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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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绝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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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她的表情转为迷离难解。
  这又让她心慌了。“皇上若不喜欢臣妾,又何必留臣妾下来,臣妾的身心都做好伺候您的准备了呀。”她含娇带羞的道。
  “你一个豆腐西施倒是比宫里的女人还知趣,这是受过特训了吗?”他忽然调笑说。
  她听了脸色微变。“皇上,何以……这么说?”
  南宫策漾笑。“怎么,怕了?”他一脸的阴邪。
  她见了心惊。“臣妾——”
  他倏地用力捏过她的秀额,清明的眼睛霎时熠熠流转起来。
  “你没听说过,伺候过朕的人,下场都不好吗?”
  “臣妾与她们……不一样。”她吃痛的说。
  “哪里不同?”
  她忍住下颚的疼痛,对他笑得自信满满。“您知道臣妾哪里不同的。”
  他黑眸一紧,松开手,蓦地,仰头大笑了。“好,今夜就由你侍寝!”他语气充满期待。
  她立即欢喜地蹲下身谢恩道:“臣妾会尽心伺候您的,绝不教您失望。”
  此时忽然一阵强风袭过,耳边传来铃铛的作响声。
  男人心下一震,表情瞬间凝固。
  他缓缓地回过身去,终于发现那抹红裳就飘扬在不远处……
  第二十四章 薄命红颜(1)
  “你俩真花了心思,敢这样耍朕!”
  ‘耍……耍您?’
  “朕仅一眼就晓得了,凭那女人也配扮朕的水儿——”
  闻言,安仪如临冰窖。
  三天三夜了,那男人召幸那女子三天三夜未出寝殿,当真如此尽兴?
  站在梁漾水的寝殿外,她胸臆泛疼,久久无法平复下来。
  原来他在意的真是那副皮相,这数百年的煎熬,为的竟只是一张面皮?!
  她心痛如绞,哀戚难忍。她的爷明明不是如此肤浅的人,他对她的爱,海枯石烂,死也不灭的,又怎么可能毁在一张面皮上?
  “说来,三哥从不曾为了女人废朝这么多天的,可见真找到心底的至宝了。”
  安仪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一旁还跟着朱志庆。
  “一点都没错,皇上铁定对梁娘娘非常满意,呵护了这么多日,她浑身上下均受皇上精贵的雨露滋润,此刻定是比之前更加明艳上百倍了。”他恶笑接腔。
  两人因为谢红花而双残,恨死她,献上梁漾水给南宫策,就是要让她失宠,如今目的达成,便立刻出现羞辱人泄愤。
  谢红花绷着身子,一句不吭,转身要走。
  两人哪肯轻易放过她,上前挡人。
  “怎么不等了?说不定三哥一会就出来了呢。”安仪故意阴笑说。
  “就是,再等等啊,反正你是后宫之主,梁娘娘受宠幸后,也得来向你问安,唤你一声皇后姐姐才行!你这一走,回头还得劳她去见你,这不是折腾人吗?”朱志庆竭尽所能的挖苦。
  “朱大人,你莫非忘了脸上的痛,说话还是小心的好,免得嘴里被打落到仅剩的几颗牙也保不住。”春风姑姑随时护在谢红花身侧,见他们两人又来找麻烦,立即道。朱志庆闻言幡然变色。“你这贱婢!”他气极。
  春风姑姑面不改色,拉着脸继续说:“奴婢可是好心提醒,朱大人尽管可以置之不理,不过,将来可别后悔了。”
  “你!”他气得头顶冒烟。要不是这老女人是南宫策的奶娘,他早一掌劈去。
  安仪瞧他对春风姑姑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动她分毫的不好样,立即朝他丢去一眼,嗤他无用。
  他见了忍不住恼怒。“反正公主只残了一臂,还有另一臂可用,你尽管拿这贱婢开刀,不需要顾虑什么,若将来不幸双残,我手臂完好,还可以借你使使。”他讥起她来。
  她哪忍得下这口气。“朱志庆,就算本公主双臂全废,也不会看上你这毁容的丑八怪!”
  他大怒。如今就算这女人想嫁他,他也不屑要了!
