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他对沈慧怎么样与我无关!”
“你的失忆是沈、宋两家造成的没错,但却是段家老爷子默许的,他们需要的是门当户对。”夜里的陈深,眸心很深沉,他说:“阿运,这就是现实,他们段家需要的并不是你。”
我哑声:“我知道。”
陈深说:“五年前你消失以后段北庭就离开段家自己打拼,那时的他刚退伍没有任何的人脉,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也吃过很多的亏!但他为了给你造一个门当户对,他都忍了!即使在最苦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过要回段家继承生意!”
“别说了!”我摇摇头:“陈深,你知道我想听的并不是这些,因为你说我也会不信。”
“信不信是你自己的判断。”陈深默了默道:“我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知道他做过什么。”
那陈深呢?他又做过什么?
看他现在对我好的模样,他做的肯定不比段北庭少,只是他将对我的好养成了习惯!
那夜的陈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我躺在他身侧许久都在犹豫,我偏头望着窗外稀少的星光,终于忍不住问:“当初我们怎么在一起的?”
“我追的你。”清朗的声音入耳。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正因为是陈深主动追的我,所以才刺激到沈慧!因为在沈慧的心里,她一向高高在上、冷漠孤僻、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是永远不会懂情爱一词的!
哪怕她追了他十多年,他都漠然置之。
“陈深,对不起。”我背对着他轻声说:“我记得很多,唯独没有记得你,对不起。”
“或许越重要的越难记得。”陈深漠然的声音说:“阿运,这对我来说是一件愉悦的事。”
“陈深,你很会安慰人。”我说。
“我只会安慰你。”
他说起甜言蜜语并不比段北庭差,而且他还说的一本正经,真令人感到无奈!
我犹豫一会:“有件事我瞒着你的。”
他淡淡嗯了一声,似不愿探究。
“我瞒着所有的人,只有萧九月知道。”我低哑的声音问:“陈深,你知道北京时家吗?”
“嗯,时家是一个比沈家、宋家还有名望的家族,更不比段家差劲,但因为时家的小辈在其他城市定居,所以时家在北京相对低调。”
时家这么厉害吗?!
“阿运你姓时,你又忽而问我时家。”陈深忽而反应过来一般问:“难不成……”
“我是时家的小辈。”我轻声解释说:“时家除了我大哥时琛也只剩下一个我,而萧九月怀的孩子就是我大哥的,但他结婚了。”
我笑着说:“你们所谓的门当户对其实我有,只是陈深,我一直不愿承认自己是时家的,现在想起来是我自己执拗过不了心里的那关。”
“无论你是不是时家的小辈,时运对我来说只是时运,但有时家在我的阿运却可以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沈慧的威胁。”
陈深轻笑着说:“阿运,陈家一直都是你的后盾,陈桐最见不得你和萧九月被欺负!”
我犹豫:“陈深,我告诉你只是不愿瞒着你,但我暂时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
“你放心,你说给我的话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人比我更能守住秘密,我并不热衷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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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他对沈慧愧疚
陈深的确从不提别人的事,哪怕以前关于沈慧都是我主动问的,而且问了也没有结果。
他说他答应过别人。
他对沈慧不耐烦,却依旧履行承诺。
清晨睁开眼醒来以后我没有看见陈深,偏头望着身侧已经叠好的一床被褥我有些出神,他默默的守着我却从不求得到什么。
我起身洗漱换了一条淡色的衣裙,打开门的时候却看见客厅里的陈深。
他听见动静起身去厨房说道:“给你做了早餐,都是一些你喜欢吃的东西。”
我喜欢吃的……的确都是我喜欢吃的东西,我坐在餐桌旁用刀叉切着煎蛋,听见陈深忽而问:“你和吴旭结婚是你自愿的吗?”
我手一顿,想起曾经的糟心事心里烦闷的不行,我点头回答:“是自愿的,那个时候并没有想太多,该到谈婚论嫁的年龄所以就嫁了。”
陈深道:“在四年前的时候我找过你,当时你和吴旭在一起所以我并没有打扰你。”
我笑着说:“吴旭是宋伽南介绍给我的,说起我这场狼狈又失败的婚姻都是宋家赐的!”
“嗯,想报仇就报吧。”陈深递给我一杯牛奶,声音淡淡道:“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成,别有顾忌。”
“陈深……”我望着他说:“谢谢你。”
“阿运,比起向他们复仇,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陈深沉默一会,又解释:“当年的案子被中断,而你是那件案子的关键人物。”
“你说走。私案?”我惊叹。
“嗯,11年走。私案曝光,当时牵扯着的有沈、宋两家,但最后由于你的消失此案草草终止,最关键的因素在你的身上。”陈深道。
我问:“我没有印象,关键是什么?”
陈深解释说:“u盘,你记录在u盘里的一份名单,但它随着你的消失也被深埋。”
“也就是说只有我才知道它的位置?”
