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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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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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度太快了,我还来不及做出应对,他已经吻了上来。

    我一阵不爽,使劲地推他,他却豁出去了似得,使劲地把舌头探进了我的嘴里。

    我一阵窒息,被他粗鲁地推到了沙发上,扯过了桌上的绷带,极快地把我的手绑到了一起。

    使劲地咬了他一口,嘴巴终于逃了出来,连忙大叫:“繁景!繁……”

    他又重新吻了下来。

    这次咬他也没用。

    随着身上的冷意,我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怒火盯到了头顶,却无能为力。

    他全程闭着眼睛,打定主意视若不见。剧痛传来时,我彻底相信自己带回家的真的是一条狼。

    接下来只能熬着,在这种精神侮辱和身体虐待的双重折磨下,我除了痛和愤怒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终于,他结束了。

    还不出去,脸埋在我胸口上,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说:“给我把手松开,或者你先下去。”

    他没吭声。

    我受制于人,也没办法再说什么,看着天花板。不敢想刚刚发生过的事,简直不堪回首。

    终于,他出去了。

    提上了裤子,扶着我坐起来,白着脸,小声说:“对不起。”

    我看着他,说:“去给我找件衣服。”

    他去找衣服,我坐在沙发上,拉扯着我被撕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时不时地看着繁景的房门,担心她出来看到我的样子。

    他很快就找了一件睡袍给我。

    我接过来,他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我穿着衣服,没有说话。

    他站在我身旁,唯唯诺诺的语调,令人觉得恶心,“我送你去医院,好吗?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我终于穿好了它。

    忍着剧痛,站起身,朝着电话机走去。

    他跟在我身后,虚伪地道歉,“徐爷,我真的……”

    我拿起了话筒,拨了报警电话。

    缠着纱布的手按住了挂断键,他满脸皆是慌乱,“徐爷,是我不好,你别……”
69我喜欢你
    “那就滚。”我现在完全下定了决心,一字一顿地说:“带着你妹妹,带着你的宠物,拿着你的东西,滚出我的家。”

    他站在原地,一句话不说,神情很慌乱。

    “听清楚了么?”我真是恶心透了,“给我滚,否则我立刻报警,控告你弓虽。女干、私闯民宅。”

    “对不起。”他慌乱地说:“我只是一时冲动,我是觉得你太……”

    “别扯那些没用的,立刻给我滚。”我指着大门的方向,说:“别站在这里恶心我。”

    “你不要赶我走。”他慢慢地松开了压在挂断键上的手,说:“你可以报警,但你不要赶我走。”

    好样的!

    我再度拨通了报警电话,居然再次被人按了挂断键。

    是繁景。

    她出来的真是时候!

    我说:“把手拿开。”

    “有必要报警吗?这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我哥哥只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她坚决不放手,话的内容是规劝的,口吻却是说教的,“你一直在骂他,他难道不该生气吗?再说被我哥哥看上比中奖还难,你要讲讲道理才行。”

    “把手拿走。”我早就知道,跟和自己理念完全不合的人,是永远将不通道理的,“去帮你哥哥收拾行李,跟他一起滚。”

    “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哥哥可是……”

    “阿景。”繁盛打断了她,“把手拿开。”

    “不要。”她瞪着我,说:“你现在对他这种态度,日后一定会付出沉重的代价。而且你最好别以为警察能站在你这边,否则你报警试试,看看他们会向着谁!”

    “把手拿开。”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重复。

    “不要!”繁景傲慢地说:“我劝你考虑清楚,本以为自己很牛,可以不讲道理地横行霸道!”

    “你真是活该被四个男人**。”我本不想用这种戳人伤口的话骂一个女人,“看样子**你的男人都是有身份?或者有地位?也或者有一个开劳斯莱斯的姑姑?还是他们告诉你他们喜欢你才要**你?所以你才觉得被弓虽。女干不应该报警,不应该赶走敌人,应该供着你们,嗯?”

    她顿时涨红了脸,说:“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不滚我还有更恶毒的。”我看向垂首沉默的繁盛,冷笑着说:“自己的亲妹妹被我这样侮辱,依然不觉得愤怒。所以你刚刚所谓的冲动和愤怒,也不过是为自己的**找借口?滚吧,否则我真的报警了。”

    我等着他们两个的回应,局面陷入僵持。

    很久以后,繁盛开了口,说:“阿景先回去。”

    “哥哥!”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先进去。”他看着她,低声说。

    繁景回去后,繁盛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很喜欢你。”

    他这样子还真是有够判若两人,一下子就陌生起来了。

    我没说话,他继续说:“刚刚的事是我不对,但你报警真的讨不到便宜。我姑姑不会让我进监狱,只能对你带来负面影响。”

    “你在逗我?”

