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的奇妙景观。也是这样地奇怪让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这里也许并不是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里也许也不仅仅是有母蛊那么简单。这里也许还藏着更深更远的秘密。(注:一天能出两次太阳地景观在丙中洛只有在冬至那一天可以看见其他的时候是看不见地在书里为了表现效果。就随便拿来用了大家不要去抠字眼。(更新最快)。想逻辑了……)
如果说云南真地是香格里拉的话。那么丙中洛就应该是香格里拉中地人间仙境了。在他的面前一切的语言似乎都失去了描绘的能力变得那样的苍白和无力。在丙中洛的村子前面。车子就这样停了下来。立刻就看见了满眼的金黄在青山翠柳的掩映下更是显得安静平和。
南真紫鹭就这样站在那里似乎能感觉得到一点一滴的时间就这样从身边流淌过去然后在身上在皮肤上在记忆里画上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一点微凉的感觉让人陶醉可是又会随时就那样醒了过来。
一个很小的男孩站在村口他的眼睛很大一双黑色的瞳孔里似乎装下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事情。他一直看着南真紫鹭就这样一直看着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一直这样看着她。看得南真紫鹭有一种冰冷从心里流淌到了四肢。
就在南真紫鹭在想要不要去和这个小男孩子搭话的时候这个小男孩缓缓她走了过来。站在南真紫鹭的面前他仰着头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里是一种温暖的笑。南真紫鹭也低头看着她随后她蹲了下来轻轻看着这个孩子微笑:“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这个小男孩忽然就笑了起来他皱了皱自己的鼻子有着一种很温暖的笑容她摇摇头然后说:“我没有话跟你说但是我帮别人带了一句话。”
“别人?谁?”南真紫鹭看着小男孩子忍不住笑着她最近的心变得异常的柔软起来她实在是忍不住去问这个男孩子一些看起来很可爱的问题。“你都不认识我怎么会帮别人带话呢?你不怕认错人了吗?”
小男孩嘿嘿一笑抓了抓头:“我不会认错你的一定不会认识你的。”他似乎是认准了一个死理怎么也不肯说原因只是看着南真紫鹭笑着:“我来找你只是告诉你一件事。有个叔叔说他在桃花岛等你。”
“桃花岛?”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笑容在脸上长久的留住了:“什么桃花岛?”
小男孩指了指东边:“在扎桶村扎桶村就是桃花岛。你沿着这条路一直一直走下去很快就能看见了那里真的很好认你去了就知道了。”
南真紫鹭看着这在金黄中一直绵延的道路然后问着小孩子:“你可以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吗?”
小男孩笑了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从来都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他是经常来我们这里的每次来都会带很多很多的好吃的他是个好人因为我们喜欢他。”
南真紫鹭看着小男孩的脸心里暗想。这个男孩说地大概就是司徒吧。男孩子趁着南真紫鹭呆的时候从她的面前笑着就离开了在寂静地金黄色里面留下了一片让人没有办法忘记的笑声。南真紫鹭地嘴里不断的咀嚼着“他是个好人”这句话。忽然觉得有些苦涩。好人孩子的好人标准真的非常的简单。因为他对他们好所以他就是好人是吗?
这确实是世界上最简单而且最重要地方法没有错的只要你喜欢那么这个人就是好人。只要你不喜欢的这个人也许就是坏人。这个不正式所有人划分好坏的标准吗?
南真紫鹭站起了身子慢慢的沿着这条并不宽敞的路走了下去。她虽未生死相证却也颠簸困顿。不过就算是如此她还是来了。
桃花岛位于丙中洛东面的扎拉桶村因怒江环绕成半岛状岛上桃花甚多故此得名。
南真紫鹭慢慢的走着。这里遍野的都开着粉红地桃花一副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的妖娆。南真紫鹭微微笑了笑她侧过了脸。然后对着舒双翼说:“我想这个桃花岛。其实是要金庸的桃花岛要早上很多很多吧。”
舒双翼看着站在桃花丛里地南真紫鹭。不禁觉得这整个世界就这么绵软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忧伤和哀怨。仿佛这一整个世界就在此时此刻只剩下了眼前地南真紫鹭而已了。
南真紫鹭不等舒双翼地回答继续慢慢朝前走着旁若无人。白云深处仙境;桃花塬里人家。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看着这满山地桃花舒双翼的脑海中忽然就这么想起了这样的一句诗词他其实不知道这诗是写的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样的两句话到底是出在什么地方可是脑子里就这样冒了出来仿佛只有这样的两句话最能说明他的心里最真实的感伤。
忽然间就这样下起了雨来绵绵细细的从天上下了下来夹杂着阳光明媚的味道播撒着漫山遍野怎么也没有办法抽离。
舒双翼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让所有绷紧的神经暂时的放了下来先沉浸在这样的美丽中。这儿的风是温顺的;或许它掠过繁花吹度而来;便有了一股幽远的淡香。雨丝轻柔;摩挲着人们的颜面;浸润着人的身体。呼吸之间渐有微微醉意。逶迤而行红、黄、蓝各色身形在绿树山野间出没如跳丸、如绿波上飞燕、如草丛里花朵、如五线谱上的音符。袅袅炊烟;纤纤木屋;绵延在山坡之上掩映在绿波之间呈现出一派清新野逸之田园画境。
过吊桥;走田梗;麦子将熟不知是人在走还是心在行。莫道山行早更有早行人不时可看到穿鲜艳怒族服饰的村民在山道上游移。近观木屋黝黑苍老多经风雨必多故事何须探询?
