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已经回到丽江了。”舒双翼微笑着:“对不起。昨天没有给你电话报平安让你担心了。只是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南真紫鹭地声音就这样僵在喉咙里过了好一阵子才笑:“不。只要你平安就好。现在已经进了丽江了吗?还在车上还是已经到车站了?”
“到了车站了。”舒双翼扶了一下肩膀上的背包然后笑了一下:“很快就回来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微笑着忍不住带着一些撒娇的口气埋怨“好那我快点去做饭。你是不是饿了。马上就要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打个电话回来呢?直接回来就好了嘛。(更新最快)。”
舒双翼握住电话清了一下嗓子觉得这样地话很难开口。“紫鹭。”
“什么?”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然后又开始调侃起舒双翼:“还有事情吗?要是没有事情了我就挂电话还好我今天饭煮得多不然你就只有吃面条了。”
“紫鹭有些话我想要跟你说。”舒双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认真地说。南真紫鹭愣住了她对这样认真说话的舒双翼是觉得有些陌生的。她咽了一下口水心情难免就这么紧张起来了。她轻轻的清了一下喉咙。然后微笑:“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吗?”
“嗯一定要现在说。”舒双翼笑了笑:“我怕我面对你的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来了。所以只有现在说。”他说着呼出了一口气:“紫鹭。我刚才到丽江地时候我本来想马上就回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踩上了丽江的这块土地我就没有办法不想你很想你就连要回去的这一段路我都已经坚持不了了。所以我打了电话给你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想知道你好不好我想告诉你我想你了。”
南真紫鹭咬住了嘴唇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里酸得疼没有办法抑制的温热就这样没有头没有脸的流了出来让她怎么也收不住。“就只有这些吗?”
“嗯就只有这些。”舒双翼轻轻的笑:“我刚刚想到地我不想忘记说所以马上就打电话给你我怕我现在没有说就会没有机会说了。”
“傻瓜。你真是大傻瓜平白无故说这些做什么。”南真紫鹭捂住了嘴角用手背悄悄擦掉了腮边的潮湿笑得很灿烂:“快点回来我去做饭。你不会没有机会说的。”
舒双翼微笑地挂了电话抬头看着丽江的天忽然觉得天上地空气真地是很好虽然在车站里有些汽车的尾气可是他还是觉得很好。
南真紫鹭做了很多地好菜四个人吃得很愉快。
饭桌上魏延问起舒双翼这次去的结果舒双翼只是笑并不说话。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样子有点着急忍不住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到底是什么啊?不要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了。”
舒双翼看了看南真紫鹭只是轻轻的说“知道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知道了下面一个可以去的地方而已我们快点吃完吧吃完以后就去收拾一下东西。”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扫过了荆棘又说道:“荆棘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荆棘看着舒双翼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微微的闪躲了一下可是随后他又一愣笑着点头经过了这么几次他也知道舒双翼是不会在踏上形成之前说出目的地的。虽然这让荆棘很不愉快可是他也说不出什么错来毕竟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们是没有一点的主动权的。想到这里荆棘看着舒双翼问:“这次大概又要多少时间的旅程呢?”
舒双翼看着几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于是站了起来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笑着对南真紫鹭说:“紫鹭你们几个人好好的聊天吧我去洗碗。”南真紫鹭愣了一下而后连忙说:“不用了我来洗就好。”两个人拉扯了一阵子倒是和和乐乐的一起去洗碗了。荆棘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心里面忽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想法。舒双翼似乎在提防着什么而这种提防从舒双翼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变得愈的明显起来。他没有办法猜到在舒双翼离开的两天里到底生些了什么就好像舒双翼也许也没有办法猜到在他离开的两天里自己又生了些什么一样。
不过一定是有一些事情生的荆棘忍不住想起来一定是生了什么事情让原本有些和谐的关系在现在又变得很是僵持起来。他甩了一下头不愿意再去想这个恼人的问题了和魏延胡乱的扯了一下话看了一会新闻就回到屋子里去收拾东西了。
第二天一早几人关上了院子门又一次踏上了行程。
直到买了车票后舒双翼才告诉荆棘和魏延是要去腾冲。
荆棘看着手中的车票有些无奈的笑:“舒双翼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腾冲是在保山吧从丽江走似乎很绕的我们这不是有要折回大理去了吗?”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我也没有办法我只知道这个绕也只有任命了。”
