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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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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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在他再次出声前我打断他的思维:“你是哪个部门的?”我问道。
“啊……是在档案室。”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那里的工作应该很稳定的,少年。”绕开他,我向这个走廊的尽头走去,在那里,有着折形的楼梯。

“……请不要为难我,啊啊、诺特大人那里不可以……”
(作:我了个去这句话有歧义=////=)

没有理会身后制止的声音,我直接向楼上走去。是的,我知道,楼上那层应该有守护者的办公室。有那么一点儿私心,突然间想去看看曾经属于我的那间现在是什么。
这是一种极其荒谬的心理,有时明知什么都不会有却依旧想要证明自己曾经的存在。

于是,我遇见了他。
这已经是数不清多少次在拐角处遇见了。

……以及,他身边的那名女子。

“啊、岚守大人……我有阻……那个……”身后的那名男子赶了上来,支支吾吾地有些发颤。

一阵长久的对视。毫无结果的对视。

他与我记忆中的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白到让人嫉妒的肤色、碧绿的眼眸清澈透明却看不出情绪……是的,我、完全看不出。我想他此时也一定在和我做同样的事情吧,也许得到的结果也和我一样。

有些隔阂,永远只会越来越大。
哪怕……曾经是那么地紧密。

我的视线慢慢下滑,最终落在了他那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上。

似乎是对我们对视有稍许的不满,那名女子开口打破了沉静:“请问……你是……?”

我刚想开口回答,却被那名在档案室工作的男子抢先:“是今天来访的……诺特家族的首领。诺特,这位是卡斯特家族的千金……”

后面的名字我根本无法听清。卡斯特家族……卡斯特家族……这一个短语在我脑中无限放大……

怎么会?
那个曾经被我亲手杀死的女人,那个在西西里北部对彭格列别有用心的家族……

——然而一切就在眼前。

“……我就说嘛,隼人,这家伙上次勒索我爸爸来着!为什么彭格列可以容忍这种家族的存在啊?”

最后把我拉回现实的还是这位大小姐的声音,看着他们有些刺眼的拉扯的手,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不是心痛,而是一种很深的抑郁,已经渗透到了身体的每一块组织、每一个细胞,压得有些让人喘不过气。而除了这些,我竟是如此的平静,好像一切本身就该如此一样。
感到有什么被磨灭了,连灰烬都成了助燃的养料。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反击,不是个人问题,而是家族问题。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捏了捏指甲,反问道:“大小姐……任性可不是什么好行为,你怎么不说我究竟是用了什么筹码勒索到的令尊?”

她显然被噎住了。

“请你完全放心,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到处传播八卦。嗯、不过……有人出钱让我去做的话就除外了……”再次打量了一下她那美丽的尊容,我漫不经心地说着。
意外地,我发现了狱寺袖口隐隐露出的绷带。视线微变,再一次对上了他的双眼。胸口那无法呼吸的抑郁感似乎更重,但很快就被我的疑惑所抑制。

这些事情,绝对不可能就像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老子不记得这层楼可以接待外宾,女人。”他开口,依旧是那略带些沙哑的嗓音,却多了份成熟,以及……用的是日语。
我咬了咬下唇,同样用着熟练的日语回答着:“狱寺君怎么能对老同学这么冷淡呢?”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为何自己能应对得这么轻松,明明……
明明怎样呢?有些感觉已经到了嘴口却无法表达,找不到合适的辞藻,抑或……人类的语言中,根本就不存在适合的单词。
他眼神变得有些锐利,上下审视了我一番,让我有些不自在。
“一个学年都不到还自称老同学?”像是玩笑般的反问却轻易挑起了我的情绪。
“那么狱寺君想让我说什么呢?”我挑眉,双手抱胸,“……初恋情人?”

……
说实话,我有点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刚刚消失的那股尴尬感再次开始漫延。

他咳了一声,把脸别到了一边。

——卧槽晴馥你尴尬羞涩个毛啊难不成是真的?!

“隼人?”那位千金似乎是完全听不懂这门语言,一声轻唤适时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之后自顾自地对我一幅得意的神情。

大小姐,听不懂不是你的错,但你这么脑补就让我想抽你了。
扯了扯脸侧的头发,我默默腹诽。相信无论怎样那声Gokudera她还是听得懂的。

狱寺倒是淡定的很,直接命令那名原本负责接待我的男子,“先送卡斯特小姐回去吧。”
“可……”那名男子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我。
“没关系……”他半眯起那漂亮的眼睛,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是……‘老同学’。”

路过我时,我看得出她的挣扎,最终还是停了下来,用只有我们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对我说——
——“我会出更多的钱,不要让那个‘筹码’传播出去。”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小姐。”职业性地,我掏出了一张名片大小的纸片,“具体联系方式都在这上面,价格面谈,诺特家族欢迎您的光顾。当然,如果能让我的门外顾问推倒我的岚守、或者提供我们需要的情报,我会给你优惠的。”
我的声音不大,却没到耳语的地步,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接过纸片,她愤然跺着鞋跟离去。可惜这里铺的是地毯,踏不出声音。看了看她的鞋跟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我顿时想要掀桌……竟然和我穿一样的高度,老娘这里镶了刀片你那里装了什么啊!

