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男独白:我有个高管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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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男独白:我有个高管老婆-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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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哎,就相当于一堆废纸了,哎呀,不对。废纸还能卖钱,这股票啊可是分文不值的。”

  陈姐的严肃表情让李大成颇为意外。“陈姐,难道你买了亚龙的股票?”

  陈姐板着脸,点了点头。

  “我多少看了些投资的书。”李大成缓缓地说,“亚龙这时候可以增发啊,或者引入机构投资者,不是说有些国际性的投资企业很喜欢A股吗?”

  “哎,说着容易,你不懂的。”陈姐神秘地说,“我女儿是基金的操盘手,她说,现在沈家的持股占了流通股的30%,这一增发或发债,不就摊薄了他们的股票吗?哎,我忘了是不是这个说法,反正意思就是沈家的权会给人家夺去。以后不能站着说话。懂不?”

  李大成点点头。他为了跟上林森的步伐,订了好多份财经报纸。他也知道,当前财经界都聚精会神地期待着亚龙的新进展,期望它倒下的人不在少数。

  “大成,你现在要把林森的钱给转移了,免得被牵连了。毕竟你们家林森在那里也算是高管了。啊。”

  “陈姐,这是还只传闻,没这么严重。”

  “空穴来风啊。大成,这些企业家啊,那个不是九尾狐?那个不是留着一手动啊。”陈姐噼里啪啦地说着,声音越来越高,“树倒猕猴散,你家林森在那,要带的责任可多着呢!就我说啊,你们还不如现在离婚。等到风平浪静了,再结婚。”

  “陈姐。”李大成无奈地看着她算计的嘴脸,终于忍不住了,“林森还没真的出事呢,你就这么说了。";

  “哎,要等到出事,你就坐吃西北风去。你多少为你家李一想想。”

  “林森有给你内部消息吗?”陈姐终于亮出了底牌,她想知道的是林森的态度。倘使林森的态度还可以,她就留着股票过年,倘使连林森都悲观了,她就立即把股票割肉了。

  李大成摇摇头,“我不知道。林森从来不跟我讲公司的事。”陈姐定睛看了李大成很久,有点失望。“大成,你一进机关,我没少照顾你吧。”李大成点点头。

  “你是不是连陈姐这点小忙都不帮?”

  “我能帮到的自然帮!”李大成犯难地举起杯子要喝,才发现杯子一空,连忙说,“陈姐,我帮你打听打听,成不?”

  “好!”陈姐紧拧的眉头松下来了。

  蔡真真把咖啡递给陈姐,直到她走远,蔡真真才捅了捅李大成,递过一张纸条,“陈姐那脾气,你就当听和尚念经。别记在心上。”

  李大成苦笑着望向蔡真真,蔡真真舌头轻吐,双手合十,装出一副念经的样子。

“为了跑昆明陪你,下午没下班就跑了”
有时候纵使历尽艰辛,总得要去做践诺,如果你因为种种的借口而把诺言抛诸脑后,这有两个意味。其一,实际上这个诺言在你心中的地位不够高,还轮不到你为了诺言放弃其他活儿的地步;其二,这个诺言也许是你兴头上许下的,那时那地点,你觉得一定可以完成,换了个时间地点,自然要重新考虑。

  李大成像被霜雪打过焉掉的茄子,脸拉得老长。

  “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喏大的机场里,人来人往,只有他孤苦伶仃地拉着两个箱子,坐在一群旅游团的老人中间。

