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薄音脸色不好,我以为他又要丢我身上来,我按住他的手掌诚恳的解释说:“薄先生,这真的是我昨天在商场给你买的,因为我想你平时对我挺不错的,就连我被关在门外你都肯花时间回来帮我开门,我就想送给你一份礼物。”
刚开始不是这样的理由,但是我不能说实话,我要哄哄他才是王道。
“你这张嘴,口腹蜜剑。”薄音说了这句话就起身将表盒放在一旁。
他没有试戴,也没有再看一眼。
我不管他喜不喜欢,他收下就好,他收下了就会承我的这份情。
薄音正在床边伸手脱自己外面的浴袍,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忽而偏过头。
眸子沉沉的看着我,吩咐道:“过来。”
我屁颠屁颠的过去,薄音敞开双手,嗓音清浅道:“小东西,你来。”
“哦。”我伸手脱下他的浴袍,里面还穿的有里裤,薄音忽而伸手抱住我。
他的气息很浓烈也很强势,手臂像铁一样圈住我,而我也积极的配合。
可是这配合没用,最后还是被他以强势的姿态进入,以强势的姿态进行。
薄音这男人控制欲太强烈,即便是在床上也是这样,特别的乏味。
我基本很难碰触到他的身体,意思是我很难吃到他的豆腐。
我都没有怎么吻过他。
如若不是他最后的确让我愉悦,欢乐,他这样的行为早就让我摊牌了。
摊牌不和他玩!
已经裹过这么多次了,薄音的身体我都还没有好好的研究过。
这太失败了!
我微微喘息着到最后忍不住大喊出来,而我也感受到他的愉悦。
因为,他嗓音终于有了微微的起伏,低声询问道:“小东西,舒服吗?”
呵,他还知道照顾我的情绪?
我没有搭话,抓住身边的床单,背对着他好生回味,最后他释放趴在我的背上,落了一吻在我的右肩膀上。
房间里的灯光依在,我刚刚动情的所有样子都被他一一的尽收眼底。
但是我没有一丝的羞涩。
因为这只是一场交易罢了。
薄音的气息微微有些不稳,我猜想他正在回味高chao,男欢女爱,本是愉悦。
而直到此刻我才记得,他一直都没有用避孕套,一直落在我身体里。
也好在今天是安全期,过两天就让小助理去商场买一盒套回来。
两分钟过后,薄音冰凉的唇依旧贴在我的背上,他轻轻的吻了吻,略有些好奇的询问:“背上这朵粉色的花是什么?”
“一朵意向花。”
我背上这朵花是我自己设计的,然后让纹身师替我纹上的。
这话清纯中透着妖艳。
薄音的腰顶了顶,我咬着唇闷哼一声,喘息未定的说:“这是我自己设计的。”
“嗯?”他的手掌攥住我的脖子。
手掌轻轻的抚摸,很有质感。
我解释说:“我凭想象设计的。”
“没别的含义?”薄音漠然问。
“薄先生觉得有什么含义?我觉得这个好看就让别人帮我纹了。”
我脑袋趴在白色的软枕上,也看不见薄音的神情,心底忽而觉得有些烦躁。
薄音嗯了一声,将我翻了一个身子面对着他,我这才发现他额头有薄汗。
我抬起身子下意识的伸手擦了擦,薄音身子一顿,眸光隐晦的望着我。
随即不受控制的又将我抵在床上,冷漠的强制的又要了我一场。
而这刻,我发现薄音是个禁欲很强的男人,因为禁欲强了,就受不住拔撩。
异性的一点碰触就让他像一头猛兽一样,无所顾忌的随意发情。
而这性欲强,我归结为他入伍的那五年,忍得有些多,以至于现在不会忍。
我疲惫的仰躺在床上,还在我喘息之间薄音已经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
他伸手将我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忙碌半天换了黑色的被套和床单。
薄音,他居然有这么重的洁癖!
难怪他这么久以来不和我睡觉,难怪我刚刚将脚伸到他腿上,他会皱眉。
不过他装被套的这些动作,让我开了一把眼界,不愧是从过军的。
做这些简直行云流水。
不过他这样有洁癖的男人,入伍后一定吃了不少的苦,毕竟部队条件艰苦。
但他是什么兵种?
他这样的人,难不成是特种兵?!
好吧,我不瞎想。
薄音将床被整理好后,微微偏过头看见我坐在沙发上,而我还用他的白色衬衫遮住身子。
他下意识的将眉头锁起来。
随即薄音迈着一双大长腿过来抱着我进了浴室淋着冷水澡,我趴在他坚硬的胸膛里,好心的教他道:“薄先生,女孩子用冷水洗澡对身体不好。”
“嗯?”
“女孩子应该矜贵的好生养着。”
他直接冷漠道:“废话很多?”
