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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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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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盛病得这么重,脑子想必也跟不上了,站在原地,看了我好一会才说:“我朋友。”

    “他让你干这些?”

    “是我应该的。”他老实巴交地说。
81把他焗了
    “把东西放下,我给你找地方养伤。”我说:“快点。”

    他立刻就对我厉害起来了,“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

    “我不用你帮忙!”

    “那你就怪上帝啊,为什么你每次被人虐待都恰好被我发现呢!”我怒吼:“你最好立刻跟爷走,别继续没事找事!麻烦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吗!”

    他立刻就冷静地接上,“我要去你家。”

    “哈。”突然开始烦他了,“我不管你你能自己搞定吗?”

    “能!”

    “那我走了。”我说:“有的人活该残废,被欺负,长了个包子样就别怪狗跟着。”

    “你才是包子!”他气鼓鼓的表情像只青蛙。

    “你哪比得上包子?说你是包子,包子还不乐意呢。人家包子里有馅,你是一根骨头都没有。”

    我拉开门,决定这件事到此为止,再也不管了。

    就在这时,繁盛忽然扑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

    我低下头看看他被包扎过的手,没有动,他的脸贴在我的肩膀上,声音轻轻地颤抖,“你可以不管我的。可你不能总管着管着就把我甩掉了。”他好像又在哭,“如果不理我就彻底不理我,理我就要我才行,你还指望我会跟你当朋友吗?”

    我由着他抱了一会儿,慢慢地拉开了他的手。

    看着他苍白的脸,整个人都瘦得脱相。我第一次见他时,明明是被他俊美的外表吸引了,由此可知他那时无论美貌还是精气神都在很好的时期。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哪里不好?怎么招揽了这种事?

    到家门口时,我忽然不想进去。

    坐在车里,拨通了韩千树的电话。

    他没有在非,但好像在睡觉,那边安安静静的,他说:“怎么了?”

    “你还没回来。”

    “是啊。”他笑着说:“明天升格飞行之后才会回来。”

    “我去买套套。”嘿嘿,我心情好多了,“尺寸我已经下了啊。”

    “嗯。”他说完这个字,忽然诡异得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想你了。”

    “我也是。”我说完觉得这样回答力度不够也不吉利,忙说:“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

    “你心情不好吗?”

    “怎么了?”

    “心情不好时好像才这么温柔。”他问:“是他那边的事吗?”

    我今天头脑很乱,所以当韩千树一问,我立刻就想倒出来。

    他花了不少时间才听完捋顺,没有骂我,只说:“一共需要多少钱?”

    “一共需要一百七十万,我给他二百万。”

    “嗯。”他说:“想给你就给,不过我是觉得没必要。”

    “这样我甩他就会比较有借口了吧?”

    “只要你想甩他,怎么样都会有借口。”他说:“你不喜欢他,就没有义务买单他的人生。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就办这个,你搬来跟我住。我在机场附近看中了一套房子,很近,那样我在柏林下机哪怕一晚我也能回来。”

    “回来睡我啊?”

    “姑且算是吧。”他笑着说:“总之我建议你躲开他,我觉得他有点无赖了,但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

    “可不答应的话,就跟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替他说完,问:“对不对呀?”

    “那肯定。”他理所当然地说:“我找一个女朋友,她每天都把口袋里的钱掏出去帮助别人,而且……算了,这件事我绝对是这么想。”

    “你好激动的样子。”

    “怕你喜欢他。”

    “我喜欢你啊。”这件事也显得匪夷所思,“我以前觉得你也就一般般的,不怎么好处,挺玩不起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这么喜欢你呀?你给我下药了吧?”

    “是。”他一本正经地答,“我给你下了清醒药,让你擦亮眼睛发现我这颗暗投的明珠。”

    “哈哈哈哈!”

    他也笑。

    “你在哪呢?”

    “酒店。”

    “招妓?”

    “机场酒店,我刚刚下机。”

    “柏林啊?”

    “法兰克福。”

    “哦,明天下午才走?”

    “嗯。”他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说:“你睡吧,我也要回去睡了。”

    “嗯,把门窗锁好。”

    “知道了,快挂了吧。”

    他没说话。

    我把电话挂了,检查了一下油箱,朝机场狂奔而去。

    如果我没记错,泰戈尔到法兰克福现在正好有一班飞机,我用手机值了机,赶在关舱门的前五分钟冲上了飞机。

    然后到了法兰克福。

    又碰到了上次的意大利督导,他笑容可掬地告诉了我详细的路线,还把他的房卡借给我开电梯用。

    嗯,我还去了便利店,在里面买了一盒杜蕾斯,一盒润滑剂,还有一束玫瑰。

    一路顺利地到了三楼,按门铃前,我在门框上整理了一下仪容。

    然后捧起花,开始按门铃。

    韩千树过了一会儿才来开门,穿着浴袍,头发上滴着水,挡在门缝里,开门发现是我时,眼睛立刻就瞪得老大。

    我踮起脚尖,看到他房间里好像没人,问:“不准我进吗?”

