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貌似有这个规定,我想了想立马笑着说:“先生,这是军犬,我这里有它的军犬证,你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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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有人想挖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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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还没有正式退伍,所以证件都很齐全。
我从挎包里取出证件递给司机,他接过去仔细的看了很长一段时间,随后还给我说:“但公司没有规定可以让军犬上车。”
“但也没有规定不让上车啊?再说它受过正规的训练,大家不用怕它。”我说。
司机终于妥协了,我没有零钱将十元钱全部投放进去,然后拉着庆坐在角落的位置。
庆是个让人安心的伙伴,技能点爆棚,也会懂事的在身边默默的陪伴我。
真好,心里难受的时候至少还有它在。
回到瑾南的时候,我刚输入密码六个零,薄音就又给我打电话了,他直接质问我道:“在哪?”
我拉着庆进门用脚关上,冷静说:“瑾南。”
“我在医院,怎么不等我?”
薄音的声音略有些无奈,甚至有些疲惫,我冷笑着反问:“为什么要等你?”
薄音也不傻,看我态度冷漠,说话语气不善,他立马问:“小东西,你在生什么气?”
什么气?!
我将许念的事直接托盘而出。
薄音那边沉默半晌,我也耐心极好的等着,等着这个男人的解释或者谎言。
安静的时间太长,薄音那边终于出声问:“你知道,为什么之前还套我的话?”
薄音的语调很冷清,我心里火一下上来,气愤道:“我想看你老不老实!”
“以后有话直问,这样试探没有必要。”
薄音这是理直气壮?!
明明是他先做错了事,半夜跑去隐瞒着我,没想到态度还这么理直气壮!
许念不是别人,是他的前任女友,他这样做无论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淡定。
我突然有些泄气,看了眼蹲坐在自己脚边的庆,声音疲惫说:“薄音,做错的不是我。”
“许念生病,她给我打了电话。”薄音沉默半晌,又继续说:“这事没有任何曲折,你别胡思乱想。”
我记得了,上次在薄家薄音在电话里说过,让她自己多注意点身体,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薄音就知道她的身体有情况,但那夜他没有去。
但从薄音话里的意思,许念给他打的电话,也就是说昨晚他去许念的家里救她的,那就是他将许念从那里抱出来亲自送到医院的!
那肯定是一个满怀的公主抱。
那种姿势薄音抱过我,我能想象当时的场景!
其实许念是铁了心要赖着薄音的,不然她不会在知道他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向他求助,明明她可以给任何一个人打电话的,包括顾庭,包括她的家人以及朋友,可是她没有!
她有心挖我的墙角,甚至还这么放肆。
我并不觉得她可怜,也不觉得她值得同情。
薄音这个解释真的是清淡的不行,我站的有些疲惫,坐在地上的毛毯上,冷冷的问:“那为什么你早上不说实话?我认识的薄音是高傲的,是不屑说谎的,你为什么要这样?”
薄音可能对于我的质问有些疲惫,也有些被戳破心思的难堪,他沉下声音说:“别闹。”
“屁话,薄音你别太自以为是!”
别自以为是到做什么事都不需要解释,别自以为是到做什么事别人都会无条件的原谅。
可能是我说脏话让薄音的耐性直接沉到底谷,他直接挂了电话给我发过来一个短信,道:“你先冷静,别成天胡思乱想。”
我特么是胡思乱想?!
难道不是他先做出来的吗?!
这事如若是以前,他会笑着问:“你在吃醋?”
可是现在……
我直接将手机扔到地上,红着眼圈解开庆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拍拍它的脑袋,让它自己去玩,但它却将脑袋轻轻的放在我的膝盖上,漆黑的眸子无辜的望着我,还滴溜溜的转动。
我不能生气,我警告自己不能生气。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生气来气自己。
晚上的时候薄音没有回瑾南,我想向他发一通脾气的心思也渐渐地被消磨,躺在床上有些难受,身上有伤又淋了半天的雪,感冒加重了。
我紧紧的裹着被子,几次想给薄音打电话都果断放弃,索性自己起床想喝一杯热水。
在厨房里烧水的时候,庆跟过来蹲坐在我脚边,这时候我才想起它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我有些抱歉的半蹲着身子揉揉它的脑袋,想起家里没有狗粮也没有熟的肉类,只得煮了两袋泡面和五个鸡蛋,煮泡面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
我拿过大盘子将大半的泡面装进去,又将五个鸡蛋剥了壳,全部放在盘子里。
我放在地上,庆定定的望着我。
“今天委屈你了。”我下命令道:“开吃吧。”
庆连忙低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我端着我的那份去餐桌那边,我吃了两口觉得心底难受,索性将剩下的都给庆,它吃的很干净。
看来是真的饿了。
我真不是一个称职的主人。
再次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时间了,我迷迷糊糊的睡到第二天中午。
薄音依旧没有回来。
难不成昨晚在医院陪许念?!
