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转头看我,呲牙一笑:“别担心,我中了你们的蛊呢,掀不起什么风浪。”
擦,你这态度,我能不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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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太子长琴战大禹
伍佰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发毛,要知道这位可是茅山掌教的真传弟子啊,最不能低估的人物之一。哪怕是他落在我们手里被下了蛊。也没看见他心虚一点点,一切都是这么坦然,仿佛都不放在眼里一样,但女魃的出现引来的不仅仅是宗教门阀,还有那些神秘的上古血裔。
于是我没话找话说,心虚地问伍佰:“你支持他们哪一边”
伍佰有呲牙笑道:“我哪边都不支持,这和我又没有关系,站在这块土地上,谁没有个几千年的血脉传承啊。你说对吧嘿嘿。那些都不重要,女魃才是最关键的。没有女魃,他们也引不到一起来,呵呵呵”
擦,你不要这样笑啊,你这样笑我心里没底啊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鲍雨洁和朱德钊的恩怨我不管,他们记仇几千年了,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可伍佰这家伙可是冲着我来的呀,你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阴笑。让我怎么安心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直接问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伍佰盯着我的眼睛足足两秒钟,然后说:“没事,我都中蛊了,你还担心什么,总之现在是不会害你的。说不定,我还会帮你呢,女魃都送往茅山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必要针对你”
他说的也是,那么事情就这样皆大欢喜了
我扯着嘴笑道:“帮我,如果我让你帮我把女魃救出来,你也愿意”
没想到的是,这货居然微微点头,还是那种欠扁的笑容:“那也说不准哦,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帮”
我擦,这也可以,开玩笑的吧
“你要真帮了我,不是欺师灭祖吗,从此就要成为茅山的头号敌人啊”我还劝道他。
伍佰高深莫测地转头,用侧脸对着我:“茅山算什么,道教不过两千年,道家也不过春秋就到头了,他们把上古的神一个个认回来,不就是想把自己的历史往前扯吗,在华夏这种地方,几千年根本不算什么,哪个姓的历史没有超过这些个宗教门派的你说对不对”
我一怔,难道说这货也和朱德钊一样,背负着千年的阴谋
正要盘算一下,伍佰又说话了:“看,他们开始了”
还是先围观吧,有热闹看都不能错过,秉承着华夏吊丝宗旨的我立即瞪大了眼睛。
是鲍雨洁先出的手:“我还想报仇呢,你倒先送上门来了,好了没有,别怪我欺负你”
她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她的挂饰石头上,冷冷说:“今天,作为大禹之后,我就替先祖报杀父之仇,由祝融后人来偿还”
滴过血的石头被鲍雨洁轻轻一抛,扔在前方的地里,立即从地下爬出了一个壮汉
不,那不是人,而是人形的物体,由泥块组成的人形战士
这就是息壤的女娲造人术貌似粗糙了一点,我能感觉到蛊的力量,正是由于蛊的力量,才能让这些泥土粘合起来形成人状,跟僵尸的原理其实差不多,但这个显然更加高级。
攻击方式没有什么神秘的,就是力量加实体,蛊作为力量驱动,而实体进行破坏。
泥土力士的动作相当迅猛,一点都不笨拙,朝朱德钊冲过去,脚踏着泥土作战,这个力士显然威力倍增,仿佛每一寸土地都能给他助推。
朱德钊有些慌乱,他背后背着剑呢,反手抽出来,一剑砍向泥土力士。
力士没有躲避,被他一剑砍中,一条手臂就掉了下来,但朱德钊也被撞飞,不过这货貌似练过,车撞都应该没事,他只是一个打滚就站了起来。然后我惊讶地看见,泥土力士那只手从地上飞起,又接在了断开的手臂上
息壤果然神奇,蛊的力量充斥着这块土地,直接托着那断臂飞起
朱德钊表情并没有太过惊讶,他直接丢了剑,从地上拔起一根刚才插下去的桃木杆。
力士再上,朱德钊舞起桃木杆,刚才插下去的旗子忽然随风舞动,风越来越大,但只局限于木杆围着的阵里。克得很明显啊,木杆把息壤的威力全都包围在了这个阵里,我居然看到力士冲过来的地面上,被他拔起了无数的须根,原来地里的根系都长到力士身体里去了