  正要反唇相稽,想起面前还站了个谢红花,不得不忍下怒气又说:“公主难道要在这时候与我起内讧吗?”他提醒她别忘了他们共同的敌人是谁。
  安仪狠狠瞪他一眼,这才转向春风姑姑冷讥道:“咱们不过是实话实说,三哥在里头确实待得舍不得出来,咱们也是好意提醒皇嫂,虽然她已贵为皇后,但三哥喜新厌旧的性子谁不知,她也该有心理准备的。”
  “皇上的性情如何,岂是他人可以论断的,倒是公主难道忘了皇上的交代,要您今后不许再入宫的。”春风姑姑沉声提醒。
  “本公主送了三哥大礼,他龙心正悦,这份交代,还算数吗?”她有恃无恐,料定那份礼已让她在兄长面前咸鱼翻身了。
  “公主未免太过自信——”
  “春风姑姑,别说了,我没事,他们要说什么,随他们去!”谢红花终于开口了。
  “娘娘——”
  “我不会失宠的,他只是一时,迷惑。”她绷着脸说,不想在人前难堪。
  “若要说自信,皇嫂这才是哪来的自信?竟敢这么大言不惭,本公主听了也只能说,你真是不了解三哥。”安仪马上嗤之以鼻。
  这话让谢红花蓦然一怔,之后神情一变道:“你说错了,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他的!”这回,自信真正回到她脸上了。
  “你说什么?”安仪吃惊于她的转变。
  “我说多谢有你提醒,否则,我又要陷入死胡同里了!”她笑着说完这话后,突然像想起什么,焦急地拔腿要往南宫策所在的寝殿闯。
  “等等,你要做什么,是疯了吗?三哥在里头,你也敢闯?!”安仪伸手将她拉住。
  “你别拦我,我得先救人要紧,希望还来得及!”谢红花急道。
  安仪没让,甚至连朱志庆也一块挡在她面前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这是要救谁?”他问。
  “我没空多解释了,你们让开!”她推着他们。
  “你没说清楚,咱们不会让你进去坏事,那里头正在翻云覆雨,不久姓梁的女人就能怀上身孕,至于你,等着坐实冷宫的位置吧!”安仪冷讽。
  她懒得再听下去,使尽力气甩开他们,直接往内冲,那些守卫见到她,竟是无人拦阻,一路让她冲进去,当寝门被她撞开时,那男人只着中衣,正雍容闲雅地由贴身太监服侍着漱口,抬头见她到来,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甚至朝她精神奕奕地微笑。
  “你来了。”俨然像是晨起在问候。
  这时朱志庆也跟着奔进来,跑急了,连帽带都松了,安仪与春风姑姑跑得慢,落后一会后,气喘吁吁的出现。
  朱志庆与安仪瞧南宫策经过数夜春风后,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精神好不清朗,这下放心了,显然他满意极了梁漾水的伺候。
  谢红花则见他这气色,立刻气呼呼地冲上前,逼近他英俊闲适的脸庞,充满威胁地瞪他。
  “人呢?”
  男人依旧心情愉悦,接过贴身太监递上的湿巾,抹了手,一个劲显露的是无限畅意的姿态。
  “爷?!”谢红花急问。
  他阴邪一笑,指了指床角被锦被覆盖成一团的人。
  她紧拧的柳眉这才松开。人还在这儿没被带走,这表示,梁漾水还没死!
  她忙上前要掀开锦被瞧瞧,李三重马上先一步拦在她前头,不让她掀开被子。
  “李公公?”他为何拦阻她?
  他露出为难的表情。“请娘娘见谅,她还在……睡觉,咱们还是别在这时候叫她。”
  “我说皇嫂,你这醋吃得也太过了,竟敢在三哥面前动手!”安仪不怀好意的说。
  谢红花不理,还是一心要去查看床上人的状况。
  朱志庆只当她醋劲大发,想找人麻烦,也去挡她。“娘娘,皇上在场,您这样不好看,当心他不悦了。”他刻意道。
  见过不去,她立刻忿忿地转向南宫策。“爷,您这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他撇着嘴,喝着宫娥呈上的香茗,没理。
  安仪见他这态度,当谢红花失宠了,一高兴又说:“皇嫂,你要自重呀,尤其如今已贵为皇后,若是连一点容人的器量也没有,是要如何带领六宫粉黛呢?”