“女人,看够了吗?是要老子送你去十代目那里还是自己下楼过去?”
望着那名女子离开的方向,一声问话把我的视线拉回。他刚才看似舒散开的眉头再次皱紧,我感到这只剩下两人的走廊变得严肃。

“可以问一下你现在左手边开始数第八间房是干什么的吗?”直觉告诉我如果让他送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若是自己去要怎么解释我知道沢田的办公室在哪里?无论是否有意,我的答案都将会是对于一个试探的答复。所以,我选择了……所答非所问。

“晴馥!”这是一声可以听见咬牙声的低吼,“以前怎样老子不管,但是现在这里是彭格列!”

……
更多时候,想要划清界限,真的很简单。

我想我应该在很早之前就懂的:不允许他人进入、不允许丝毫的玷污……是一个人的所有,包括他的家族。
这便是狱寺隼人的爱。他狱寺隼人对沢田纲吉的爱。

我想要张口道歉,可是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只能默默转身走下楼梯,脚下软绵绵的地毯让人有种飘逸感。

“那间是老子的办公室……女人。”

我握着楼梯扶手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为什么要回答我呢?狱寺君……为什么、要再给予我……这种卑微的希望?





6、Z的留言

“……我前几天还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晴同学。”年轻的教父坐在我的对面,笑得温和。
装潢华丽的办公室时刻透露着一种无法言表的庄重。我知道那熟悉的落地钟后面有一个小武器库,但是……
“不、是我失礼了,彭格列。”抚着皮质沙发的掌心有些微汗,我想我果然还是不太能适应首领间的交谈。

首领。
从未想到过我会有一天坐在这个位子上,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转变。

之后,是几句简短的客套话。
我有些疑惑。沢田纲吉是一个喜欢开门见山的人,而他也应该知道那天在宴会上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满世界地找话题。是在等待着我先开口吗?还是……什么。

“呃……沢田君,关于上次的那个宴会……”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仔细注视着他的神色。
可对面的首领却依旧是那副神情,全然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反倒是我的小心翼翼让他带了关心的神色。

……根本没发生冲突?还真是个人问题?抑或是沢田并不知道?
几种可能性在瞬间充斥着我的大脑。

“……晴?”教父带着疑问语气的发话把我推回现实。
“我是说……那天没有亲自到场,真的很抱歉……”略微思考了一下,我决定换一种方式询问,“我的属下,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啊……原来是为了这个……”他用手轻抚了一下褐色的发丝,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清明,“我见到藤本学长了,只是打了个招呼而已。……对不起,因为人太多所以没太在意别的。”
看着他带有歉意的微笑,我说不出任何话语。

沢田纲吉,果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不用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出去了?

“……不过,晴没必要这么客气,相信你也很忙吧。”最后,年轻的教父以这句话作为收尾。
“是,那么……”那个告辞刚想脱口而出,便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断。

随着一声“十代目失礼了!”,冲进来的银发男人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把一页文书递给了沢田。望着年轻的教父那变得有些严肃的脸,气氛开始有些微妙。我左手扶住下巴,思考着能让他们如此不淡定的事情……
兴许是我的注视与思索太过赤裸,刚刚在外面见过的狱寺转头瞪了我一眼,我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改变视线打量着一旁书柜上的陈列物。

明明才有过不愉快,此时却又能相处得这般坦然。我在想我们的关系有些神奇。
——是因为这是公事吗?

“我明白了,这件事稍后再处理。”沉寂了几十秒后,沢田给予了答复,“……咦?狱寺这个伤口是什么时候弄的?”
闻声,我再次把视线放到他们身上。是我刚刚也注意到的那个……袖口里缠绕的绷带。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他那绿色的双眸似乎是瞥了我一眼,之后回答了他的首领:

“十代目,请不用担心,这只是个人问题。”

噗……个人问题……
我突然想到埃德蒙颈上的那个伤口,当初的解释好像也是这个词汇。

突然间的失笑显然同时得到了屋内二人的注意,狱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不过……在彭格列十代目的办公室姑且还不敢发怒。

“……晴知道些什么吗?”不远处的彭格列首领向我发问。

“其实……只是……”我举起手指,刚想难得地抽一把男人的借口问题,但是……
我想今天我在这里是说不了几句完整的话了。

入耳的是玻璃碎掉的声音,随后,抵在我脖子上的,是冰冷的刀刃。

“早就想会会你了哦晴小姐,看样子是被滋润的不错……”贴在耳朵上的是几近变态的声音,我甚至能够闻到他头上啫喱水的味道,“藤本那小子最近怎么样?”