每一步抬脚,都被根系拉下许多泥土,力士仿佛陷入泥泞。
速度慢了下来,朱德钊占据优势,一下冲过来用桃木杆猛戳,泥土历史顿时散开,变成松散的泥土落在地面,再也没能结合起来。
朱德钊把桃木杆插到地面,淡淡说:“不过如此,你们没办法掌握息壤的力量,除非是女魃。”
鲍雨洁当然是不肯认怂的,冷哼一声:“你再看看。”
地面上又爬起了泥土力士,这回不止一个,居然有十几个
靠,这样下去,朱德钊会累死吧
如果他不另外想招的话,我这个局外人都轻松看出来他没搞头了。
这个时候朱德钊又冷笑了,咦,为毛都要冷笑
“当年鲧尚且战死,又何况是他的后人”
“哼,当年祝融是偷袭,无耻作为还好意思说”
朱德钊又挥起了桃木杆:“就让你看看,太子长琴的能力吧,为了这一天,我们已经准备了几千年”
他开始敲击旁边的的旗杆,很奇怪,他插进去的深浅不一样,打出来的声音也不同。
连续的击打,就形成了一种怪异的乐曲,但听起来很有气势。
我本人乐盲,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我知道太子长琴应该是音乐的鼻祖,是他发明的乐器,他的封地里有很多榣树,砍下来做琴。但事实上,最早的乐器是打击乐器,就这么敲木杆出来的,所有的音乐都最早用于祭祀,也算是万民献出祭品后的福利吧。
开始了,随着音乐,风开始变得更加凌厉,有如一道道无形的刃,劈向泥土力士。
只一个刹那,大堆的泥土力士就仿佛遭到密集扫射,被风力冲击得浑身崩溃
尘归尘土归土,朱德钊的旗杆还在摇晃,泥土力士已经全军覆灭,连朱德钊的毛都没摸到一根,显然这个回合朱德钊完胜,木属风雷,他并没有被息壤压住。
我问伍佰:“现在你觉得谁会赢”
伍佰正耐心看着,一点表情都没有:“你急什么,他们本身的能力都还没亮出来。”
果然是黑势力啊,双方都这么阴险,都没忘记留一手来阴对方。
我问道:“你又知道了,他们本身的能力是什么”
伍佰淡淡一笑:“太子长琴战大禹,你说他们的能力是什么一个是祝融之后,另一个以土旺家,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祝融之后,那么能力就是火了,火蛊蜂我也有,但貌似不太好用的样子,就一点火星。
大禹又有什么能力土生金,难道说大禹一脉用的是土系的蛊
我这个判断应该没错,祝融能杀掉鲧,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蛊克对方,火克金。
而且土克水,大禹一家有了息壤,就能更好地对抗洪水了,只是这对父子的方针不一样,一个是堵,用息壤硬来,另一个灵活巧妙,令河流改道,用的是疏这一招。
原来是这样,那么本身能力是火对金,鲍雨洁岂非不妙冬围女亡。
伍佰对我笑笑说:“我估计,他们谁也奈何不了谁。”
居然能如此戏剧性我不信,属性都不一样,哪有平手的,你以为吹黑哨啊
正想着,忽然光线一黑,周围顿时被黑暗所笼罩。
擦,鬼蛊,这果然是鲍雨洁的拿手好戏,可为什么把我们都牵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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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太能装了
为什么鬼蛊属金因为在八卦里,金属性几乎都是虚的。
阳金代表乾卦,指代天,有空间的意思。阴金是兑卦,指代泽,沼泽、洞穴、坑洼地,仍然有空间的意思。这两卦都是八卦里不能直接感受到的东西,风的巽卦都比这两卦实在得多,所以金属性的蛊都趋于虚无,但又无坚不摧
而鲍雨洁使用鬼蛊的范围,是超出了朱德钊旗阵的,因为旗阵只能克制息壤。
金属性蛊是鲍雨洁的看家本领。同时土生金。息壤又给她的实力进行了加成。
我和伍佰的周围几乎不能视物,被鲍雨洁的鬼蛊取消了视野。她让我们有幻觉我们就有幻觉,她不让我们有幻觉,我们就什么也看不到,真正的鬼蛊极致就是这么霸道。
但我们仍然能看到朱德钊插的旗子,那些旗子仿佛是黑暗中的明灯。
不过金克木,咔嚓几声,不断地有旗子被砍掉,同样是虚刃,鲍雨洁的就无形得多。
忽然“劈啪”雷声炸响,鲍雨洁的斩旗行动不能继续了。因为旗子一个个点燃,在黑暗中如同火炬,火克金,鲍雨洁已经不能对点燃的旗子下手。同时木又旺火,很显然今天朱德钊是有备而来,他的每一个步骤都完克了对方。
火光照亮了周围。我们又看到两人在对峙。
实际上,黑不黑的跟环境没关系,只和我们的眼睛有关。
你闭上眼睛世界就是黑的,我中了蛊,不能再接收光线,周围也是黑的。
倘若我们接收光线的能力强一些,哪怕是在夜里,也可以清晰视物,因为任何物体都是往外散发辐射的。但要是中了蛊,一切都不可能看见,蛊让你的视觉系统混乱,失去了接收辐射的能力。
可蛋疼的是,朱德钊的火焰也是蛊,所以我们又能看见,这真是一对矛盾啊。冬围欢圾。
火焰熊熊燃烧,逼向鲍雨洁,朱德钊在笑:“你忘记我的真正能力是什么了吗”
鲍雨洁毫不示弱:“你也忘了,息壤还在我这边”