  “这家伙若真能瞧中谁,我再苦,也不会没度量的不成全,怕只怕他——”她气急败坏的瞪向南宫策,一副要教他气死的模样。
  安仪见状,十分乐见她激怒兄长。如此一来,说不定就能顺利让这女人从此消失在自己眼前了。
  “皇嫂,我劝你别再闹下去,你这样只是徒惹三哥厌恶罢了。”她继续扇风点火。
  “厌恶?这家伙若厌恶得了我,数百年前就不知宰杀我几回了,我如果再不闻不问下去,他才真要发火!”谢红花气极顿足。
  安仪吃惊。她是不是疯了,竟敢当着三哥的面将自己膨胀成这样?!
  依三哥那心高气傲的性子,哪容得了女人这般张狂?
  以为这次成了,谢红花死定了,却见自家三哥笑靥如花的走向谢红花,揽着她的腰道:“你知道就好,我又没要人拦着不让你进来,是你来得这么慢,怪谁?”
  他反而责怪起她来。
  安仪与朱志庆听了惊讶。方才他们是想过,这男人身边的守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松懈,竟轻易就让他们闯进?原来是他早有交代!
  “我以为你当晚就会冲进来的,熬了三晚,也好、也好!”南宫策继续说,脸上竟是笑得光芒四射。
  “您!”谢红花气得两眼冒出火星。她不过是教梁漾水的那张面孔惊住,一时忘记这男人是除了她谁都嫌弃的,她是如此的了解他,却糊涂到等安仪提醒后才记起,平白让他胡搞了这许久,真是可恶!“那也该够了吧?还不让我瞧瞧人家,莫非,您已把她怎么了!”
  他脸上终于出现一点点的不自然,但仍没要贴身太监让开。
  “爷!”她低吼。
  “三哥,这女人连您都敢吼,已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您难道不治她?”安仪忍不住问。
  他冷冷睨向她。“治她?这女人朕若治得了,又何必如此绑手绑脚?若能治,还用得着你开口吗?”他嗤之以鼻。
  “啊?!”安仪与朱志庆这一听,脸都绿了。治不了,那就是没失宠……就是他们又再度得罪她了?
  心惊之余,朱志庆马上指着床上的女人颤声问道:“皇上可是与她恩爱了三天三夜,难道……难道没有一点情分?”
  “恩爱?嗯,朕确实与她‘恩爱’了三天,好久没这般身心爽快了,真是有趣啊!”南宫策越笑越舒畅。
  安仪见他如此,立即又说:“是啊,三哥,她可是与那画中人长得一模一样,应该就是您最喜爱的女子的相貌,您既然肯与她独处上三天,这表示——”
  “这表示——你们真该死啊!”倏地,他欢畅大笑起来。
  两人大骇,因为这笑,就跟他平时杀人前的笑脸是一样的!
  他们当场惊恐的抱在一起。
  第二十四章 薄命红颜(2)
  “你俩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耍朕?”他笑脸一敛,周身变得寒风飕飕了。
  “耍……耍您?”朱志庆仅剩的几颗牙也在摇晃了。
  “你们当真以为朕瞧不出来!”他看两人的目光利如刀锋。
  “三、三哥……瞧出什么了?”安仪感受到寒风刺骨,软腿了。
  他轻蔑哼笑。“朕仅一眼就晓得了,凭那女人也配扮朕的水儿!”
