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神虐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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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神虐NC-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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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不孝,数典忘祖,可是大清,爱新觉罗这个姓氏到底代表了什么呢?代表了满清八旗对汉人的屠戮,代表了无数无辜的亡灵。这块土地原本就是汉人的天下,是八旗依靠他们的凶残掠夺过来的,八旗何德何能占据这块丰美的土地,压榨勤劳勇敢的汉人。这个姓氏和朝廷给予的恩宠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屈辱,我宁可生在一个穷苦的汉人农夫家中,胼手胝足地劳动,用双手创造美好的未来!”

    “骥远,你我境界不同,也许你没法理解我的心理,但这就是这片土地上的汉人对于残暴的侵略者的排斥心态。从我看到哥哥强抢民女导致民怨沸腾的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抛弃了我的姓氏,我的祖宗,立誓要为汉人的美好明天请命!”

    骥远看着新月一改温柔贤淑的模样,慷慨激昂的样子,不觉咽了一口口水:“好吧,这就算是立场不同志向不同好了。现在你得偿所愿了,可是你就不会对你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吗?珞琳为了你和额娘彻底闹翻了,还有你给我和塞娅之间造成了多大的问题!你都不觉得愧疚吗?”

    “对你,对珞琳,我的确不觉得有什么愧疚之情。”新月一脸平静地说,“那都是你们咎由自取。若说愧疚,我只对一个人抱有愧疚之情,那就是你的额娘,雁姬。她是个好女人,那么高贵,那么典雅,美丽的双眸中,盛载着无私的坦荡,用一颗真心对待我,可是我却不得不抢走她的丈夫的心,抢走了她的孩子的支持,把她变得那么疯狂。是我对不起她。”新月眼中浮现出无限的愧疚。

    “额娘……”骥远也想起他的那个高贵典雅的额娘,是啊,说到底受伤最重的还是额娘啊!相濡以沫二十年的丈夫移情别恋,一手抚养长大的子女相继背叛了她转投她情敌的怀抱,就连她当成亲娘一样无微不至地服侍的老夫人也因为看重新月的身份,无情地把她抛弃了。当事情发生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指责她,指责她的冷酷无情,没有人同情她,同情她的悲惨遭遇,她的心都已经被伤透了吧。不知道当她得知朝廷大军全军覆没,丈夫和儿子双双遇难的消息后会不会悲痛欲绝,又或是冷漠地说一句“活该!”

    骥远不由得追悔不已,他意识到虽然新月一直在引导他们犯罪,可是最终犯下不可饶恕之罪的还是他们自己,如此不孝的他又有什么立场来质问新月呢。事到如今他也只有一死以谢天下了,他“唰”地把大刀架在脖子上,眼神决绝。

    “骥远……”新月对骥远到底不像努达海那么恨之入骨,发出一声惊呼,似有不忍之情。

    骥远眼睛一亮,怀着一丝希望问道:“新月,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如果你只是一个单纯的宗室格格,那么你会选择我吗?”

    新月深深的看着骥远,摇摇头说: ;“不,我不会!其实我从来就没有‘选择’过!当初,我第一次见到楠楠的时候,我正和哥哥们出游,楠楠混在难民群众被驱赶着,但是他那不屈的眼神就让我知道了,他不是个普通人而是一个天神。我眼中的他,是闪闪发光的,是巨大无比的,是威武不凡的,也是唯一仅有的!他一眼攫住的,不止是我的人,还包括了我的心!所以我为了他背叛家族,里应外合造成了我阿玛、额娘和哥哥们的死。从那一天起,我的眼中,就没有容纳过别的男人。楠楠就是我今生的主宰,我的命运,我的信仰,我的神。我对他,就是这样‘一见倾心’的,完全‘一厢情愿’的!所以,我根本没有选择,我早就以心相许,放弃选择的权利了!”

