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蹭了蹭脑袋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贫道自己看吧，你的出生日期还记得么。”李雨顿了顿，说道：“两个出生日期都要，作为德牧出生的日期，还有作为王德出生的日期。”
王德将自己的出生日期告诉了李雨，另一边，老太太将这德牧的出身日期也告诉了李雨。
狗的身体，人的意识。。。
看破启动。
透过迷雾幻境，李雨看到了王德的过去，一个身穿黑袍的佝偻老头，又是他，正在对一只刚刚出生的德牧施法，周围有人骨头颅幻象，绿色阴森的尸气溢散在四周。
在德牧的身旁，有一个穿着白色病号服的老男人，老男人面色发黑，显然已经病入膏肓。
佝偻老头操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愿意，付出这代价吗。。。”
“愿意。。。我那老伴，实在是让人太不放心了，我这一走，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所以，尽管来吧，如果你说的是真话的话。。。”
“很好，那我就完成你的心愿。。。”佝偻老头说道：“你付出你的魂，而我，则将你的所有认知还有记忆，复制在这条刚出生的狗身上，让它作为你，作为王德，继续陪伴你的妻子，成为她的双眼。。。”
老男人微微一笑，戛然长逝。。。
旁边的小德牧，成为了陪伴王德老伴的【眼】。
这一陪伴，就是二十年。
第一百九十六章，谁是他，他是谁
翠绿色的阴邪气息，隔着屏幕李雨都能闻到。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又是这老头，李雨这一次是真正的看清了他施法的过程，连每个施法的细节都记在了心里，包括使用的咒符，用了多少灵力，每一个细节，都直接倒映在李雨的脑海里。
此时，系统出声道。
“叮，发现新道法。”
“尸魂转生阵：以尸气和邪气为媒介，将灵魂的记忆抽取并注入到另一魂体内，为古代湘西邪道法门。”
“叮，恭喜宿主发现任务链新线索。”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取魂为私，天理不容，天道不罚，人道当除，今日他只有一人，跟这种邪魔外道不必讲什么江湖义气，如有帮手，请一起上！”
任务链更新了，但李雨总觉得里边槽点满满，这介绍实在是太过于【正道人士】了。。。
尸魂转生阵完成，小王德拥有王德除了和老头交易外的所有记忆，由于只是幼犬，根本没有犬类时代的记忆，所以，他就是真正的【王德】，还以为自己是转生到狗身上的，一模一样。
而王德的魂灵也被老头吸出来，魂灵直接进入了老头的身体里，那场景异常惊悚，跟吃人似的。
完成阵法过后，这释放术法的老头离开，王德是带着笑逝去的，而拥有王德记忆的德牧，也被带上，并且，由这释放邪术的老头子放在了家门口，知道现在。。。
用死后的一切，换取老伴儿二十年的陪伴和安宁。。。
“拥有王德拥有的一切，但真正王德的魂灵已经消散，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是不是王德呢，谁是真正的王德，是眼前的德牧？还是那被收魂的老头。。。”李雨看着眼前的场景呢喃道，也不知道这一切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拥有王德一切的老德牧依偎在老伴的怀里，吐着舌头，从眼神神态，都和幻境之中的那个为了老伴付出一切的真王德一模一样。
两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幸福，互相依偎只有彼此。
至少眼前的场景是真实的。
至少对于他们彼此来说，他是真正的王德，而已经消散的那个老头，也希望这德牧，能成为【王德】。。。
李雨见此景，只是叹气道。
“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假假，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毕竟他们的生活只剩下彼此了啊。”
李雨给他们献上祝福，转身离开了房子，不再打扰只属于两者的宁静之所。
。。。
“系统兄，你说他是邪道，不是说，正邪从心而为么，他的行为好像并不是太邪恶吧。”回道观的时候，李雨问系统这个问题，上面标注的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让李雨感觉有些怪怪的。
系统却是反问道：“一个人在白天的时候热衷于扶老奶奶过马路，但夜晚的时候却是一个连环杀人魔，那么你说，这人是好人还是怀人呢？”
“坏人。”李雨没有任何犹豫道。
“假如连环杀人魔的杀人欲望，在对侵略者的士兵释放，在防御侵略者的战场上成为了杀戮最多的那个人，那么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呢？我想宿主应该是有答案的，在本国家的人来看，他代表的是【正义】，但对于他国来说，这就是【恶】，所以，评判人类是正邪并非从心而辩，而是从行而辨。”系统说道：“善恶的思辨从来都是从不同的角度来看的，从【天】的角度来看，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掠夺无辜魂灵换取力量就是一种邪，就是恶，度天劫的时候，原本九死一生的雷劫，对他来说是十死无生，真正的十死无生。。。”
