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多虑了吧!”申公豹心中忖道,不过心中依旧没来由的悬浮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总觉得姚天君的话语中似乎存在很大问题,但是仔细凝神细想,又无一发现。
暗自摇头醒神,抛开心中所想,路到桥头自然直,若是当真有什么缺陷,自己到时候也可以再做他法,况且此时燃灯道人可是依旧处于昏迷之中,尚未醒来,事情的发展已然被自己改变了,这十天君的命运或许也会随之改变。
暂时放下心中顾虑之后,申公豹又与众人继续谈笑风生,品茶论道了半响,方才作揖辞行,望三山关飞回。
至于十天君,众人早已商定与申公豹分别后便一同去往白云岛,唤上金光圣母后,再十人同往西岐,等待闻仲吩咐行事。
而当申公豹从金鳌岛离开,飞往白鹿岛时,南都鄂城之中,某座豪华的殿宇之内,正上演着一场好戏。
“嘿,邓小姐,张某可是垂涎小姐许久了,时时刻刻都渴望得到小姐的一丝垂怜,一亲香泽,无奈小姐的眼光却从来不曾在张某身上停留半刻钟,着实令张某心中甚伤啊!”
张山摇头晃脑的叹息着,似乎很是不愿意用此卑劣的手段得到邓婵玉,可是他那一双冒着熊熊欲火的眼睛却是显示了此时此刻他心中所想。
“呜。”邓婵玉口中发出呜咽之声,飞红的俏脸上留着丝丝香汗,顺着额角缓缓滑落,悬挂在下额中,随着邓婵玉的身子左右摇晃,最终“嘀嗒”一声落在了床沿之上。
邓婵玉想出声破口大骂张山卑鄙无耻下流,无奈周身各处大穴被张山封印住了,一身修为无从施展,一双素手也被其用绳索束缚住,就连樱桃小口亦是被张山用丝绸手绢堵住了,无法开口说话。
虽然邓婵玉无时无刻不再剧烈的挣扎着,将一双白皙如雪的小手上磨出了两道鲜红的绳印,几欲出血,但是心中却也泛出一股股悲凉绝望之情,看着张山眼中释放出来的淫欲之光,邓婵玉知道等待自己的即将会是人生中最悲苦黑暗的时刻,可是自己却只是砧板上的肉,无法抵抗。
思及此处,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若是料到会落得这般田地,当初失手被擒之时,便应该立即咬舌自尽,无需再受如此折磨,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如今的自己却是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了。
当时因为恼恨张山杀害了自己的父亲邓九公,是以一上战场,发现张山之后,邓婵玉便径直向张山袭杀而去,倘若是没有异变之前的张山,是断然打不过修习过些许异术,又擅使双刀的邓婵玉的,只不过在张山化为了阿修罗族后,无论是反应力,爆发力与防御力都远胜从前,故而二人激战许久之后,张山硬抗了邓婵玉一记五彩神石,随即闪电般欺身上前,将邓婵玉制服住了。
恰在这时,张山看见了申公豹**神威,用三十三重黄金玲珑宝塔将十余万阿修罗族人全部收入了宝塔之中,而冥河老祖之后又与申公豹缠斗一起,不知最终胜负,四目一扫,又见哪吒等人威力无边,一众阿修罗族根本无法抵抗防御,皆是一击必杀,心骇之下,又望了望怀中美人,张山登时血遁而去,独自脱离了战场,免去了被哪吒等人击杀的厄运。
随后张山便带着邓婵玉回了鄂城,找了间无人的殿宇,随即便急色不已的将邓婵玉绑好,堵住嘴,抱至床榻之上,兀自淫笑欣赏起来。
“邓小姐,今日张某终于可以一亲香泽了,嘿,虽然得不到邓小姐的心,但是,得到邓小姐的**,张某亦是心愿足矣!”