    骥远呆呆的看着她,好半天,才透过一口气来:“哦,你早就应该告诉我这些话,免得我在那儿做我的春秋大梦!”他顿了顿,又说:“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偕老!”说完就干净利落地抹了脖子。

    新月走了过去,弯□子,慎重的取下了挂在脖子上的新月项链,挂在了骥远冒着鲜血的脖子上。

    “月牙儿!”

    “楠楠!”穿越了千山万水,国仇家恨阻隔的两人甜蜜地拥抱在一起。

    经历了长期的,壮烈的战争之后,楠楠率领的复国大军趁着满清皇帝因董鄂妃之死弄得举国不宁的机会以横扫千军之势纵横大江南北,所到之处一呼百应,不出一个月就把立足未稳的满清赶出了中原,赶到西伯利亚和俄罗斯人抢地盘了。

    当楠楠正式登基成为大明复兴皇帝的时候,不得不扩建后宫来容纳数也数不清的后妃,曾经为大明复国事业立下汗马功劳的新月也不得不在后宫这个战场中与众多女人开始了新的征程。

    以下是《明史复兴皇帝本纪》的通俗演义版:

    大明复兴皇帝,小名楠楠,为大明宗室后裔,本姓朱,在他出生的时候不仅有一条大白蛇盘旋在房梁纸上,那大蛇还口吐人言:“哇靠,又是一个起点男!”说完就滑下房梁不知所踪了,可见他的出身不同凡响,连成精的大蛇都要略其锋芒。楠楠也由此得名。

    自他出生之后整个家庭都一改以往的颓丧萎靡的气氛,变得欣欣向荣起来。首先他祖母的罹患多年的疾病不药而愈了,精神气也足了,每天都要上后院的小土堆砍一吨的干柴回来,更神奇的是尽管这么滥砍滥伐那小土堆都没有水土流失。接着家里的公鸡居然兼职也开始生蛋增产报国了,母鸡更是天天下双黄蛋,吃都不吃完。家里那条只能用来看门的瘸腿老狗勇猛地像一条大尾巴狼,常常去林子里,回来的时候都拖着一头老虎,天知道那么多华南虎是从哪里来了。就连家里的那只见了蟑螂都要吓得炸毛的小猫,都每天去河边钓鱼,不钓满两百斤不回来。

    就这样大明复兴皇帝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但是好景不长。从大明复兴皇帝1o岁开始就不断有俏寡妇,大小姐纠缠他,就连猫咪都跑到他里叫春,母猪都要把他家的墙给拱塌了,大明复兴皇帝一家实在是不堪其扰。

    为了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大明复兴皇帝离开了故乡,前往荆州,带领备受压迫的汉人百姓反抗鱼肉乡里的端亲王,首次登上了反抗暴政,复兴大明的舞台。之后又组建了十三家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翻了腐朽的满清的统制。

    曾经有个算命先生给他过算命,说他的命贵不可言,凡事都可逢凶化吉,定会成为人上之人!2o年后果然如此。
110琼瑶男猪你们暴弱了4
    皓祯二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了白吟霜。

    皓祯身边可怜巴巴地之一个小太监亲信;就是小寇子。这小寇子才十八、九岁;是从小就净了身的;换言之,是个小太监。七岁时就跟着皓祯,陪他读书,伴他游戏。所以不得不跟着皓帧,其实他满心的不情愿;要不是雪如福晋赏钱给的多;他早就弃这个没出息的贝勒爷而去了。虽然小寇子本人并不那么心甘情愿;但是他是个比他主子聪明一百倍的人;他深深明白语言的艺术,具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高超技艺,使得皓帧一直觉得他对自己是全心全意,忠心耿耿的爱戴着的。

    那天,皓祯带着小寇子,出了府,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要去“透透气”。是的,“透透气”!二十年来,在王府中学规矩,学武功,学诗书,学字画,学应对,学琴棋……就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多学不完的东西,学来学去,还是七窍只开了六窍——一窍不通。于是,每当实在学得厌烦的时候,皓祯就会摘掉宝石顶戴,打扮成平常贵公子的模样,带着小寇子出去逛逛街。去天桥看看把式,去茶馆喝杯茶,偶尔,也去戏园子听听戏。皓祯把自己这种行动,统称为“透透气”。