  昨晚林森都收拾好行李了,还拖自己带着,为何此刻却在机场失约了。

  离登记还20分钟,林森人影都没出现。

  去昆明,本就是李大成要去帮朋友的一个忙。

  李大成叹了口气,看着小型飞机的舱门打开,一晃之间,从G城到了春城。

  一年前,他旅游的中途遇见林森,偶尔的相逢,偶然的结婚,一切都纯属缘分吧,究竟是孽缘还是良缘,他弄不清,而且现在下定义为期过早。

  昆明是个NGO聚集的地方。NGO是非政府组织,用民间机构的身份去填补一些社会工作的空隙,在昆明有上百号登记在册的NGO,那些没有名分没有身份的NGO也不计其数。

  朋友的NGO在一个偏僻的居民区,大约是100多平方米的小公寓,里边摆设了一些电脑,还有一个专门的仓库放着些蚊帐和医药用品。

  哥们肖亮见到李大成,直接来个拥抱。

  体育生出身的肖亮壮硕的身子变得瘦削,白皙的脸孔仿佛晒过日光灯,变得黝黑,上边撒满了小斑点。

  “小李子。”肖亮紧紧抱住他,按秒计算,绝对是超过20秒的。

  李大成嘿嘿傻笑着。“喂,小亮子,在这般箍下去,我可要断气了。”

  “哪会!”肖亮放开他,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唷,有家室的男人果然不同了,成熟稳重了哦。”

  李大成苦笑,倘使不是谭晓辉的那件事,至今他还是那种意气风发的男子,哪里会变成这般老气横秋的样子。

  肖亮叫秘书给李大成端上云南的普洱茶,随手拉过两张椅子让他坐下。

  “听说,嫂子是搞房地产的,还很漂亮能干,你怎么给摊上的啊。”

  “你见着她,才知道什么叫聪明能干。”李大成由衷地称赞起林森,除去她并不称职的妻子和母亲身份,她绝对是一名优秀的员工和精明的高管。

  “陈丽芝听说也挺轰动的啊。你呢,怎么看也不像能让一个女强人骑在头上的人,丽芝呢,也不大适合当那种富豪的大老婆。”

  肖亮感叹了一番。“你看,才这么几年,大家都变了。”

  “是啊。不单人变了,G城也变了。你过一年再回G城,估计很多老房子都拆了。现在房价那个涨啊。”

  李大成低头喝口普洱茶,一丝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

  “唉……”肖亮沉默了一番,再说话时,舌头似乎打了个结。“蔡昀师姐怎样了?”

  李大成猛得抬头,看得肖亮脸上一阵尴尬。

  “还好。她等谭晓辉等了这些年,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那就好。”

  “这几年,师姐跟我在q上有联系。”

  “哦。蔡姐这人心眼特实。”李大成笑笑说,“也许是我不好,不是我那摊子事,他们也不用分开这些年。你说,爱情跟朋友,蔡姐这人偏要选择朋友,也难为了她。”

  肖亮叹息了一声,“我下个月回G城。在这里做志愿者三年了,也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家里也在催。”

  简短的谈话后,李大成帮着肖亮捣弄起中毒的三台手提。

  “大成,对不起。我临时有事,来不了机场。”林森在电话那边道歉,态度倒是诚诚恳恳的。

  “哦。没事。我到了朋友这。在忙活。挂了啊。”李大成觉得,自己毫无君子之态,不过他真的不高兴起来,他盼了多久,能跟林森一起出门。

  跟肖亮在昆明的景星花鸟市场买了一些干花和小玩意,李大成就累得不行,直接打车回茶花宾馆休息。

  茶花宾馆是昆明最出名的涉外宾馆,经常都是些老外慕名前来。

  李大成泡了个澡,刚要吹干头发。

  房间的门铃响了,是三声。“谁啊?”

  李大成第一反应是肖亮,只是包了条围巾裹住下半身,光着膀子便去开门。

  “啊!林森!”李大成惊呆了。

  林森拿着个小公文包,身上是单薄的衬衣和小西装,冷得瑟瑟发抖。昆明的气温比G城低了将近十度。

  “这么晚才回来。我刚在接待室瞌睡了两个小时了。”林森揉揉冻僵的小手,鼻尖也微微红了好几处。

  “林森。”

  “快让我进去。”林森推开他,快速地跑进房间。

  “你很生气啊?”林森从李大成的箱子里掏出一件大衣,裹上,一边头也不回地拿出手提。

  “你还要工作?”