    “没有。”他这才清醒过来,让开门缝,挽着我的手,把我拉了进去。

    里面蛮干净的,没什么东西。

    韩千树把收到的玫瑰扔到沙发上,说:“喝什么自己取。”

    我对他摔花的行为颇有微词,“你不高兴啊?”

    “没有。”他无奈极了,“太晚了,如果你出什么事怎么办?”

    “那我现在走了。”我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挨骂的。站起身正要走,又被韩千树捉住了手腕。他还没说话,我已经顺着他的力度扑了过去,压到了他身上。

    这肥皂的味道真是不错啊。

    四目相对,我清楚地看到韩千树的脸毫不犹豫地红了,而且我的肚子处还感觉到了一根小棍,不停地顶我。

    我伸手想去撸撸,被他的手握住。

    “哎!”我忙说:“你拽倒我的。”

    “抱歉。”他六神无主地转动着眼珠,很紧张的样子。

    “我帮你买了套子。”我看着他紧张的神色,不由舔了舔嘴唇。

    他撩了撩眼皮,“谢谢。”

    我没再废话,握着他的睡袍腰带解了开来。

    韩千树稍微瘦一点,身材好得很。皮肤很细很绵,手感非常好。

    我俯下身去吻他,看着他剑眉下如群星点缀的明亮眼睛,因为害羞而紧绷的唇角。我亲了他半天,他始终慢半拍,但他这种时候真的太有魅力了,我都禁不住要戴上餐巾把他焗了。

    我俩不顾一切地摸了对方一会儿,他就彻底沸腾了起来,看着我的目光渐渐变得焦灼,身体在发热。随后,他搂着我站起了身,然后扛着我进了里间。

    所以说有时不用太君子,适当的小人行径才能对付韩千树这种磨叽的人。

    况且我大半夜送货上门,自备套子还买了玫瑰花,这个场景多浪漫,他再不睡我真是对不起我!

    我正愉快地躺在他身下,准备仔细地、深入地检验他的53。韩千树却突然抽出手来,开了灯。

    我看了他的手一眼,立刻捂住了脸。

    韩千树聪明地让开了地方,我连忙撒丫子跑进洗手间。

    半小时后,他在外面敲门,“买回来了,我放到门口,你来开门。”

    我的经期一向很准,但上次繁盛强我时没有戴套,我只好吃了紧急避孕药。想起这件事我就觉得他很可恨!

    紧急对身体伤害很大,我的经期光荣地提前了。

    我叫韩千树买棉条,但他还买了其他种类,甚至买了两个divacup。

    我换好之后,出来问:“你买这个让我用?”

    “店员说这个很好用。”他老实地说:“说你只要尝试一次就会爱上它。”

    我坐到他旁边,趁他不注意拉开他的裤子,扫了一眼,说:“还是五十三大一点。”

    他用眼睛瞥我,“还惦记?”

    “大老远跑来,就是想跟你确定一下关系。”我真有点不高兴了,“**ing!”

    他看着我,没说话。

    总之就是很尴尬,我说:“那我先走了。”

    还没起身,他已经握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了他怀里。

    “总觉得太主动会让你觉得我轻浮。”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亲,说:“我保证等你过去之后就立刻把它做完,好吗?”

    我听到重点了,“觉得我轻浮?”

    他笑起来,样子很宠溺,“你是好奇。”

    随后偏过头,吻了下来。

    在我和韩千树的事情上,似乎我总是比较主动的那个。因为他被动嘛,而且行动力不足,会站在原地纠结很久。

    所以他好不容易主动地赏了我个湿吻,我一定要细细地品尝好其中滋味,方便随时回味。

    这就造成有好几次他是想结束了,都被我吮着拖了回来。等终于放开了,我俩都要窒息。

    我顺势就赖在他怀里,问:“以后经常亲我好不好?”

