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不能保证这西恩难民都能得到良好的生活环境,但至少能保证他们能吃得饱,穿得暖,有饭吃,有水喝。
可李秀中却说她大伯一家五天就得到了三个面包,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三个面包,别说一家四*五天了,就算是一个人靠三块面包活五天都够呛。
怪不得那一家四口都饿的皮包骨头,面黄肌肉,原来是很久没吃到东西了。
可秦关西不由纳闷的想到,既然华夏官员没有贪污的现象,那些物资又全都送到了难民营,这些难民又怎么会饿肚子?
怪哉,怪哉。
秦关西一肚子疑问,老胡也是,老胡是个直肠子,他想到什么就问什么:“怎么会饿肚子呢?不是有吃有喝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李秀中接下来忙又解释道:“华夏是给了难民许多的生活物资,可是那些生活物资在送到难民手中之前都被人抢走了,送到难民手里的只有一点,很少的一点。”
“嗯?劫走了,什么意思?谁敢劫救援物资?!”
老胡和秦关西越发的不能理解了。
难不成,华夏还有人丧尽天良的劫持这帮救命的物质?不可能啊。
秦关西稍加思考就知道救援物资被华夏不法分子劫持的事不可能发生。
在这种当口儿,全世界的目光都注视着华夏对待难民的态度,华夏政府从中央到地方更是十分严肃的处理难民的问题。
救援物资肯定是由武装士兵,整编部队加以看守和押送,从储备库到难民营,一路上肯定顺风顺水,不可能有任何的波澜。
就算再穷疯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有胆子在正规部队的看守下去抢夺那些救援物资,再说,那些救援物资要么是粮食,要么是被服,抢一个车队还不如抢个银行挣的多,因此也没有不法分子动这批物质的主意。
越想,秦关西就越觉着这事儿蹊跷。他本来是坐在房子外面卷烟叶的,此时也耐不住好奇走进了物质,目光看向老婆的老婆,听她继续道来。
“劫持物质的人不是华夏人,而是难民营里的一些难民。”
“什么?”
李秀中回头看了一眼大伯一家,然后说道:“大伯告诉我,难民营中有很多的持有武器,当救援物资发下来的时候,他们会事先威胁难民不许吃,谁吃他们就杀谁,那帮人手里有武器,有刀,甚至还有人有枪,难民们畏惧,谁都不敢乱吃东西,等到了晚上,那帮人就会把难民手里的食物收走,而政府的人以为把食物发到了难民的手里,殊不知那些食物则跑到了那一帮不怀好意的人的手里。”
“岂有此理!”老胡听得吹胡子瞪眼睛,破口大骂,“难民营里怎么还有这样的鸟人?这帮人无法无天,居然没人管吗?!”
“是啊,”这时,就连秦关西也忍不住添嘴道:“我看难民营那里有很多的华夏军队在驻守,难民营中应该还有许多的华夏官员辅助管理救灾的一些事宜,如果难民营中出现了一帮人这么做,军队和华夏官员就不管吗?”
华夏官员又不是瞎子,即便是双方语言不通,他们也应该能用眼睛看到难民营中的不法情况,华夏官员有了政府的直接命令,他们也不可能不管。
可事实上,李秀中的话又引人深思,“管,肯定管,可管的过来吗?据大伯说,难民营的华夏官员一共才几十个人,很多都是当地民政局和公安局的工作人员,这些官员分散到几十万的难民中根本是杯水车薪,还有军队,难民营那里一共好像只有一千多个士兵驻守,人数也是大大的不够。”
秦关西听罢,沉思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几十个政府工作人员散落到几十万的难民中,就像是一粒沙子撒入了茫茫的沙海,他们能管理的范围是有限的。
军队。秦关西在山头上眺望的时候,也看到驻守在难民营四周的华夏军队应该是一个整编团,一千多个人。
而难民足足有三十万,而且人数还在不断的攀升。
一千人管三十万,平均一个人要管三百个人,怎么可能管的过来?
军队最大的作用就是看守难民不让他们乱跑,制止难民中间的一些暴力行为,至于其余的,军队也是无计可施。
主要的问题还是难民实在是太多了,太多了,浩浩荡荡,数也数不清楚。
那么的难民突然涌入华夏,对于他们的管理工作简直更是难上加难。
怪不得丹市的马路上有那么多士兵警察一起搜捕难民,可见那些难民有很多人都能趁乱逃到华夏内地。
因为吃不饱,所以他们才跑。可秦关西却在想着另外一个问题。
人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会做出许多不理智的行为,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华夏历史上那么多次大规模的农民起义的原因是什么?还不是因为天灾人害导致农民吃不饱,怨声载道,然后再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鼓动下揭竿而起,酿造出无法推测的大规模的动乱。
难民营的三十多万人估计得有一半以上的人吃不饱,这些人会饿,会埋怨,会越来越暴躁,如果这时再有一些煽风点火的人加以煽动,到时候的情况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
北棒子国的难民本眼红华夏的生活,哪怕是华夏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也让他们眼中不已。
而对现实的不满是一切暴乱的出发点。
北棒子国的难民问题,很有可能演变为不是简简单单的难民问题,而是更深一层次的问题。
秦关西愈发觉着此事情况之严峻,他沉声询问李秀中:“难民营中劫持难民的人是什么人,是被棒子国人吗?”
