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严柯,一脸的悔恨和无奈。
“那个孩子……”
“住嘴。”我呵斥他。
瞪着他看了半天,又看向舒一一,笑着说:“严柯,如果我愿意和你复婚,而且我会让薄音停止对严家的逼迫,更会让钟家来帮你。那么你会不会给我献上真诚?”
“真的?”严柯高兴道:“这真诚你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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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最好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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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之处,舒一一的脸色难看至极,她的手心一直悄悄的拉着严柯的衣袖。
但是被他毫不留情的拂开。
“真的,但是你要和她断了关系,而且你要将这个孩子送到国外去寄养,你会答应我吗?”
这是个苛刻的条件。
严柯不是傻子,他考虑一会,面色纠结问:“如果我答应,你真的会这样做吗?”
“我不会,我说这些话就是说给舒一一听的。”我偏头看向这个狐媚子,得意的说:“看,这个男人从来不把你当回事。”
说完我就拿着包起身要走,严柯着急连忙拉着我的手腕道:“时光,你别逼严家了,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
“松手。”我冷漠的看着他
严柯被我的这个神情弄得一愣,随即松开手,道:“时光,你的心真的像块石头,冰冷坚硬。这半年无论我怎么的低声下气或者求饶,你都不肯原谅我,我们的婚姻走到现在,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为什么就要抓着严家不放呢?”
真的很好笑,我目光看着他道:“如若半年前,你离婚,就好了。”
我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转身离开。
严柯的意思是说,走到现在是我的错?
他半年前出轨是谁的错?一开始他就大错特错,还说我的心冰冷坚硬!
而且如若半年前他遵守约定和我离婚,后来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怪就怪他联合舒一一夺走了我的孩子,怪就怪他当时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刚出了餐厅,有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低沉的,性感的,冷漠的声音透过远远的电话波传来道:“在哪?”
刚刚浮躁的心瞬间就被安抚了下来。
真是一件神奇的事。
我回答说:“大叔,我刚吃了饭呢。”
他再一次问:“在哪?”
好吧,我本来想绕过他这个问题,等会自己去商场逛一逛,但是对他来说好像没用。
我报了地址,薄音率先挂了电话。
我愣愣的看着手机,心里突然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很没有出息。
特别是遇到薄音后,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从来没有我决定的时候。
夏天的微风带着炙热,我坐在不远处的露天咖啡厅等着薄音。
二十多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咖啡厅几米开外的位置,首先是那个我认识的懂眼色的助理先下了车。
随后他快速的伸手打开后车门,而后我首先看见的是一只长腿伸出来,随后才是薄音宛如雕刻般,轮廓分明的侧脸。
薄音额前的发丝有微微的凌乱美,我发现从见面到现在他永远都穿着一身正规的西装。
不过这没关系,因为他肩宽腰窄,是个标准的衣架子,将衣服撑的很帅气,俊郎!
我有轻微的西装控,他这样很吸引人,而薄音的外表看上去是很禁欲的。
就是这样禁欲的人,在床上的姿态却如此强势,让我沉沦深陷。
啧啧啧,真是一个厉害有魅力的男人。
我记得我今天看了眼他房间里的衬衫,全都是一溜烟的纯白色。
这样给我的感觉他有强迫症一样。
薄音视线在周围淡漠的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步伐稳健的走过来。
姿态优雅,高高在上。
他自然的坐在我对面,打量我半晌,像是在研究什么一样。
最后得出结论一样,开口道:“钟时光,以后不许穿这样的衣服。”
废话,正因为他不许我才穿的。
他这人其实从言论上已经表达出他强烈的占有欲,就好像属于他的东西,谁都不能窥视一眼,也不敢!
我转过身子,让他看了看我裸露的背部,假装不经意问:“薄先生,这衣服怎么了?”
当他的面,我还是不敢直接唤大叔。
但事态都是发展的,等循环渐进,终有一天他会听习惯的。
薄音眸子闪了闪,像流光一样,很夺人眼球,让我移不开视线。
他是无所谓我一直盯着他的,但薄音脸色沉了沉,道:“小东西,最好听我的话。”
听他的话不穿这些衣服,怎么可能?
薄音神情不好,我直接忽视他这个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转移话题的问:“薄先生,你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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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体贴的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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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音给我打电话还亲自来我这边。
我总以为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只是没想到他忽而起身,伸手扣住我的后背,略带薄茧的指腹落在我光裸的背部,有些痒痒的,也有些奇妙的感觉在心间荡漾。
仅仅是被他轻轻碰触,我心里就有些颤抖,随后他将我带进了他的黑色宾利里。
坐在车里的时候,我也丝毫不矫情,故意将脑袋放在他肩头,双手抱着他的腰腹,笑嘻嘻的问:“薄先生,我们现在去哪里?”