张山说罢,肆意淫笑一来,说罢伸出贼手开始缓缓的在邓婵玉身上抚摸起来,一边抚摸着,口中还发出啧的惊叹之声。
嘶。
猛然间,张山双手猛地一扯,将邓婵玉外面的衣裙撕裂开来,露出内中粉色的肚兜,丝丝处子馨香之气飘飘荡荡,传至张山鼻中,更是令他陶醉不已,色心大动。
张山原本在邓九公手下时,便早已对邓婵玉倾心不已,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邓婵玉始终不曾将张山放在心里,纵使几次张山刻意的表明心意时,邓婵玉也总是不咸不淡的回绝了,甚是清高孤傲。
张山将那衣裙放置鼻子旁闭目嗅嗅,随即扔至一旁,将脸蹭到邓婵玉的俏脸旁,伸手轻轻擦拭去其眼角划出的滚滚落泪,假装怜香惜玉的邪笑道:“我们即将成就天人交合之好,此乃人生一大快事,邓小姐应当享受才是,怎么会流泪呢?难道是激动喜悦的泪花?”
邓婵玉心中羞愤万分,恨不得生啖张山之肉,活喝张山之血,以解内心的怨恨,无穷的忿恨的怒火化为汹汹目光,投射而出。
“嘿。”邓婵玉愈是如此,张山愈是感到一阵阵令其颤栗的快感油然而生,似乎比真正的与邓婵玉欢好还来的快意。
“呜。”邓婵玉口中急促的发出呜咽之声,泪珠如雨般垂落,可惜娇柔的身躯却是被张山蛮横的摆正放平,猴急的张山也没有时间去解除那依旧捆缚在邓婵玉身上的绳索,便扑在邓婵玉身上,兀自对着邓婵玉的俏脸胡乱亲吻下去,邓婵玉只得左右摇晃脑袋,躲避着那张留有腥臭之味的大嘴。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断子绝孙
第一百三十九章 断子绝孙
咔!
一声犹如碎金断石的响声突兀在房间之中响起,声音虽然不大,但在邓婵玉听来却甚是清晰,悦耳,如同仙音。
身上的张山身子一僵,随后缓缓躺倒在地上,脸色犹原先兴奋的红色,化为青色,继而转为紫色,又由紫色化为青色,随即在青色与紫色间不断变化,最终化为了酱紫色。
断子绝孙腿——女子防狼术的最强绝招!
由邓婵玉使来,更是威力无穷!
虽然邓婵玉无法调动真气攻击,但是练武许久的她一双秀腿的蓄力一击,亦是非同小可,况且是攻击在任何男人的致命弱点上呢。
或许,阿修罗族第一位太监会从此诞生!
大口呼出一口浊气后,邓婵玉立即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趁着张山疼痛之际挣脱,逃离出去,但有一线生机,谁人会轻易放弃?
砰!
一声轻响,绳子蓦然一断,邓婵玉喜不自禁,登时从床榻上直起身子,正欲找见衣服裹住身子向外逃去时,樱桃小口中猛然发出一声惊呼。
只见满脸阴沉之色的张山缓缓从地上爬起,额头冷汗依旧,双腿也微微颤动着,显然那里疼痛依旧。
张山紧紧泯着下嘴唇,阴鸷的目光紧紧逼视着邓婵玉,周身阴寒之气凛冽而出,瞬间将房中温度降下了许多,令肌肤尽显的邓婵玉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微微紧了紧身子,颇为害怕的向床榻之后蜷缩了一些。
“臭。婊。子。”良久之后,张山口中才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骂出声来,紧紧握紧的拳头彰显着内心的极大憋屈、怨恨、愤懑。
邓婵玉见张山如此面色,没来由的“噗哧”一笑,大不了一死,如今任由这张山如何,也无法污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想到这里,邓婵玉心中一舒,不再恐惧害怕,讥讽笑道:“你有能耐再来啊!我不介意再将你那里踢爆了!”
闻听此言,张山觉得那已经疼痛稍减的伤口再次剧烈疼痛起来,方才那一下痛入灵魂骨髓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啊!。”恼羞成怒张山怒吼一声,猛地举掌聚气,泛着寒光的巨掌带着凛凛寒风,猛地朝着邓婵玉挥去。
噗!
