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伤害陈曼。可是现在呢,居然对一个孕妇下手,差点害的她流产。这是人干的事吗?她怎么能下的了手。”
“是呀是呀,宗扬,这件事你可一定要管一管。这怎么得了,居然对孕妇下手。”
“这得多狠的心啊,居然能对孕妇下手。”
“这醋吃的也太大了,这还是自己的表妹。要是旁人,不得直接将人弄死了。”
跟着谭太太一起来的几个人,也七嘴八舌地讨伐起苏暮然。对她各种讽刺,各种批评,说的苏暮然就是天下第一妒妇。
苏暮然抽了抽嘴角。特无语地看着她们。
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明明不知道真相,却可以随意地批判别人的是非。
对于这种人,她真的要敬而远之。免得说这种不符合实际的谎话被老天爷拿雷劈的时候,连累到她。
“你们这是打算当着我的面,讨伐我老婆吗?”谭宗扬问。
那几个女人脸色一僵,尴尬地彼此望了望。
最后,还是谭太太开口,语重心长地说:“宗扬,我们不是讨伐她,只是觉得这件事你必须管管。再不管,哪天孩子没了怎么办,这可是你的孩子。你不能不关心。”
“我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孩子吗?”谭宗扬冷笑着问。
谭太太脸色一白,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母亲不知道吗?难道非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谭宗扬冷声道。
谭太太的脸色更加白了,其他几个女人看到她这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给谭太太撑腰,于是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说:“宗扬,你怎么能对你母亲这么说话。你母亲该有多伤心,再说你母亲说的也是有道理。”
“各位伯母婶婶,你们是我的长辈,我不方便直言。不如各位还是给伯父叔叔们打电话,问问他们,是否还能在我这里继续叨扰吧!”面对一群女人,谭宗扬也不想跟她们废话,便直言不讳地道。
这些女人们面面相窥,不过还是都拿出手机,纷纷给自家男人打电话。
打完电话后,尴尬地看着谭宗扬和谭太太,都纷纷告辞。
“哎,你们怎么都走了?”谭太太不明所以。
白天谭宗扬把那几个叔伯都叫过去了,跟他们说了这件事。当然,也把鉴定的单子给他们看,不然不能信服。
那些人纷纷傻眼了,他们的确希望谭家再添丁。可是这个丁得是谭宗扬的儿子,而不是兄弟。
若是兄弟出生,那么谭家和谭宗扬一辈的人,都得分出些股份给他。
谭宗扬是无所谓,家大业大股份也多。但是他们不行啊!子女们的股份再拿出些分出去。那还不什么都不剩了。
可是说出残害那孩子的话,众人也都说不出来。
之前还趾高气扬,这一会一个个都哑巴了,全都沉默着不说话。纷纷让谭宗扬自己拿主意,该怎么样,他们以后也都不管了。
当然,潜意思还是说,最好不要让这个孩子出生。
即便是出生,也不要以谭宗扬兄弟的身份出生。
否则谭家,势必还会乱成一团。
这些谭宗扬都不会告诉谭太太的,他也没有丧尽天良到要残害这个孩子。将那些女人们全都哄走后,看着谭太太孤立无援了,便沉声说:“母亲。您以后还是安分些吧!毕竟做儿子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要把我这个母亲怎么样吗?”谭太太激动道。
谭宗扬说:“我自然不会把你这个母亲怎么样,不过,我之前也跟您说过。若是您再这么不知轻重,我只能送您出国。我想,这一次雨菲应该也会同意吧!”
“你……大逆不道。”谭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谭宗扬冷笑:“这话就严重了,就像这个陈曼一样,除了借了一个肚子,她跟这个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谭太太瞬间苍白了脸,陈曼也吓得脸色苍白。
“你们不会……不会要对我的孩子怎么样吧!”陈曼紧张地捂着自己的肚子问。
她不想怀孕,但是没有这个孩子,她就连唯一的护身符都没了。看到那些女人都走了,谭太太也落在下风,她真的好害怕谭宗扬会让她流产。
“这个孩子能不能出生是他自己的造化,你们安分些就行。”谭宗扬冷声道。
说完,带着苏暮然离开。
“谭太太,怎么办?他们好像知道了什么,怎么办?”陈曼等谭宗扬一走,便连忙对谭太太激动地问。
谭太太生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可是不应该知道啊!是不是你说了什么?”
