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在里头和外面都是没怎么说话,但是却是一直都是笑眯眯的,这会儿就像是银子已经到手了一样,已经是开始认认真真地打算将银子如何分配了,还跟恋竹商量着,叫过几个丫头,又安排了人继续去走访,务必要查到最为真实的消息,这样子才能够将人都给安抚好了。
其实这些个药农真的是没有想过会有人给他们做主的,当初恋竹等人去询问的时候,他们也不过就是想着要吐一吐苦水罢了。
根本就不曾想过真的是能够盼到了这样子的事情,自然来说,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恋竹等人是准备做什么的,应该说是还被蒙在鼓里的,可是等恋竹等人去找他们,或者说等银子拿到了之后再去找他们,他们就知道到底是有什么样子的好事会落在他们的身上了。
恋竹等人并没有去跟徐老爷说什么以后要怎么做之类的,她觉得那是根本就不必去说的,要知道经过这件事之后,徐家人该是知道会有人在盯着他们所作的事情的,发财恋竹不会阻止,毕竟说来自个儿也是开门做生意的。
可是像徐家那样子发不义之财她就不乐意了,她不乐意就一定要管,要不然她就会心里不舒服,别人心里不舒服跟自己心里不舒服比,恋竹很显然是要让别人不舒服的。
所以其实说起来当初会管这个事情,就是源于恋竹觉得心里不舒服了,而这不舒服又是徐家人给的,他不去找徐家人要找谁呢。
当时恋竹等人听说城西郊外有大片药田,因为一直是想要学着医术的,是以就很是感兴趣,而赵敏赵澈正好也来找她,便是都说要跟着。
恋竹也被他们跟着熟了,于是也没有拒绝,于是一帮人就都兴冲冲决定去看看。
而七拐八拐又问了人之后到了一看,果然,这里的土很适合种植药材,大片大片的药田,看得人突然就觉得很是震撼,空气中都是让人心旷神怡的味道。
就在这么好的地方,大家的心情都是很好,便是也都在看着周围的药农们采药,然后便是偶然见到药农,说是让老伴回家照看一下儿子。
恋竹当时也是出于关心,既然说是照顾,那必然是病了或者是身子不好之类的,便是顺口问了一句,谁料这一问却是叫人大吃一惊。
原来那药农的儿子已经卧病几个月了,一直不见好,又没有银子去看病,因而一直就是这么拖着的,身子一天比一天不好。
恋竹一开始还不能理解,守着这么大片的药田,很多常用的饿药材都是有的,旁的不熟,便是大夫开了药之后,也用不得多少银子的,怎么会说没有银子看病呢。
然后又问了之后恋竹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却原来她们看到的所谓的美好就只是表面而已,还以为这些个药农每日里可以跟药打交道,而这些药看起来也都不错,虽然是辛勤劳作,可是其实也是挺不错的。
哪知道一问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哪里就有想象得那样子的美好了,那根本就不是真的,问了才知道,真相是被掩藏在那之下的,并不是人们所想的那样子好。
恋竹有些唏嘘地看了看两鬓斑白满面沧桑的药农,突然想起卖炭翁中的那句,原来真的是守着药材却是没有药可以用的,可不就是如此,卖炭的受寒,种药的吃不起药。
自古以来佃农都是被盘剥的,跟那卖炭翁又有什么区别呢,根本就没有的。
来捏住其实还是有些不解,这样子的药农,听得这样说,又很是辛勤,怎么会到头来什么都不剩下呢。
因为不想听了一家之辞,倒不是不信这老者,而是恋竹一向比较愿意多听听之后再做决定的,是以便是又一边走一边又问了很多人。
显然赵敏和赵澈也都是皱了眉头,他们一开始过来还是心情很好地,觉得能看到这样子的药田很是开心,可是不曾想到会听说这样子的事情,显然也很是关心,是以便是都跟着恋竹不停地去找人询问。
这些人显然也是被欺负得狠了,又见得恋竹等人很是和善的样子,一肚子的苦水便是忍不住都给倒了出来。
恋竹等人都细细地听着,并且都记在了心里。
细问之下才知,这一片地都是属于京城徐家的,徐家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家恋竹等人自然是不知道的,恋竹不知道也不稀奇,她其实一直都是对京城里的权贵人家知道的不多。
后来为了做生意的缘故,恋竹便是特意搜集了很多消息,没事儿也会是看看,但是看的多是真正的权贵,普通的还是不看在眼里的,毕竟来说,凭着林家还有静王府,普通的人家也是不大有机会打交道的。
而其实真正权贵的恋竹也是不想去知道的,可是毕竟是这个身份,也不得不去了解一些的。
而除了这个之外,便是在生意上有来往的,按理说恋竹的生意做得也不小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那徐家人的名儿听过,可见徐家人的生意虽然也不小,可是跟恋竹比起来应该还是算不得什么的。
还有就是恋竹那样子的不怎么在意这些的不知道也就罢了,毕竟她是属于后来者,便是有遗漏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她不知道的时候,赵敏赵澈竟然也都是不知道的,要知道那俩人虽然说是长在皇宫中,可是在京城里头闲晃的日子可不比在宫里的少。