    那天,他“透气”透到了天桥的龙源楼。 ;他才走进酒楼,就觉得眼前一亮,耳中听到一片丝竹之声,叮叮咚咚,十分悦耳。他不禁眨了眨眼,定睛看去。于是,他看到一个年若十七、八岁的姑娘,盈盈然的端坐在大厅中,怀抱一把琵琶,正在调弦试音。在姑娘身边,是个拉胡琴的老者。那姑娘试完了音。抬起头来,扫视众人,对大家微微一欠身,用清清脆脆的嗓音说:“我是白吟霜,这是家父白胜龄,我们父女,为各位贵宾,侍候一段,唱得不好,请多多包涵!”

    皓祯无法移动身子,他的眼光,情不自禁的就锁在这位白吟霜脸上了。好一个白吟霜!皓祯心里喝着彩。站在楼梯的栏杆旁,仔细打量,越看越加眩惑:怎么,这姑娘好生面熟,难道是前生见过?吟霜似乎感觉到皓祯在目不转睛的看她,悄悄抬起睫毛,她对皓祯这儿迅速的看了一眼。皓祯的心猛的一跳,如此乌黑晶亮的眸子,闪烁着如此清幽的光芳,怎么,一定是前生见过!一阵胡琴前奏过后,吟霜开始唱了起来。 ;虽然只是把诗词拼凑起来的歌词,但从白吟霜口中唱出来就显得那么地缠绵,幽怨。

    皓祯顿时觉得魂不守舍起来。没等他昂扬的小兄弟平静下来,白吟霜就在一片喝彩声中盈盈起立,手拿一个托盘,在席间讨赏。客人们并不踊跃,盘中66续续,落进一些铜板。吟霜走到楼梯角,经过皓祯身边,皓祯想也没想,就放进去一锭五两的银子。吟霜蓦的一惊,慌忙抬头,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绸缎衣料底下有一个突兀的隆起。

    小寇子赶紧过来,对吟霜示意:“还不赶快谢过我家少爷!”

    被小寇子这样一嚷,白吟霜突然觉得自己受到了亵渎和侮辱。立即闪向一边,同时,白胜龄拦了过来,阻隔皓帧那色迷迷的视线。

    皓帧发现就连这对下九流卖唱的父女都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眉头一皱怒气往脑袋里直冲。站起身来跨了一大步,撞开颤颤巍巍的白老爹:“你算什么东西,小爷对你有意思是看得起你,你这是什么眼神!不就是出来卖的还装什么冰清玉洁,这五两银子就当是买的你身子,你收了银子就是小爷的人了。还不赶紧进来伺候小爷!”说着就要把白吟霜往包厢里拉。

    小寇子见白吟霜仍然不断挣扎着喊“救命”就狗仗人势地大声嚷着:“你可别有眼不识泰山,这是硕王府的皓帧贝勒,是个小王爷呀!小王爷看得起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白胜龄好不容易爬起来再一拦:“小王爷,贝勒爷!你行行好,这五两银子还给你,放过我的女儿吧!”

    皓帧伸手,对白胜龄一掌推去,就把那老人给摔出去了。吟霜大惊失色,扑过去喊着:“爹!爹!你怎样?”

    正当皓帧得意洋洋地要把哭泣的白吟霜强行拉近包厢行不轨之事的时候,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贵为王公子弟,怎可欺压良民?富察皓帧,你就连最起码的羞耻之心都没有了么?!”

    皓帧抬起头来,一看是居然是多隆贝子。多隆一直以来都是压在他身上的一座大山,虽然看爵位只是个贝子,却着实受到皇帝的宠爱,已经官至正二品八旗副都统,是八旗中人人称道的青年才俊。皓祯只是在许多王室的聚会里见过他,但是由于这多隆还是他庶出弟弟皓祥的至交好友直接导致他阿玛经常训斥他,要他以多隆为榜样,向他学习!