荆棘无奈的看着舒双翼那灿烂的笑容忽然觉得自己和舒双翼也许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他想起来一个事情荆棘和舒双翼之间是有一道看不见的距离的没有办法衡量只有静静的看着怎么也没有办法跨越。
从丽江到腾冲是要经过和大理和保山的。虽然路已经修的不错了可是还是有五百二十公里的路程。几人坐的是高快但是就算是高快也是把人坐得昏昏沉沉。高快的车厢是全部密封的这样的设计让魏延有些受不了没到一个地方停车上卫生间的话他都会从车上跑下拉哇哇大吐一番。并不长的十个小时他魏延就已经吐了不止五次了当傍晚到达了腾冲县城的时候魏延看上去已经面容枯槁不成*人形了。
几个人来不急好好的看一下县城就随便找了个小旅店住了下来。
腾冲县位于云南省的西部只要过去不多的距离就可以出国了而相邻的地方正是缅甸。这个小小的县城看起来不并不起眼却是古西南丝绸之路上的重镇为必经的要隘在古时就被称为“极边第一城”往来经常的商旅特别的多就算时至今日也还是有很多腾冲人往来于中国和面点之间经商营生所以这里也是西南几省非常有名的“侨乡”。
不过近些年来随着云南旅游开越来越快也让越来越多人来到腾冲旅游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为这里有几个让人不得不来的几个必经之地。一个就是全国著名的三大地热风景区之一来这里旅游的人无不是想来享受一下那星空、温泉、美酒的惬意生活。如果说来腾冲第一是为了享受生活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来这里吊唁先烈缅怀祖国的过去和回忆悲壮的抗日战争了。
虽然几人是为了找蛊而来的但是作为风光地理杂志的荆棘和魏延来这里最先想到的却是要到各个景点里拍拍照找些好的照片等到回去的时候好做题材。本来第一次来腾冲的南真紫鹭知道要四处去玩的时候还是比较高兴的但是一听说是为了两个人工作而去的立刻就没有了性质。
舒双翼问她为什么?南真紫鹭则瘪着嘴回答他们是拿人的手短我又不欠他们什么为什么要陪着他们去太阳下面晒上个一天?
七月的腾冲似乎被南真紫鹭的怨气所感染竟然也有点闷闷的滚起雷来。
………【第九十七章 国殇墓园】………
写在文前面的话:奥运圣火的传递中出现了很多让我们中国人感到愤怒的事情烟花也随着圣火一路的行进对中国人的凝聚力感到了自豪更是为西方国家的一些无耻做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烟花虽然从毕业以后就一直在抵抗日货可是今天看来这并不是根本根本就是要振兴国货!于是烟花这些天连连跑到市(我们这里的中国人自己开的市)将一堆又一堆的中国制造抱回了家里此时此刻烟花只想呼吁大家振兴国货从我做起!
在写今天的内容之前烟花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写这一章的可是想来想去还是加上了这一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有些历史是不能遗忘的有些过去是要我们永远记住的。虽然那段历史已经过去了从日历上永远的翻过去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被时间尘封我们可以不仇视xx国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忘记历史!
振兴中华勿忘国耻!!!
正文:
清晨刚刚下了一阵子雨让本来很热的腾冲忽然就凉爽了下来。
来凤山下草木郁郁葱葱长得分外的茂密看起来就让人从心底里觉得高兴。不过南真紫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倒不是因为跟着两个人出来拍照实在无聊而是跟着他们来的这个地方让南真紫鹭多少也有点别扭。
莫笑离看着蹲在自己旁边的南真紫鹭喵呜叫唤:“我说小紫鹭你怎么一脸的郁闷看起来你似乎是很不愿意来这里的。”
南真紫鹭瞪了莫笑离一眼然后叹气“你觉得我会愿意来吗?这里可是墓地啊。就算是埋得是先烈那么还是墓地。墓地知道是干什么的吗?那就是埋死人地你难道不觉得有些恐怖吗?”
不等莫笑离回答。就听见一边的舒双翼笑了起来:“我说紫鹭你还真的够敢说地啊。”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舒双翼皱了皱鼻子:“我干嘛不敢说。本来就是很恐怖。”
舒双翼摇头:“你可是一点都不爱国嘛。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然后说:“国殇墓园。那边地牌子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的我又不是文盲我当然是知道的这个还用你考吗?”
“既然是国殇墓园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国殇是哪里来的殇?”舒双翼看着百般无聊地南真紫鹭笑了笑。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立在墓园门口的那一块巨大的石碑说:“你不知道吗?不知道的话那边有详细的介绍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去看一看。”
舒双翼看了一眼南真紫鹭手指的地方笑了笑:“我是问你知道不知道。”
南真紫鹭又叹了口气然后摇头说:“只是知道是抗日战争的墓地具体是什么没有研究过。”
舒双翼抬头看着青翠无比的来凤山叹了一口气:“紫鹭这个腾冲县城原来可是被日本人占领了两年多地时间的。”
南真紫鹭一愣:“嗯?什么?这里被日本人占领过?”她说着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后问:“难道这里不是只有几个小打小闹的战斗吗?”她看着舒双翼摇了摇头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愤怒地光:“日本人为什么要占领这里?这里不是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吗?为什么要占领这里?还居然占领了两年之久。”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脸上地愤怒微微笑着他伸手挽过了南真紫鹭朝位于国殇墓园中间最大地一座纪念碑走去:“紫鹭。我下面要告诉你一段让人永远无法回的记忆。当然我不是亲历地人亲历的人你也认识。”
南真紫鹭偏着头看着舒双翼。“是师傅吗?”
