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自己遗忘了什么!
因为这些事,哪怕是吴旭他都不知道,而他一个姑且算的上的陌生人……
即便他说的没错,但我还是下意识的逃避:“陈深,别逼我,让我自己静一静。”
有些事已经超过所想。
陈深怜惜的看了我一眼,随即打开车门下车,开着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而我直接开车去找萧九月。
我将车停在检察院门口给萧九月打电话,她接起来惊喜道:“怎么?来接我下班吗?”
我嗯了一声,十分钟后萧九月穿着检察院的黑色大衣打开车门坐上来抱怨道:“眼看着要元旦了,手上的事情也堆积了起来。”
我将车调转方向问:“元旦去哪儿玩?”
“能去哪儿?加班呗。”萧九月摊开手特无奈,她窝在副驾驶上看向窗外说:“最近这城市的天气真冷,雪总是下个没完,我都想离开了。”
我默了默,问:“离开去哪儿?”
“我不会离开,我死都要死在时琛的面前。”萧九月笑了笑说:“给你说个事,我在欧洲旅行的时候认识到一个奥地利帅哥,个儿很高身材超级棒,而且他说他会来找我。”
“找你?打算谈一场国际恋爱吗?”我按耐住心中的浮躁,说:“我也想问你一点事。”
萧九月好奇问:“什么事?”
我抿着唇犹豫许久,但还是问出声道:“六年前我在警局,是不是认识陈深?”
“陈深?”
萧九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说:“六年前陈深虽然隶属警局,但一直都在潜伏,他连回警局的机会都没有,你怎么会认识?”
我忐忑道:“九月,警局和检察院一直在共事,你也清楚警局的一切,我想问个问题,或许有可能我和陈深认识,但却忘了呢?”
“认识?”萧九月沉默了好大一会,随即眼睛明亮的看着我说:“你曾经被派遣到南京警局工作过三个月,但你消失了一年,再次见面后你有了男朋友,而且坚定的要从警局辞职。”
那时候我的男朋友是吴旭。
我曾经到南京警局工作过几个月?
消失过一年?!
我怎么毫无印象?
而且在我的记忆里,我二十岁到二十一岁之间一直待在这座城市的!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萧九月疑惑问:“发生什么了?”
我说:“九月,我的事一团糟。”
将萧九月送到家的时候,段北庭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回家去接他。
我疑惑问:“接你做什么?”
段北庭坦诚:“宋靳约了牌,让我带你去玩。”
宋靳是想我带着萧九月过去。
“萧九月,宋靳约我们打牌,你要去吗?”
“不去了。”萧九月摇摇头,笑着说:“这两天醉酒,脑袋还蒙着,我回家睡觉去!”
我哦了一声,抬眼看见时琛。
以及他身边的漂亮女人。
她没有萧九月漂亮,没有萧九月有气质,没有萧九月笑的明艳。
在我眼里她都不如萧九月。
但她却和萧九月很像。
时琛介绍说,她叫萧柔。
是萧九月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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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段太太’
时琛冷漠的目光看向我们,我看见萧九月神色淡淡的望着他们问:“怎么?回娘家啊?”
语气含着讽刺、自嘲。
我打开车门下车,乖巧的喊了一声大哥,时琛皱眉提醒道:“萧九月,别阴阳怪气的说话!”
萧九月瘪了瘪嘴,摊开手丢下我们离开。
等她离开后,时琛才介绍他身边的女人说:“时运,这是萧柔,你未来大嫂。”
我哦了一声,萧柔温雅的笑道:“一直听阿琛提起时运,结果到现在才遇见。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这车也是好车啊,是阿琛送的吗?”
她一言,我直接冷下脸。
她以为我的东西只能是时家的?
还是她从心里就看不起我?
我咬着唇,冷眼看着她。
时琛也听出她话语的暗藏针锋,皱着眉说:“萧柔,她是我唯一的妹妹,你不必这样。”
我突然明白萧九月输在哪里了,时琛明明知道萧柔的不怀好意,却还固执的纵容她。
萧九月输在,男人的心。
我冷冷的看了眼萧柔离去。
原本因为萧九月的关系我不太待见她,但想着他是时琛的女人,所以给点面子。
但没想到她还讽刺我!
难不成我时运天生看着好欺负?!
我将车开回岸渡小区,在楼下给段北庭打了一个电话,十分钟后他才从楼上悠悠的下来。
远远的看着段北庭步伐沉稳的走来,在漫天的雪色之下他纯净如画,让人痴迷。
他打开车门坐上来,提醒:“收神,开车。”
我愣了愣,问:“去哪里?”
他报了地址,我开车前往。
段北庭是个聪明的男人,他看得见我对他的痴迷,久而久之他会肯定我喜欢他!
是的,肯定!