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难受。
我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比之前更烫了,我喊了一声庆,庆快速从外面跑进来守在我身边。
“能把我的手机拿进来吗?”
薄音告诉我,它能听懂手机两个字的,之前有专门训练过它简单的词汇。
庆连忙跑出去,嘴里叼着我的手机跑过来放在我的床边,我表扬似的摸摸它的脑袋。
它摇着尾巴蹲坐在床边。
我翻阅手机里面的通讯录,本来想给裴尚溪打电话,但是又不想打扰他了。
既然不爱,就不要给对方希望。
他现在的生活状态很好。
顾庭现在的心思都在许念的身上,古诗诗现在应该很难过,我还是不要烦她的好。
我看见薄音的号码,直接跳过,最后自己虚弱的起身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出门。
原本不想带庆,但是它硬跟在我身边。
生病了发烧了要及时的去医院看病,我这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也重视自己的健康。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可是刚要坐进出租车的时候,我眼皮越来越重,身子突然向冰冷的雪地上歪倒过去。
隐约之间感觉自己被人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像穿越过漫长的岁月,突然出现。
我努力的想睁开眼,可是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以及一件薄薄的白色针织衫毛衣。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我睁开眼打量这个病房,只有一个正在给我换药的护士。
我抿了抿唇,轻声问:“谁送我过来的?”
“一个年轻的先生。”
今天是遇到好心人了。
我看向庆,笑着问:“是谁救了我?”
庆兴奋的汪了一下,使劲的冲我摇尾巴,在原地蹦哒起来,跳上跳下的,情绪很亢奋。
我有些惊讶,它这是怎么了?!
是担忧我?
想到这我心里暖暖的,对它笑了笑,庆舔着鼻子又乖巧的卧在我的床边。
在医院输液到晚上,薄音又打了电话过来。
可是我不想接,直接将手机关机。
烧退了,我离开医院坐车回到邑城。
回到自己的公寓,我用温热的水擦了擦自己的身子,然后打电话喊了外卖。
我将肉全部给了庆。
刚吃了外卖手机就进来一条短信,他只是简单的几个字,问:“烧退了吗?”
这号码好像有些熟悉。
我回复说:“好了。”
他知道我发烧,会不会是今天送我到医院的人?我立马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他的短信,貌似他只是想知道我的身体情况。
我放下手机,倦意的躺在床上睡觉。
清晨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向床边,庆的身边坐着一个神情漠然的男人。
他见我醒来,问:“醒了?”
没醒能睁开眼睛吗?
薄音真特么睁眼说瞎话。
我明媚的微笑着,淡淡的反问:“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的语气不善,薄音默然,随即伸手捏住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掌心里,问:“还在生气?”
“怎么会?”我笑着问薄音道:“我为什么会生气?让我猜猜,因为你抱了许念?你前天陪着她在医院?还是说你对我说谎?”
听我这样说,薄音下意识皱眉,嗓音略有些不悦,叮嘱说:“钟时光,别用这阴阳怪气的语气。”
他跳过了我的几个问题。
我从他掌心收回手,无奈的摊开手,好脾气的问:“好吧,薄音,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和许念没有关系。”薄音坦诚的解释说:“你心中对许念在意,所以昨天你问的时候,我选择瞒着你。”
我好笑的问:“我什么时候对许念在意了?”
薄音微微的垂着脑袋,望我这个方向进了一步,目光锁定我,说:“你在意,别墅的照片你都在意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他怎么知道别墅的照片?”
我有些惊讶,随即恢复自若的看着他,说:“薄先生,即使我在意,难道你不该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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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与他争吵(一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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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比较直接的人,即便平时我喜欢示弱,但这并不代表我钟时光特么好欺负,我心里如果有结就不会闷声不吭,反而会坦坦荡荡的问出来,不会委屈的憋在心里让自己受气。
薄音总是做一些让人失望的事,而这些事不大但总是堵着我的心,即便他也会解释。
可是越是这样我心底就觉得越无力。
他不搭理我倒没什么,但是他一副坦坦荡荡,毫无犯错的觉悟是怎么回事?
薄音见我没有丝毫的放软态度,他略有些惆怅的皱了皱眉,嗓音有些压抑道:“你在我怀里。”
“嗯?”
我不明的看向他,薄音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紧锁着眉头,眸光隐晦的解释道:“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正在我怀里睡得安稳,原本我不想接。”
原本不想接但最后还是接了。
“她在那边让我救她。”薄音将领带扔在地上,庆叼起来放在了床角,无辜的看着我。
我淡定问:“所以你过去了也送她到医院?”
