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一面就是每一个百姓都充当可持续开发的苦力。上面为了应付苛刻的赋税会不遗余力的剥削百姓,让百姓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总而言之,第十八层地狱就是一个封建国家的缩影,各种社会百态该有的这里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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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都。
酆都地处西南核心,是第十八层地狱最为著名的鬼城之一,也是各路牛鬼蛇神最为活跃的地方。
酆都市中心,著名妓院怡情苑二楼一间包房。
张涛宴请几个兄弟一起喝酒。
张涛今天的脸色有点难看,嘴里镶了整整六颗牙。那六颗牙的材质很金贵,是第十八层地狱极为罕见的一种金属,一颗牙的花费足够风野他们一家三四年的开销了。
点的几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但她们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张涛跟几个朋友喝了点小酒,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对陪喝的女郎毛手毛脚。
这时张涛一位朋友一口灌下一碗酒,话就开始多起来,道:“涛,不是我说你,你连个老乞丐都收拾不明白,一口牙换了差不多五分之一,你还混个jb社会这口饭啊?”
张涛这个朋友叫王大锤,生前捅咕假币,死后混得风生水起,开了一家洗浴中心。
张涛一听脸色更加难看,坐他大腿上的姑娘被他大手直接往大腿根一掏,这使得那姑娘暴怒如雷,一把就将他推开。
张涛顿时觉得很没面子,怒道:“给脸不要脸是不?出来卖,玩不起啊?”
那姑娘也不是个善茬,瞪眼道:“涛哥,你这话说得有点不讲究了,你要玩上三楼,那专门有卖的,你在这里扯我个犊子啊!”
啪!
张涛大怒,一巴掌就扇过去,直接将那姑娘扇飞出去。
“2000块的货,你给我装5000块的b,看我不抽死你!”张涛指着那姑娘吼道。
“草你妈,敢打我,姐妹们,削他!”说完被点进这包间的小姐呼啦啦冲过来对张涛拳打脚踢。
“反了天了,老子今天不把你两腿掰开,一声涛哥算白叫了!”张涛将大理石茶几上的一坛酒直接砸碎,那瓦片被他拿在手中,冲着那姑娘的脸就挥下去。
还好他身边的王大锤眼疾手快,伸手制止了张涛,呵斥道:“涛,这什么地方,你别把人家场子的姑娘破相了,否则咱肯定出不了这屋!”
他话刚说完,七八个大汉便杀气腾腾的推门而入,一个留着三寸长美髯的高大青年提着一把大关刀冲了进来。
他一进来直接将大关刀抵在张涛的脖子上,冷然道:“涛哥,还能不能愉快的玩了?”
张涛看着这个青年,咽了咽口水。这个青年是江湖一大哥的手下,自诩关云长,在酆都是个风云人物。
“关老弟,喝得有点多,误会,误会!”王大锤挤出笑脸,充当了和事老。
“误会?按你这么说街边上每个烂醉如泥的醉汉都敢仗着酒疯跟怡情苑叫板呗,是这意思不?”关云长拿着大关刀的侧面拍打着张涛的脸庞冷冷的道。
王大锤一时语噻,他使劲给张涛使眼色,让他服软。
张涛瞥了一眼关云长,面无表情的道:“我赔偿,双倍!”
“我草你妈,怡情苑差你这点钱啊。小红,他怎么打你你就怎么打他,双倍!”关云长横眉瞪眼的吼道。
张涛脸色骤变,刚想再谈,那个叫小红的小姐已经冲上去大大的给他扇了一巴掌。
“你妈,出来玩,叫你一声涛哥是本职工作,不叫你一声涛哥谁他妈认识你是从哪个旮旯里出来的啊!”小红非常火爆,又一巴掌扇了过去。
张涛刚镶的六颗牙整整有三颗被打崩。
“关云长,你别太过分!”张涛瞪着眼珠子吼道。
“过分?你见过我过分的时候对方还能站着说话不?”关云长唾一口口水,道:“今晚的单一分都不能少,包括那个打碎的酒坛!”
说完他便领着大伙扬长而去。
张涛攥紧拳头,目光阴鸷到极点。
“涛,跟他那疯子咱暂时玩不起,但那个老乞丐,咱得早点拾掇拾掇!”这时张涛另外一个朋友说道。
这个人名叫刘耀,与一家地产开发商有点关系,就是他牵的线让张涛去把老婆婆家的地给收上来的。
那片区域听说要建一家大型的游乐场,老婆婆家的地正处开发中心,但不巧的是老婆婆根本就没有卖的意思,多少钱都不肯。
“我心里有数,明早就会有结果!”张涛恶狠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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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与风野迎着夜光在土屋外的院子里烤红薯。
这几天靠着宁宇那张俊美的脸每天都能讨回来一些吃的,总算不用再挨饿。
宁宇看着篝火,思绪万千。他的目标可不是行乞讨个温饱,而是要想办法修复自己的经脉,从新踏上修行的路。
否则他来这第十八层地狱就算白来了。
“在想啥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风野瞥了一眼宁宇,问道。
他是个乐天派,虽然每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脑子很活,人也很好。
宁宇知道其实不是他不上进,而是他太聪明了,能够看淡一切,做到不争不取。
老婆婆肯定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从来没有骂过他不思进取。
“你有见过在天上飞的人吗?”宁宇问道。
因为他想去寻找一些厉害的人看看,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接回自己的经脉。
“没见过!”风野摇摇头,道:“但听说酆都有这样的厉害人物,但那种人物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咱这种人怎么可能遇到。”
宁宇点头,便不再多说。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就进这一层了,到底什么原因啊?”风野好奇的问道。
“我说了你信吗?”宁宇没好气的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信不信?”风野探出手从篝火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番薯,掰开一半给宁宇递过去。
宁宇接过来一边吃一边道:“在奈何桥,我把孟婆给上了!”