薄音这男人,平时装的高冷,这么多年来在人前我也从未听过他的任何绯闻。
但是按照他这性格,我姑且认为他是属于保守型的。
而前面有助理和司机,我这样的动作在他眼里可能有些出格。
也许说不上出格,但是能逗逗他。
他这样的老男人,逗起来最有成就感。
果然,薄音微微垂着脑袋,视线在我抱着他的双臂上停了停,沉呤道:“松手。”
而那时候我忘记了,薄音在这两人眼前抱过我几次,还将手伸进我的嘴唇里来。
他让我松手,无非就是怕我动手动脚的勾引起他原始的冲动。
不过他总是有本事忽略我的问题,而我报复心强,也总是有能力忽视他的话。
“薄先生,我想抱着你。”我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语气甜甜的,视线讨好的看着他。
以前,严柯是受不了我这个行为的,每次见我这样,他就主动的缴械投降。
但是我低估薄音的承受能力了,他视线漠然的看着我,嗓音薄凉如水道:“想下车?”
虽然语气淡淡,但是这威胁力十足,我猛然想起上次他将我丢在偏僻的地方,我被太阳暴晒了三个小时的事。
我连忙松开他坐好身子,取出自己的手机刷微信玩,也不再理会他。
兜兜转转,我不过出去吃了一个午餐,会了一下渣男小三,喝了一杯咖啡,就又被他自顾决定的带回公寓了。
这次他动作不急躁,而是先下车,然后静默着等我下来,随后和我一同进电梯。
最近两天接触的薄音是非常寡言的,和我一个月前见的男人大不一样。
前几次他都是挑逗着我,而且在我面前说起舒一一的事,倒是犹如滔滔江水一样。
一进了房间,薄音就用脚轻轻的勾上门,随后伸手轻轻的带过我的身体将我抵在门后面,伸出大掌攥住我后面的脖子,颈后完全包裹在他的手心里。
盯着他英俊冷漠的脸,我的心忍不住微微的颤抖,呼吸略微急促起来。
他的脑袋伸到我的脸颊旁,深深的呼吸,略有些沉醉的和我脸颊相抵。
薄音性欲强,这是我得出的结论。
而我被他这么个姿势禁锢着,心早就软成一塌糊涂,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借力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腹。
他顺势搂住我的腰将我带进卧室里。
在他将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连忙惊醒过来,将自己藏进被子里去。
一个月前我堕胎,身子刚刚恢复,昨晚被薄音要了一晚上,下面疼的厉害。
如若……再一下午。
我根本就不用下床了。
我连忙欢笑着问:“薄先生,你想来吗?”
听我这样说,薄音的眸子闪了闪,徒生魅惑,伸手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语调冷清的道:“小东西,你的身体很让人着迷。”
话虽这样说,但是他的眸子里一派冷清,镇定自若,冷漠的不行。
亦没有丝毫的欲望。
薄音坐在床边将我毫不费劲的从被窝里掏出来,然后顺势搂在怀里,我身子小完全就陷在了他的胸膛里。
他伸手温柔的将我的长发顺到后面去,忽而低头吻上我的唇瓣,轻轻吸允,打转。
他技术高超,让我经不住拔撩,情迷意乱。
仰着头配合着他,身下清晰的感受着他的炙热和渴望,而他的指腹一直摩擦着我的后背,反复摩擦,却不脱我的衣服。
我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被他诱惑的体无完肤,忘了身子承受不住的事,居然自己主动的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没想到他反而用一只手掌按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将我的脑袋死死的按向他。
他的唇里带着清淡的很好闻的味道,吻上他的感觉很清凉,沉迷。
我在他密实的吻中,终于解脱出来,喘着气趴在他肩膀上,疑惑问:“大叔,不来?”
“你不是下面疼吗?”薄音了然的看向我,手忽而伸向我的下面。
手掌规矩的放在那里,语气淡然道:“小东西,你昨晚说你下面疼,那我先不碰你,来日方长。”
其实薄音他这已经算碰了,只是差最后一步罢了。
但是我没有想到,薄音会这么贴心。
他这样的男人不是说一不二,一意孤行的吗?心底还会心疼我?
我欢笑了起来,主动的将唇瓣贴在他的唇角,夸奖道:“大叔很会心疼人,这样我会受不住你的诱惑动心的。”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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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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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音依旧将我禁锢在他的胸膛里,手掌轻轻的略带迷恋的抚摸着我的长发和脸颊。
我肯定的点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心情特别愉悦说:“是啊,没想到大叔这般体贴,会让我把持不住的爱上你。”
“嗯。”薄音嗯了一声,手臂忽而收的更紧将我抱在怀里,目光静然地望着我,嗓音低哑道:“如若这样,也不错。”
他这两次对我喊他大叔是没有什么排斥感的,no,我发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都不会排斥的。
也许不是不排斥,只是直接忽视我了。
他很擅长将一个人当屁放了,而我在他面前经常犹如一团空气,没丝毫存在感。
但他说不错什么?难不成是爱上他?
