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 诱 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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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 诱 奴妃-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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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参战的将士们见到王爷来了,更加情绪高涨,士气震天,所有的瀚国士兵扯开嗓门大喊杀敌,惊人的士气把雪国的士兵都吓了一跳,反击更加吃力。
    楚亦潇手中剑挥洒自如,银光凌厉不停地割划着冰冷灰蒙的空气,刀光剑影之间,敌兵挨上死,碰上亡,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不能更加快速地躲开或者逃走。
    混战一直延续,喊声,杀声,战鼓声,响彻山谷……
    看着那抹威风凛凛的黑色Bi人的马上英影越来越Bi近,端木将军亲座下的士兵个个犹如掉了胆,失了魂似的不敢冲上前抵挡那嗜血魔君杀过来,脚步不觉得有点软,端木将军恨眼一扫过自己的亲兵,把眉毛往起一竖,脸腮黄须一吹。
    眼观着周围自己的士兵已倒下一大片,他不甘地怒瞪着那迎面扑来的敌军,手几乎要握碎自己的长枪,百感交集,心如油煎,难道他的十万大军就这样输了?
    “啊——”压抑不下满腔的悲愤,端木将军挥起手中枪,策马奔前,迎上楚亦潇的迫人……
    楚亦潇冷笑一声,目光炯炯盯住端木将军不顾一切地奔来,仿佛视死如归般地悲壮,很好,他最喜欢看的,就是敌人挣扎前的不甘,越是不甘心,他便越是兴奋!
    “楚亦潇,就让老夫来领教一下你的功夫吧!看招!”
    端木将军甩手就是一刺,刺向楚亦潇的面门,楚亦潇一偏头,轻松地避过,也不再含糊,持剑与对方的长枪交战,两军的首领就在马上激战起来。
    端木将军越击越心惊,想不到这看来Ru臭未干的楚亦潇内力一点都不输自己,武功招式也不在自己苦练几十年的功夫之下,他恼恨地使出更加凌厉的攻击,心中却另外盘算着,如果长期持战下去,自己必然会因为年迈体力欠缺而败阵,更恨又无力的是他的军队已经损失惨重,为今之计,走为上策!
    楚亦潇凝眉应战,想不到这老将军的功夫居然如此到家,难怪雪国的皇帝会指派端木将军来对付瀚国,不过越强的敌人,他越有兴致……
    所有的招数交接只不过是闪光电石的功夫,忽然,端木将军像是豁出所有的功力一般将所有的内力集中于抢头击向楚亦潇,如狂狼般的痛击让楚亦潇心神一凛,正想着也倾尽自己的内力迎击,然而,就趁着这空挡,端木将军仅是虚晃一枪,拔马就走,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呜——”敌军的号角同时响彻云霄,所有的雪国士兵皆抽身而退,训练有素,杨风而追随端木将军而去。
    几乎同一时间,瀚军响起胜利的号角,与敌人呼唤撤军的鼓声形成拉锯抗衡的声波在上空回荡,伴随着瀚国士兵的欢呼。
    曹丘将军兴奋地看着敌军的背影,追上前来,对王爷说道:“王爷,我们赢了!我们是否继续追……”
    还没等楚亦潇有所回答,只见敌军方向那边忽然平地冒起团团士兵,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同时开箭射向楚亦潇他们,边射边退。
    如雨点的箭头划破半空冷气,飞扑向楚亦潇等人,惊吓到他们的马儿,嘶叫声顿起,他们纷纷挥剑耍枪劈开迎面而来的箭雨。
    楚亦潇眼一眯,望着端木将军一行人渐跑渐远的身影,好一招金蝉脱壳!他扬手,下令让他的弓箭手放箭,丝毫不理会敌军的弓箭手为了保护自家的将军而壮烈牺牲。