于是泥土力士再次出现,他们不怕火,反而火生土得到加成。
泥土力士要灭火,结果大风劲吹,再次把他们吹散,也把火吹散。
鬼蛊无边的幻觉强势降临,朱德钊再用火
擦,这两个没完没了无限循环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伍佰为什么说他们两个谁也奈何不了谁了,单一属性同等实力的话,胜负确实好分,被克一方聪明点就会溜之大吉。但如果双方属性增加到两个,争斗就变成拥有了无限的不确定因素,打起来就是个坑,双方都出不来。
他们是纠缠着,我却开始有了想法,是不是把息壤给弄过来
不过不太好弄,有些扎眼,明显那两人想要的都是息壤,我再去拿,不是众矢之的
但我的心思却被伍佰看了出来,他低声问我:“有想法”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这种想要夺人传家宝的事情,让我怎么开口嘛,不过反正鲍家的息壤以前也是偷来的,而朱德钊上头也没有了君主,抢回去也不知道该还给谁,不如
伍佰鼓励我:“有想法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帮你,我知道我对你出过手,你心有芥蒂,但我们之间没有宿怨,一点点误会也是产生于两门之间,我还是很欣赏你这个人的,但凡有机会我都会帮你。”
其实对于小古的事,伍佰虽然有这个心,也不是主要促成者,外婆也说了,如果想阻止的话他不会挟持我成功。现在小古都到了茅山派,说什么都没用了,难得他又有悔过的意思,何不就
“我”
还确实不好开口啊,我没有任何理由将息壤据为己有,但那两个也不是合法拥有者啊。
伍佰就开始分析:“看你一脸真诚的样子,是不是想要息壤”
真是聪明伶俐,直说我一脸贱像就好了嘛,但问题是这家伙的茅山术真能帮我达到目的要知道那两位可都大有来头,你茅山派的岁数乘以二都比不上任何一位的来历。
还有,他真能抢到的话,舍得给我
浑水好摸鱼啊,这个时候如果有第三方强势介入的话,估计就好办了。
咦,伍佰不就是第三方吗
我不说话,伍佰嘿嘿笑道:“看来我说中了,别不好意思,以你和女魃的关系,息壤就应该是你的,女魃会成为大地之母,除了她谁都不能真正掌握息壤,但问题是,如果你拿到了息壤,那两位肯定不会罢休的,拿到后你得先逃走,要不要把外面的人弄醒过来”
也是,他们昏迷着很不安全,咦,这个伍佰真的很替我着想啊。
伍佰在身上找了找,居然找出根针给我:“这个拿去,扎一个人,他就会醒过来,但不要全都叫醒,否则你自己都不好控制,因为他们有可能不同意你的做法,自己考虑吧。”
也对,比如张筱蕙,她肯定不同意我去惹这个麻烦的,因为外婆不同意。
靠,伍佰考虑得还真是周到啊,他真能拿到息壤真愿意给我
其实我没有私心,不是自己想要,而是为了救小古好吧,这也是私心。
他们三方不是提出了三种看法吗,鲍雨洁认为只有息壤才能让小古成为真正的女魃,成为女魃之后茅山才真正不敢冒犯,如果三个条件我都去满足,那只要有一个是真的,我都能成功
我问伍佰:“你真能拿到息壤”
他高深莫测道:“这是我的事,答应你的我就会做到,现在你出去等着”
被笼罩在鬼蛊的势力范围之内,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出去,伍佰一推我,我就仿佛换了个天地,黑暗的空间不见了,又回到了刚才的野外,靠,他这一推居然还把我的蛊给解了
这个人绝不会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我身上直冒寒气。
那么他给我的针,会不会有问题
就试试吧,张筱蕙别试,胖子也别试,井沫然要出了什么问题也不好向阿婆交代,所以这个也不能乱试,最没问题的就是迟恩泽了,他疯了傻了挂了,应该也没人找到我的头上。
我来到他们藏身的地方,左思右想对准迟恩泽就扎了过去
一扎就醒了,果然可以
迟恩泽还奇怪呢,问道:“咦,你怎么能救醒我这是用息壤下的手啊”
我对他说:“是用这针,那个伍佰给的。”
迟恩泽一愣,显然也没想到那人还藏着这么厉害的一手,居然还乖乖让我们押着
这真是,太能装了啊,迟恩泽沉吟道:“他必有所图”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伍佰跑了回来,作势要跟我握手,我立即感觉到手心里那颗冰凉的石头息壤这感觉,就是一团蛊,就好像小古给我的感觉一样,这家伙真做到了
我紧紧捏在手里,不让任何人看见,问伍佰:“那两个呢”
伍佰耸耸肩:“失去了宝贝,被追着跑吧,他们还有得折腾,我们要不要躲一躲”
他这是在暗示我,先拿着息壤离开,如果这里的人都醒来的话,我就不好走了。
反正我正有此意,息壤到手,我就该去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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