我这话明显就是说出来开玩笑的,我就不相信他没有听出来!
我和他现在只是一场交易,一月后我们二人各自两清,即使再迷恋他的身体,即使再被他引诱,我也是知道底线的。
薄音这样的男人,不能爱。
而且现在我刚离婚不久,对爱情看的更加的现实,也更加的无所谓,即使进入下一段感情也会要一些时间过渡。
再说薄音这男人,不可能爱我,他现在追寻的是一场超乎寻常的刺激。
我面对面的窝在他的怀里,腰间被他大掌抚摸引发的颤抖感越发深重。
薄音在这里待了二十分钟不到,就松开我起身换了一件西装离开了。
外面传来关门声,我起身下床走到落地窗前。
大概过了两分钟左右,就看见他挺拔的身影从大楼里出来。
他偏头给助理吩咐了几句什么,然后就进了车里,丢下助理自己径直离开。
傻傻的助理在楼下打了一个电话,几分钟过后附近就有另外一辆车开出来。
随后助理打开门坐进去离开。
这样看着,我觉得自己这日子过得实在无聊,而这时候刚好有电话打进来。
是律师打过来的,让我过去拿资料。
我不太想跑,就让他直接送到公司,亲自交到我爸的手里就行了。
一个多小时后门铃响起来,我有些疑惑是谁,因为这个地方只有薄音来。
而薄音从不会按门铃。
我连忙出去透过猫眼看了看,居然是刚才被薄音丢下的助理。
我打开门,看着他身后大量的购物袋,眉头跳了跳问:“这些……都是给我的?”
助理笑了笑,客气道:“薄先生吩咐我给钟小姐置办点夏装。”
“哦,好吧,拿进来吧。”
我也帮忙拿了几个袋子,助理礼貌的放在客厅里的桌子上,道:“钟小姐,这是薄先生的一番心意,你……以后别拂他意,尽量穿这些吧,别惹他生气。”
如若这些都能让他生气,那薄音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好相处。
等助理关上门离开,我连忙拆开袋子里的衣服,果然不出所料。
全都是不露肩膀不露肚脐的衣服,而且裙子都是到大腿以下的。
看到这些,我就有些为未来的薄夫人感到悲哀,感到可怜。
我现在特别的同情她。
我将这些衣服散了一地,没有管它。
而是下楼坐着车去找梁影了。
还有两个小时就下班了,梁影不久前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公司找她。
她说等会她下班的时候,去乐莎玩玩。
乐莎是很有名的一家酒吧,里面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至少我认识的几个企业老板,都在里面包养的有小情人。
不过这不重要,我和梁影主要是去放松放松的,熟稔的过着京城的夜生活。
酒吧的灯光璀璨,光影迷离,人潮拥挤,梁影在舞台中央拿着一瓶酒欢呼,喝的醉醺醺的时候才晃着身子回到卡座,遗憾的说:“时光,古诗那小妞不在真可惜。”
杯中透明的酒轻轻的摇晃,我看的痴迷,仰头喝下说:“嗯,倒贴男人去了。”
“倒贴男人都忘了我们这群好姐妹,我公司里的事还想让她帮我做呢。你看她多潇洒,家里有个哥哥撑着,自己想怎么疯就怎么疯,追个男人都跑的不要家了。”
梁影开始疯言疯语,又给自己灌了一大杯酒,抓着酒杯倒在沙发上。
我对一旁的助理道:“你们梁总喝醉了,你小心照顾着她。”
“嗯。钟小姐。”
梁影做事一向谨慎,两个女孩来喝酒,她在身边总会带一个贴心的助理。
我喝了两杯酒,觉得兴趣盎然,就跑到舞台中央去跳舞。
跳着时下最为流行的舞蹈,附近的几个年轻男人被感染,都在我身边来欢呼。
我欢笑着用身体挑逗着他们。
不过几分钟,我的肩膀就被人扣住,我清晰的听见他们说:“钟小姐,薄先生在上面等你,他说将你押上去,得罪了。”
靠,薄音也在?
这个酒店布局的楼层是开放式的,上面的人都能看见下面的,我视线连忙看了眼二层三层……在四层最阴暗的位置。
看见一个孤身冷漠的人。
他端着一杯红酒,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透明的玻璃杯,视线嗜血的落在我身上。
对,不同于平常的冷漠。
现在看我就像看一只犯了错的猎物一样。
我识趣,立马歪脖子晕倒。
身体立马被人接住,但是是被人裹上了一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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