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上了12岁的我吗?
“如果我妹妹还在的话她现在也是同你这般大,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起了她,所以渐渐地想要陪你长大,后来你越发开朗和明媚,所以……小时光,我也有想要拥有的人。”
他想要的人是我……何深望着我,碎发遮住他的额头,我想不该让他失望。
我想不该伤他的自尊。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瓣凑上去,吻住他,热切的吻住他,给他想要的!
何深一惊,呆愣片刻,双手将我拥在怀里死死的抵住我的唇,他的吻很青涩,他的动作都很青涩,他惶恐的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何深只是轻轻拉开我的衣服,抱着我裹在床上,将吻落在我的锁骨上,急切的、慌乱的,小心翼翼不敢再进行下一步。
不敢但是并不代表不会,何深解开我的衣服,也解开他的衣服,抱着我的那一瞬间,我猛的伸手抱住他的身体,一直喊道:“何深何深何深何深何深何深……”
何深微愣,抱着我哄道:“我在。”
他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我的背部。
我难过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还没有准备好;对不起,到头来还是伤了他的自尊,还是让他失望了。
“啊……”何深叹息一声,笑着说:“傻姑娘,如果不愿我碰你,我便就不碰。”
“不是这样的。”我解释说:“我还没有准备好,我怕……我怕我不能给你想要的。”
何深替我穿好睡衣,也替自己穿好衣服,将我抱在怀里说:“没事的,睡吧。”
一夜无眠,我根本就睡不下去!
在清晨的时候,何深给我做了早餐,他眸子含笑的看着我道:“过来吃早餐。”
“哦。”我过去坐在他对面。
我拿着勺子喝了一口粥,便听见何深暖暖的声音问:“想回他身边吗?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连忙看向他,说:“我不回去!我要一直留在你身边,你别想推开我。”
何深想将我送回薄音的身边,但他怎么办?我想起昨晚的事,明白还是让他误解了。
“别激动,时光。”何深依旧笑了笑,解释说:“云他一直都在挽回你,而你……时光,如果忘不掉就不要去为难自己,云在等你回去,孩子也在等他的亲生父亲,而我……希望你幸福,从始至终我都希望你幸福。”
我如今怎么会回到薄音的身边?
“何深,你不要这样说!”
我低头不理会他,何深叹息了一声,转移话题说:“等会我陪你去医院做产检,其实我很想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惊疑问:“能吗?”
他肯定说:“三个月,能。”
何深将庆也带上,到医院的时候,我抓住他的手紧张的问:“何深哥哥,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我希望第一个能是男孩,第二个再是女孩,这样哥哥就能保护妹妹。”
“我吗?”何深笑了笑说:“我喜欢小姑娘,如果是姑娘她应该很像你。”
我说:“那我也想养个姑娘。”
何深笑着说:“嗯呐。”
我心底酸楚的问他:“你想取什么名字?”
“瓷字很好听,念着轻轻脆脆的,再说很容易破碎,需要人细心呵护,很适合女孩。”
我问:“那男孩呢?”
“男孩?我没有想过。”
在进b超室的时候,我低头从挎包里取出黑色的丝巾细心的围在他的手腕之处,轻声叮嘱道:“何深哥哥,在这里等着我。”
他低头看了眼上面的瓷花,随即笑开伸手揉揉我的脑袋,说:“我会的。”
“何深哥哥。”我又转身看着他,认真说道:“那封信我收到了,你一定等着我。”
当医生告诉我肚子里怀是女孩的时候,我连忙跑出门,身子被人扶住,何深笑着说:“怎么匆匆忙忙的?是姑娘吗?”
我笑着看着他说:“是,是姑娘。”
何深笑的很高兴,他伸手搂住我的肩膀将我带出医院说:“冯医生还真说话算数。”
我问:“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吩咐,医生怎么会告诉你孩子的性别?”何深将身上的风衣披在我身上,放低声音说:“车子放在这里,你陪我走走好吗?”
我疑惑问:“去哪里?”
“买份礼物送给小姑娘。”
何深带我走进附近的一家手表店,他看中了一个嫩青色表带的儿童手表让店员包起来。
我看着他,有些尴尬,我以为他要送我,但现在才反应过来他是送给孩子的。
我郁闷说:“她用上这个,也要等很多年。”
“时间晃眼很快的。”何深说。
之后他陪我去了商场,我选了两套衣服,也给他选了一套,期间他试完衣服出来对我低声说:“我去洗手间一下,你在这里等我。”
“好啊,我等你。”
那时候我没有听见他语气里的惆怅,因为他掩饰的很好,我没有发现一点破绽。
直到半个小时后,我知道自己担心的事还是来了,何深扔下了我自己离开了。
我默默的流着眼泪低头望向脚边的庆,微笑着说:“他说让我们这里等他,我们就一直等好吗?何深哥哥他会回来的,他从不会让我失望,是的啊,他从不会让我失望。”
可是这次不同,他真的完全消失了。
我坐在商场的长椅上,握着手机一直等着,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来,我连忙颤抖着手接起来,笑着道:“何深你怎么还没有回来?”