  林森笑了笑,“我可是逃班啊!下午没下班就跑了,有点活还没处理好。”

  “你为了跑来昆明?逃班?”

  “嗯。”林森点点头。

  “林森。”李大成忽然跑过来,搂住她,把她的头贴到自己胸口处,“你不用专程赶过来的。”

  “哈,你在昆明是不是有老情人啊?这么怕我过来?”

  李大成心一暖,一整天下来的颓气一扫而光。闷闷的笑声从胸口响起。

“婚姻试用期的工资,就是我帮你炒股赚的钱!”
静默的林森,像一樽极美的雕塑,只能远观,不能近玩。而微笑的林森,则像一股柔柔的春风,正正地撞向李大成的心头。

  夜幕降临,李大成领着林森,穿过昆明的一条一条小巷子,有几条淘小玩意的小街,林森拉着他,慢慢地抓起各种小东西,叽叽喳喳地问李大成。

  “我大学时候,最爱逛这些小店了,能淘到好多宝贝呢。”

  林森舔着甜筒,一脸灿烂。“大学那阵子,每天吃两个甜筒,把脸都撑成了北方大饼了。”

  李大成心情也很好,他握住林森的一只手,宠溺地说,“人家都说先苦后甜,你看吧,大学就把所有的甜都吃光了。现在只能吃苦了吧。”

  林森小咬着甜筒上稀少的几块巧克力片,含糊不清地说,“没事,有你陪我吃苦呢。一人一半,很公平。”

  昆明最繁华的夜市在南屏街,很是有一段历史,中午肖亮跟李大成介绍了一遍,他忘记得差不多,只能东张西望地指着各种雕塑给林森。

  “你看,那边好像是护国桥,蔡锷起义的时候就在那里。”

  “错了吧。”林森微微一指,指向另一个方向。

  李大成窘了,“你怎么知道?”

  “刚打的的时候经过,好大的一个石牌。”

  林森吃吃笑着。“你东西南北都不分么?”

  “我才第二次来。”李大成狡辩到。

  “我有点轻微的强迫症。”林森解释到,“大二跑去报社实习,有一次和一个女实习生一起,去暗访一群假票贩子。他们好几个大男人围着我们问,我们实在演不过去了,只好托词打电话给老板。结果,那女孩太紧张了,把录音笔当成手机拿出来。那群人向来都是作假做惯了,经常见到这种记者暗访的场面,只是看我们年纪小,还嫩,才没多少提防。”

  “后来你给打了?”

  “哎!听我说。”林森瞪了一下他,慢慢说到,“我这下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推了她一把,让她快跑。”

  “那你呢?”

  “我当时就拐进一条巷子里,东转西拐点,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后边的人跟得急,我都跑到一个死角了。幸亏,这个时候我发现旁边有个小狗洞,狗洞旁是个小院子,我立即钻进去了。”

  李大成脸部肌肉开始收缩,但他尽量保持不笑出声。

  “再后来,我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从巷子里拐出来。”林森吐了吐舌头,俏丽的脸上浮出一丝窘态。“笑吧,憋着太难受了吧?”

  李大成遵旨,“呵呵”地笑了。

  “那以后,我每到一个新地方,总是会先看看最有标志性的建筑,然后默默在心里记下方位。”

  “你记忆不错。”李大成称赞到,拉她进入一家鞋店。

  “那是,当年我英语太差了,刚从内蒙到北京,连发音都怪怪的。我每天都去留学生处溜达,见到外国人就问路,问我宿舍怎么走。结果口语还真的快速好了起来。还有哦,我每天强迫自己记得50个单词,慢慢下来,很多词都记得牢了。至少考试不会拿倒数了。”

  林森像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的小故事告诉李大成,忽然觉察到被他拉进一家鞋店,不由纳闷起来。“鞋店?”