薄音伸手将水流打的更开,冰凉的水流更多的淋在身上,我随即沉默。
鸡同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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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三个女人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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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灯火阑珊,微微光芒透过窗户落进了卧室,落在了薄音的侧脸上。
薄音今夜就睡在我身边。
我很少见这样闭着眼睛安和的他,少了一丝冷漠。
在灯光的照射下反而多了一丝温和。
我下床关了灯,重新爬上床。
这时一双手伸过来,将我牢牢的禁锢在他的怀里。
薄音的胸膛很坚硬,我本来想推开他,想想还是算了,免得等会勾引起他的火苗。
清儿明醒来的时候,薄音已经不在,我伸手摸了摸,半侧的床已经凉了。
我起身撑了一个懒腰,然后从这个位置看向外面的景色,清晨的城市很静谧。
远方的朝阳缓缓的升起,金色落了满天空,也落在了整个城市。
我正在化妆的时候,接到薄书的地方,就是我那个叛徒三嫂的电话。
现在我和严柯离婚,本来我不用叫她三嫂了,但是称呼已经喊习惯。
这个我觉得不重要,也犯不着去改。
我将手机搁在耳边,用另外一只手拿着眉笔画眉,疑惑的问:“三嫂打电话有事?”
“时光,三嫂有件事要问你。”
三嫂的口气特别的严肃,我略有些惊讶,放下手中的眉笔,问:“什么事?”
三嫂道:“你和我哥哥在一起?”
她这个问题挺戳人心的,我如若回答是,她肯定觉得我配不上她天神一般的哥哥。
三嫂这个人我再了解不过,在她的眼里,离过婚的,家里没有背景的,长得不好看的,即使腿有一点点弯,或者脸上有点小斑点的。
更甚至眼睛小的都配不上她的哥哥。
在和她的接触之中,我发现三嫂这人简直将自己的哥哥当成了神,不可侵犯。
但是在三嫂的所有标准中,我偏偏离过婚。
但也,好在,我和薄音只是一场交易。
如若真的有什么关系,三嫂肯定会和我成为仇人,到处挑我的刺。
“时光,是真的吗?”三嫂见我没有回答,又低着声音问了我这么一句。
听起来,情绪有些不大好。
三嫂这人平时挺不错,除了将我背叛给薄音几次,她对我算是巴心巴肝的了。
我为了让她安心,解释说:“三嫂,你放心,我和你哥哥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只是答应帮我对付严家而已,你放一百个心。”
三嫂追问,道:“哥哥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帮你,时光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三嫂,严柯带着舒一一来我公寓硬生生的在房间夺走我几个月大的孩子。而我刚好在医院遇见你哥哥,他见我可怜答应帮我。”
编个谎言也是不大容易的。
但是好在三嫂单纯,她也配合说:“哥哥前段时间手腕受伤,的确对我提过去了医院。时光,你和严柯离婚后,就好好的过日子别想太多,严家的事我不管,我和严格能帮就帮,不能帮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一次将薄音勾搭上床的时候,他的手腕的确受伤了,但是他毫不在意,甚至大力的揉着我的脑袋。
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疼痛。
是不怕疼痛?还是能忍?!
不管哪种,薄音都是了不起的男人!
三嫂不管严家,也是因为她对严家的长辈挺失望的,特别是严柯的母亲。
这几年一直对我们挺苛刻的。
我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然后化了一个淡妆,涂了口红,穿了漂亮的衣裙出门了。
我一直觉得,女人要先学会爱自己,要用得体的妆容和微笑面对一切。
所以无论我经历过再怎么不好的事,再怎么的伤心难过,我都会漂漂亮亮的出门。
至少做好自己。
可是做好自己很容易,但是不能防着别人来找事,比如舒一一这个狐媚子!
这次严柯不在她身边,她暴露了本性,直接恶狠狠的瞪着我,对自己身边的朋友,道:“你知道这个女人吗?就是我丈夫的前妻,她是和野男人出轨,怀了孩子,然后被净身出户的。你别看她这模样单纯,其实她的心浪着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在谁的床上浪叫。”
颠倒黑白,不明是非,兴风作浪,指的就是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她身边的朋友还故作惊讶的问:“真的吗?看不出来是被男人睡过的婊子!”
这是在餐厅外面,路边的人很多,她们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指着我议论纷纷。
在他们的眼里,我真的是个婊子。
婊子是吗?!真他妈会下结论。
我取出挎包里的口罩当着她们的面带上,然后直接过去一脚踢在舒一一的身上。
对于这样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干!
她是什么货色,居然来讽刺我?
就在餐馆面前,我和两个女人打了起来,舒一一口里还骂道:“钟时光你这个疯子!”