舒双翼快走了两步然后赶上了南真紫鹭轻轻说:“紫鹭你真的已经决定了要去了吗?”
南真紫鹭回头看着舒双翼有些奇怪她轻轻的点点头:“是的只是你为什么这么犹豫的样子呢?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是一个会犹豫的人为什么你现在会这样的犹豫?”
舒双翼苦苦一笑:“是吗?是的我确实是非常的犹豫的。”他抬头看着天空:“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那么犹豫。”说到了这里他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他才转头看着南真紫鹭:“紫鹭你就没有一点的迟疑很不安吗?”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然后微微笑了一下:“不安?也许有吧不过我现在更多的是兴奋我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在玩魔方一直在玩然后花费了很多时间走了很多的弯路现在就到了最后那一转的时候。”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脸一直这样微微的笑着:“是的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但是我现在的已经兴奋的除了兴奋以外没有任何的情绪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默默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因为马上就可以见到母蛊可以向她要解药才兴奋呢?”
南真紫鹭只是摇着头她的嘴角带着一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不不是的。其实双翼你不用安慰我我是知道的也许我阿爹不一定是她下的蛊如果不是她下的蛊那么她怎么可能会有解药呢?这个事情我早就想得很清楚只是我的心里却一直是不敢面对的。”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让细雨在自己的身上打出了湿漉漉的痕迹然后回头看着舒双翼笑了笑:“但是很奇怪在此时此刻我却现我并不是不能面对这一切。也许到最后是没有解药也许到最后真的什么都没有得到也许我真的会很伤心但是我还是不会后悔毕竟在这样的一条路上我已经学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这已经是足以影响我一生的财富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脸孔伸出了轻轻捧住了那张脸然后让自己的唇印在了上面他微微笑了笑:“你说的没有错紫鹭在我们行走的过程中我们已经找到了最大的财富了。”说到了这里他伸出了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笑:“紫鹭你长大了。”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接着开心的笑了出来:“嗯双翼行走了这样一程我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不是我们可以去改变的我们只要尽力就可以了。然后要做的就是坦然的面对。”
顺着路渐行渐远一整片的桃花之中有着让人心安理得的安宁。
在开满了桃花路口南真紫鹭看见司徒。
………【第一百五十九章 莫笑离和司徒】………
司徒只是看着几个人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依旧是那个样子长长的黑色衣服长长的黑色头长长的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缠绵的眼神。他的一切都是长长的或许他留给人的也只剩下了长长的一种感觉了。
南真紫鹭走了到了司徒的面前然后露出了一种很单纯的笑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本来是不喜欢这个人的可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却对他充满了一种叫做感激的东西。这样饿的情感像是洪水一样在她自己真正的意识的到时候已经将她深刻的包围了。
南真紫鹭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可以对司徒放下了所有的成见也可以这样快的就接纳他。本来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可是在她握住了司徒的手的时候她想明白了是因为他们手的温度是一样的。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手是世界上最接近心的地方手的温度必定就是人心的温度那么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是也是心里手里都是冰冷一片呢?还在是冰冷的外壳下掩盖着执着的火热呢?
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的当你没有找到自己和别人的共性的时候你是很容易就仇视他人的但是在你真的已经找到了那样和你几乎是一样的一个人以后你当初的所有情感都会被统统的重置。
南真紫鹭在想也许她对于司徒的情感就是这样的。除此之外她现司徒对于他的情感似乎是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她这么想并不是因为什么样地暧昧而是因为在她的心理面司徒似乎从来从来都是用一种温暖到了极点的目光看着她。也许是通过她在看别人也说不一定但是。司徒地目光里有太多的伤感和悲凉这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改变地。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他他眼睛那一丝让人没有办法靠近的疏离到底是留给谁的保护呢?南真紫鹭的唇角露出了一个很温暖地笑容她想让这样的温暖带着给自己和司徒也带给所有的人一点温暖:“司徒你一直在等我们吗?”