    看着纷纷倒下的敌人,瀚国士兵高举旗帜,高声摇旗示威,为胜利而呐喊,为心中的闷气得以纾解而畅快淋漓。
第2卷  第80章 神秘盒子
  静夜惹人思,郊外寒寂,天幕沉沉直Bi寒松稍,月儿隐匿了身影,白莹莹的雪地少了树影斑驳,倍显寂寥。
    柳王府寥寥落落几盏夜灯在狂风中摇曳,明明灭灭的烛光彼此寂寞地相互辉映,回廊边上的大松树好不容易染了点火光,松间凉亭在星星火光之中若隐若现。
    夜冷风清的凉亭里,柳飘风依靠着亭柱坐在栏杆上,修长的健腿随意曲起,一手放置膝盖上,指间缠绕着垂下一块玉佩,在黑沉沉的夜空下,玉佩似乎能够吸收雪地莹光,晶亮透白,闪闪烁烁。
    即使在黑暗中,他依然能够将玉佩上紫色的锦带看得清晰,他牵动一指,轻轻抚上那柔软的锦带,不觉想起雪妃温婉的浅笑,唇角不由地翘起,他伸手自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摊开,出神地望着丝帕上的雪地梅花锦绣,依稀间,仿佛看到她就在这一片宁静雪地梅林中走来……
    “风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就寝,是不是不舒服?”柳夫人缓步走上阶梯,完全不受失眠的影响,尽管独自一人,依然能够行走自如。
    柳飘风闻言自幻觉中震醒,他一个翻身马上下地,同时收起丝帕玉佩,迎向母亲,扶着她坐到躺椅上,嗓音略显焦急:“娘,您怎么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走出来,怎么不让小翠陪着?”
    柳夫人安抚地拍拍儿子的手,拉着他一同坐下,并握住他的手,慈爱地说:“风儿,娘没事,娘虽然眼睛瞎了,但是心眼可不瞎。”
    虽然知道母亲很熟悉柳府,也鲜少出现意外,但是他仍然不太放心:“娘……”
    “好了好了,娘不好好的么。风儿,有时候用心眼看世界比用眼睛看反而更加清楚得多了,因为眼睛看到的,有可能是虚假的,但是,人心,却是真的,所以贤者才教世人凭心行事。”柳夫人别有用意地幽幽说道。
    语毕,两人陷入了短暂的静默之中,柳飘风苦恼地拧起修眉,他知道娘在说什么,也知道娘在担心他的仕途,更加担心他的处境,只是……有些事,很无奈。
    柳夫人似乎刻意忽略这一沉默的压抑,她慈祥地笑了笑,抬手摩挲上儿子的脸,接着说:“风儿,你还没有告诉娘你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只是看今晚不下雪,觉得不太习惯,所以出来走走。”柳飘风随意掰了一个理由想要搪塞过去,可是他忘了知子莫若母。
    “风儿,不要瞒着娘,我们母子相依为命,让娘帮你分担烦恼,唉,这段时间风儿总是患得患失,郁郁寡欢的,连歌姬那边也不怎么见你去了,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柳夫人嗓音依然轻柔,然而说出来的话语肯定的意味多于试探。
    柳飘风感觉脸一烫,有点不自在地放开母亲的手,一时找不到话来回答,俊美的脸庞掠过狼狈的神情,心中不禁哀嚎,好像他什么事都瞒不了母亲。
    她明显感觉到儿子脸上表情的变化,那细微的涌动自她的掌心传递过来,她露出欣慰的一笑,看来风儿真的有意中人了,不等儿子说话,她声音有点激动地道——
    “风儿,是哪家姑娘?告诉娘,娘给你提亲去!”
    柳夫人感觉浑身的细胞都活了,风儿终于有心上人了,只要娶了那家姑娘,她相信风儿一定会转性的,柳王府也冷清太久了,真希望能够早点抱孙子。
    “娘……孩儿……没有心上人。”柳飘风听到娘说要提亲,心中一痛,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苦涩,他故作冷淡地打断娘的美梦。
    “……”柳夫人怔了怔,没有想到儿子会睁眼睛说瞎话,她沉吟了一下,风儿一向大小事都不会瞒着她的,这次看来是风儿遇到难题了,难道那位姑娘不喜欢她的风儿,所以风儿才会这么烦恼吗?
