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丹娅还是没有说话,直接挽起张小北的胳膊向外走去。
出了这重金属慢摇吧,左丹娅从包里掏出车钥匙,随手一按,只见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车“滴滴”叫了一声。
走到跟前,是一辆红色的宝马。
尼玛,敞篷的。
这在滨州可不多见。
再一看牌照,牛掰,哪个地方的不说了。
左丹娅打开车门,把张小北按到了副驾驶上,自己则是颠儿颠儿地冲到了驾驶座上。
“喂,大美女,喝酒了,行不行?”张小北这是从见到左丹娅,第一次开口。
左丹娅扭过头,微微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玉齿……
但是,还是没有说话。
随后车子发动,猛然向前冲了出去……
好吧,张小北无奈地笑了笑。
这一看就是老手了。
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张小北看着这停车的地方,不禁苦笑了一下:凯琳帝豪国际大酒店。
就特么自己刚才出来的地方。
左丹娅还是没有说话,张小北很自觉地下了车。
停好了车,左丹娅再次挎起张小北的胳膊,进了酒店的大厅,向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17楼,1717房间。
刚进门,张小北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左丹娅便一把抱住了他。
紧接着那一双烈焰红唇便堵了上来。
率性、直接、热烈、奔放……
一点儿也不没有东方女性的含蓄和娇羞。
如同一匹烈马,是那样的桀骜不驯。
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从心底腾然窜起。
张小北随手把钱包一扔,两只大手猛然把那蜂腰掐住……
紧接着,
一场畅快淋漓的大战拉开了帷幕……
也不知道是酒精麻痹的作用,还是张小北兴致大发,这一场战斗一下子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左丹娅才从张小北的身上翻落了下来。
似乎是有点儿累了,不知道是不愿意多说,还是不想说什么,左丹娅就那么满意而又楚楚地看着张小北。
还不时用自己的指甲轻轻地划一下张小北的胸口。
张小北经过这一次战斗,也是有点儿累了。
不过,当张小北点燃了一根烟,又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左丹娅的时候,一股冲动再次涌上心头。
手,如同精雕过的一般,玲珑剔透,修长柔绵;脚,恰似玉琢过的一样,娇小温润,霜白赛莲……
张小北直接掐灭了烟,再次猛扑了上去……
这样的战斗在这个夜里连续进行了三次。
直到外边已经蒙蒙亮了。
张小北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
我尼玛,这是一晚上都没睡,尽折腾了。
这天亮了上班,上个屁吧。
张小北摇了摇头,看着身旁熟睡的左丹娅,拿起自己的手机,给郭想发了个短信:“我今天上午不上班了,你们先回。”
然后,躺下,抱住了这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沉沉地睡去了。
等到张小北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一点多钟了,左丹娅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张小北朦胧地睁了睁眼睛,发现这房间里早已经空无一物,不过这床头的茶几上好像放着什么东西。
张小北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条女人的小内亲。
小内亲的下面,居然还压着三万块钱。
三万块钱的下面,居然还有一张字条儿。
张小北闻了闻,是昨天晚上左丹娅身上的味道。
然后抽出那张字条儿,只见上面写着:
“你是第一个征服了我的男人,我很喜欢你。小内亲留给你做个纪念,另外,这三万块钱,留着补补身子……想我了,就给我发信息。”
用的就是这酒店的铅笔和商务便签。
窝尼玛,自己在娱乐场所浪了这么长时间,还看见回头钱了?
看样子,这女的还有点儿舍不得,要不然怎么会说什么想她了,给她发信息之类的。
张小北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尼玛一天天起来都是个什么事儿啊。
不过像这样张扬的女人,滨州市可是挑不出几个来,张小北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事情肯定不经打听。
只要一问,肯定知道这女人是什么身份了。
好吧,还有留作纪念的东西,自己也是第一次见这种“纪念品”。
开眼界了,长见识了。
管球他呢,钱你不装也的装上,人还得装心里想着,这“纪念品”呢,也收着,只不过放哪里去呢?
总不能放办公室吧,那别人知道了,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的倾向呢。
你敢放家里?你还想不想结婚了。
得了,还成一个难题了。
算求吧,放办公室抽屉,锁起来就好了,麻求烦的。
张小北起了床,两条腿有点发软,这不是硬拖着下楼,去找口吃的么?
可是,怎么那辆红色的宝马居然还在?
这是什么情况?
长期住户,是怎么滴?
