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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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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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非离感觉手臂顿时一疼,就见他的衣袖少了一块,正好抓在那白衣鬼的手中。

    而冥漠雪手中的匕首,已然刺到了那白衣鬼的身上。

    就在这时,突然一股白烟在两人跟前炸开来了,冥漠雪和虞非离顿时打马后退了几步,等白烟消散了之后,就见地上只剩下虞非离的一截衣裳。

    “我好像伤到了那东西,不过没有看到流血。”冥漠雪一脸戒备的道。

    虞非离也蹙了蹙眉,“那东西在咱们手里吃了亏,应该不会回来了。”

    冥漠雪听了点了点头,虞非离正要打马离开,冥漠雪突然叫了一声,“等一下!”

    “怎么了?”虞非离被她吓了一跳,立即问道。

    冥漠雪也不理虞非离的话,推开他就从马上跳了下去,跑到虞非离那被撤掉的衣服跟前,才刚将那块衣裳捡起来,突然那白衣鬼出现在了冥漠雪的身后。
151这些日子没见,可是想我了
    虞非离突然如此的反应,倒是将檀郎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退后挣开,却是被虞非离用力的一按手臂。

    檀郎这才意识过来了什么,赶忙放软了身子,娇声说道:“奴还以为,昭阳王有了什么新欢,就不喜欢奴了呢。”

    这话说的带着很是哀怨的语气,别说是虞非离,就是檀郎自己也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檀郎这话还没落音,檀郎的房门就突然被撞开了。

    虞非离立即怒道:“什么人如此不长眼,竟然坏本王的好事!”

    虞非离和檀郎回头一看,来人正是晋王虞非沂。

    晋王醉醺醺的走了进来,便看到檀郎的衣裳脱了一半,而檀郎的手,还挂在虞非离的脖子上,而两人又都是绝色,好一副美人图。

    “咦,非离,你怎么也在这儿?”晋王半睁着眼睛,摇摇晃晃的向虞非离走了过去。

    虞非离看了晋王一眼,拍了拍檀郎的背,檀郎这才径自拉好了衣裳,坐到了一边上去。

    “晋王怎么会在这儿,还醉的如此厉害?”虞非离见来人是晋王,似乎一点都不在意“雅兴”被打断了,只笑着问道。

    晋王哈哈一笑,道:“本来想过来同檀郎喝几杯的,没想到非离你也这儿,倒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晋王说着,又摇摇晃晃的起身,道:“好了好了,**一刻值千金,你看檀郎的嘴上都能挂上个花瓶了,我就不没有眼色的耽误你们了,我走了走了。”

    说着晋王果然又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而晋王进来,前后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等到晋王走后,虞非离看了檀郎一眼,檀郎会意,这才起身向门口走去,等了一会儿这才回来。

    “主子放心,门口已经派人守着了,这次定不会有人再闯进来。”檀郎这会儿简直变了个人一般,一点往日的懒散劲儿都没有了,严肃着脸的样子,倒是同往日的风采大有不同。

    虞非离自刚才晋王走后,眉头就紧锁着没有舒展开,见檀郎回来,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道:“晋王什么时候过来这边的?”

    檀郎适才出去那会儿,除了派人守好门之外,更是询问了一番,见虞非离问起赶忙道:“属下已经 ; ;询问过了,晋王是刚刚过来的。”

    虞非离听了一挑眉,“那就是在我来了之后喽。”

    檀郎点了点头,又道:“不知主子适才注意到了没有,晋王身上和口中虽然有酒气,但是却没有酒醉人的模样。”

    “你的意思,晋王是装醉?”虞非离反问道。

    檀郎看着虞非离,点了点头。

    虞非离微微一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晋王好端端的追我到这里来,只是为了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断袖?”

    虞非离随即失笑的摇了摇头,可眼中却带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檀郎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玉衡便匆匆回来了,一见虞非离便赶忙道:“主子,属下已经打探到了消息,主子要的这套官瓷碗,正是出自我一个属下之手,若是主子要,最晚明日就可以制出来。”

    虞非离听了,便夸赞道:“做的好,你现在就告诉那人制一套一样的,还有一件事,就是制这套瓷器的时候,要……”

    * ; ;* ; ;*

    冥漠雪看着桌上这一套,同方氏赏给罗氏的白釉梅花官瓷姨母一样的碗,不由得笑了笑,“果然不一般,这么快就搞定了。”

    冥漠雪一边拿起来两只碗对比着看,一边低声自语道。

    巧雁恰好进来了,看到冥漠雪桌上的这些东西,便不由得一愣,道:“娘子,这不是大夫人赏给罗娘子的吗?”

    冥漠雪听了一笑,道:“你过来瞧瞧,看看这两只碗有什么不对劲。”

    巧雁一听冥漠雪这话,便是一蹙眉,上前几步接过冥漠雪手中的碗,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道:“好像这一只新了些,这套瓷器是大夫人最喜欢的,逢年过节都要用的,也不知这次是怎么了,竟然将它赏给了罗娘子。”

    冥漠雪听了这话倒是愣了愣,“这是方氏常用的?”