李秀中一愣,她忙转头看向大伯一家,叽里咕噜的用北棒子国语说了一大堆。
秦关西当然听不懂北棒子国语,再看老胡,他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一知半解,这老胡娶了个北棒子国媳妇儿十多年也没学会北棒子国的语言,可见这北棒子国的语言有多难说。
好在老胡这老婆悉数懂得北棒子国的语和华夏语,经过她的一番沟通询问,很快她也就问明白了。
“大伯说,那帮抢夺他们食物的人不都是北棒子国的人,他曾经就见过那些人聚在一起说话,其中有的人说的好像是华夏语,好像还有人叽里咕噜的说的是岛国语”
华夏语?岛国语?
秦关西目光一凝。
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
若是难民中的这些人都是北棒子国的人,那事情倒容易解释。这些劫持难民口粮的人应该也都是难民,只不过他们是成伙有组织的难民,目的就是为了抢夺难民的口粮然后谋求私利。
但那帮不法分子中居然还有华夏人,更离谱的竟然还有岛国人?
岛国人来这儿干什么?他们又有什么目的?
秦关西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东北一直都是岛国小鬼子觊觎的地方,曾经的东三省更是盘踞着数不清的岛国间谍还有岛国黑社会,当初楚家危机正是由于岛国黑龙会等一些黑社会组织和忍者在搞鬼,虽然后来秦关西带着楚辉把东三省的岛国势力洗劫一空,可秦关西也并不能就此确定那些不怪好意的岛国人没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其实,北棒子国人和岛国人都还好说,最然秦关西警惕的是那帮人中居然有华夏人!
可以想象,那些华夏人肯定都不是什么好鸟,或许还有着更不为人知的可怕的秘密。
从古至今,许许多多的家国破亡都是因为国家内部的一些人在搞鬼,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开始被攻破,秦关西现在很担心东三省内部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掺和进北棒子国难民的问题跟着和稀泥,从而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秦关西觉着,这件事不是小事,而是一件非常非常大的刻不容缓急需处理的大事情。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难民营的问题,绝不是蚁穴般的小问题,而是关乎国计民生,天下稳定的一个大隐患。
本来,秦关西对北棒子国难民问题没有多少的兴趣,可现在,他是非插手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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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八十四章 宛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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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的家,小木屋,此时屋子里安静一片,空气也都弥漫着一层说不出的压抑。
本来,老胡乐呵呵的请秦关西来家里是来抽烟喝酒吃泡菜的,现在,所有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再也没心情抽烟喝酒吃泡菜了。
李秀中担心大伯一家,老胡担心李秀中,秦关西则在担心整个难民营乃至华夏东北的局势。
小木屋压抑许久,老胡这才龇牙咧嘴的说道:“大伯一家,怎么办?”
李秀中一听这话,还以为老胡是要把大伯一家赶走,她脸色煞白,嘴角哆嗦道:“老胡,我,我知道他们在这儿对咱们来说不好,但,但我大伯一家真的是没地方去了啊,我现在是他们唯一的亲人,如果我不管他们,他们,他们”
说着,李秀中的眼眶一红,哗啦啦的泪珠像断了线的风筝一盘扑簌簌的往下掉。
老胡连忙安慰,“我不是说要把大伯一家赶走,大伯一家在这儿顶多就多添几个碗筷的事儿,咱们结婚那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嘛,你丈夫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只是我在担心她们生活在这里早晚会被政府的人知道,如果政府的人知道有难民藏在咱家,到时候就算我想收留你大伯,恐怕还会有人把你大伯送回去。”
一路上,老胡也看到了太多这种事情,华夏士兵和警察架着那些北棒子国的难民直接把他们送回难民营,这也体现了华夏政府的政策。
华夏政府可以收留那些难民,但绝不允许难民出难民营,凡是发现的,一律抓起来送回去。
华夏那么做,也是为了华夏普通百姓的生命安全着想。
老胡可以理解,但现在放在大伯一家身上就变得棘手了。
他想收留大伯一家,可就怕政府的人不愿意。
毕竟,国法大于人情,生活在华夏土地上的人得遵守华夏的法律,这是原则问题。
老胡把他的疑虑说了,他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他老婆事实,让她心里有点数。
老胡的老婆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也知道老胡说的是事实。
可要是让她就这么把她的亲人扔回难民营受苦受难,她又于心何忍?