    轻轻叹气,风儿不肯说,她自然不会Bi他,于是她换了个方式说出自己的希冀:“哦,没有吗?娘还以为……唉,风儿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你看楚王爷最近也呐了个侧妃,好像叫作……雪妃是吧,你们是一起共事的好哥们,也不要落后了。”
    柳飘风闻言,身躯不由僵直,他像是掩饰什么般地脱口而出:“楚王爷他……”
    感觉到自己语气不对劲,他骤然又顿住,不再往下说。
    然而柳夫人却把他这次的激动理解成另外的意思,她神情凝起,再次拿起儿子的手,忧心忡忡地说道:“风儿,答应娘,凡事要量力而为……风儿,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朝廷里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楚王爷是难得的栋梁之才,是铁铮铮的英雄,虽然平时冷漠,但是这种男人往往最刚烈,娘怕你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啊,你已经帮助吕丞相他们那么多年,当了多年的暗人,难道你还要继续下去吗?风儿……”
    不要再管朝廷的事了……然而这句话被她硬生生地咽下去,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尾声沉沉消褪,只因——
    柳飘风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沉郁地道:“娘,这是孩儿的使命,你是知道的。”
    柳夫人站了起来,转身面向别处,眼眶在黑夜中泛红,心中的辛酸梗得她难受,她就是太明白了,才为风儿感到心疼,她为她的风儿感到不舍啊,那人,有在乎过风儿吗?
    久久地,久久地,他们两母子都不再说话,有些事,只能继续,有些话,暂时只能说说。
    ——————————————————————————
    楚王府沉浸在漆黑中,华灯早已卸下它的旖旎,只留下单一的黑色,然而,却又有着暗夜的躁动。
    趁着这没有月色的沉黑,一道身影在楚王府的上空掠过,那一身黑色,几乎融入了夜幕中,成功地掩饰了他的走向,也成功地躲过了夜巡侍卫的眼睛,他熟悉地在院落之间起起落落,几个来回便消失于某个方向。
    石靖躺在床榻上,感觉心口一阵发闷,他脑中不停地响起梅寒雪的“刻意提醒”,只觉得又一阵恼火,想他堂堂一个老江湖了,居然让一个女子给抓住话柄,而且她还是他毕生痛恨的梅家人,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几个翻身,他烦躁地掀被起身,披上厚厚棉袍,摸索着来到一边墙壁的书架上,伸手进书架后一按,一个抽屉忽然自墙壁上突出来,他拿出抽屉里的一个黑色木盒子,小心翼翼地用手袖擦了擦不沾灰尘的盒面,老脸翻涌着激动跟感伤。
    他望着这个历史悠久却依然完好如初的盒子,伤怀地轻喃:“楚家的列祖列宗,你们在下面过得可好?王爷又打胜战了,王爷越来越强大了,你们可感到安慰……”
    就在他独自感怀回忆的时候,忽然一声轻微的吐纳声进入他的视听范围内,他浑身一震,猛然偏头看向窗外,戒备地叱喝出声:“谁!”
    窗外的黑影似乎想不到自己这么快被发现了,他不再徘徊在窗外试探什么,马上飞身进来,不答话,一出手就是凌厉的招式攻向石管家,目标始终是石管家手中的黑盒子。
    石管家心中暗惊,不知道为何这人会知道自己手中的盒子重要性,他忘记了柳王爷交代的不可妄动武功,只知道拼死也要保护这个盒子。
    来人的武功不弱,到底是谁?石管家老眼越发清明地看着对手的武功招式,却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来路,对方似乎对盒子势在必得,他应对得很小心,但是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一边跟敌人周旋一边高喊:“来人,抓刺客!来人,有刺客……”
    黑衣人听到石管家唤人,然后很快又听到很多脚步声快速向这边移动,黑衣人拧起浓眉,不甘地再看了盒子一眼,然后赶在侍卫冲进来的那一霎那扔下一个烟雾弹,趁着混乱纵身跃出去,很快地消失在屋顶。
    “义父,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日月两兄弟是最先赶到的人,他们挥开眼前的薄雾,心急地出声发问。
    石管家像是没有听到日月的关切,顾不及调息胸口翻腾的血气,只是隔着雾气朝他们催促道:“日月,我没事,快去追那个刺客,他逃向屋顶了,快去追!”    日月听到义父别于平常的紧张,他们想也不想就齐齐追了出去,等他们同样跃上屋顶,就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疾驰着在王府的飞檐走翘上起落,他们同时出声喝道:“站住!”
