北庭呢?”
“在跟朋友喝酒呢,怎么突然问他?”
“我就是比较羡慕他,我喜欢的姑娘在他的手里,所以多多少少有些羡慕罢了。”
“苏淮楠,你别这样说。”我的视线落向远处的夜色,耿直的说:“你知道的,我从一开始就没给过你暧昧,也明确的告诉你,以后我跟任何人在一起都不会是你,我最好的朋友我永远都不会当做备胎,无论是你还是陈深。”
“呵,这话你提醒了我好几次,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苏淮楠说完,脾气突然暴躁道:“老子不知道你跟段北庭在一起吗?非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老子?时运,老子告诉你,无论你喜欢谁,无论你跟谁在一起,老子就是要喜欢你,就是非的赖着你,就是要常常打电话前烦躁你,你跟谁在一起老子都无所谓!”
我一愣,问:“苏淮楠,你怎么了?”
苏淮楠平时嘴没个把门,说喜欢我的话也很溜,每次我提醒他,他都不会生气。
但……苏淮楠今晚遇事了?
“老子能怎么样?老子就是觉得心里委屈!”苏淮楠的语气忽而低落,压抑着声音说:“我把自己当成苏东活了七年,也把苏东喜欢的女人当成自己喜欢的女人!遇见你的时候我分不清是他喜欢还是我喜欢,可当你认出我是苏淮楠时我竟觉的欣喜,我想我可以做我自己了,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喜欢你,可是那又如何呢?你有喜欢的人,也有自己的孩子,无论我多么的期盼你,你都不会超过那个底线。”
苏淮楠的语气很暴躁,他咒骂了我几句,又说:“时运,在爱尔兰那么长的时间,我晚上成天在酒吧买醉,可是你从不会一个人把我带离酒吧,你怕什么?怕我对你用强吗?甚至我故意惹的自己生病,你也不会半夜到我房间照顾我,只是让郁年给我送药,可是你觉得这管用吗?!我爱你,我爱了九年!无论是七年的苏东,还是两年的苏淮楠,他们都爱你到骨子里,可是这份骨子里的爱他却要强迫自己隐忍!时运,你觉得这些对他公平吗?!”
苏淮楠的一声声质问让我心里很难受,我捂住眼睛问:“苏淮楠,你在哭吗?”
我很无力,对于这份感情的无力。
我心里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很深,所以一直以来不敢太过接近,在爱尔兰时我对他有刻意的疏离,但这股子疏离反而伤害了他。
他冷漠的问:“时运,你在意吗?”
“苏淮楠,你别难过,你这样……我心里会很难受,在我心里你跟苏东是有区别的,但都是我的朋友,是我时运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去你妈的朋友!”苏淮楠咒骂了一句,又冷冷的问道:“我在南京x。x,你过来吗?”
南京x。x,距离我这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我忐忑问:“我过来做什么?”
“老子一向最不屑的就是威胁人,但时运你现在就到我的身边,就这一晚,以后我绝对不会纠缠你。倘若你不到,我就跳下南京这江流,像苏东一样,老子也选择自杀!”
苏淮楠现在跟个疯子似的,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平时虽然喜欢开玩笑,但绝对没有现在这般愚蠢、疯狂的时候!
难不成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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