是这几年得罪过的人吗?我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如果想要会我的话,只要在大街上直接把人劫走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同时惹上彭格列。
他是怎么进来的?关键问题在于这里不是大街,而是彭格列的意大利总部。

“请把我们的贵宾放开。”
坐在上位的彭格列首领终于开口,言语中充满了一种不可抵挡的气势。我有些微微被震住,才发觉自己此时的反应好像淡定得有点儿过头了。
说点儿什么吧,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人质。

“那个,我……嘶——”

可我想,我显然是忘记了正紧抵着我脖子的锋利刀刃,在微微转头的同时,我感到颈间一阵刺痛,随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下……把衬衫的领口变得黏黏的。

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在意我的这个举动,只是用着很诡异的语气对沢田反问着:“咕……原来不是在一起的啊……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内心的角落处开始蔓延。我感到这个我到现在未看过正脸的男人再次把头接近我的后脑,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耳朵上,一阵恶寒充斥了全身。

“……堂堂彭格列的第十代夜之守护者,怎么会成为‘贵宾’呢?”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每一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堂堂彭格列的第十代夜之守护者。
我脑中呈现出短暂的空白。

为什么他会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又为何要在这里提出?颈间的疼痛时刻提醒着我此人来者不善。我紧紧咬着下唇,他……无论是谁,为什么要把这个已禁忌多年的词汇说出来?感到自己体内的血压在上升,握着的双拳几乎在颤抖……

“咕……唔——”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并没有任何准备,在我左肘猛撞上他肋骨的同时,他惨叫一声,向后退了几步,随之手中的刀刃也离开了我的脖子。

我站起转身,将掏出的手枪对准了他的额头,大口呼吸已无法平静内心的波澜,我感到正有什么东西开始将我牵上了一段遗忘的过往,也许是……我不该记得的事情……

“谁?”明明有很多想要问的,但到头来我却只能道出这样一个词,思想已经被麻木到无法带有任何的感情。

“晴小姐不觉得自己还没有回答我上一个问题吗?咕……藤本那小子还活着吗?”没有丝毫的畏惧,面前的人向我说着。

……前辈吗?这似乎是一个突破口。
我终于看到了这个人的相貌,他有着最常见的黑发,但给予我的感觉如同他的声音一样……变态。

“前辈他……不需要你这种人来说三道四。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是谁?”我紧紧地盯着他,握枪的双手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我不清楚这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就好像明知会是一个可怕的答复,却仍有一丝希望。因为……初见埃德蒙君的时候,不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吗?
可我看到的,依旧是这个男人笑到变态的嘴脸。

“咕呵呵……至今还相信着那少女时代的青涩恋情吗?晴小姐。”他那仿佛与额前发丝黏在一起的双眼,给予人一种凌厉的模糊感。

我只是感到本就不怎么清醒的大脑嗡地一声,有什么泡沫薄膜被细针点破。

“不是的……”本能性地,我开口反驳,可声音连自己都发觉有种无法言表的苍白。

我和前辈,早已不是那种关系、早已没有那种想法了。我对自己如此肯定。

“藤本胜,不过是一个只会在最后耍小伎俩的男人罢了……咕,他以为他凭什么坐上那个位子?”似乎是触碰到了一块还带着血沫的过去,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那已经陷入自我的疯狂,“怎么样,晴小姐?我可以告诉你更多的消息……只要把他拉下来。有兴趣联手吗?”

什么啊……这人,好像处处都在针对……我疑惑,却觉得如果问出口的话他会更加疯狂。但无论怎样,这样说前辈……未免也太过分了。
我皱着眉头望着他,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枪。他的主要目的不在我,暂时不会对我如何。

“彭格列,这种擅自闯入你们基地的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转身对缄默已久的沢田说道。他身旁的银发男人带着估计比我还要难看的脸色。年轻的首领偏头对他用我听不到的音量缓缓说了句什么,我才注意到狱寺的脸色稍有缓和。

……头疼。一股让呼吸变得急促的烦躁感油然而生。
啊啊……身后的那家伙无视掉吧。果然还是把它无视掉吧……不想管的不清楚的觉得烦的就直接无视掉。当作空气好了……我在内心为自己催眠。

……

“晴小姐!”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无法忽视的怒吼,“就是有你这种心甘被利用的人存在,所以那小子才会这么嚣张!”
唔啊……明明、已经不打算理他了。

“……因为正面打不过,就只会躲到背后行事的男人。”
好吵,还真是让人火大。

“为什么、对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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