不过张小北此时想的是赶快吃点饭,去矿上露个脸。
下午能去见见经六福的话,也去见见。
不过看自己现在这个死德行,怕是够呛了。
好吧,这出了门就是现成的饭店,一点钟还正是饭店营业的时候。
到了饭店就已经给黑车司机打过电话了,估计吃完饭,那黑车司机就能来了。
第128章 经六福答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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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张小北在矿上露了个面儿,然后就去分公司,找经六福去了。(全本小说网,https://。)
不过这一进门,经六福看着张小北这一副好没精神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昨天晚上没干好事。
“兄弟,这是咋啦?”经六福光着个大脑袋,从椅子上站起来,和张小北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喝虚了,跟阳邑煤矿,还有三和煤矿的几个。”张小北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是光喝了吧。”经六福说道。
“还去唱了,还去玩儿了,你满意了吧?”张小北就不想看经六福这放着正经事情不操心,光管别人小八卦的这种德行。
“你计划单列的事情跑的怎么样了?”张小北不想和经六福纠缠那些没用的。
“老样子,踏步不前,找了好多人,都够不着。”一说这个事情,经六福就有点儿蔫儿了。
“我这里有个想法,能走一步,是一步,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张小北说着,在经六福办公室的大沙发上斜靠了起来。
说实话,是有点累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经六福一听这个事情,也是来了精神。
“那我说你听,中间别打岔,等我说完了,你再发表意见。”张小北吐了一口烟,说道。
经六福十分认真地点了点他那硕大的脑袋,从现在起就不说话了。
“我是这样想的,马上就进入6月份了,我们的下游用户,尤其是南方的一些企业,就要检修阶,也就是说,铁路运输的节奏马上就要慢下来了。”
“可是这搞煤炭的人都知道,6月份市场不快,价格就得下来,有人专门做这种生意,夏天攒货,入了秋,甚至到了冬天能挣个大价钱。”
“所以,我想暂时把铁路运输压一压,6、7、8三个月,主要发公路。”
“第一,我们的煤炭依然存不住,不影响生产的稳定大局;第二,以前到了夏天,我们为了完成铁路销量,还得求爷爷告奶奶求下游客户,这求完下游,还得求铁路上,成本也上升不少。”
“如果,我们主动把铁路上运量压缩了,煤炭还没有库存,首先是我们这边没有压力了,但是太行车站可就有压力了是不是?”
“整个一个季度的发运任务都完不成,你觉得他站长还能坐得住吗?他不得来求我们这几个专线矿吗?”
“求到我这里,或是阳邑煤矿和三和煤矿那里,都没用,口径一致,让他来找分公司,分公司还有谁,不就你吗?”
“另外,你要是答应了,我就去做周边煤矿的工作,我们先带头儿,其他煤矿一说就通,效仿的工作马上展开,中间的道道,你应该比我懂。”
“你说这车站的站长要是找上门来,你经总是不是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什么客户的原因,运力紧张的原因,你都给他找找,别人家一来说,你耳根子就软,要知道,你自己在车务段的事情,可还没有办呢。”
“所以,你要是不答应,他肯定去做其他煤矿的工作,其他煤矿都是看我们呢,我们不动,大家各得其所,谁也不会动。你得逼着车务段来人,跟你谈这个工作。”
“车务段的领导来了,你把计划单列遇到的问题给他摆一摆,你说那个时候,他还会不答应吗?”
“现在这个事情之所以卡壳,原因无非是车务段觉得自己的运量都还紧张的要死,平白无故给你多一个计划单列单位,那工作就更难搞了。”
“可到了那个时候,计划单列不单列,他车务段其实说了也不算,就是个承上启下的作用,可办可不办的事情,估计很麻利就给你办了。”
经六福这人脑子没有张小北那么好使,其实这就是个于公于私都有好处的事情,明面儿上当然说得过去,暗地里的利益那也不会少。
最后,张小北说道:“这个事情,我就卖个好,不去跟金副总裁说去了,你自己去说,也显得你经过思考了,做了工作了,也动了脑筋了。怎么样,兄弟对你够意思吧!”