“小时光,我要离开京城了。”
“去哪里?”我着急补充:“我和你一起去好吗?你带上我好吗?”
“小时光,你和云要好好的。”何深顿了顿,半晌说:“我希望孩子他能姓薄,我也希望你能面对自己的内心,你现在不需要我。”
我哭道:“不,我需要你!”
他没有理会我说的话,而是暖暖的轻轻的说:“再见,我爱你,时光。”
之前在家里我已经感觉到了,感觉到何深的决绝,也感觉到他要离开我的心。
昨晚……让他认清了我的抗拒。
在医院的时候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就是害怕他离开,甚至问了他喜欢女孩还是男孩,甚至问了他想取什么名字。
检查结束出来之后我看见他松了一口气,我以为是我多虑了,是我敏感了。
未曾想,他真的将我丢了。
不是医院,而是商场。
我握紧手机,握紧他送给孩子的礼物,在人来人往的潮流中,我终于忍不住弓着身子大哭起来,他又要继续一个人生活了。
他又回到了以前,没有庆,没有我,更没有家人和朋友,再一次的离开京城。
而他目的只是想成全我!
他怎么懂?要怎么告诉他,他才会明白,我和薄音之间无论是家族还是个人,都不会轻易的在一起,也不想再在一起。
我爷爷对薄家失望,我也失望啊。
我曾经失望他们对许念的好,就像对我一般,这让我的心底由衷的排斥起来。
而薄音……我不愿再跟着他担心受怕,不愿他因为他总是消失而担心。
我也不愿何深他再受伤,他没有理由要为谁负责,也没有理由该为谁负责。
从庆,从两年前开始,他都只该为自己。
可是到头来,他心软了。
“钟小姐。”
声音传来,我抬头望着她。
“薛少将让我送你回家。”
“嫂子,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好吗?”
“不会在这里。”
……
何深离开了,谈温凉也离开了,我望着这个空荡荡的房间,有莫名的恍然。
我的心情很低落,自从他离开后就一直低落,三番五次打他的电话都是关机。
我也明白,他不会再用这个号码。
他走的很干净,只带走了他自己。
我进浴室洗脸,流了这么久的眼泪,眼睛都红了,都肿了,可没人再关心我了。
何深用了决绝的方式离开,用了最想成全我的方式离开,是解脱还是负担?
我索性脱掉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泡在浴缸里,一放松就一不小心睡了过去,泡到晚上水特别凉的时候才惊醒过来。
我立马穿好睡衣给庆倒了一碗狗粮一碗水,然后就躺在床上睡觉。
这一睡直到第二天晚上,醒来脑袋晕晕沉沉的,我伸手摸着额头,果然发烧了。
怀孕之后体质一直都很差,泡了那么久的冷水,第二天感冒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说过,我不是一个会为难自己的人,也不是一个会折磨自己的人,生病了就该去医院,生病了就该好好的吃药打针。
我起床换好衣服,拉着庆坐出租车去了医院,冯医生看见我来,笑话了我好一阵道:“你怎么三天两头的就跑医院,你男朋友呢?”
男朋友?何深吗?
他在出院后的第一天就不要我了,是我的态度让他受伤,是我让他止步了。
我眼睛酸楚的没有接话,一个人下楼默默的交齐医药费,冯医生跟上来责怪道:“这些事吩咐小护士来就行,你现在和我去病房。”
“我要住之前那间。”我说。
我要住何深昨天刚离开的那间。
我躺在床上输液,想起自己两天都没有吃饭,我吩咐冯医生跑腿去给我买晚餐。
他闻言瞪了我一眼,说:“我不去,刚有个小伙子换完药听说你在,下去给你买去了。”
我惊讶问:“谁?”
“薄家的掌权人,薄音。”
换药……
我问:“他怎么了?”
“他上次受过伤,这次来换药。”
上次……是许念那次吗?
“冯医生,是你故意告诉他的。”
他故意告诉薄音,我在医院。
——
啊,不好意思,今天完不成第三更了,但是这章字数多了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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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薄瓷(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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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夏日的京城又下起了雨。
有些事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明白何深的想法,其实在很早之前,在许念被抓的那一天,他都有了离开的思量。
许念被抓,薄景的身世被暴露,而很多事何深也渐渐地明白,而且他不想用爱来困住我,再加上一直为我着想,所以一直都在退缩,这一个月里他心里过的也是不安。
只是昨晚更加确定了他的决心。
昨晚他并非是真的想动我,而是需要给一个自己万分决绝离去的理由,他需要用这个来证明,我的心底始终都不愿意真心接受他。
昨晚我拒绝了他,终究将他亲手从我身边推开,让他一个人又回到了从前。
谈温凉告诉我说:“少将自己的选择。”
我问:“他选择什么?”