  “三哥……”她如临冰害。
  “啊,这人是谁?!”床榻边突然传来谢红花的惊叫声。
  众人向她望去,原来她趁众人不注意,猝不及防的闪过李三重,一把掀开了被子——
  谢红花轻颤地拨开散乱在女子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满脸血污、面目全非的脸孔后,她大惊,喊了一声后,惊吓得跌落地上去。
  南宫策面容一整,火速伸掌覆住她的双眼。“谁许你看的!”他恼怒的瞪向阻拦不力的贴身太监。
  李三重登时跪下来,不敢吭气。主子不让娘娘瞧就是怕吓着她,结果他却一时没注意,而让娘娘子闯了过去,真是该死,难怪主子发怒。
  “这人不是梁漾水,她……是谁?”她没有拉开男人覆住她眼眸的手,声音呈现受到惊吓后的颤抖。
  “她就是那女人!”他肃声。
  “可是那张脸……那张脸并不是……”她害怕至极。
  “那是易容。”他解释道。
  “易容?”
  “没错,否则这天底下怎可能再出现那张面孔,况且就算有,那灵魂不是你,我只会杀之,除了你,没人配得上拥有那张容颜。”南宫策狠戾的说。
  这话教安仪与朱志庆倏然心惊。几次听到他们奇怪的言论,早就忍不住猜测这两人莫非是恶鬼转世,专门来残害他们的!
  春风姑姑与李三重则是对这些事心中有数,所以脸上并无惊色。
  “那么,这三天,您是怎么对待人家的?”谢红花声音极度不安的问。
  南宫策沉默了,像是没打算多说。
  她哽了哽,拉下他覆目的手,忍住害怕的再次将视线投向床上的人。
  梁漾水身上裹着锦被,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原本灵活的眼睛仿佛遭受到巨大的痛苦与惊吓,已然呆滞无神,而最恐怖的是她的那张脸,血肉模糊,好不骇人。
  “要你别看的。”南宫策轻声说。
  瞧见梁漾水如此的惨状,谢红花的眼泪狂掉,不禁怒气冲天。
  “这都是我的错,我该早点来阻止您的!您说,您是如何残害人家,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她质问。
  记得他在乍见到梁漾水时,是如何的“见猎心喜”,又发现她的容颜居然是易容的,可想而知他有多雀跃,安仪公主与朱三公子简直为他送来了大玩具,这几日他能不玩得不亦乐乎吗?
  可恨他说的没错,是她来得迟,没能及时阻止他的恶行,才会又害得一女子被他玩残!
  南宫策仅是面色微变,依然不愿意亲口吐露什么。
  谢红花愤然,转向李三重。“李公公,他不说,你来说!”
  李三重被点名,不安的瞧向主子,只见主子不悦的颔了首,是同意他说了。
  但怎么说,他可得小心斟酌了。
  “这个……第一天时,这女子极尽挑逗引诱皇上宠幸,但皇上怎肯碰不洁的东西,要人抽了她几下身子……”那鞭子是特制的,鞭身带刺,抽过后,那刺如针的穿进肉里,痛得人撕心裂肺,偏嘴被塞住,叫也叫不出声。
  “第二天,皇上见她贴着人皮面真辛苦,便要人撕下,她自然疼得落泪……”
  主子要人拿刀片直接割下她的面皮,那假皮连同真皮一起被割下的同时,有一瞬她嘴里的布掉落,那凄厉的叫声至今都还令他余悸犹存。
  “到了第三天,皇上见她受到惊吓,好心唤来宫娥照护,为她洗澡,顺道还召来太医上药……”那浴桶里放的是咸水,她满身鞭伤,这一下了水,就如同穿刺腌肉,让她心脏一度停摆,这才召来太医救人。“方才皇上已经打算将人送走了,结果您就来了……”
  谢红花脸色发青,自然将李三重的描述再加重三倍。爷的手段,绝不可能如此轻微,不然梁漾水也不会被惊吓得痴呆成这样!
  “她只错在不该易容骗人,却受到您如此凶残的对待,您太可恶了!”她怒不可遏的转过身去痛骂自己的男人。
  “我已手下留情,并没有玩死她不是吗?”南宫策一点悔意也没有,凉凉地反驳。
  她气结,头痛不已。这家伙性子数百年不变,还是这么残佞,她就是不能一日松懈,否则一旦让他逮到机会,就会做出令人神共愤的事!
  “这错的人、该怪的人,是安仪与朱志庆,他们有心送来玩具供我玩乐,我若不好好利用,岂不辜负他们的美意。”他转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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