我忧愁的开着车,停在一个红绿灯面前的时候,段北庭嗓音淡然的问:“今天工作怎么样?”
段北庭问我工作的事,是有心和我聊天。
我想起今天陈深说的话,强烈的忽视说:“感觉挺好的,同事都是我曾经的同事。”
“曾经的同事?”段北庭微微垂着头无聊的玩着手指上的戒指,问:“多久的同事?”
“六年前和我一起在警局实习的同事,还有带我的刘队,他们都很照顾我。”
我曾经被调往到南京任职三个月,但我今天翻遍档案库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关于我的调任,档案上毫无记载。
所以我不相信陈深说的话。
但他将我拦下的那一刻,那几分钟的时间里就改变了我的认知,他知道我所有的小习惯。
我背过黑锅,我喜欢蹦极。
我喜欢看笑话故事,我喜欢吃辣的东西,甚至不喜欢芒果味和西瓜味的饮料。
而这些,他一一都知道。
让我不得不信,我曾经和他很亲密。
亲密到将所有的小习惯都告诉他。
“哦。”
段北庭冷清的哦了一声,前面的红绿灯正好转化,我重新开着车去往目的地。
是个很奢华的会所,我将车停在门前,泊车的小弟连忙过来从我手中接过钥匙,随后段北庭伸手勾住我的肩膀带着我进去。
我窝在他胸膛里有一丝沉迷,段北庭带着我进电梯,他将身子轻轻的靠在我身上。
电梯再次打开的时候,我看见宋靳以及一群朋友,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但我忘了名字。
唯独记得的一个……珊善。
珊善打扮的很时髦,也化着精致的妆容,她看见我脸色立即一沉,然后嗲声嗲气的问:“五哥,你今天怎么又带她过来了?”
这个叫珊善的女人异常的不喜欢我。
闻言段北庭皱了皱眉,又随即勾唇笑道:“你们约我也没说不能带家属,再说段太太一个人在家里孤独,我带她出来玩玩。”
我心里猛的一凉,他在他们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是段太太,但我却觉得异常反感。
因为他的语气很无所谓。
而且他们也没有为‘段太太’三个字感到惊讶,这说明他们之前就知道我的身份。
在知道我存在的情况下——
珊善既然还去质问段北庭。
这究竟是有多看不起我?!
一想到这,我就觉得好笑。
他的圈子,无论如何,都融不进去。
这时宋靳出声:“走吧,堵门上做什么?”
段北庭、宋靳、珊善以及和另外一个朋友凑成了一桌,我坐在段北庭身边玩手机。
段北庭玩过一阵后输了三万块,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提议问:“要玩一会吗?”
房间里很温暖,但段北庭的手掌很冰冷,被他触及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望着他期待的目光,我摇摇头说:“我不会。”
段北庭莫名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讽刺的语气道:“呵,连这都不会,哄爷玩呢?”
是,我就是哄他的。
但我打死都不会承认:“真不会。”
段北庭没有再逼我,我拿着手机去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过不久宋靳坐我身边来。
我疑惑的看了眼他,又偏头转回去看了眼打牌的几人,宋靳的位置被另一个人接上了。
我笑着问:“什么事?”
他有话要说,所以才找我。
宋靳替我倒了一杯茶水,狐疑问:“九月怎么没跟你来?”
我斜兜了他一眼解释说:“她喝了两个晚上身体疲惫,现在应该在睡觉吧。”
宋靳直接问:“九月有喜欢的男人对吗?”
我想起时琛,点头说:“她刚分手。”
宋靳忧愁的语气道:“时运,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看轻我,是不是觉得老子不可能搞定她?”
我皱了皱眉说:“我没有看轻你。”
“北庭说你打赌,赌我搞不定九月!”
我靠!段北庭居然将这个赌注告诉他!
我沉默,宋靳端过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叨叨:“老子就认定她萧九月了!她以后结婚的对象也只能是我!你绝对会给段北庭洗一个月的澡!”
我:“……”
好在宋靳有度,声音较低!
我配合他说:“你能搞定她的。”
宋靳不依不饶:“但你的眼睛出卖了你自己!时运我不知道你的资本在哪里,你的目光总是淡淡的,像极了否定一个人。”
我反驳:“我没有否定你。”
只是他不了解萧九月。
“时运,我告诉你一件事。”宋靳放下酒杯指了指屋子里的人,笑了笑说:“即便你是段太太,但他们打心底都不承认你。”
我微微错愕,错愕于他的坦白。
我默了默,说:“我知道,宋靳。”
“时运,段北庭的太太永远都不会是你,你只是暂时的!他身边的人都觉得你配不上他。”
宋靳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我能听见。
其实我挺意外的,意外他直接讽刺我。
可能是他觉得我看轻他吧,所以也要让我心里难受,这样他心底才能得到一丝平衡。
但没有见萧九月前,他都看不起我!
