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笑容想了好一阵子以后最终问了出来:“紫鹭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呢?”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荆棘那张平静的脸孔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轻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笑了起来:“没有我就是觉得很久没有和你聊天了忽然很想和你说说话就是这样的没有奇怪的事情。”
荆棘点点头看着南真紫鹭那双紫色水晶一样的眼睛深深的说:“紫鹭你有没有过不甘心?”
南真紫鹭深深得看着荆棘了一会最终她的牙齿重重得的咬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她的眼窝里有着淡淡得的潮湿过了好一阵子她轻轻得笑了起来眼神中不断的闪躲着:“荆棘你是知道的我其实并不会觉得……”
“紫鹭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过不甘心?”荆棘将自己的手压在了南真紫鹭的肩膀上他的语气重了起来听来像是鼓点一样有力得的敲在了人的心上一下又一下。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垂下了眼帘声音在嘴里淡如游丝:“是的你没有说错荆棘我是不甘心的怎么也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
“不甘心就去努力啊也许只需要你轻轻得的伸出了手那么你的不甘心就会变成了甘心了可是你为什么不伸出手呢?”荆棘一把握住了南真紫鹭的手指有力得的说着。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白皙得的手指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然后抬起了头看看着荆棘笑了起来:“荆棘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是无论努力都没有办法做到的。有些鸿沟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越过的。”她坚定得看着荆棘一字一顿的说:“荆棘我喜欢你可是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办法走到一起。”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半天都回不过来神:“紫鹭为什么?”
南真紫鹭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荆棘不甘心又能如何?我们终究是过客。”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紧紧得捏住了怎么都没有办法喘息。
………【第一百零三章 迷障】………
清晨。
南真紫鹭站在院子里和房东说着留房的事情她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只是脸色确实是白得让人觉得有些揪心。荆棘背好了东西站在了楼上等着魏延目光却一直看着南真紫鹭的一举一动他想南真紫鹭也许远比他要洒脱的多。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荆棘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就这样粘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有一种没有办法挣脱的心疼。她扬起了手朝着荆棘轻轻得挥动了起来大声喊着:“荆棘你们有没有准备完?我已经和房东阿姨说好了我们回来还是住在这里的你们快点下来吧吃了早点我们好出去转转。”
房东看着南真紫鹭笑:“你们今天晚上确定是不会来住了吗?要是这样的话我今天晚上就不给你们留房间了。”
南真紫鹭冲着房东微微笑起来:“是的阿姨我们已经确定了今天晚上是不会来住了。听说绮罗很漂亮我们今天晚上应该是住在绮罗的。”
房东点了一下头然后轻轻叹气:“绮罗是很美丽的在它们的村口那个大牌坊的外面可是生长着一池塘的荷花现在正是开的时候远远得就能闻见它的香味了。”
南真紫鹭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那真是太好了!我这两个朋友就是搞摄影的一定会非常的喜欢。”她顿了一下看着房东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姨我可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你说的那个采访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他们说从绮罗回来专门的给你搞个专访你看好吗?”房东一听南真紫鹭的话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其实我没有那么着急地。”她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羞涩一边拍着南真紫鹭地手。一边笑得合不拢嘴:“那我就等你们回来了明天晚上回来是吗?我一定把家里的土鸡杀了炖好等你们回来吃可千万要回来是晚饭。”
南真紫鹭点点头:“你放心了阿姨我们一定会回来吃地。”
这个时候几人都已经收拾好。下了楼在院子里的餐桌边上坐了下来然后对着一桌子丰盛的农家菜大快朵颐起来。
吃完了早饭几人告别的房东朝着绮罗村子的方向走去。本来几人是想坐车地可是从和顺到绮罗不过三公里多一点的距离几人想了想。还是走路的好当成锻炼身体也是不错的。
从和顺到绮罗的路是很平整的水泥路由于保护的很好。所以整个路面看起来还是很平整、干净的。不过。由于腾冲这里比较热。都是生长着三季稻谷现在的路面上基本都铺着干枯地稻穗。一眼看了过去就是在灰色的路面上密密麻麻的铺着很多金黄色看起来倒是喜气地很。
在公路的旁边多时水田农民们在田地里辛勤得劳作着荆棘不禁叹息:“这才真地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小地时候一直学可是住在城里从来没有见过怎么种地的后来做了风光摄影地记者这才知道农民的辛苦也才真的觉得自己是要去珍惜粮食。'更新最快'。”
魏延点了点头:“以后我结婚有了孩子我一定要把小孩子弄到农村来住一段时间现在的孩子真的是有点过分的娇生惯养了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我看要是没有吃的时候他们连臭狗屎都吃。”
南真紫鹭听着魏延的话再也忍不住呵呵笑起来:“魏延要是你这么说被老天爷听见了我看它就不敢把小孩子送到你家去投胎了你还真是虐待啊。忆苦思甜是好事但是你这个表达实在是有点问题要是我听见我都会觉得成为你家的小孩子是件特受罪的事情。”
魏延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又将背包的带子挪动了一下位置笑:“什么嘛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很喜欢孩子很有耐心的男人我这样的好男人在当今的社会可是死绝了。”
听着魏延大言不惭的说法几个人都翻了一下白眼用来表示自己的鄙视。
魏延看着几个人的不认同也不生气只是指着地上的稻谷问:“他们怎么把稻谷铺在地上啊?这个地方车来车往的不会压坏了吗?”