    巧雁点了点头,“对,往日都是周婆子管着,婢子倒是也帮着摆过几次。”

    冥漠雪听了这话一挑眉,随即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趁着现在天黑,你去趟罗娘子那里,让她过来一趟。”

    巧雁赶忙点了点头,道:“婢子知道了。”

    * ; ;* ; ;*

    第二日一大早,云府的下人就早早的起身了,今日正是除夕,然而云府上下一点欢乐的模样都没有,周婆子从外面回来,去回禀方氏道:“夫人,明日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就剩夫人屋里一点年节的布置都没有了。”

    方氏正倚在榻前叹声叹气,听了周婆子的话,道:“还有什么可准备的,往年不也就是那样,将我那套白釉梅花口的官瓷拿出来,再剪几只红梅摆上就好了,其他什么我也没兴致瞧了。”

    周婆子听了方氏的话便是一愣,奇怪的问道:“夫人不是将那套白釉梅花官瓷,让老奴送去给罗娘子了吗?”

    方氏听了周婆子的话,顿时惊的坐了起来,道:“你说什么?你竟然将我最喜欢的那套白釉梅花口的官瓷,送去给了那个小昌妇!”

    方氏突然发怒,吓得周婆子一缩脖子,赶忙解释道:“夫人,是您吩咐,将那套白釉梅花官瓷送去的啊。”

    “周婆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自从回了皇城,你三番两次做错事,如今更是学会推卸责任,怪到我头上来了!”方氏指着周婆子的脑袋训斥道:“我什么时候让你赏白釉梅花口的官瓷了,明明是那套扔在箱子底的那套!”

    周婆子听了方氏这话,这才恍然大悟,想起方氏说的那套缺了口的白釉梅花官瓷。

    那种破烂玩意儿,还拿来赏人?周婆子听了都不由得觉得方氏太小家子气了。

    不过周婆子也有些紧张,毕竟是她听错了,擅作主张办了事,不过这么多年来,周婆子早摸清了方氏是个什么脾气的,不急不缓的道:“夫人别气,正是因为夫人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送了去,老夫人和阿郎这才觉得夫人大度贤淑不是,夫人的好东西这么多,怎么会在乎那区区的几个破瓷烂罐子的。”

    方氏听了周婆子的话,皱着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周婆子见了,赶忙又道:“若是夫人实在不舍得,那老奴就舍了脸,去同罗娘子说是老奴弄错了,用夫人说的那套白釉梅花官瓷将东西还回来?”

    方氏立刻对周婆子呵斥道:“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要回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再者说了,那么好的东西,还是公立出来的,那个小昌妇还能不用,她用过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再用!”

    周婆子早就猜到方氏会这么想,所以她才说要去要回来,果然方氏的心思被她料中了。

    “是是是,是老奴想的不周,还请夫人恕罪。”周婆子一边心里暗暗得意,一边恭敬的说道。

    方氏呼了一口大气,“算了算了,你去厨房准备些有营养的吃食过来,我要去看看晟毅。”

    周婆子听了赶忙道:“夫人,这恐怕不大好吧,阿郎有令……”

    “够了!”方氏一拍桌子怒道:“我都好几日没见过晟毅了,今日更是除夕,晚些云郎也是要去祠堂给祖宗上香的,晟毅这副样子,若是祖宗以为他不敬,还怎么保佑他,还不快去!”

    方氏的话才刚说完,外面连翘嚷着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我好端端的,怎么就不好了!”方氏说着,气的扬手给了连翘一巴掌。

    连翘顿时都懵了,眼泪顿时掉了下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道:“夫,夫人,是罗娘子……”

    “又是那个小昌妇,她这么折腾,是想我连年都过不好么!真是气死我了!”方氏不等连翘说完,就怒骂道。

    说完,理也不理她们两个,转身进了屋,“我身子不适,这等闲事别同我说!”

    因为云晟毅不能给云家传宗接代,所以罗氏的肚子就成了云老夫人和云晟毅的焦点,这些日子罗氏仗着自己有孕,三番两次的折腾方氏,也难怪方氏会气成这个样子。

    方氏这一怒,周婆子和连翘都不敢说话,连翘更是急的团团转。

    正当连翘没有办法的时候,常妈妈带着双芙急急来了,看到连翘在这里站着,双芙劈头盖脸就对连翘骂道:“老夫人吩咐你的事,你竟然敢偷懒,若是罗娘子有个什么,看老夫人不剥了你的皮!”
153里面有东西
    连翘只觉得自己冤枉的很,只是方氏是做主子的,而了双芙又有常妈妈和云老夫人在她身后撑腰,连翘哪里得罪的起,只默不作声的含着眼泪。

    常妈妈见了一皱眉,说了双芙一句,这才又对连翘和周婆子道:“大夫人这会儿在哪呢?”

    连翘正哭着,便没开口,周婆子见了道:“夫人身子有些不适,正在屋里休息,老夫人找我们夫人?”