“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说。可是……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陈曼到底年纪轻,被谭宗扬三言两语就给吓到了。
不过谭太太现在也是一脑袋浆糊,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更加没好气地说:“你问我我问谁,你先好好养着,我走了。”
说罢便离开这里,将陈曼丢下。
“谭太太。你别走,你先别走。”陈曼急得不得了,连忙喊道。
可是谭太太哪里理会她,早就出门离开。
陈曼捂着肚子哭起来,为什么跟她一开始预想的不一样。为什么,她会落到这个地步。
不过这个问题,可没有人给她答案。
此刻,苏暮然正兴高采烈地抱着谭宗扬的手臂,兴奋地说:“你刚才真是太酷了,三言两语就解决了这些麻烦。”
“我母亲她未必死心,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如果她再执迷不悟,我只能送她出国,让她和那个男人彻底分开。”谭宗扬冷声道。
苏暮然诧异说:“怎么?你是怀疑那个楚伯雄在背后指挥她?”
谭宗扬点头:“今天李特助告诉我个消息。说楚伯雄跟瑞林特公司频繁接触,恐怕事情不简单。”
“瑞林特公司?那是什么公司?”苏暮然好奇问。
谭宗扬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你不懂,这件事也不是你能操心的。我自有打算,你乖乖地在家里就行。”
“可是一直在家里也会很闷啊!”苏暮然嘟嘴道。
谭宗扬轻笑:“怎么?你还想拍戏?”
苏暮然连忙摇头,她是很喜欢拍戏。可是想到上一次的牢狱之灾还心有余悸,娱乐圈太复杂,根本不是她这种小白可以轻易进入的。
更何况,现在李云谭还不在,没有他保驾护航。她贸然再进军,只会死翘翘。
谭宗扬对于她的自知之明很是满意,轻笑着说:“你不想拍戏很好,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去学一些东西,比如说瑜伽。我可以给你请一个瑜伽老师,专门一对一教学。”
“瑜伽?为什么要学瑜伽。”苏暮然皱眉。
谭宗扬说:“对身体好啊!可以调养身体。而且……。”
谭宗扬靠近苏暮然的耳边,又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还可以开发新姿势。”
苏暮然:“……。”
抽了抽嘴角,无语地看着他幽怨说:“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我只是建议,你也可以拒绝。”谭宗扬勾了勾唇,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苏暮然气哼哼地说:“你是不是很嫌弃我,怪不得前天晚上你……原来是嫌我配合不到位。不过既然这么说,咱们俩得好好谈谈了。你对我不满意,我还对你不满意呢。”
“不满意时间吗?”谭宗扬诧异地问。
苏暮然脸一红,握起拳头朝他胸口上捶了捶,娇羞地说:“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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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重色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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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太太憋屈地回了家,可是回到家后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憋屈。大半夜的让司机开车,送她去了山上。
这个点,人家家的佣人都睡了。
她大半夜地过来,哐当哐当地敲门。佣人起来后看到是她,把她迎进去。
“你们家小姐呢?”谭太太问。
佣人说:“在练功房。”
谭太太撇了撇嘴,知道她的癖好。不过大半夜的还不睡觉,还在练瑜伽,也没谁了。就算练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
佣人带着她去练功房,推开门后,果然看到她在静坐。
下身穿了一件白色宽松练功服,上身一件红色背心,双手合并,两腿盘在一起。眼睛紧闭着,谭太太看到这副模样,甚至都开始怀疑,她的静坐根本就是在睡觉,只是不在床上而已。
“咳咳。睡着了吗?”谭太太轻咳一声讽刺地问。
清浅睁开眼睛,看了看谭太太,一挥手让佣人下去。
“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清浅问。
谭太太冷哼一声,板着脸说:“还不是陈曼那个丫头惹的祸,现在好了,宗扬已经知道她肚子里孩子的秘密。这以后,再想用这件事拿捏他恐怕就不容易了。”
“他知道了?倒是挺快的。不过容澜回来了,知道也是正常的事。”清浅淡淡地说。
谭太太生气道:“你怎么还这么一副淡然从容地样子,你都不着急吗?这下,想要让他跟那个苏暮然分开就更加困难了。你就甘心这样放弃?”
“谁说我要放弃,谁说困难了。”清浅淡淡地道。
谭太太皱眉,不解问:“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清浅勾了勾唇,朝谭太太招招手说:“有件事我刚刚知道,觉得特别有意思。你想不想知道?也许对我们的事会有很大帮助。”
“什么事?”谭太太走过去靠近她,越发狐疑地皱眉。
“今天我去老中医那里把脉,你才我看到了谁?”清浅道。
谭太太冷哼说:“你看到谁我哪知道。”
“苏暮然,我看到苏暮然去找一个外科主任。”
“啊?难道她跟那个外科主任有什么……。”
“你不用怀疑,他们什么都没有。”
“没有你这么神秘地说这件事干什么。”
“是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从那个外科主任那里听到一件好玩的事。”
“什么?”