  “你得买双鞋子了。”李大成看着她的高跟鞋,缓缓地对店员说,“要一个36码的跑鞋,灰白色的。”

  “你知道我穿36码的?”林森更惊异地看着李大成。

  其实,她的脚是微微地痛起来,因为赶不及回家换鞋子,行李箱又没塞进跑鞋,她只能穿着鞋跟高达十厘米的高跟鞋,直奔飞机场,下了飞机又风尘仆仆地跑来宾馆。

  现在,她终于感觉到,走了一段路,脚开始痛起来。

  “以后少穿高跟鞋,对脚不好。”李大成看向她挤压得红肿的脚踝,一板一眼地说。

  店员速度很快,很快便拿了三双鞋子过来。

  林森坐到皮沙发上试鞋,发现李大成不见了踪影。

  “就这对吧。”鞋子正好合林森的脚。“哎,你见到刚刚陪我来的男人吗?”

  店员摇摇头。

  林森到服务台准备付钱。李大成才钻出来。“我来吧。”

  他快速地掏出一张银行卡。

  林森也不示弱,直接把卡递给店员。“刷我的。”

  李大成扯住林森的手,“这次我坚持。”

  林森看了他一眼,把卡放回到钱包里。“谢谢。”

  走出店门时,林森终于好奇起来,“你刚跑哪里去了?”

  “给。”李大成递过一包新鲜的草莓,这些草莓很大很圆,红扑扑的样子,煞是可口。

  “你跑去买这个了?我还担心你迷路呢?”林森抓起一颗扔进嘴巴,一阵甜美的汁液溜达在牙齿中间,转眼间甘蜜的味道充斥着口腔。

  李大成微微点头。“明天带你去见下我一兄弟。”

  “好。”

  “我那兄弟一直念叨着你。”李大成得意地说,“他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三头六臂的女人,把我给调教成一个典型的家庭主男了。”

  “呸。”林森心情好,说话也特畅快。“你敢说,你本性里没有家庭主男的因子啊?还我调教呢。估计是你调教我还成。”

  “我看啊。”李大成慢悠悠地说,“你们两一定很投机。损人的功力不相上下。”

  林森眯着眼睛,停下脚步。“看电影吧。”

  “看电影?”李大成看看手表,都将近凌晨零点一刻了。

  “付信的理念是,陪着男人在电影院看电影,一来可以观察这男人的耐力如何,二来巧好不用跟他说话。”李大成笑了笑,“我好像过了考察的时期吧?”

  “试用期还没过呢!”林森跑上前去买票,“这回算我的。下回你记得要请我啊。”

  “我亏了。”李大成赶上去。“人家试用期都有工资的呢!”

  “有啊!我给你炒股,赚的钱就是工资啊!”

  “那不成!如果你股市不好,我就没工资拿了。你这是损人利己。”

  林森大乐,点了一个让李大成头疼的电影。《非诚勿扰2》!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你老婆辩论赛赢了我,我被辩论社扫地出门,追不到美女”
春城的冬天有点冷,裹着围巾依然能感受到飕飕而来的寒意。

  林森从睡梦中起来,感觉到李大成的双手搂得很紧。

  她一根一根地将李大成的手指松开。从宾馆走开,她循着昨晚的记忆,跑到建新园去买早点。

  她提着两大碗的米线和卷粉回家。路上行人很少,有穿着短袖衣的晨运男人快步从身边跑过。

  春城的幸福感在全国排在首列。收入属于西南部较高的水准,而生活水平在全国也极为优秀。

  林森看了旁边一对夫妻抱着小女儿慢慢走过。

  她很少跟李大成陪着李一散步。

  一直以为,都是李大成在跟李一玩,还拍摄李一成长的DV,而她,连陪李一洗澡的时间也不多,常常是李一睡着了,她才从书房走出。

  “林森?”李大成从洗手间走出来,凌乱的湿发水滴滴地掉在肩上。

  “你跑去买早餐了?”

  林森点点头,“趁热吃。我买了卷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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