我感觉自己被牵引进一件复杂的案子中,但具体什么我却没有一点头绪,我紧张的问陈深道:“倘若有它在会怎么样?”
“有它会让当年的案子重审,也会将你当年遭遇的事一一的调查清楚!”
我期望问:“沈家和宋家会一蹶不振?”
“一蹶不振倒说不上,毕竟事情过去了五年沈宋两家早已经找到对付的法子,到时候恐怕会有其他的家族被当做替罪羊!”
陈深解释说:“当年的事虽然不至于给沈宋两家造成致命性的打击,但作为当年案件的牵扯者,我们十分有必要给那起案件一个交代。”
我恩了一声说:“崔教授的那个催眠法子很管用,我会再去找他两次看能不能记起。”
能不能记起有关于陈深的事。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我记得很多事但唯独没有陈深记忆的原因……他说的对,越重要的东西越难记得,而陈深就是那份重要的记忆。
是那份令人痛苦难耐,又令人十分酸楚的记忆,那些痛苦和酸楚是为他感到委屈!
吃了早餐以后我开着陈深的车送他去机场,他要在中午十一点以前赶回那边的警局。
我送他去机场,陈深仔细说:“下午两点的时间会议结束,我再交接一些事,随后坐下午四点的飞机回北京,晚上七点就能回到家。”
我还没有说什么,一抹听着刺耳的声音传来:“阿深,你什么时候回的北京?”
我微微偏头,沈慧定定的望着陈深,眼眸里深情的似乎能掐出水一般,哪怕段北庭在她身侧,她都是这副无所顾忌的模样。
啧,段北庭也真纵容她。
不仅段北庭在,沈智也在,沈智的脸色平平静静的,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哪怕她喜欢的段北庭现在是她的姐夫,也看不出她有什么不悦,她的心也真宽。
陈深皱眉强烈的忽视她。
沈慧却一点也不尴尬,她优雅的笑着又道:“我有些事要去美国,正好在机场碰见你。”
陈深收敛着眸子,微微垂着脑袋对我温柔的说道:“阿运,我先走了。”
陈深离去以后我回身看着沈慧,在陈深面前她没有作,我忽而觉得她会对所有人作却唯独不会对陈深作,她知道他的底线!
我忽视一旁的段北庭正欲离去,沈慧却出声阻止问:“时运,阿深和你在一起了吗?”
我摇摇头冷冷的语气道:“虽然陈深喜欢我,虽然我也很想利用他来打击你,但沈慧……我从不会借着他对我的好而任意妄为!”
沈慧似松了一口气,她绽开笑容道:“没有人能够配的上他,包括你时运!”
“是吗?你当着段北庭的面这样抬高陈深,我想你们两个貌似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恩爱。”
段北庭神情淡淡的,陈深说段北庭知道沈慧喜欢谁,只是段北庭不去计较这件事!
而沈慧也压根没想着给段北庭面子。
“与你无关!”沈慧冷道。
我嘲弄的看她以及段北庭一眼离开,在机场外我眯着眼抬头望着天上刺眼的阳光,对跟出来的男人道:“你应该去陪你喜欢的女人。”
“喜欢的女人?”段北庭默了一会,低声说:“我对沈慧有愧疚之心是真,但说不上喜欢。”
我提醒:“你前几天还告诉我你喜欢她。”
“那时候只是希望你能离开。”他解释。
我走向停车场,段北庭跟着我道:“时运,我没有和她在一起。”我顿住脚步,听见他又说:“她离婚的目的是陈深,而我……她说倘若我答应和你离婚,她对曾经的事就既往不咎。”
曾经什么事?段北庭欠着沈慧什么?!
我转身望着他沉默,段北庭眸心沉黑:“等我半个月,等到我对她的承诺履行完。”
“履行完呢?要和我在一起吗?”我笑着说:“我昨晚求着你你都没有答应我,现在你反过来要求我给你半个月时间,你觉得我会吗?”
“时运,是我让你难过了,但……有些事我也有难言之隐,我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
段北庭很容易认错和低声下气。
但就是他的低声下气才更让我受不了,我退后一步笑道:“段北庭我们两个玩完了!”
事到如今,他依旧瞒着我段郁年的事。
“时运,”段北庭突然打横抱起我。
他几步将我塞进他的车里,我按耐下心中的惊讶,坐在车里从容的问:“你要做什么?”
段北庭发动车:“回家。”
他回的是他的公寓,一进门他就开始吻着我,我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吻他。
段北庭见我有回应他将我压在门上,愉悦的语气说:“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
我笑,是吗?!
段北庭的手掌拔撩着我,我伸手解开他的皮带,他用腰顶了顶我,我顺势进去。
我抱着他的脑袋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他手掌扶着我的腰将我带进卧室。
在他勇猛的动作下,我轻声温柔道:“段北庭,你轻点。”有孩子,我不敢让他动作太大。
闻言段北庭放慢动作,唇瓣讨好的亲了亲我的侧脸,又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一番激。情以后我软在他怀里,他抱着我去浴室洗澡,待清理整洁以后他将我轻轻的放在床上,手指温柔的顺着我的耳发道:“睡一会儿。”
我摇摇头伸手挑开他的浴巾,望着他健硕的身体笑说:“看样子你的欲。火还没有消停!”