荆棘看这魏延叹息:“你说你不懂你还真的不懂。这个谷子铺在路上就是等着车子过来压的这里太阳又大晒得谷子里的水分干了以后在再加上车子的碾压对于将米打出来就容易简单的多了。”荆棘说到这里看了看南真紫鹭:“紫鹭我这么说没有错吧?”
南真紫鹭笑着点头:“没有错我还真的是看错了你没有想到你还是真的挺知道农村的事情的我还以为你们城里人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呢。”
荆棘的脸上微微红了起来他有着一点尴尬的笑:“其实我在原来也是你说的那个样子的自从我大学的时候自己徒步去了一趟西藏回来后就现我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你说我们是少爷还真的不为过。”荆棘笑了笑转头看着魏延:“不过现在的少爷是这个家伙这个才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少爷只是跟我走过一两个地方需要磨练的多着呢!”
魏延抓了一下自己的头笑得有些尴尬:“是了是了没有错的所以以后要请你们多多的指教。”
一路上三个人谈笑风生可是舒双翼却一直没有插言荆棘看着他的一脸凝重的脸色笑:“双翼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睡好?怎么看起来你实在是有点脸色不好?”
舒双翼微微愣住了接着他扭头看着荆棘问:“荆棘我们出来有多少的时间了。”
荆棘抬起了手表看了一下:“我们八点过一刻出的门。到现在也不过是过了十五分钟。”舒双翼不说话停住了脚步看着荆棘。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地情绪。荆棘看着自己的手表脸上的笑容渐渐地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地凝重他抬头看着舒双翼:“只有十五分钟而已?”
舒双翼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我不知道你们作为记者你们对时间不是更加的敏感些吗?你觉得我们从出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多少时间?”
“起码有一个多小时了。”荆棘的脸色愈的难看了起来他静静地看着舒双翼眉毛皱着苦笑:“我想。我们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荆老大我的表停了。”魏延轻轻拉了一下荆棘的袖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
南真紫鹭弯下了身体将地上的莫笑离抱了起来轻柔的抚摸着它光滑的皮毛然后一双眼睛警惕得看着四周。
莫笑离长长的尾巴不停上下摇晃着它的嘴角翘起了一个笑容“小紫鹭你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什么吗?”南真紫鹭低头看着莫笑离。摇头:“我们是不是进入了一个什么结界里面了吗?”
莫笑离笑着并不说话过了一会才对着南真紫鹭笑:“我们再往前面走走。你注意看着周围的景色很快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舒双翼看着她。因为他并不是莫笑离认同地主人所以莫笑离和南真紫鹭的对话他并不能听见。他叹气。问:“紫鹭怎么样?”
南真紫鹭自然是知道舒双翼问的是什么她也不先回答只是看着舒双翼问:“双翼你遇见过这样地情况吗?”
舒双翼有点丧气的摇头:“其实我早就已经现不对劲了可是说句实在话这样地情况我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地。活着原来师傅有说过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对着三人说:“我们还是先继续地前面走走看但是我们记得要注意观察一下四周的景色看看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情况生。”
几人都点点头接着就沿着公路朝着前方走去。现在的行进和刚才的气氛已经有着大大的不一样了充满了凝重的窒息。不知道又往前面走了多少时间只是觉得这条铺满了金色稻谷的灰色水泥路一直没有尽头。
魏延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指尖冰冷:“紫鹭你有没有现这里的景色是不断的重复着我们好像是在一个圆圈里不停的打转。”说着魏延停下了脚步指着公路边上一个不停的忙着劳作的一个农民说:“你看这个带着草帽的女人如果我没有记得错的话我这已经是第四次路过她的身边了而且她的动作一直是不断的重复着她的位置也根本就没有变过。”
南真紫鹭、舒双翼和荆棘也站住了脚步他们的脸色无一不是浓重的。魏延说的他们同样也已经现了确实是这个样子他们在不停的在一个地方兜圈子就好像是陀螺一样没有任何的尽头。
莫笑离从南真紫鹭的怀里跳了出来站在地面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轻轻晃动了一身体冲着南真紫鹭笑:“我还以为这个东西早就已经失传了呢没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真的有机会再次见到这个结界真的该说我运气好还是我的运气差呢?”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皱眉:“阿离你到底是在说什么?这个结界到底是什么?”