    彩蛋:

    他穿过长长的木制走廊,来到了最深处的房间。

    大门打开,卧榻上的老人瘦得像具干尸,目光灼灼。

    他站在地上,垂首听那老人训话,无非又是婚姻。

    他说:“已经有了,有教养,有能力,有本事。下个月就带回来。”
82吻
    他笑了起来,捏了捏我的下巴,心情很好地答应,“好。”

    然后我们躺到了床上聊天看电视,我无聊得很,拆开套子拿着他比量了一会儿,“好像有点大的样子。”

    “不可能什么时候都合适吧。”他不忿地瞪我。

    “我的意思是我躺在这里,你都没有反应。”我强调,“这不科学!”

    “我刚刚那不是反映?”

    “应该一整晚都有。”

    他立刻伸出自己的手,眼角斜睨着我,“我刚刚用牙刷才洗干净。”

    “你歧视我。”

    “没错。”

    “我不是要用它给你生孩子嘛!要不然我就去切了!”绝对要从道理上压他一头。

    他无语地笑了,眉梢敛着,眼底满是温柔,那姿态煞是好看。

    “我是不是想得早了点?”好像这样显得太主动了。我已经知道太主动了自己会吃亏,可恋爱不能由着本性发挥,不算地算计着最合适的距离,还有什么意思?

    就是要那种为爱说走就走才算快意啊!

    “不早。”他回答得很认真,“不过生孩子还是晚点怎么样?”

    “为什么啊?”

    “有孩子我就不想飞了。”

    “那我呢?”

    “也不要飞了。”他小心翼翼地问:“好么?”

    想想我哥哥,就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当初他去服兵役,我就很想他,那时我都十二岁了。

    如果是孩子,一个人在家里,在他能理解我们的职业性质之前,一定会觉得孤独。

    我问:“你父母都在国内?”

    “嗯。”

    “是做什么?”

    “我爸爸是飞行员。”他很少提及他父母,“我妈妈是乘务长。”

    “哇。”我拉扯着那个套套,感叹,“你这是世家啊!”

    “所以从小一直在我姥姥家,高中时我姥姥去世,我就来这边了,我叔叔在慕尼黑。”

    “平时都见不到父母?”可怜的。

    “不太容易见到,他们太忙了。”

    “那你很孤单吧?”

    “还好,我堂哥堂姐都住在我姥姥家附近,而且别人都挺羡慕我的。”

    “那当然了!”我问:“那你这是子承父业,你爸爸要你学飞行?”

    “不让。”他无奈地说:“我爸说学飞就打死我。”

    “所以你死了。”

    “也没。”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开始飞了我爸就不生气了,总教教我。他对汉莎这边不放心,总觉得体检不太严,还觉得这边太依赖机器,总之他对我一百个不放心。”

    “我觉得你很牛啊。”我压到他身上,偷偷用手指把从套套上沾到的润滑剂都抹到他胸口上,并且说话扰乱他的注意力,“比我牛多了。”

    “你比我小啊。”他还挺客气的。

    “我也觉得。”

    “你不要抹了,我还得洗澡。”

    “现在也得洗啊,烂玻璃效应你懂不懂啊!”

    他纳闷了一下,才问:“破窗效应?”

    “嗯。”

    “我还没破。”

    他这种人我接触过的,真不高兴会直接拦的,现在光说不动显然是被我摸得蛮舒服。

    所以我没搭理他,只说:“那等咱们生孩子了,就卖飞机去吧。”

    他立刻就笑了起来,“你想继续飞也可以。”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哪是那种自私的人,“咱们一起去卖飞机,想开还可以给顾客试飞一下。”

    想想那个画面蛮有趣的,所以不光他笑了,我也笑了。

    之后韩千树受不了了,去洗澡。

    我“不小心”看到他的53,觉得他是要去冲冷水的。

    我一个人怪无聊的,把玫瑰花的头剪下来,塞进套套里,吹成了气球。然后在浴室门口敲门。

    水声很快停了,韩千树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又干嘛?”

    我捏着鼻子,说:“housekeeping!”

    他沉默了一下,开门时已经围上了浴巾,“干嘛?”

    “欣赏你健美的躯体。”我抱着那颗球,说:“亲手制作了一件礼物给你。”

    他看了看那颗球,接过去,黑着脸,说:“好好的花你非要把它弄进这里。”

    “代表了性和爱都至关重要。”我说:“是不是很有象征性?”

    他又瞪我。

    “允许你看一看就扔了。”

    还瞪我,“我继续洗了。”

    “你都快洗掉皮了。”

    “冲干净泡沫就好了。”

    “哦……”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居然还没反应,“那我走了?”

    “嗯。”

    “真的走了?”

    “……”

    他看了看我,终于拖住了我的手腕,健壮的手臂环上来,手掌按住了我的后颈,结果只是在我脸颊上蚊子吸血似的碰了一下,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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