严家要破产,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当众侮辱我,骂我,真的是不懂进退。
舒一一口里念念叨叨,张牙舞爪的抓着我的衣服,我被她们压住踢了几脚。
最后被一个坚实的臂膀拉开。
淡雅的气息传来,我被他拥在怀里。
我抬头望去,愣住,居然是他。
慕修远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目光正冷漠的看着战斗力十足的两个女人,道:“如果不想我报警,就赶快离去。”
舒一一心里应该在估量我现在有了帮凶,她们打也打不过,而且又听说要报警,肯定会先走为上。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在什么人面前做什么样的事,她心里应该都有计较。
舒一一其实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小三。
她知道我不会放过我严家,索性也不求我,再说这事和她没有直接的关系。
可能是我上次当她的面,戳破严柯要我不要她的心思,所以她对我怀恨在心。
我伸手取下脸上的口罩,刚刚戴这个就是为了防止她们用指甲划破我的脸。
但是胳膊上还是被她们抓破了。
而且我的指甲也断了一个,我花了心思保养的指甲,居然断了一个。
看着真糟心。
我身上也真的挺痛的。
我低估了她们两个女人的战斗力。
我望了眼周围看热闹的广大群众,众人见没有戏看,就默默的散去。
等他们离开后,我才低声对慕修远说:“谢谢,如果不是你解围,我会更吃亏。”
“是吗?”慕修远不以为然。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我的手臂,一股麻麻的感觉传来,我连忙收回来,随即听见他嗓音清宁的道:“刚在远处,我看见是你先打人的,你怎么会吃亏?”
的确是我先动手打人的,这个我不否认。
我嗯了一声,转移话题问:“慕修远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对面餐厅和客户吃饭,远远的看见挺像你,见你和别人打起来就出来了。”
慕修远的解释很合理。
我哦了一声,然后客套的对他说:“我先走了,今天真的很感谢你。”
“小时光,你在躲我。”慕修远目光如炬的看着我,声音非常肯定道。
我心底有些惊慌,连忙摇头解释说:“我现在要去医院,不耽搁你时间了。”
我这明显的逐客令,我就不信他听不懂。
“我陪你去。”
他这话说的坚定,但在他转身之际,我就躲进人群,悄悄的离开了。
我刚刚所有的狼狈都被他看见,我不想继续和他再待在同一处。
这样我的心是在受煎熬。
每次和他的碰面,都会让我很忐忑。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是我就在怕!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坐在车上正打算去医院,但是这时候薄音打电话过来了。
“在哪?”
即便他嗓音依旧冷漠,即便他惜字如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心中泛暖。
我换了一种情绪,声音低低的道:“薄先生,我刚被人欺负了。”
薄音沉默一会,不久又问:“在哪?”
“我正在去医院的路上,离你的公司很近,要不我过来找你吧。”
薄音直接挂了电话,但是我了解他,他这个意思就是让我直接过去。
我让司机改道去不远处的薄氏集团。
我穿着米色蕾丝的连衣裙,很完整的勾着腰身,但是刚刚腰间的部分被扯破了一个口子,不大但是也很容易被人发现。
我进公司的时候,依旧是小助理肖扬带我上去的,我伸手捂着腰间跟着他身边。
小助理见我胳膊上的伤口,愣了愣说:“薄先生在上面等着薄夫人很久了。”
“嗯,我知道。”
薄音同意我过来,自然会等着我。
小助理好心的叮嘱道:“薄夫人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等会薄先生会亲自给你处理,薄夫人要咬着牙别怕疼。”
我好奇盯着他问:“为什么?”
“薄先生没有给女人处理过这些,可能劲道有些把握不住,薄夫人忍忍就好了。”
小助理低着头解释,我有些意外。
没想到薄音这人没有给女人处理过伤口。
不过想想也觉得很正常,谁没事一天受伤?
而恍然之间,我好像忽略了小助理的重点。
我在薄音办公室门外理了理自己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这才打开门进去。
薄音听见声音,抬头目光定定的看着我,视线在我身上扫荡了一会,吩咐:“去那边坐着。”
我哦了一声,止住去他身边的步子,转了一个身坐在不远处的黑皮沙发上。
沙发中间的一沉黑桌子上有医药箱。
薄音起身,迈着一双修长的腿,步伐沉稳的向着我这边走来。
他坐在我身侧,手掌拿着我的手臂看了半天,嗓音冷清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眸里有些残酷的光芒,看起来是有点生气,他应该生气的。
毕竟我现在是他的女人。
薄音的女人被欺负,本来就会被人笑话。
“有人讽刺我,我先出手打她,所以……”
我轻声解释,有些解释不下去。
我总不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打起来是很正常的事。
“钟时光,要先学会保护自己,再说打别人的话,别争一时之气让自己受伤。现在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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