耳边传来一声吐血的声音,邓婵玉紧紧闭起双眸,以为自己遭受了攻击,正紧张不已时,忽的感到自身似乎并没有任何痛楚之感传来,迷惑间,不由得睁开了美目,只见张山脸上挂着惊恐之色,口吐鲜血,那只手兀自僵硬的滞留在空中,离自己的俏脸只有一尺距离,似乎依旧可以感受到那凛冽寒风。
张山呆呆傻傻的,甚是滑稽,丝毫没有察觉到邓婵玉眼中那丝诧异迷惑之色,心中却是充满了惊恐之色,原来方才张山正欲一掌劈向邓婵玉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冷哼之声,将其心神震伤。
而听到那一声熟悉的冷哼后,张山心脏骤停,无边的恐惧袭来,顿时忘了控制体内能量,失控的能量倒泄入经脉中,登时令其肺腑受伤,不由自主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半响后,张山才畏畏缩缩的将手放下,不顾下体疼痛依旧,猛地冲出房间,正当邓婵玉迷惑不解时,不消片刻,张山又回到了房间之中,手中还拿着一件女子的衣裳,看材质应当是府上侍女穿着的。
“穿上!”张山冷声喝道,脸上留有急躁之色,眼中恐惧之色犹存。
邓婵玉没有迟疑,立即穿了起来,毕竟自己这般肌肤尽漏的很不习惯,不多时,邓婵玉便穿着完毕,将一身雪肤遮掩的严严实实的。
张山见此,冷哼一声,没有待邓婵玉反应过来时,便再次将其束缚起来,随后在邓婵玉的惊呼声中,一把抱起邓婵玉,疾驰而去。
鄂崇禹府邸中,冥河老祖的恶尸依旧化为了鄂崇禹的模样,端坐于大殿上方,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眼中泛着狠厉之色,手指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击打着靠椅,一下一下又一下,跳动着的击打声此起彼伏,诡异莫测。
张山脸色惨白,满头冷汗的俯伏在丹墀之上,脑袋几欲垂到地上了,浑身不住的颤栗着,任由冷汗打湿衣裳也丝毫不敢动弹,生怕惹怒了冥河老祖。
一旁的邓婵玉亦是脸色惨白,娇躯微微颤动着,明眸颇为惊恐的望着冥河老祖,此时邓婵玉依旧不知道眼前的并非鄂崇禹,而是冥河老祖。
鄂崇禹此人邓婵玉自是见过,显然与眼前的冥河老祖恶尸气质大为不同,在冥河老祖恶尸身上,邓婵玉感到了无边的血煞幽寒之气,在那双不夹带丝毫情感的双眼中,邓婵玉看到的是血腥与杀戮。
“这鄂崇禹怎么变得如此可怕,如此骇人,这气息。好似洪荒猛兽啊!”邓婵玉心中不住的暗忖着,“纵使是山中猛虎凶狼怕也没有这般狠厉之气吧!”
虽然站立在冥河老祖恶尸一丈之远处,但是邓婵玉还是感受到一股令人如坠冰窟的冷寂之气幽幽传来,外界阳光明媚,艳阳高照,大殿之中却是犹如寒冬腊月,萧瑟冷寂。
这时,邓婵玉陡然发现冥河老祖恶尸的眼睛忽的向自己凝望而来,在与冥河老祖恶尸双眼互视的刹那间,邓婵玉只觉自己的心跳忽然停止了,大脑也停止了任何想法,甚至连灵魂都彻底冻僵了。
无法彻底完全描绘那般感觉,若要邓婵玉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只有恐怖了。
完全不似人眼,灰蒙蒙的眼睛中没有半点情感,被其看到时,似乎周身没有半点衣裳遮掩,冥河老祖恶尸的目光可以直接破开虚空,直视其五脏六腑,自己的任何想法意动都被其看的一清二楚。
“这。这真的是一个人该拥有的眼睛吗?”邓婵玉颤动着娇躯,心中高声呐喊着。
冥河老祖恶尸将目光从邓婵玉身上离开,继而往下俯伏下方的张山,嘴角划过一丝冷意,邪笑道:“其他人呢?”
冰冷沙哑的声音甚是难听,尤为刺耳,令邓婵玉与张山内心都不由自主的狠狠颤动一下,尤其是张山,额头上那本就直流不止的冷汗这时更是如瀑布般滑下,嘀嗒嘀嗒的撞击在丹墀上,在清冷寂静的大殿上尤为清晰响亮。
“禀。禀告大人,其。其他人都。都死了!”张山心中极度恐惧,一颗心几乎要因为剧烈跳动而炸裂开来。
“哦?”冥河老祖恶尸微挑眉头,淡笑道:“就你一人极为侥幸的逃回来了?”