舒双翼点点头笑他放下了手臂。轻轻的牵着南真紫鹭的手指:“对。是师傅我记得我才十岁的时候。师傅就带我来过这里了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牵着我的手也是站在这里。”舒双翼看着那座高大的纪念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悲伤的眸子。
“师傅你为什么要看着这个石碑?”舒双翼仰头看着师傅对于他的悲哀他不明白。
男子低下了头看着舒双翼笑得有些悲凉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摸着舒双翼稚嫩的额头轻轻的说:“双翼师傅给你讲个故事你要不要听?“要听要听!”小小的舒双翼对于听故事是最开心不过的事情只是他到后来才知道师傅对他讲的根本不是什么故事而是一段血淋漓的回忆。在那段回忆里有着师傅最难以割舍的情怀。因为他最后的爱人在那一场战争中化作了尘土只留下了他一个人独自品尝着活着的痛苦。
那是中国最苦难的时候。甚至连天都是暗沉的让人觉得永远看不见放晴的一天。太阳每一天似乎只会躲在厚厚的云层的后面瑟瑟抖。
墨汐站在腾冲城里忽然他觉得身上很冷。这是一种对于他来说过于奇怪的感官。他已经记不清楚活了多少时间了从来就没有觉得冷过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刻他觉得冷得彻骨呢?他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脚步鞋底有种黏黏的感觉散着一种刺鼻的腥味。他低头看着那猩红的有些黑的血液在整个腾冲城里交织遍布像是一个顽童涂抹出的可笑画面。忽然间他觉得有些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呢?为什么他会深陷在这样个没有办法抑制的痛苦和悲哀之中呢?
墨汐没有办法忘记自己刚刚所看见的一切。(更新最快)。
一年前他就不应该离开腾冲到上海去。他就不应该丢下乌喇到上海去。
乌喇想到这个名字。墨汐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自己已经记不清楚他这是第几次将这个女子弄丢了可是他总以为。无论丢了再多次他也能够像往常一样将她找到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就要错得如此离谱?
一九四三年的中国满目疮痍到处都流淌着肮脏的气味和让人几乎崩溃地悲鸣。
墨汐在腾冲城里里不停的寻找着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剩下的只有尸体、死人、行尸走肉和叫做日本兵地畜牲。没有人可以看得见墨汐正如所有人都看不见这片边缘的红色土地在不停地哭泣一样。
墨汐的脚步行走过一片又一片的疮痍。他看见很多很瘦老百姓被日本兵找来打扫“卫生”。他们的目光呆滞。表情冷漠身上遍布了伤痕。他们默默的将地上地尸体全部都推到城边的江水里染红的那原本浑浊的江水水面上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血腥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打扫尸体的人动作表情木然看起来像极了他们手中的尸体也许他们只比他们手中的尸体多了一口气了吧。
墨汐看着这些人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涌上了心头。他没有办法去回忆刚才看见地画面这里还是人间吗?这里简直就是炼狱。
一排低矮的破烂房屋。一排坐在那边猥亵笑着的畜牲。一排挂着小破帘子地房间。
这是哪里?
墨汐站住了脚步。靠近了那排低矮的房屋立刻就听见了从那些挂着帘子地小房间地里传来的淫声秽语他只觉得自己地血立刻就冲到了头顶上。墨汐扭头。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坐在他面前的那排畜牲一张脸几乎要变成了夜叉。
他再也无法忍住。抬手之间。银针飞起血光一闪。银针落下那里还有什么喘气的东西只剩下几具臭皮囊。
忽然从屋子里传出了一声凄厉的哭叫声墨汐回头看去只见从一个小房间里连滚带爬的奔出了一个女子她衣冠不整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手里扯了一块破布试图遮在自己的身上。她洁白的**上被咬得鲜血淋漓两条修长的腿之间不断的流淌出混合着鲜红和乳白色污秽的浆液。她的脸色惨白身上落露着的皮肤上没有一块是可以看的到处的伤口到处的悲愤。
而在这个女子的后面跟着奔出了一个穿着黄色军装的男人他一边大叫着脏话捂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一比提着裤子提着枪在不断的追赶。
墨汐楞楞的看着跑在前面的女人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找了一年的乌喇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而她却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看着还在后面不断追赶乌喇的日本兵墨汐不顾自己还在隐身状态直接就跳了出来也不管这样凭空出现是不是太过吓人了一把就抓住了和自己插身而过的乌喇。他大叫一声:“乌喇!”
而乌喇却像是完全都不认识他一样惊恐的大声尖叫起来脸上混合着鲜血的泪水滴在了墨汐白色的衣服上染成了一朵夺妖冶的梅花:“畜牲!你放开我!畜牲!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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