“看待角度不同，所以正邪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么，那么力量也是一样咯，不分善恶，正道来用就是正，邪道来用就是邪。。。”
李雨觉得这的确值得去思考思考，同时回忆起了刚刚的尸魂转生阵，虽然很想忘记，但那些东西就像倒映一样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感觉像金刚力一样，不由自主回忆几遍自己就学会了。
“算了，学会就学会吧，学会不一定要用，用也不一定用在不好的方面上。”李雨对那阵法倒没什么抵触，一个东西好不好，就要看在用他的人是什么，用他来干什么的，更何况这尸魂转生阵并不用魂灵作为驱动，大概是。。。没问题的吧。
回到道观后，怀中的小黑突然开始发热。
整只猫变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更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李雨赶紧将小黑放到水镜的旁边。
小黑也是，直接扑向了水镜，试图让身体降温。
“不会有事情吧。”李雨有些担心的看着小黑。
“宿主请放心，绝大多数情况下是不会有事的。”系统说道：“她这是在完成【蜕变】的最后一步，到时候，她就会化形。”
化形！
李雨最期待的阶段，虽然这么说有点过分，但作为一只母猫，而且在猫之中也是妙龄少女的母猫，在化形的时候，有百分之80会变成一个萌萌哒又可爱的妹子。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身边有一个陪着的萌萌哒妹子，那自然是是身心都会愉悦起来的。。。
“突然期待起来了，小黑会变成什么样类型的妹子呢，傲娇御姐？萌萌萝莉？还是邻家少女。。。”
李雨呢喃道，yy的思想已经突破了天际。
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在中间的小黑，也在完成着蜕变。
肉眼可见的灵气缠绕在小黑的身边。
一道光华闪过。
怀着紧张，期待，有点小激动，各种混杂的情绪，李雨悄悄的凑了上去。
不穿衣服的萌妹子就要出现在眼前了。。。
李雨凑去，雾气光华散去，终于看到了，水镜之中，平躺着的。。。
“卧槽！”
一个没穿衣服的。。。
大猫。
躺在了水池的中央。
大猫，字面意思，就是大号的小黑，和老虎差不多大的猫咪，光华柔顺的皮毛，慵懒的眼神，优雅的线条。。。
的确非常可爱，不得不承认，李雨很想躺在小黑柔顺的皮毛上，但这玩意和化形好像没任何联系啊！
“你。。。管这叫化形？你这是在逗我是吧。”
这不就是个小黑plus么。。。
第一百九十七章，从心从善，鬼神不侵
“喵！感觉很棒啊！”
变成了小黑plus后，不仅仅能口吐人言了，还十分的兴奋，但身体状况却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全本小说网；HTTPS：//щWW。．ＣＯm；
“这是怎么回事，说好的成为花季美少女呢，这又算什么啊，我真滴不服啊。”李雨看着小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好，进化是进化了，就是进化的角度有些不对。
系统却是说道：“宿主，你肯定在想没有变成妹子很奇怪是不是？这也属于正常情况的一种，所谓的化形，就是让妖物生灵进化至下一阶段，本质上来说，是让自己变得更强。。。而人类是释放术法的最好姿态，一般化形都会朝着人类姿态化去，而有的就会像这灵猫一样，选择强化自己的躯体。”
“也就是说，小黑在强化蓝条和强化血条的选择上，选择了强化血条，打算转职成屌丝战么。。。”
系统：“。。。。。。”
“虽然不知道宿主在说什么，但本系统觉得宿主的理解应该是对的。”
此时，小黑也缩小成了小猫形态，懒洋洋的趴在李雨的肩膀上。
现在李雨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答应我，下次升级的时候记得转职成法爷好不好，屌丝战是没前途的。”李雨一脸真诚道。
“喵~喵喵喵喵。。。”
小黑没答应也没有反对，只是沉沉的睡去了，进化给她带来了不少的体力消耗。
“好好睡吧。。。”
。。。
在一点都不让人期待的‘化形’之后，小黑这段时间都有点嗜睡，而且食量很大，根据系统的话来说，原本小黑只是小水杯而已，但现在变成了水桶，容纳能量的躯体变得不同，这也是力量的代价。。。
不过，现在小黑并不排斥吃五色米，食量加大对于李雨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不是只吃竹鼠李雨都养得起。
闲暇的时候，李雨想到了脑海里的尸魂转生阵。
“尸魂转生阵好像有点意思啊，用的能量是尸气还有死气，可惜不能用灵力。。。”
李雨还了解到，驱动这阵法需要很庞大很庞大的死气还有尸气，还十分消耗元气精力。。。