    “是真话。”他说:“你可以试试看。我这么说不是不承认错误,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做……”他说着说着,开始掉眼泪,“我只是太难过了,觉得你一直在耍我,其实我还有一件事骗了你。”

    我真是已经习惯了,“又骗了我什么?”

    “我不是做这个的,那天我是陪我姑姑参加葬礼。”他用那只裹着纱布的手擦了擦脸,哽咽着说:“我不想和我姑姑住在一起,手里没有钱,又怕你觉得我不专业不要我,才会那样承认。”

    我真是……

    呵呵!真是职业骗子!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觉得没到立刻讲。

    “第一眼见你就觉得很喜欢,我觉得相处久了,你就会慢慢地喜欢上我。”他抽着鼻子,说:“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要怎么来。是在你说要撵走我,我才发现你只把我当……可我不敢说了,你会觉得我什么都在骗你。”

    他说完之后,期待地瞅着我,等了好久,说:“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能考虑考虑我吗?我不是男妓,我是喜欢你,才会来。”

    我依然没什么想说的。

    反正他处处都是谎言,引狼入室,我真是太蠢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他皱着眉毛,依旧露着他惯用的,那犹如小狐狸一般湿漉漉的,纯情又可怜的目光,“如果你能原谅我,不要甩了我,我发誓我不会再这样。我会对你很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好吗?”

    “你搬走吧。”我承认,我又被他的可怜打动了,转身扶着墙壁,准备上楼,“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跟了上来,扯住了我的手臂,说:“徐妍,我……”

    我彻底忍不住,转过身,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我叫你滚!”

    他愣住了,看着我,僵硬地沉默。

    “撒谎,头从到尾你都在撒谎!我敢发誓现在还有我不知道的,只是暂时还不需要所以你没有承认!”我怒吼,“你给我滚。”

    “我真的不……”

    “我给你钱。”我说:“你立刻给我滚。”

    他先是低下了头,很久之后,又松开了手,说:“我送你去医院,你在流血……”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你现在就滚,立刻就滚!被你这种人看上我真是倒霉透了!”

    他没说话。

    我转身上了楼。

    躺倒床上去歇着,擦着腿上的血。心里简直不能相信,我长这么大都没遇到过这么无耻下贱的人!

    呆了好久,有人敲门。

    我没吭声。

    繁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说:“我先走了。”

    我依然不想说话。

    “如果有什么事,请随时打给我。”他低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帮你联络了医院,很快就会来人。”

    医生来时,按了好久的门铃。

    我去开了门,检查之后,说是不严重,叫我卧床休息。

    诊费已经付过了,显然是繁盛。

    医生走后,我妈又打来电话,生气地质问我怎么一去不回,他们四个很愉快地吃饭。达成了决定,viola决定先到我父母那边住,等房客走了以后,就到我哥哥留下的房子里住。

    我父母没有主动提,viola便提出要验证dna,希望他们可以安心。、

    总之我妈和我爸交口称赞了viola,说从前没有深入来往,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善良。

    我和我妈妈聊着天,觉得很累,慢慢地睡了过去。

    再听到手机铃声时,也不知是几点,看到屏幕上“韩千树”三个字。

    我接起来,问:“韩千树?”

    “嗯。”他那边风很大,声音含糊着,“你怎么了?”

    “我在睡觉。”

    “声音怎么了?”他问:“难道你在哭?”

    “没有。”我说:“我……”

    我突然忍不住了,这次是真的在哭,“你在哪?”

    “在巴黎。”他说:“安娴给我发信息说你托她帮我接待工人装家具,可你没有给她钥匙。”

    “哦。”原来只是为了这个,“我明天给她。”

    他默了默,应该是从停机坪上了车,安静之后,只有静静的引擎声,“你病了吗?”

    “没。”

    “那我知道了。”他说:“你先休息。”

    “嗯。”

    我挂了电话,擦了擦眼泪,发现现在才晚上六点。有点饿,但还是决定先睡一觉,明天再打起精神来。

    这次睡了很久,有人按门铃。

    我身上似乎没那么疼了,下楼去开门,见到了韩千树。

    他站在门口,背景是天上远远的月亮,漆黑的夜空,还有满地皑皑的白雪。

    我以为我看错了,惊愕得抬起手腕,发现现在已经凌晨四点。

    他摊了摊手,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走了。”

    “你不是在巴黎?”