噗!
风野咬下去的半边番薯全部喷了出来,道:“这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大了!”
“说了你不会相信!”宁宇烦躁的道。
风野看着宁宇表情,感觉不像开玩笑,道:“难道是真的?”
宁宇没有理他,继续吃番薯。
风野脸上露出古怪之色,道:“那没事,你不知道我生前那个世界那才操蛋,一个快入土的老太婆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公开征婚找老公,一个月换一个,你不知道排队应征的男人能有几条街那么长。孟婆天天卖孟婆汤,家底肯定比那老太婆厚,你冲动绝对可以理解!”
风野说完又补上一句,道:“但我跟你说,喜欢老点的没关系,但你要敢对我奶奶动心思别说兄弟我翻脸!”
噗!
这回轮到宁宇将嘴里的番薯吐了出来,他一脚就将风野踢翻出去,怒道:“你他妈的脑子能正常一点不?”
风野扶着酸痛的腰,嘴里不断嘀咕道:“是谁不正常啊现在!”
宁宇瞥了他一眼,烦操的道:“不吃了,整得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说完他便起身,走向土屋旁边的一间木屋。
那是他这几天刚搭建的,将就着住里面了。
回到木屋,他便盘坐下来,按照生前宁家的祖传练气心法凝聚真气,但几经努力都没有成功,反而丹田处以及各个经脉处痛得他额头冒汗。
“真气凝不上来,即使一口气提了上来,也一下子散去!”宁宇面露悲哀,这辈子要想再次踏上修行的路,很难很难。
“需要想办法,尽快解决修行的问题。”宁宇叹了口气。
随后他不管不顾,按照家传心法修炼真气。虽然知道目前的状态根本没法修炼,但他还是坚持每晚盘坐到天亮,忍着巨大的痛苦吞吐吸纳。
他体内的经脉如一条条干枯的河床,而丹田则像一个荒废的湖泊,这与他生前海纳百川奔涌不息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一会宁宇便渐渐入睡。但他颅内深处一道红芒散发出淡淡的红光,红光化作无数分支顺着宁宇的经脉游遍几周天,然后在丹田处汇合,滋养他的经脉和丹田。
而在地狱之外,浩瀚星空,亿万星系,无数星辰,洒下淡淡的星光。
那星光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星辰之力,那星辰之力千丝万缕,由亿亿万万颗星辰汇聚在一起,如天河之水,垂挂进第十八层地狱,没进宁宇体内,淬炼他的体魄。
宁宇浑身散发出淡淡星辉,如沐浴圣光,无比神秘。
宁宇对此毫无所觉,一直到后半夜,他猛然惊醒,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睛在漆黑的木房里倏的睁开。
“有危险!”宁宇眼皮直跳,然后快速冲出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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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猝不及防的灾难
饿鬼镇,进镇入口。
一辆2。0排量的奥拓灵车停在路边,没开大灯。
灵车是第十八层地狱的主要交通工具,一般人买不起。就比如这辆2。0的奥拓灵车二手市场上起码得五六万冥币。这笔钱对风野他们来讲可是巨款,没个五六年打拼不下来。
车门打开,灵车内快速走下四个人。
“小北,你留下,看着车,我们一出来立马走!”为首叫做吴清的中年人冲着坐正驾驶位置的一个小青年道。
随后他打开后备箱,提出一包布包。
“老大,就一个老太婆两个傻蛋,我们三去得了,你跟小北留下吧。”一个疤脸青年大大咧咧的道。
吴清想了想,道:“也行,把家伙拿上,干利索一点!”
疤脸青年点头,随后接过那布包,与其他两人猫着腰极速朝老婆婆家靠近。
月黑风高,三个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吭声,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
这帮亡命之徒只认钱不认人,他们身上都背着命案,非常生性,狠辣难缠。
疤脸青年在老婆婆家不远处一棵大树背后停了下来,将肩上的布包取下放在地上。
哧!