莫笑离微微闭上了眼睛好一会以后它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笑了一下:“紫鹭你找个东西随便朝什么地方扔过去。”
南真紫鹭点点头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一下子从包包里面摸出了一瓶淡粉色的指甲油有些尴尬的耸了耸肩膀:“我身上可是只有这个东西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农田的方向扔了过去。
指甲油的瓶子就好像是一道闪着亮晶晶光芒的钻石在空中画出了一道光彩夺目的弧线最后膨的一声砸在了透明的空气中。这片空气是在公路的边上而破碎的指甲油瓶子将粉红色的指甲油在空气中画出了一片不断流淌下来的画面。
南真紫鹭愣住了。
舒双翼愣住了。
荆棘和魏延也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舒双翼才回过神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向着指甲油流淌下来的地方走了过去。他抬眼看着在空中流淌下来的指甲油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缓缓朝着自己面前的那片透明摸去去。
舒双翼摸到了一片冰冷刺骨的光滑这样的光滑在他的手掌中不断的化成了透骨的恐怖侵袭着自己的大脑让他几乎都已经忘记了现在到底是要做些什么。“这是一面墙。”他沉静的声音从喉咙里掏了出来却在安静的空气里变成了恐怖的渲染。
“我原来听说过一种东西叫做鬼打墙是这个东西吗?”荆棘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力求保证自己的冷静可是他却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平静。
“不是。”南真紫鹭立刻就否定了荆棘的说法:“这个绝对不是鬼打墙你说是不是双翼。”
舒双翼愣了一下看着南真紫鹭那双紫色的眸子丝毫不知道说什么。他想了一会然后说:“我想这个也许就是被人叫成迷障的东西吧不会是鬼打墙。”
魏延也干笑了几声:“这是大白天啊青天白日的不可能是鬼打墙的不是吗?绝对是不可能的。”
荆棘抬头看着朗朗晴空叹气:“那你们告诉我这是什么?”
平静的空气里流淌着无言让这样的平静显得更加的空旷。
“自然不是鬼打墙。”一个笑意盈盈的声音就这样打破了空气里的寂静像是一把刀子划开了拉紧的布条一样在所有的人的鼓膜里激起了一个让人头疼的声音。“我又不是鬼。”
………【第一百零四章 司徒】………
南真紫鹭扭头四处的查找着:“什么人!谁在说话!出来说话!”
那个声音继续的笑着:“你在找我吗?”他的笑声未落几人就看见在他们的正前方公路的一堆稻谷上面悬空坐着以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他的长相十分的俊朗一双眼睛笑得眯了起来让人觉得很是亲和在眉头的中心有着像是樱花一样的两瓣红色的标记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双唇向上翘了起来看起来很是高兴的样子。黑色的长出奇的长就算他此时此刻是坐在那里他的一头长也足以拖到了地上他的皮肤很白白得不像是当地人该有的颜色没有一丝的血色存在这么看过去还真是像鬼一样。“我不就在这里吗?小紫鹭你如果想要找我直接喊我出来就好了不用这样大张旗鼓的砸我的东西嘛。”
南真紫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充满了疑问。显然的这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人呢?南真紫鹭不停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着将从小到大的二十几年的记忆统统搜刮了一个遍她确实是不认识这个人的。南真紫鹭的眼睛浮现很多的疑问她警惕的问着:“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黑衣人伸出了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了自己的嘴唇一脸惊诧的样子:“啊呀真是对不起我忘记了你不可能认识我的毕竟你那个时候太小了。怎么可能会认识我呢?”
南真紫鹭的眉头愈的皱了起来她轻轻得摇头:“你到底是在说什么?什么我太小了什么我忘记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只是笑着也不回答南真紫鹭的问题。他忽然从空气中落在了地上接着朝着南真紫鹭慢慢走了过来最终在距离她一臂距离地地方站住了。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南真紫鹭的脸孔嘴里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伸出了手。小心地碰触了南真紫鹭的脸庞一下又立刻收了回去“真地是你啊我终于又看见了你。”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得更加厉害起来她看着黑衣人的眼睛那里面有着慌乱的迷恋和让人没有办法抑制的爱。南真紫鹭地心里莫名的觉得一丝的诧异他是在看自己的脸没有错可是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个人其实并不是在看她二十在透过她的脸孔去看另一个人。“什么真的是我?”
黑衣人愣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微笑:“小紫鹭你可真是够坏的居然砸坏了我的结界。你要知道这可是让我非常骄傲地结界你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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