    黑衣人当作没有听到,只是朝着自己要逃命的方向,一路飞奔……
第2卷  第81章 黄雀在后
    今日寒流铺天盖地地卷来,带着雪花肆虐着大地,楚王府里的雪莲花也耐不住这寒意而纷纷收拢,偌大的府邸,抬首四望,少却了往日奇花绽放的美丽怡人,添了一份萧瑟,站立在花圃边,寒雪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更加藏进白棉手套中,掌心相互摩挲,却依然感觉僵硬。
    她的视线无意识地游移在积雪的草木上,心神有点恍惚,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幽幽地纾一口气,她转而望向天际,天气很不好呢,不知道王爷在边关的仗事如何了?如此恶劣的气候,踏在雪地上都举步维艰,参战的将士该如何是好?战争……她在心中细细品味这个词,心头沉沉的,希望王爷平安归来才好。
    雪越下越大,她抖了抖帽子上的落雪,不得不离开这处僻静的园地。
    寒雪途径楚王府的回廊处,看到奴仆们行色匆匆,氛围甚是紧张,不一样的气流将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凝眉暗忖,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大家好像大难临头的感觉?难道……是王爷在战场上出什么事了吗?
    她心跳加快,手心微微发汗,看到一丫鬟自身边走过,她忍不住拦住丫鬟询问道:“请问王府发生什么事情了?”
    丫鬟见拦住自己的人是雪妃,不太情愿地翻了翻眼皮,然后意有所指地睨了寒雪一眼,语气不太友善地说道:“听说石管家因为烦忧增多,旧病加重,这次发病竟然连柳王爷的仙丹妙药也不管用,大家都在着急,雪妃难道都不知道吗?”
    语言之间,质问的意味甚浓,雪妃还在悠哉悠哉地赏景,大家都在传雪妃就是惹得石管家发病的原因,真是个祸水。
    “我……”寒雪望着丫鬟明显泛着不高兴的眉目,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心头更是涌上愧疚,难道是因为她当日的顶撞,石管家耿耿于怀所致吗?
    不安迅速窜满全身,她一脸忧色地接着问:“石管家现在情况如何了?有没有请柳王爷过府看诊?”
    丫鬟注视着雪妃忧虑的神色,看见那双仿佛会说话的水色眼眸,心稍稍软了,她脸色柔和了些许,回答道:“恩,已经请柳王爷过来了。雪妃,奴婢还要听候差遣,奴婢告退。”
    寒雪轻轻点头,丫鬟绕过她继续快步往前走,她偏首望着丫鬟脚步匆忙地离开,那着急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仿佛印在她的心窝上,她娥眉淡拧,脑子一片乱糟糟的。
    她视线有点茫然地望向远方,自责地喃喃自语:“爷爷,是不是小雪跟二弟一样很会气人,爷爷……”
    王爷知道石管家病情突发吗?不知道石管家会不会出事?想到石管家也许会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出了什么意外,她的不安更加扩大,想要跟过去探视情况,可是……
    最后,她按耐下心头的忧虑,快步走回东厢,心中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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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东厢,她对迎出来的金嬷嬷吩咐道:“金嬷嬷,快给我准备香火蜡烛,我要去城隍庙祈福。”
    金嬷嬷一愣,奇怪地发出声音:“啊?雪妃要给谁祈福?你前天不是才给楚家的列祖列宗诵经了吗?怎么又要祈福了?”
    寒雪没有搭理金嬷嬷的疑问,她疾步走进内堂,干脆自己动手准备需要的参神用品,金嬷嬷跟随到她的身边,为雪妃布满忧色的脸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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