赵敏还好些,毕竟关注的东西有时候会受了限制,可是赵澈呢,因着家中的缘故,他对京城中但凡是有些个本事门路地位的人家,都是谙熟于心的,便是不说罢了,可是日后他也是要辅佐皇上的,怎么可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只是现在暂时还可以轻松些,因而什么都不表现出来罢了,但是不表现出来不代表他现在就开始准备,开始学习的。
是以若是连赵澈都不知道的话,那说明这个所谓的徐家徐老爷其实根本也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了。
这样子就是很好办了,不是说是大人物他们就不敢动了,事实上不论是什么人物,碰上了这样子的事情,恋竹等人是一定都会要去管的,不管对方是什么人。
毕竟子在京城来说,能够让他们不敢去管的事情还是不多的,若是遇上了同是权贵的,自然也是有法子解决的,只是若是一些个小人物为非作歹,自然就更好解决了不是。
因而这人没有听过,恋竹等人自然也是不知道要如何去做的,也不能通过从前知道的寻找到蛛丝马迹,就只能是不断地去问。
好在大家对徐家的不满实在是太多了,因而一开始虽然是有些人不想说,但是在恋竹等人的不断追问之下,便是也都回答了。
这整片的药田都是徐家的,徐家很是刻薄,平日里对佃农们很是不好,佃农们的租子比别家更重,收药材的时候还百般刁难,往往一年下来连度日都不够。
也因此佃农们虽然是一年辛勤劳作,可是其实便是连温饱都很难解决,又怎么能有银子去瞧病呢,这也是那药农的儿子一直卧病在床没有痊愈的原因了。
可是佃农们也没有办法,要知道这附近的药田,除了徐家的,因着主家的人好,已经是早早就有佃农了,他们是没有办法了,一辈子都是在种药,若是不做这个还真是不知道要做什么了,而又没有其它的田给他们种,自然是不管怎么样都要打破牙齿或血吞了。
恋竹等人听了很是气愤,于是便是找了一些个京郊的小乞儿等等去查探,其实有些事乞儿是消息最为灵通的,他们知道的东西说不得比那些个恋竹手下专门去查探的海牙详尽的。
果不其然,小乞儿本就对郊外很熟悉,又加上手下之人跟着一起细心查探,恋竹交代,若徐家真如佃农所说的那般可恶,就顺便查查徐家都有什么人,各自性情如何,喜好什么,平日行踪。
赵敏当时就很是兴奋了,直嚷嚷着问我们是要打上门去吗?
恋竹白她一眼,那是野蛮人的做法,就算徐家果真如此,我们也不是要打上门去,他们家是富户,又不是武林世家,打什么打?
赵敏很是不解,问那你干嘛让他们非得去打听那些?
其实不怪赵敏这样子想,这分明就是问清楚了对方的实力,然后看看自己人能不能够打得过的,虽然她觉得他们这些人的战斗力根本就是徐家人比不了的,可是事先问问也是好的,谁能想到根本就不是那么打算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七十五章 子不教父之过
恋竹嘿嘿一笑,这才给不解的赵敏赵澈等人去解释自己是怎么打算的。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道理恋竹一直都很是信奉的,不为旁的,便是为了不在这上头吃亏她也是定然要做足功课的。
不打无准备之仗是恋竹一向的做生意风格,如今不只是做生意,便是在做许多事情上,恋竹也都是这样子想的,是以这次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恋竹的想法便是,无论做什么,在最开始都要有个底线,这底线可是指很多,比如做生意之时知道该提到或者是压到多少银子,比如面对对手的时候要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或者到底是有什么底牌。
而如今徐家这事显然就是属于后一种的,便是要恋竹准备查探清楚他们底细的时候才开始动手,以免会给自个儿惹了不必要的麻烦的。
自然这事也是正常的,毕竟谁要对上对手,恐怕都是要在心里头衡量一番的,而这衡量的内容哪里来,自然就是到处打探来的了。
因而恋竹便是要先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可是这并不表示恋竹就是打算按着方才赵敏猜测的是准备要上门去打一顿。
若是打一顿便是能解决问题的话,你想后面会有多少人会用这一方法,显然在恋竹看来这并不算是一个好方法的。
因为恋竹心里是有着另外的念头的,是以便是格外惦念着这些个事情。
恋竹想,要知道,有时候死得太快并不是最有效的惩罚,我们,要让他们自己上钩,让他们以为自己占了个大便宜最后却吃了个大亏,还是哑巴亏。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欺负人,欺负人的祖宗在这里呢。
更何况凭着徐家的一些个作为,便是这样子简简单单地打一顿就放过了,实在是叫恋竹意难平啊。