闻言段北庭一怔,眼睛沉沉的望着我,语气漠然问:“时运,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身上一丝。不挂,微微弯着腰的模样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有魅力,我手心抚。摸他的胸膛轻声道:“男欢。女爱,你说我想做什么?”
段北庭闭了闭眼随即坐在我身侧颓废道:“你心里依旧在怪我,所以糟蹋自己。”
我问:“段北庭,昨晚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你昨晚那么卑微,我答应了你会更加的难受,我的时运不应该用那般的语气祈求我。”段北庭伸手握住我的手心说:“时运,昨晚你说你舍不得离开我,是真心话还是赌气?”
“赌气。”我淡淡的望着他:“段北庭,我厌恶沈慧,讨厌沈智,所以我要巴着你让她们两姐妹难受!”
但到头来才发现沈慧喜欢陈深。
从一开始沈慧就已经被我报复了,因为陈深一直对我好,对她的态度却漠然的多。
所以难怪她一直和我作对!
段北庭沉呤:“你是知道沈慧喜欢陈深吗?所以接近他,让沈慧难受,也让我心里难受。”
“段北庭,我利用谁都不会利用陈深。”我趴在床上无所谓的笑着问他:“继续做。爱吗?刚被你伺候的很舒服,我还想要你。”
段北庭猛的起身,他居高临下的望我许久最后扬长而去,我起身穿好自己的衣裙离开。
在段北庭楼下我遇见沈智,她苍白着一张脸坐在花园里,我过去坐在她身边问:“怎么?害怕段北庭吃亏所以跟到家里来了?”
“时运,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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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故意气沈智
我阴魂不散?特么也真好意思说!我平平静静的生活在我的城市,是谁去打扰我的?
是谁装作不认识我故意接近我?!
我斜兜她一眼笑着问:“你喜欢段北庭?”
沈智一怔随即瞪着我道:“与你无关!”
“段北庭是我的丈夫,你真觉得你喜欢他是与我无关的事?”望着她发白的脸色,我淡淡的语气道:“我记的在游轮上的时候你嘲笑我不自量力!警告我永远配不上段北庭,因为他们段家讲究门当户对,那时我怎么回答你的?”
“难道你觉的你自己配得上段北庭?”沈智唇角优雅的笑着,她语气嘲讽道:“段北庭祖祖辈辈家世显赫,段北庭他自己更是在十六岁入伍,二十三岁爬到大校的地位,二十五岁退伍脱离段家的庇护创业自己的事业!”
她红着眼,瞪着我问:“这样的段北庭你时运怎么配得上?你怎么敢接近他碰触他?”
在沈慧的心中陈深是高高在上孤僻冷傲的,是不适合从云端下了凡世喜欢他人的,而在沈智的心中,段北庭更是这样的存在。
沈智恨我爬上段北庭的床,更恨我替段北庭生下孩子,我望着她痛苦的神情心底似有些怜悯,所以打算离开不准备再刺激她!
但沈智却压根不懂进退,她冷着声音道:“陪着段北庭成长的是我姐姐沈慧,而陪着他打拼事业的是我沈智,与你时运没有任何关系!”
我盯着她问:“然后呢?”
“听姐姐说你们离婚了,所以我奉劝你离开段北庭,将我逼急了我会让你消失!我不会像我姐姐那么仁慈,我会彻彻底底的让你消失!”
“会杀了我吗?”我冷笑道:“沈智,那天我在游轮上说过,同段北庭扯证的人始终是我,所以无论你如何的不甘心你都只能忍着!”
“你们离婚了!”沈智呵斥:“你离他远点,千万别像今天一样不知廉耻的爬上他的床!”
哦,难怪从刚刚开始她的脸色就很苍白,她大概幻想了我和段北庭在床上的姿势。
她气的发抖,气的脸色苍白!
“你觉得离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我签协议也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刚刚在床上他求着我留下,他甜言蜜语的哄着我回到他的身边!”
我像个坏女人一般笑了笑:“你知道段北庭在床上的功夫如何吗?啧,我这问题是多此一举了,你永远都近不了他的身,你怎么能知道?”
我惹急了她,沈智直接起身将我甩了一个过肩摔,怒骂道:“时运你就是个婊。子!”
我震惊,肩膀痛的厉害,痛过一阵后就立即起身和她在这小花园里打起来!
但出乎意料的是,沈智会点底子。
没想到最后吃亏的是我!
沈智一脚正欲踩我胸上,但一个身影拦住了她,她的脚硬生生的搁在半空喊着:“北庭。”
段北庭视线调笑的望着我,我一尴尬连忙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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