布包被拉开,露出里面一把黑漆漆的*和一把闪着寒光的火枪。
这两样东西可是违禁品,那*可连发五箭,威力比现在的*还要猛。那火枪更是了不得,可比拼一把*。
第十八层地狱严禁私人拥有这两样东西,一旦被发现抓住,判个五年十年都算轻了。
“妈的,杀三个乡巴佬,至于动用这玩意吗?”疤脸青年一边组装*一边道。
“小心一点总是好的。贫穷的人不惜命,拼起来跟个野兽似的。不像那些富人,在乎的东西太多,干起来束手束脚,我们反而容易得手。”另外一个青年拿起火枪往里压火弹。
“好吧。这一把过后我请客,去怡情苑包下一个头牌。妈的,上回去人家开价就是两万一晚,她下面镀金的啊!”疤脸青年眸内泛着邪光,阴狠的道。
“人家镀不镀金不知道,但人家卖的不是身,是名,明白不?”拿火枪的青年说完就直奔老婆婆的土屋而去。
“你在门口守着,有逃出来的就给我补一刀,知道没?”疤脸青年对着另外一个拿着大砍刀的青年道。
“好!”那个青年年纪不大,双手明显有点哆嗦。
疤脸青年瞥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说,持着*就跟在前面那个持火枪的青年冲了进去。
……………………………………………………
土屋大院。
宁宇打开木屋的木门冲了出来。持火枪青年这时也刚好钻进大院,两人在没有任何征兆之下直接碰面。
对视了三秒,持火枪青年举起火枪直接娄火。
砰!
持火枪青年手中的火枪火星四射,一道流光破开漆黑的夜空,向宁宇砸去。
宁宇额头冒汗,早在对方娄火前他就冲了出去,躲在土屋前面的一垛土墙后面。
轰!
土屋旁边新建的木屋猛的炸开,火光冲天,木屑纷飞。
“风野,快带奶奶从窗户逃!”宁宇脸色骤变,因为对方火力超乎他想象。
“草,怎么这么倒霉!”疤脸青年冲进大院,道:“你压制他,露头就崩,我去屋里!”
说完疤脸青年持着*便快步向土屋冲去。
风野在火枪娄火的时候就被惊醒。里面窗户太小太高,他奶奶年纪又大,要想从窗户逃走就只能他先出去,然后在外面接他奶奶。
但他根本不可能将他奶奶一个人留在后面,所以他索性就没跑,从床底抽出一把生锈的镰刀。
“奶奶,你先躲床底,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出来!”风野将他奶奶按进床底,然后拿着镰刀就躲在了门后面。
“草你妈的,本想让你们死在睡梦中的,也好,让你们再尝尝死一次的滋味!”疤脸青年一脚踢开土屋大门,但他一点也不傻,并没有直接冲进去,而是站在门口观察情况。
唰!
疤脸青年一眼就看到了床底下的老婆婆,因为屋里就他妈一张破木床。
从宁宇的视线同样发现了老婆婆,急得他双目通红。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冲出,那持火枪的青年又娄一把砸过来,那堵墙被崩出一个大土坑。
“敢动,爆你头!”持火枪青年冷漠的道。
屋内的风野从门缝里看到疤脸青年举起*指向床底的老婆婆,就要扣动弩机,他大吼一声将打开的门板直接堵上。
砰!
*娄火,打在门板上面,穿出一个筷子大的窟窿。
“去你妈的!”疤脸青年一脚蹬在门板上,那破旧的木门直接坍塌,向后倒去。
门后的风野猝然下面门被木门砸中,当场倒地,鼻和口血流不止。
“你说你们穷得就只剩一条烂命了,还死咬这块地干啥?”疤脸青年踏着木板走了进去,手中的*直接对准了风野的头颅。
外边的宁宇面容扭曲,他随手抄起一块板砖,大吼一声就冲了出去。
砰!
持火枪青年再次娄火,但宁宇速度很快,仅打在了他的肩位上,撕下一大块的肉。
鲜血飞溅!
宁宇忍着痛,避过了对方火力,在这电光石火间冲进了土屋。
然而一进去他就呆住了,老婆婆从床底蹿了出来,扑在风野身上,而疤脸青年的弩箭直接扎进她的心房,鲜血流了一地。
“我草你妈!”宁宇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大吼,随后直接跃起,板砖冲着疤脸青年的后脑勺就猛砸了下去。
轰!
板砖四分五裂,疤脸青年脑袋直接开瓢,人摇摇晃晃,几欲倒地。
但他是个亡命之徒,命非常硬,这一下并不能把他直接撂倒。
宁宇暗叹,如果他修为还在,点出一指,就可远距离崩灭这凶徒,老婆婆也不会死去。
“你砸我脑袋,我送你解脱!”疤脸青年咆哮,*对准宁宇的头颅,直接扣动弩机。
“去死!”宁宇怒吼一声,左手直接堵住*,右拳狠狠击打在疤脸青年的锁骨上。
哧!
*破发而出,一根筷子大小的弩箭洞穿了宁宇的左手掌,滴滴鲜血不断滴落。
而疤脸青年也被宁宇一拳砸得蹬蹬后退,锁骨那里明显凹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时风野已经爬了起来,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手中的镰刀疯狂的砍下去,直接将疤脸青年持着*的手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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