几经周折终于是查探清楚了徐家的事情,同时也了解到了他们家里之人,了解到徐家兄妹很爱攀附权贵,恋竹等人于是故意显现身份引他们上钩。
前头说过徐家子女的为人,这样子属于爆发户的人家实在是说了并不难接近,这个不难接近不是说在为人处世上很是平易近人之类的,而是说对于这些人来说,只要你是同样的有银子或者说是有身份,那么你根本就不需要去特意接近,他们便是会主动来上赶着巴结你的。
这便是恋竹瞧不起徐家人的地方了,果真是个重利多过一切的人家了。
是以在接近之初恋竹便是知晓这些人算什么样子的人了,也便不曾会放了感情在里头,自然地 ,徐家兄妹也是一样子的,他们自然不关心这些人的性情或者是其他,他们在意的不过是个身份罢了,这才是他们看中的东西。
恋竹等人接近徐家子女,那些人平日里常去的地方一下子便是就知道了,应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而他们的性格不出所料,也是在他们的想象之中的。
尤其是那个徐家小姐,初次见面便是见得她在高声呵斥人,果真是个刁蛮任性不讲理的。
那徐家少爷自然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虽不如妹妹一般高声呵斥,可那脸上神情端的叫一个高高在上的。
恋竹觉得极为好笑,这些人可真是看不清楚自个儿的身份啊,便是在高官云集的京城,像这样子敢自说自话的时候就是更少的了。
因而虽说也是个偏郊的地儿,可见着这样子的人,恋竹还是觉得很是好笑,也不知道这徐家兄妹是不是自小到大都是这样子的一副样子的。
可她现在并不好奇了,也不遗憾了,这些人这样子岂不是正合了他的意思了,这样子他们看快就回去了,
是以恋竹等人才会故意假装与他们一见如故,待跟他们熟悉了之后,便是提出来说后说要去徐府拜访,结果故意说徐府老爷摔坏了她的暖玉珠,其实自然是个假的了。
可她当时说什么暖玉珠是当今太后疼惜她身子弱,体寒,所赏的,为的是敲诈一笔钱好补偿那些可怜的佃农药农。
果然事事都是按她们料想的方向发展而去了,但是都一切很是顺利地完成了。
这些事情在脑海中过去,便是都占了不少的时候了,是以当恋竹等人到了刘府并且刚刚看清楚眼前形势的时候,便是真的算得是火冒三丈啊。
那刘家刘老爷并着那一双儿女竟然是一副毫不悔改的样子,不,确切是说,刘公子该是一路就这么悠闲地回来了,便是见得恋竹等人找上门了,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恋竹也懒得搭理他了,就这样的孩子没准自小就是这样子长大的,哪里如她府里那些个可爱的孩子一般,她自然是不会对旁人家的要求太过了。
再看看一旁坐着的刘老爷,又听得方才一番寒暄,结果或则还不打算,根本就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便是懒懒地坐在那里是不?
恋竹真是怒极反笑,见过跋扈的,没见过这么跋扈的,那刘老爷居然就坐视不管,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真是什么老子什么儿子。
可是很显然恋竹也不是那等好欺负的,否则也不会就这么找上门来了,想起还在家里的受伤的宁观润,欺负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下叫了身边的人跟着,恋竹这才带着人一声不吭就直接来了刘府,自然是被好生地迎了进来的了,,那刘老爷赔着笑脸出来,一见恋竹一脸怒气,身边的人也都是一副很是气愤的样子。
一开始还是有些无动于衷的,可是恋竹哪里会这样子就善罢甘休的,是以便是阴阳怪气地说了一些个话,这下子可是叫那刘老爷坐不住了。
便是呵斥着在一旁吊儿郎当的刘公子道歉,大声地唿喝着还不快赔礼道歉。
那刘公子听得爹爹那般大声,也是吓了一跳,随即看得到了恋竹等人不怎么好的脸色,本来是极为不愿意的,可是没有什么办法,还是涨了口很是勉为其难地,没什么诚意地道了歉。
那刘老爷一听这话,又见得恋竹一脸不满意的神情,忙抢在恋竹开口之前说到要把公子带下去好好闭门思过,根本就是打算此事就这样子算得了意思。
恋竹哪里肯干呢,大老远跑过来可不是就为了听这么一句不情不愿的道歉的,若是这样子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是以恋竹便是马上就不乐意了。
不过这样也是很正常,换了寻常人也是不会乐意的吧,更何况恋竹又不是寻常人,自然是不会乐意的了,是以就在刘公子要下去之前开了口阻止了。
“站住,我说可以走了吗?”
恋竹这一问可是叫那刘老爷面色不好了,顿时又是寒了脸下来,可也是知道面前这人是什么人的,是以便是也不敢太过大声,只得是尽量地压着火气,可还是忍不住直接就问恋竹这是什么意思,倒是是打算做什么的。
言外之意也是很明显了,你们这是找上门来了,我们这也是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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