“不用尸气和死气也是可以的，一切负面能量都能作为驱动的原料，我们应该统称这种能量叫【邪能】，理论上来说湘西一脉的术法都能使用邪能作为原料驱动。”
这绿油油的力量，叫【邪能】，李雨感觉里边槽点不是一般的多。
这种力量的获取十分十分的简单，去墓地转一圈就能变强。。。
“不过这湘西一脉的术法还真是有点邪邪的感觉啊，什么赶尸人，之类的。。。”李雨顿了顿说道：“那么，修炼并且使用这种邪能的代价是什么呢。”
“一切。。。”
在研究了一下这尸魂转生阵之后，李雨接待来者的香客们。
现在香客明显比以前稳定了许多，还有很多回头客，一些回头客和李雨熟络了还会来聊天，聊天内容从出世入世到风花雪月，全部都有聊。
此时，一个喜欢看道经的少年来到李雨的面前，问道。
“大哥，你会不会驱鬼啊。。。”
这少年看起来略有青涩，还有一些书卷气，看起来约莫18岁左右，李雨知道，是常来道观为数不多的年轻人之一，每次除了找保佑，还会去研读经文，似乎大部分都跟符咒法事有关。
李雨甚至有些怀疑这货想要学符咒驱鬼之类的。。。
“你觉得会就会，你觉得不会便不会。”李雨微微一笑道。
李雨挠了挠脑袋。
“你这话也太模棱两可了吧。”
李雨笑而不语。
这少年又说道：“其实这个世界上，鬼神之说完全是骗人的，对吧。”
“既然不信鬼神之说，又为何来道观？”
“我。。。因为我喜欢，所以相信啊！”少年强行回答道。
李雨使用看破望向这少年。
姓名：王一行
性别：男
种族：人类
备注：因为真心话大冒险去荒楼探秘，结果被早早准备好的同伴吓了一大跳，虽不信鬼神，但总会呼喊【耶稣保佑】【无上天尊保佑】【阿弥陀佛】之类的话。。。
看着这面板，李雨想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很典型的矛盾心里，明明恐怖片都是假的，但半夜上厕所的时候还是会怕的要命，让李雨回想起了曾经一宿舍的人看咒怨，结果就是接下来的几个月晚上上厕所都会先喊一声有没人结伴一起，这段时间大家都很默契的会去组队厕所。。。
李雨思虑片刻后说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庇护你们的不是神佛，而是自己，从心从善，做个好人，不会有鬼叨扰你的。”
李雨的话好像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王一行好像也被安抚下来了一些，有些纠结道。
“之前我去了个黄岐中心医院的旧址。。。怎么说呢，被朋友整蛊了一顿，然而被那次整蛊过后老，现在都没缓过来，我。。。明明知道是假的，但是。。。嗯。。。怎么说呢，就是会忍不住去害怕，所以我是不是真的被鬼缠上了啊。”
李雨看着王一行，摇摇头。
这肯定不是被鬼缠上了，是自己吓唬自己。
“这样吧，这符咒免费赠送给你，可以驱逐邪恶，庇护于你，如果有真鬼的话，他也不会再侵扰你了。”
“这。。。真的？”王一行很高兴，小心翼翼的接下了这符咒，心理负担好像都轻了不少。
最后去大殿上了个香表示感谢，毕竟是李雨这【大师】亲自给的符咒啊！
李雨知道，这哪里是什么符咒，就是一心理安慰用的普通鬼画符，无聊的时候画的，半点灵力都没有。。。
不过，李雨也知道，对于王一行来书，这半点灵力没有的符咒，也是能给予他心理安慰的良药。
“神通不只是带灵力的才是神通啊。”李雨呢喃道，对于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此时，系统突然有了反应，是周常任务刷新。
“周常任务刷新了吗。。。”
“叮，周常任务刷新。”
“荒凉的旧楼，阴森的风，夜晚瞬间下降的温度，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究竟是鬼物的盘旋还是天气的变化。。。”
“任务目标：黄岐中心医院旧址。”
“接受/放弃。”
第一百九十八章，世上只有一种病
“我了个去。。。这医院真的有问题。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这不就是刚刚那位少年说的去真心话大冒险的地方吗，有问题归有问题，得亏这少年没沾染到什么，仅仅只是被同伴吓了一跳而已。
此时，微信突然响了起来，这微信是王英女的，也就是上次咒怨屋子的小女主人，还想给李雨介绍个灵异俱乐部什么的。
“大师，在不。”
“不在。”李雨回道。
王英女：“。。。。。。”
“咳咳，大师不要逗我笑了，这不是在的吗，有没有想我啊，年轻漂亮的美女大学生，长腿还贼诱人那种。。。”
李雨没有回答王英女的客套骚话，这货就是喜欢这样，时不时来骚一下，一开始李雨还以为是有点高冷的类型，没想到是个闷骚逗比。
然而这一次王英女骚话完后没有立刻结束，而是说道：“大师，你知道黄岐中心医院旧址不。。。”
李雨眉头一挑，来了兴趣，这么巧合，不是自己刷新的周常任务么。
“嗯？听说过一些，干嘛问这个问题。。。”
“听说这里闹鬼啊，而且闹的很厉害，听说有几个去探险的人被弄成神经病了。。。”王英女继续说道：“听说这医院以前是一家私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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