他选择成全我而一个人离开这京城,选择回到岳铭计划里去吗?选择孤独?
何深对于我来说是什么?是救命恩人,是恩师,是亲人,是朋友,是一直陪伴的成长。
我怎么舍得他又回到从前呢?
我钟时光敢爱敢恨,可是到如今却变成这么一个犹豫不决,心思惶恐的女人。
谈温凉对于我这话,她实话实说道:“少将选择远离你回到岳铭,也是为了保护你。”
回到岳铭……为了保护我?
昨天谈温凉送我回邑城离开之前,又再一次偏向薄音说:“大校他一直在等你。”
……
等我什么?等我回心转意?
我伸手抹着眼角的泪水,忽而感觉情绪很乱也很低落,闭着眼不到两分钟又睡了过去。
而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何深去了一个他不喜欢的地方,梦见他身上带血,梦见他的眼睛目光灼灼的望着我,梦见他说他想我,也说希望我幸福。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床边的男人,轻轻的笑了笑问:“你怎么来了?”
“冯医生说你在医院。”
薄音只兜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衣摆塞进腰里的,咖啡色的皮带显得他略为不羁。
还有……他的腕间还带着我送给他的黑色真皮手表,他貌似从来都没有取下来过。
薄音将打包的饭菜取出来,我眨了眨眼坐起身子,从他手中接过勺子自己吃起来,他坐在一旁看着我半晌不言不语。
他比平时显得要沉默许多。
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其实我一点都不饿,但无论我饿不饿都要进食,毕竟肚子里怀着一个孩子,他的营养必须要跟上去。
我将剩下的饭菜装进一次性的饭盒里,交给薄音,笑着说:“帮我给庆吧,它应该饿了。”
薄音从我手中接过去,微凉的手指擦过我的指尖,我猛的收回来轻轻的捏住被角。
“还不愿告诉我实话吗?”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从我手中接过饭盒起身放在病房的中央,庆连忙跑过去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薄音却转身之际道:“冯医生告诉我,你怀的女孩。”
曾经一心隐藏的秘密忽而被揭穿,薄音不傻他自然知道孩子满了三个月才能看出性别,也就是说他已经万分确定这孩子是他的。
“哦。”我轻轻的哦了一声,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淡淡的笑着说:“是你的。”
薄音神色一凛,他眸心沉静的望着我半晌,随即转身去了洗手间,再次出来的时候手心里握着一条湿润的白色毛巾。
他一言不发的过来坐在病床旁,一只手固定着我的脸颊,一只手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我的脸,其实我能感觉的到他情绪低落,只是他压抑着的。薄音将我的手从被角处拿起来握在他掌心,擦拭着说:“还是不愿和我在一起?”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这半年的时间发生过太多的事,我已经无力应付,我现在只想远离曾经安生的生下这个孩子,再做打算。
是,他说的对,我不愿和他再在一起。
见我半晌不说话,薄音将毛巾放在一侧,偏过头对我低声说:“孩子需要亲生父亲,你也需要我,时光,我更需要你们。”
薄音说:“我需要这个孩子,我想要做父亲,更何况她是我最爱女人怀的。时光,我薄音需要一个妻子,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与你在一起我才会感觉自己有血有肉有情绪。”
他是双眼皮,睫毛又黑又长,眼睛深黑,甚至下意识的透着冷漠,可是此刻看起来却有些微红,有些难以压抑的痛苦。
我从来都不想他难过,也从来不想他生气,但我现在的心也难熬的厉害,也纠结的厉害,我甚至没有办法做出决定,甚至不愿接近他。
“大叔。”
“嗯?”
他语调微微上调,带着稍许愉悦。
“你的未婚妻是许念啊,你怎么能忘了?”他和许家有婚姻,他的未婚妻是许念,即使许念被抓走,但是这事实不能否定。
“笨蛋……时光,谁说婚礼就一定是为她准备的?我薄音的婚礼只为你准备。”
原来他心底一直都是这个打算。
我望着他的眼睛,笑着问:“大叔,你现在是在动摇我的心思吗?”
“能吗?”他问。
我说:“我累了。”
我始终没有给他答案,我无法在此刻难受痛苦的情绪下给他答案。
我无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何深刚离开就立刻投入他的怀抱,我如今也无法再像以前一般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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