    常妈妈瞥了周婆子一眼,有些不悦的道:“你这话说的,若不是老夫人急着让大夫人过去,我们又怎么会三催五催的。”

    周婆子听了常妈妈的话,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为难的道:“听常妈妈的意思,是罗娘子的身子又不适了?可罗娘子再矜贵,也到底比不上我们夫人不是。”

    周婆子特意加重了那个“又”字,话里的意思,就是说罗娘子不过是没是找事,方氏是不会去的。

    常妈妈听了,顿时不快的道:“大夫人还真是孝顺,老夫人的话也都不听了,好好好,我这就去回老夫人。”

    常妈妈说完,不等周婆子再开口,拉了双芙就走了。

    此时云老夫人并没有在同辉堂,而是在罗娘子的院子里,而冥漠雪先前恰好同云老夫人在一起,此时也一同来了罗娘子的院子。

    “好端端的过个年,竟然还遇上这样的事,真是不让人省心,方氏怎么还不过来!”云老夫人有些焦急的嘟囔着。

    冥漠雪听了,对云老夫人安慰道:“祖母别急,罗庶母不过是有些肚子疼,兴许没什么事呢,迎松不是已经派人去找大夫了吗。”

    云老夫人听了冥漠雪的劝,还是有些不快的道:“我跟着着急,还不是你阿母不作为,好好的家不管,好好的当家主母不做,成天寻思着她那点子嫌七八糟的事。”

    因着方氏出身方家,总是自予出身高贵,云老夫人本就对她有些不喜,先前因为方氏才进门就生了个云晟毅,娘家又能帮得上云达赋,云老夫人这才忍了再忍,而自从云晟毅那档子事出了之后,再加上冥漠雪刻意挑拨,云老夫人对方氏的忍耐,就越来越少了。

    冥漠雪听了云老夫人的话,笑着劝道:“今日是除夕,阿母指不定在忙着,常妈妈同双芙都一同去找了,阿母定然这就过来了。要说呢,都是祖母心疼阿爷,这才为了这些事操碎了心。”

    云老夫人听了叹了口气,“若说原先啊,你阿母虽然跋扈了一些,但是也是管家的一把好手,府里都妥妥帖帖的,也不知她如今是怎么了,不但懒怠还善妒。”

    想到这儿,云老夫人就是一蹙眉,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这时,常妈妈带着双芙匆匆回来了,云老夫人抬头一看,却不见方氏的影子,顿时心头又气了几分。

    “她人呢?一次一次还都请不来了?”云老夫人带着怒意道。

    若是往日,常妈妈定然会劝云老夫人几句,然而今日常妈妈也是生气了,便对云老夫人道:“老奴根本没见到大夫人的面,只看到连翘的脸上挨了巴掌,周婆子将老奴等拦下了,说是大夫人身子不适,罗娘子既然又病了,寻大夫便是,还是大夫人的身子矜贵些。”

    “混账!”云老夫人听了常妈妈这话,就是一拍桌子怒道:“这是说的什么话!”

    冥漠雪见了,赶忙上前给云老夫人顺气,又道:“祖母别气,大过年的,气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

    冥漠雪这话刚说完,里面罗氏的痛呼声就更大了些,“老夫人,奴的肚子好痛,奴的孩子!老夫人,救命啊!”

    云老夫人听了罗氏的呼叫声,顿时急的起身就往里走,冥漠雪等人,赶忙跟了上去。

    云老夫人一掀帘子,就见几个婢子正围着罗氏,而罗氏疼的脸上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滑了下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有些不适吗,怎么会疼成了这样!”云老夫人见了顿时又大声喝道:“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来?”

    冥漠雪赶忙看向常妈妈等人,正好迎松从外面跑进来,听到云老夫人的话,立即道:“大夫很快就来了,老夫人别急,别急啊。”

    迎松这话才说完,话音还没落,罗氏就又捂着肚子惨叫了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云老夫人被她的声音骇了一跳,转头一看,就见罗氏的锦裤已经有血渍渗了出来。

    云老夫人见了,顿时叫道:“怎么会这样,我的孙儿,这可是我的孙儿,大夫,大夫呢!”

    罗氏看到云老夫人,赶忙呼道:“老夫人,奴的孩子,奴的孩子好像保不住了,奴的胎位好好的,老夫人,定然有人害了奴,老夫人要为奴做主啊!”

    云老夫人眼瞧着,罗氏身下一会儿就摊了一大片的血迹,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云老夫人很快就从崩溃的情绪中,清醒了过来,随即想到罗氏的话。

    没错,罗氏虽然这些日子,总闹着身子不适,但是这也不过是孕期的反应罢了,司徒神医可是说过,罗氏的胎像很稳,绝对没有问题的,就是前几日,司徒神医来给她请平安脉的时候,顺带着看了罗氏一眼,那时还说罗氏的胎好得很呢,怎么不过几日的功夫,罗氏就会突然没了孩子。

    若说没人害罗氏,云老夫人自己都不肯相信了。

    “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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