经六福点了点头。
“说话呀!”张小北一看经六福还不痛快的样子,有点儿着急了。
“你不是不让说嘛!”经六福被张小北逼急了,整出这么一句来。
“行啊,你小子的理由想得非常充分,就着市场说市场,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年初的销售方案,年中进行调整,也说的过去。另外,现在形势有变,再加上工作需要,我想金副总裁会答应的。”
经六福也知道煤矿上的那些道道,可是他考虑问题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前怕狼后怕虎。
最主要人年龄大了,没有冲劲了。
另外,他这个脑袋,也不适合进行这种复杂的思维工作。
公的私的一搅和在一块儿,他脑袋本来就大,那样会更大。
理不清了。
这张小北跟他把前后要点和目前的形式一分析,经六福的心中自然就明朗起来了。
所以,经六福才条理十分清楚地说出了上面的话来。
这一看金六福答应了,张小北也就放心了,然后叮嘱了一句:“这事情别着急,等到5月下旬,煤堆起来的时候,你再跟金副总裁去说,现在去说,那纯粹是有点找骂的味道。”
金六福再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脑袋。
其实他若有所思个屁啊,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不想让张小北轻看了他,在这儿装模作样呢。
“对了,经哥,跟你打听个人,听说这人能量挺大。”张小北见正事说完了,便想打听打听关于左丹娅的事情,悬的楞的招呼着来呗。
“行啊,谁啊,能让你张大处长这么上心。”经六福见张小北有事情求他了,便开始骚败张小北了。
“这人是个女的,三十岁左右吧,叫个左丹娅。”张小北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是说她……”这下子,经六福的神情,真得是有点儿若有所思了。
第129章 摸不透的左丹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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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六福嘟囔了这么一句,反而开始抓他那光光的大脑袋。全本小说网https://。
“怎么了,是不知道,还是不好说?”张小北一看经六福这模样,知道这货肯定知道一些,但是似乎又在顾虑什么。
“不好说呗,不知道从哪里跟你说。”经六福接着张小北的话说道。
没办法,思路不清,是硬伤。
“你就先说说她现在地干什么的。”张小北抽完了一根烟,紧接着又点了一根。
“你要说她现在的身份吧,在滨州,就是凯琳帝豪国际大酒店的董事长……”经六福还没有说完,却是被张小北打断了。
“什么酒店?”张小北怀疑自己听错了。
“凯琳帝豪啊,边上不是有个什么会所吗?咱俩去过,也住过啊!”经六福一说这种事情,那是相当来劲。
好吧,张小北彻底知道了,为什么那红色的宝马就一直停在酒店门口了,那就是人家家啊。
不停那里,让人家停哪里去?估计1717,那就是人家的专用包房。
“好吧,你继续。”张小北继续说道。
“怎么跟你说呢吧,这妞儿算是滨州的名人了吧,外国留学回来的,结过婚,然后又离了,听说路子野得很,一般人扶不住……”经六福说道这里,又被张小北打断了。
“行行行,你别三句话不离本行,老往那种事情上靠,你说点儿干货。”张小北就见不得经六福那种什么事情都不忘本色的德行。
“其实,要说出名,也不是她自己出名,是她老娘非常牛x,叫个毛玉蓉,之前就是滨州的一个普通农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好地跟铁路部门的老一就扯上关系了。”
“就这么着吧,就发家了。这左丹娅是毛玉蓉的三女儿,对了,毛玉蓉全是女儿,没儿子。这不是老三最小吗?又赶上了毛玉蓉挣钱了,就给送到国外了。”
“听说找了个外国老公,过了没两年,又离了,所以就又回来滨州了。”
“总体一点吧,有关系,背景大,眼光高,难伺候,咋啦,你见着啦,还是有啥想法啦?”
经六福说着,那眼神就开始玩味起来。
“也是跟人聊天呢,说起这个人来了,提了一句,说听牛掰,我这不是正事儿说完了,跟你掰扯掰扯淡事儿嘛。”张小北不以为然地撒着谎。
其实心里却是在犯嘀咕,尼玛,这妞儿关系可是真厉害,自己该不该和她继续接触下去呢?
要是这家伙插手自己的婚姻怎么办?
可是,天生的尤物,自己是真有点儿舍不得。
此刻的张小北,还真没有想到左丹娅能在以后帮他的大忙,现在想的是,怎么能和左丹娅保持那种关系,然后还不让左丹娅沾染自己。
这也有点儿色胆包天了吧。
听到这里,张小北也觉得该告辞了,便起身来:“经哥,事情呢,就按咱们商量的办法来办,等到煤场和站台上的货堆起来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嗯,其实张小北预料的差不多,5月下旬,这煤炭慢慢地就滞销了,超不过6月初,煤场和站台上的库存就会高启。
这期间,张小北还得抓紧跟其他煤矿合计合计,就算是有库存,也不能向铁路上服软,一定得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当然,这些人,也会有意无意地控制一下发运量,尽量控制铁路发运,也不让公路走的那么快。
怎么啦,看着是货,我就是不卖给你。
这样呢,库存慢慢就起来了,中间谁要拉煤,还得比之前多出点“血”,两全其美的好事儿,干!
但是,一定不能传到领导耳朵里,更不能跟经六福这种货说,一说,经六福又该不淡定了。
人家可还想着安安稳稳地退休呢。
好吧,时间过的真快,这一下午来回乱窜地,夕阳已经落下山去,张小北也在回家的路上。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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