“是。是的!”张山不停的哆嗦着,牙齿兀自上下击打着,任由张山如何控制,依旧是如此这般的颤动着。
“嘿!”冥河老祖恶尸阴冷一笑,“你的运气还真是不错,不但自己逃了回来,还顺便抓了个妞回来享受,你认为呢?”
刷!
本就面无人色的张山闻听此言,更是连最后一丝血色都消失殆尽,脑袋猛地“砰”撞击着坚硬如铁的丹墀,丝毫不顾疼痛,口中悲呼着:“大人,那些人太厉害了,小的敌不过啊!”
如今的张山乃是阿修罗族,自然知道眼前的鄂崇禹乃是冥河老祖的恶尸,可是既然其不想暴露真实身份,张山当然不敢泄漏,如此,也就不叫教主而是称呼大人。
冥河老祖恶尸缓缓起身,走至张山身前,冰冷的眼睛静静注视了张山片刻,方才阴冷道:“他们都没有回来,那么。你还回来干什么呢?”
话语刚落,未待张山回来,便闻一旁的邓婵玉猛地高声惊呼起来,只见张山的身子突兀的化为两半,鲜血内脏流了一地,血腥恐怖。
邓婵玉胸口剧烈颤动起伏着,惊恐万分,骇然的望着冥河老祖的恶尸,娇躯连连向后推了数步,方才觉得安心。
冥河老祖恶尸桀桀干笑几声,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随即随手一挥,张山的尸首便化为飞灰,威风拂过,消失的一干二净。
正当邓婵玉再次倒吸一口冷气时,大殿之外忽然传来一声:“大人,西岐大王子伯邑考等人来了!”
“西岐?”冥河老祖呢喃一声,随即淡淡道:“让他们进来吧!”
闻听此言,一旁的邓婵玉美目中忽然发出一阵彩光,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与遐想。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章 心心相印曲(一)
第一百四十章 心心相印曲(一)
时至夏日,烈日炎炎,伯邑考等人一路从西岐赶往至南都鄂城,着实酷热难耐。
在下人的引领下,伯邑考、散宜生与土行孙踱步而走,随即迈步跨进了大殿之内。
嘶。
在跨入大殿的刹那间,三人俱是感受到一种清凉舒爽的感觉遍布全身,一路因为奔波劳累而产生的焦躁之感尽皆消去。
可是未待他们享受片刻,那种幽寒之感继续侵袭着全身,温度再降,冻彻骨髓,僵硬灵魂的冷寂之感令他们不由的将口中本意欲发出的舒爽呻吟声化为了倒吸冷气的轻嘶声。
冰火两重天,怕也就是如此滋味吧!
伯邑考身子僵直了片刻,随后方才稳定心神,上前躬身道:“伯邑考见过侯爷!”话音落下,晃过神来的散宜生与土行孙也立即上前躬身行礼了。
冥河老祖恶尸淡淡的应了一声,继而那双无有半点情感的灰蒙蒙的双眸缓缓的望向了伯邑考,如坠冰窟的枯寂幽寒之感再次袭上伯邑考心头,血液凝滞,心跳骤停,无边的压力从中而来,几欲窒息。
见伯邑考一袭白衣,丰姿俊秀,八尺有余的健魄身体紧紧绷直着,略显拘谨,俊俏的脸庞上双颊肌肉紧绷,甚是紧张。
“贤公子无需多礼,我与你父王西伯侯相交许久,你不用拘谨,将这里当成自家便是,随意随意!”
伯邑考嘴角微微抽搐,暗呼一口浊气,稳定心神后,方才拱手作揖道:“多谢侯爷了!”
“咦?”心神平静之后的伯邑考这时才发觉不远处还俏立着一似曾相识的美女,其虽然穿着一身极似下人穿着的衣裳,但是身上依旧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丝高贵之气,无法被外表的衣裳所阻挡。
待与女子的明眸空中碰撞在一起时,伯邑考的心瞬间狠狠的跳动了一下,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凝视片刻那张似曾相识的俏丽秀脸,尤其是那双迷蒙含泪的星眸,恍惚间,伯邑考觉得这般眼神在何处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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