老胡的老婆忍着泪花,抽泣哽咽着说道:“大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爸妈去世的早,要不是大伯可怜我给我口饭吃,十多年前我就饿死了,现在大伯受难,我要是不帮我不忍心啊。”
“这”
老胡傻了眼,他个大老粗见老婆泪珠子哗啦啦的掉也不知怎么安慰,他手脚无措的抓耳挠腮道:“咱们再想办法,想办法,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咱们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怎么从长计议?”老胡的老婆泪眼朦胧的看着老胡。
老胡张张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回答他老婆,他在船上就是一个好船员,他在农田里就是个好农夫,但想主意可就不是老胡的擅长了。
老胡抓耳挠腮,一张大肉脸憋的通红,他吭哧半天也是无济于施,忽然老胡看到了抱着胳膊站在门旁呵呵笑着的秦关西,老胡眼前一亮忙抓住了秦关西的胳膊,“兄弟,你鬼主意多,快帮我想个主意,你看看怎么办才好。”
秦关西看老胡实在是被逼的有点麻爪,他想了想,沉吟道:“你们家这几个亲戚你肯定不能不管,可你要是管,无非就是怕政府查人把你们家的亲戚搜出来,不过我觉着你也没必要太过担心,我看你们家的房子在山上,一般的情况下警察和士兵是不会找到这儿的,就算政府查的严查到了你家,大不了到时候你再把他们送走呗。”
“送走他们可以,可问题不单是这几个亲戚,还有我老婆。”说到这儿,老胡回头看了他老婆李秀中一眼,满眼的担忧。
老胡说的是他老婆,他怕如果警察查到家门口不但会抓到他们家的几个亲戚,关键还有老胡的老婆也是北棒子国家的人。
如果让政府知道他老婆是北棒子国的人,那政府的人十有**会按照政府和法规的规定把他老婆按照非法入境处理将其遣返回国。
在现在的情况下,北棒子国还在动乱,李秀中要是现在被遣返回国,其下场可想而知
秦关西心思聪敏,一时间便也清楚老胡在想着些什么。
老胡不担心他老婆家的那些穷亲戚,老胡能帮他们多少就帮他们多少,就算帮不了他们多少只要老胡使力了他也问心无愧。可问题的关键是老胡的老婆的事儿不好处理。
老胡的老婆是北棒子国人,她没有华夏国籍,而且严肃的说来他老婆来华夏算是非法入境,如果华夏政府找到李秀中,想必又是一个非常头疼的事情。
秦关西想到这茬也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我说老胡,你老婆都跟了你十多年了,你就没想找个机会帮她把户口给上了?”
“想啊,我做梦都想啊。”老胡苦着脸说道:“这十几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把她的户口上了,可你不知道华夏的户口有多难上啊,东北也没有外国人上户口的惯例,华夏的法律法律关于外国人取得华夏身份证的指示也不明确,最重要的是我老婆不是同归正规渠道来华夏的,她是”
后面的话老胡没说,但秦关西懂。
老胡是想说,他老婆是偷渡来华夏的,偷渡属于非法,他要是去派出所给他老婆上户口,那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老胡一脸的无奈和悲哀,想必这些年他为了华夏户口的事儿费了多少力于事无补。
华夏的法规却是有其局限性,但终归是会好的,至于老胡的老婆的户口问题秦关西摸着下巴稍一沉凝,道:“这样吧,你老婆户口的事儿交给我,我帮她上户口,至于你们家那几个亲戚,你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如果他们要是同意加入华夏国籍变成华夏人,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
“啥”
老胡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秦关西说了些什么,秦关西说的话对他的震撼无异于十二级的大地震,震的他头都懵了。
老胡瞠目结舌,惊讶的合不拢嘴巴,“我说兄弟,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办户口?你知道在华夏给人上户口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吗?户口要是那么简单上的话我早就把这事儿给办了,岂能拖到今天。”
“哈哈哈,这事儿你就甭担心了,交给我就行。”秦关西哈哈大笑,道:“不过我这人帮人办事可不白帮,你可得做好大出血的准备。”
老胡严肃的点着下巴,忙道:“要是能把户口办了,我卖房子卖地凑钱给你上下打点!”
“嗨,说哪儿去了,不就办个户口嘛,至于卖房子卖地嘛。”秦关西大咧咧的说道:“我说的大出血是你们家酒窖里的酒,我这人酒量可大,我怕一顿喝下去把你整个酒窖的家底都喝干喽。”
老胡也明白了,秦关西是个能人,是个背景神秘,深不可测的人。
像秦关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这两三间破房子,老胡也是爽朗之人,他再次重重的点头大笑两声,“我这人嘴笨,不怎么会说话,但我老胡今天给你拍着胸脯保证,以后要是有兄弟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说句话,老胡我绝没二话!”
“哈哈哈,好,不过你得先确定一下你老婆娘家的这一家人愿意不愿意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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