司徒点点头:“是的。我一直在等你们从我那天离开了你们开始一直到了现在我一直都在想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到我这里呢?”他微微笑了笑然后在的他的嘴唇边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放松:“我以为你们会来的更加晚些没有想到你现在就已经到了。”
“下雨了。”南真紫鹭看着司徒湿淋淋的眉毛和头心里地角落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就这样浮现了出来。她伸出了手指沿着他的眉毛一直慢慢地抚摸着。就好像是在抚摸着记忆的纹理和一种叫做心疼地情感。“你为什么不躲雨呢?为什么呀一直在这里站着呢?”
司徒看着漫天直在下地雨水然后露出了一个很从容的笑容:“是地。下雨。一直在下雨。现在的时候本来就是下雨多的时候。我没有什么的我是不怕被雨水淋的。没有什么的你不要太过于的担心了。'更新最快'。倒是你你为什么不打着伞呢?”
南真紫鹭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她忽然紧紧的抱住了司徒将自己的头轻轻的埋在了司徒的怀抱里然后舒服的出了一声叹息:“好奇怪啊我觉得你的身上有一种好奇怪的味道。”
司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不过舒双翼却在那张诧异的表情后面看见了一种很感慨的微笑这个微笑就在那一瞬间让舒双翼的心里撕心裂肺。这个司徒究竟是什么人呢?
“奇怪的味道?”司徒将南真紫鹭推开了不露痕迹的将自己的身体抽离他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你是在说我的身上臭了吧嗯看来我是要洗澡了不然的话真的已经让人接受不了了。”
南真紫鹭却就只这样看着司徒然后叹气:“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咬着嘴唇:“很奇怪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和那样的模糊印象我只是记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这种味道一直在我的周围盘绕每时每刻从来没有消失过。”
司徒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的神情他连忙转过了身子然后笑了笑:“你也许是记错了毕竟你小的时候事情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也做不得数了。”
“是这样的吗?”南真紫鹭看着司徒的背影心口中有一种没有办法掩埋的伤痛就这么一点点的撕扯开了。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接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无奈的叹气:“也许是我真的记错了吧。”
司徒轻轻侧过了半张脸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表情实在是丰富的很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我们走吧那个人已经等你等得很是着急了。”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然后点点头跟着司徒开始往里面走去。
司徒也不回头只是淡淡的说:“莫笑离你还是要这样吗?”
莫笑离看着司徒的背影笑了笑:“为什么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还能怎么样?”
“你还是要一直做着一只猫吗?到了现在为止都是要这个样子吗?”司徒侧过了办张脸孔然后看着莫笑离微微笑着笑容里有着一丝嘲讽有着一丝心酸有着一丝嘲弄。
莫笑离只是低着头忽然轻轻的笑了笑:“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呢?现在的我和原来的我不是都一样的吗?”
司徒点点头:“莫笑离我以为过了几十年你应该长进一点了可是。我现在才知道你几百年都没有长进那么这几十年又怎么可能长进。你还是你。你还是一个胆小鬼。”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听莫笑离和司徒之间的对话觉得一头地雾水。在他们的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故事呢?可是来拿哥哥人不敢问只敢这样默默地跟在两个人的后面不停地猜想着可是谁都没有胆子问出为什么。对于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来说莫笑离和司徒之间已经不是单纯的对手那么简单的关系了他们之间也许有更多的纠葛和关系。而这些的关系是他们缩不能了解也不容许他们去了解地。
“胆小鬼又能如何?你司徒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去就这样一辈子不是连我都不如吗?”莫笑离不知道什么变换成了人的摸样然后慢慢的走上了前去和司徒一起并排走着。他看了一眼司徒:“你的伤怎么样?”
司徒看着莫笑离微微笑了笑:“还好我死不了。”他看一眼莫笑离包扎好的左臂问:“那你的手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要残废了?”
莫笑离哈哈一笑:“我要是残废了我会拉着你陪葬的。”
司徒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让我陪葬吗?”
莫笑离看着司徒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不能又如何。能又如何?在我地眼中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可怜。一样地可悲。”
司徒的嘴角上挂着一个很悲伤地笑容:“也许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执着也是一种残忍地伤害。至少对着自己是残忍的。而我就这样一直那么残忍地被自己伤害或者伤害着别人。真是自作自受。”
“你后悔过没有?”莫笑离看着司徒悲伤的眸子有着一点难以理解的哀伤。
“你呢?你后悔过没有?变成猫一直生活着你有没有后悔过?”司徒看着莫笑离他的眼睛里透着让人没有办法忽略的光芒。
“没有。”莫笑离摇摇头:“这个结果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愿意去承受所有的答案我愿意就没有什么后悔。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