清浅微微一笑,将苏暮然问的和外科医生知道的都说出来。
等说完后,谭太太“啊”了一声尖叫,脸色白了白。
“怎么?你想到什么了?”清浅问。
谭太太连忙点头说:“想到了,前几天陈曼还跟我说,她听到宗扬打电话,说销毁什么医院档案。当时因为这件事,宗扬还对她威逼利诱,让她不要告诉苏暮然。看来,说的就是这家医院的档案了。”
“还有这一回事?原来如此。”清浅恍然大悟。
不过谭太太却不懂地道:“事后柏雄也去调查过。的确有这回事。但是具体因为什么却不知道,对了,柏雄还说过一件事,说是十几年前好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这些事跟现在的事有什么联系?”
清浅冷笑:“阿姨,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些事情连起来,难道阿姨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谭太太:“……。”
皱了皱眉想了想,将前后已联系,顿时也觉得像是窥探到了什么秘密。
“可是宗扬对那个丫头一向……应该不会呀!”谭太太虽然想通了,但还是无法接受。
清浅说:“爱之深恨之切。当年的宗扬有多在乎谭婉宁,有目共睹。就因为如此,才会做出冲动的事,然后……事与愿违吧!”
“你说的有道理,怪不得宗扬现在对那个苏暮然也那么好。一定是因为对谭婉宁的愧疚,对她的愧疚。”谭太太点头道。
清浅笑了笑,窥探到这件事情,似乎已经掌握了谭宗扬的命脉般。
不过,她只猜到其一,却没有猜到其二。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这么简单,除了当事人外,没有人再清楚当年的事。
但是对于清浅来说,只需要知道这些就够了。这些足可以锁住谭宗扬的喉咙,让他不得喘息。
“你现在是不是要利用这件事,去威胁宗扬了?”谭太太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只要清浅好好利用,一定能得偿所愿。
清浅冷笑道:“我不会这么愚蠢,将这件事告诉陈曼,让她做吧!为自己,也为我们继续努力。”
“什么?你要把这个好机会让给陈曼?”谭太太惊讶,不明所以。
清浅淡淡地说:“我爱宗扬,自然也希望他能爱上我。一个用言辞威胁他的女人,就算留在他身边又能怎么样?我不希望做那种女人,我还要继续等待,等待最好的时机。”
谭太太撇嘴,对于清浅这种既当表子又立牌坊的行为十分不屑。
什么事都是她倒腾出来的,居然还要故作清高,装成最清白无辜地模样。高高在上地等待着,然后以纯洁的面目出现在谭宗扬面前。
不过,谭太太虽然对她很不屑,但是也不会跟她争论这件事。
只是提醒她:“事成之后,你不要忘记和我的约定。”
“放心,自然不敢忘记。”
“对了,这两天我都找不到雨菲的人,她撞到了我和柏雄的事,十分生气。你要是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帮我劝劝她,都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接受不了的。”谭太太又说。
清浅说:“现在雨菲跟我也没有以前那么亲厚了,我跟她说,她未必肯听。不过,我会去劝劝她的,她已经不是小孩子,我想会知道轻重。”
谭太太点头,得到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心里安稳多了。
离开清浅的住处,兴高采烈地回家。打算明天一早再去医院,将这件事告诉陈曼。
谭太太一走,清浅的练功房又进来一个人。
他看着清浅说:“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清浅冷哼道:“既然上天让我撞见。就是给我机会,怎么能叫无所不用其极。我还没说你,又赖在我这里不走,有没有意思。”
“怎么没意思?你爱谭宗扬,想和他生生世世在一起。所以,用尽各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在幕后指挥。我爱你,但是却只想在看到你的时候看看你,别无他求。现在留在你这里偶尔和你见见面,怎么能叫没意思。我已经得偿所愿。你的心愿这辈子能不能完成还未可知。”男人冷笑道。
清浅气得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鲁远东。”
鲁远东连忙举高手说:“好了好了,别生气,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不过,你弄到了这么一大猛料,难道就真么轻易地给那个陈曼用?没有后招?”
清浅哼笑:“怎么?你好歹也跟陈曼有过一段,还不相信她?”
“那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觉得你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可不靠谱。”
“我已经让人给容澜送了信,我想这些事情。他也应该很感兴趣。”清浅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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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然向谭宗扬保证,以后没事绝不跟容澜见面。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就接到容澜的电话,让她去他家找他。
“容大哥,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讲吗?”苏暮然讪讪地问。
这昨天刚答应了,今天就要见面,她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暮然,不能见一面吗?我有很重要的事,电话里说不清楚。”容澜声音低沉地道。
“这个……。”苏暮然为难的要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暮然,算我求你,见一面,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容澜再次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