他看着我,坚定道:“是。”
“为什么不让助理去?”
“情况紧急。”
他神情沉静的丢给我四个字,就好像貌似我一直都在无理取闹,而他陪着我耐心解释一般,讽刺的不行!我冷冷的看着他道:“是关心则乱吧?”
薄音很坦诚,但是我比较在意的是,他第二天一早上的时间都没有给我打电话解释,而是等到许念醒的时候,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再悠悠的打来。
而且问他的时候还说了谎。
特么他不知道这是一个女人最在意的事吗?
薄音可能见我态度太冷,他直接伸手卡住我略尖的下巴,脸色有些冷漠问:“胡说八道什么?”
“松开!”我仰头瞪着他,红着眼圈淡笑着问:“难不成你这是急上了?”
“钟时光,你想要一个怎样合理的解释?”
从进门到现在他似乎磨完了所有的耐性。
“薄先生,被人质问的感觉不好受是不是?”我捏住他的手掌,将他的攥下去,笑着说:“你特么不愿我和裴尚溪交往,我就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因为你是我男朋友,所以我不想惹你生气,还有你说我爱玩,但和你在一起后我玩了什么?”
与薄音在一起后我的生活变得很简单,很少去过酒吧,很少再去跳热舞,也很少在酒池里与其他的男人暧昧,甚至很少再与裴尚溪走近。
他甚至知道我的疏离,也不刻意打扰我。
可能见我骂他,薄音下意识皱着眉,道:“钟时光你是个女孩子,好好说话。”
“去你妈的!”我从床上站起来,苍白着脸咋咋呼呼道:“我就骂你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我骂都不能骂?以前严柯是我丈夫的时候,我还天天和他吵呢。薄音你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说都不能说?”
薄音脸色难看,突然伸手握住我的脚踝一把扯过去,我倒在他怀里,背上的伤口剧烈的疼起来,而他不管不顾的用唇堵着我的唇。
他舌头裹着我的唇,我瞪着他一口咬下去,他不松开,忍着痛吸允着我的舌头。
薄音的手轻轻的触碰着我的背,我忍着痛哼也不哼一声,最后挣扎无效,我直直的瞪着他!
可是!特么他居然闭着眼睛!
还有这长睫毛微微颤抖是做什么勾引人?
姑奶奶今天就不吃这一套!
薄音不松开我,吻了将近两分钟,最后是我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使劲扯动,他急忙的松开我,眼圈发红的瞪了我一眼就去了浴室。
呸,这个发情的色狼。
以为这样我今天就会妥协吗?!
我在床上喘着气,背部的疼痛很剧烈,我微微弓起身子就是不肯哼一声。
我今儿个就不想认输。
平常都是我迁让,今天偏不!
他凭什么理直气壮?!他凭什么觉得自己没错?!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解释我就会原谅?!
前天我一个人回家的时候想着晚上给他发一通脾气就将这事揭过了,结果他自己不珍惜机会!
直接没有回家!
我一想到我又饿身体又不舒服的时候他可能在陪许念,我这心头就是过不去这个坎!
我一直强调自己不要生气,可是还是在意!
还有昨天我在医院输液的时候他在哪里?明明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生病的时候,他却影子都没有一个,今天却一过来就惹毛我!
薄音最后去了医院,顺带将我捎去了医院,男医生给他看下面的时候,还一个劲的责问我,说:“即使两口子吵架也不应该拿这个开玩笑,我给你说姑娘,这是男人的命根啊,万一有个什么事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个,你看看你这下手得多狠,都勃不起来了,再等等看看。”
刚刚生气,所以手没个轻重。
我郁闷的低着头沉默,随后我听见薄音淡淡的声音问医生道:“等什么?”
“等等看还能不能勃起来。”
医生说的玄乎的不行,我就不信我这手一拽,薄音还不能到处发情了不成?
我看了眼脚边的庆,即使庆的岁数很大,我都觉得它还有精力发情,孕育后代,何况他的主子只是被我那么轻轻的一拽。
医生有事先离开,薄音半脱着裤子坐在床边,那个软绵绵的趴在那里,看起来是挺委屈。
“过来。”
我轻轻的踢了脚庆,庆连忙欢天喜地的过去蹲坐在薄音的腿边,等待吩咐。
“小东西,过来。”
他这次指名喊我。
我抬起头,不客气问:“做什么?”
“过来,坐我身边。”
我坐在原地,屁股都没有挪一下。
“要我过来?”
我默了默,过去坐在他身边。
刚坐下,他就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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