我将手机揣在兜里笑道:“宋靳,我没有看轻你,是你自己对萧九月感到无力的,所以把气撒在我身上。这样,我给你掏个心窝子的话,倘若你将萧九月搞定,我会主动离开段北庭。”
莫名其妙,拿萧九月打了两个赌约。
“时运,我不讨厌你。”宋靳顿了顿,小声说:“我反而还喜欢你的坦诚,但一码归一码,段北庭的世界你融不进去,我也不强迫你离开,因为时间到的时候,自然有人请你离开。”
自然有人请我离开……我在乎吗?
我在乎,但我没有理由不离开。
毕竟一场合约,我没有留恋的必要。
哪怕,我喜欢那个男人。
“时运,到我身边来。”段北庭忽而偏头喊我,我看了眼宋靳连忙起身到他身边坐下。
段北庭大掌暧昧的揉了揉我脑袋说:“今晚爷赢的钱都给你拿去当零花钱。”
我恩了一声,没有打扰他。
段北庭打了两个小时后我肚子饿了,他也及时的撤场子,将牌一推说:“时间不早了。”
珊善问:“现在八点不到,五哥就不玩了?”
段北庭淡淡道:“嗯,段太太饿了。”
段太太三个字很让人浮想联翩。
珊善翻了个白眼道:“管她做什么?谁不知道她就是一个替代品,我们继续玩。”
替代品?替代品是什么意思?!
我不解的望着段北庭,只见他脸色一冷,嗓音厉声道:“珊善,他是段太太,是你的嫂子,麻烦你说话尊重一点,倘若你不想认她,我也不为难你,你以后别再叫我五哥。”
“五哥,珊善不是有心的。”
一旁的人安抚他。
段北庭冷着脸直接拉着我的手离开,在离开之前他冷酷的丢下一句:“明天回北京去,半年之内别出现在我面前令我糟心。”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判了人半年监禁。
那个女孩喜欢他,所以出口没有度。
段北庭从我手中接过车钥匙,他打开车门吩咐我进去,我听话的坐在副驾驶上。
相顾沉默半晌,段北庭才冷声问:“宋靳刚刚说你,珊善也说你,为什么不生气?”
“呃……”我有生气的必要吗?
我问:“替代品是什么意思?”
珊善口中的替代品难不成是时幸?
一个和我同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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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段北庭怼邻居
段北庭的未婚妻,时幸。
时幸,时运。
幸运。
我突然明白,我貌似真的成了替代品。
难道他这么多年都对别人念念不忘?
想到这我就觉得难堪,但随即又觉得没有难堪的必要,毕竟只是交易一场。
我和段北庭,只限于交易。
“时运,你记住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不是任何人的受气包,你只是时运,只是段太太。”他默了默,坚定道:“是我段北庭的女人。”
他分明知道,我们只是交易。
却说出令人胡思乱想的话。
我看向窗外的夜色,紧张问:“珊善口中的替代品指的是你以前的未婚妻时幸吗?”
“嗯,但你不是。”段北庭冷清的嗓音解释道:“我没有为她衷心,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会有我喜欢的女人,也会有替代她身份的人。”
如今替代她身份的女人是我。
但我不是段北庭喜欢的女人!
是的,对于一个死去五年的女人,段北庭没有为她死守的道理,但我心里为何痛的厉害?像针戳一样,像蚂蚁啃噬一般。
难受的厉害。
我按耐住心中的纠痛,屈身窝在副驾驶里,段北庭见我不说话他也猛的冷下脸。
在快到岸渡的时候,我想起他之前说的话,看向他狐疑问:“你怎么知道宋靳说我?”
宋靳的声音很小,也只有我和他能听见。
段北庭皱了皱眉,戴着戒指的手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他偏头目光凌厉的看了我一眼,嘲讽道:“就我了解的宋靳,他如若不打击你,讽刺你,击溃你的内心,我就不叫段北庭!”
难怪宋靳到我身边两三分钟,段北庭就将我重新喊到他的身边,陪他。
“哦,他没有打击我,他说的是事实,而且因为萧九月的事他对我的话有些敏感。”
我想了想说:“都怪你将我们打赌的事告诉他,他以为我从心里就看轻他。”
闻言,段北庭笑骂了一声:“蠢货。”
我反驳:“罪魁祸首是你,你才是蠢货。”
见我骂他,段北庭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连忙伸手捂住嘴不敢再说话。
回到岸渡的时候时间还挺早,我因为肚子饿了只好去厨房里做晚饭。
而段北庭径直的回了卧室。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块昨天做的蛋糕填了填肚子,又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喝着。
我看了眼冰箱里的材料,拿出一截排骨用热水洗了洗,准备做糖醋排骨。
再准备炒两个小菜。
折腾了接近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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