    “嗯。”

    “那你为什么来了?”好奇怪!他应该明天还要飞吧!

    “打你电话你不接,邻居说有医生来过你家。”他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就回去了,担心你有事。”

    “那你快进来啊!”

    我激动地让开门,他却还拒绝,“我不进去了,还要回巴黎。”

    “进来,至少喝杯咖啡。”我扯着他的手臂把他拽进来,有了灯光,才发现他脸有点红。

    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难怪这么冷。

    我关上门,抓住机会挖苦他,“没见过我穿比基尼啊?”

    “两种概念。”他的目光回避着我,说:“我还是走吧。”

    “我去换衣服,你自己倒咖啡找水果吃。”

    我其实只穿了件有点薄的小睡裙,虽然真空,但一点也不透。

    比起比基尼的尺度差远了,而且上面还画着小熊呢。

    不过心中有鬼,看什么都有色心。就像我见他穿着飞行员制服,就觉得挺诱惑的。

    我换好了衣服便下去,韩千树已经在茶几山摆好了咖啡。壁炉的火已经熄了,所以客厅有点冷,他正在生壁炉的火。

    一来就帮我干活,真是好感动,我站在他旁边,问:“你怎么来的?”

    “借了一辆车。”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问:“你腿怎么了?”
70我带你飞
    “我腿怎么了?”

    “瘸了。”他扭过头,继续丢柴火粒。

    肯定瘸啊,这么疼。

    “所以你没事做就喜欢盯着人家下盘看?”我坏心眼地嘲讽他,“闷骚的人果然不一样哈。”

    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屋子里渐渐暖了起来,韩千树问:“用不用我帮你把柴火抬出来?”

    “那就辛苦你了!”冬天全靠壁炉,可柴火每次都丢在地下室,之前有繁盛扛,现在没人帮我扛了。

    他就去兢兢业业地扛柴火了。

    多亏有韩千树,否则那柴火一袋比大米还重,我得多么苦逼。

    人家帮我干活,我必须要谄媚些。小太监样地备好湿毛巾和水,结果离得太近了,他一起身,全都给我撞翻了。

    我还没发作,他已经愠怒起来,“站在这干什么?”

    “讨好你呀!”

    “讨好我干什么?”他就像在看外星人。

    “为了让你以后还帮我搬啊。”

    他拿走毛巾,擦了擦手,一边拉下翻起的白衬衣袖口,朝着沙发走去,“你那位呢?”

    “断了。”

    他脚步一顿,随后坐到了沙发上,没说话。

    “干嘛这幅表情?”我坐过去,点着香烟,问:“我可没说断了你就一定要跟我交往,只是想断了而已。”

    他点了点头,认真道,“那就好。”

    呃。

    因为我的沉默,气氛冷场了。

    过了一会儿,韩千树问:“十号有空么?”

    那就是下周三,我说:“我还不确定。”

    “要飞了?”

    “还没有,伟大先生说他的飞机发来就是坏的,还是发动机严重故障,要返厂修理三个月。比奇公司居然已经烂到这个地步了?”

    “确实匪夷所思。”他蹙起眉,说:“如果是外观,还能解释是运输过程当中的伤害。发动机简直不能理解。”

    “所以我不想在那边做了。”我说:“但伟大先生说他会问,却还没联络我。”

    “哦。”他点头,说:“那边一直找借口不开工确实很古怪,耽误的时间也太久,一直不飞,你始终没办法升格?”

    “没错啊。”我说:“现在我都觉得我已经比我计划的时间晚升三个月了。”

    他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问:“需要我帮你重新联络工作么?”

    “lh?”

    “私人的也有,但我只能帮你做个推荐,还是要考核。”他微微地笑着说:“不过我相信你。”

    “嗯。”说起这件事,我就很犹豫:“你能不能给我借一点钱?”

    “多少?”

    “二十万。”我解释:“违约金二十万,但我手里想留些钱以备不时之需。这种事我也不好对我父母开口借钱,况且现在我嫂子也住到那边了,她还没有工作。”

    “可以,”他回答得很干脆,“但我有问题。”

    “嗯。”

    “你为什么会为了二十万对我开口?”

    “因为手里确实没有啊。”我好尴尬:“也不想用贷款,因为信用卡欠债太多。”

    “我没有别的意思,”他认真地问:“你最近买什么大件了?”

    “没。”

    “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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