    今天碰着他也来了龙源楼,就认为自己抓到了他的把柄,跺着脚大叫了起来:“什么羞耻之心,你在这儿做什么?原来你也看上了这唱曲的小姑娘,是不是呀?没关系!叫上楼去,咱们两个,一人分她一半……”

    多隆一拳就挥了上去,正中皓帧的下巴,势道之猛,使皓帧整个人都飞了出去,带翻了好几张桌子,一时间,杯盘碗碟,唏哩哗啦的碎了一地。小寇子立即惊呼起来,但是看了一眼功夫绝妙的多隆就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躲起来了。多隆也没空处理皓帧,把他打翻在地动弹不得也就适时停手了。

    这时一直装傻充愣的店小二、店掌柜全跑上来,又作揖,又哈腰,叫苦连天:“别打!别打!大爷们行行好,别砸了我的店呀!”

    多隆潇洒地一甩辫子,随手掏出一张银票交给掌柜:“不好意思,本贝子一时按捺不住,打坏许多东西,些许银两作为赔偿。”

    啊呀!”掌柜一看银票的面额,喜出望外:“谢谢大爷!您可真是大人大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身手,好功夫,又好气量……”

    多隆摆摆手又掏出一张银票给白吟霜,对着被随从扶起的白老爹说:“大清律例,女子不得在酒楼卖唱,本贝子看你们也不容易,拿着这些银子去买些田地,寻个妥当的安身之所,不要再做种营生了,白姑娘如此美丽动人未必没有一个好的前程。”

    听着多隆浑厚,低沉的嗓音,接过数额不小的银票,吟霜定定看了多隆两秒钟,眼里有了解,有感激,有沧桑,有无奈,有温柔。她低头垂泪道:“白吟霜自幼和父亲卖曲为生,今天承蒙贝子爷搭救。可是却得罪了另一位贝勒,只怕后患无穷,还望贝子爷您救人救到底,白吟霜愿意去您府上做个丫鬟,今后任劳任怨,做牛做马,终身报效!”说着就拉着重伤的老父亲跪在多隆脚下苦苦哀求。

    多隆皱眉,这个白吟霜虽然姿色不错,但是出身太过下贱,嘴上说是要做丫鬟给自己做牛做马,内心还不是想要攀龙附凤,享受荣华富贵,再说自己府中就连小丫头都只要出生清白的良家女子,若自己带了这个风尘女子回府只怕讲规矩礼数的阿玛就要暴跳如雷了。更何况自己和表妹兰馨青梅竹马,眼看皇上就要赐婚,怎么能招惹这样的女人,平白给兰馨添烦恼呢。

    于是多隆就说:“本贝子只是为了助人,如果你认为我是贪图你的回报,未免把我看低了。若是你不放心硕王府的人,那么本贝子就让人送你们父女去南边安顿,保证皓帧找不到你们,你们觉得如何?”

    白吟霜急了:“虽然你不图回报,可是我却不能不报,假若你嫌弃我们父女,认为我当丫头没资格,那么,就让我们去厨房挑水劈柴,做做粗活也可以!”

    多隆无奈地看了被女儿拉着垂死挣扎的白老爹,岔开话题:“什么都别说了,赶紧拿银子去请大夫替你爹疗伤吧!”说完脚底生风,溜之大吉了。

    多隆带着随从很是跑了一阵才停下来,回头看看白吟霜没有追上来,松了口气。还没能多隆擦擦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多隆,这是怎么了?又被小媳妇大姑娘追着跑了?啧啧,真是艳福不浅呢!”

    多隆一看原来是先皇后娘家富察氏的子弟,福灵安、福隆安和福康安三人,哥哥都带着揶揄的笑容,不由得上去锤了他们几下:“什么艳福你们可别胡说,传出去像个什么事儿!”

    “大家都知道,多隆贝子只对兰公主一往情深,对于那些莺莺燕燕根本不屑一顾。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白白辜负了佳人一片深情……这会又是个什么样的佳人,说出来也叫大家羡慕羡慕!”

    “什么佳人,还不是富察皓帧闹出来的,不过是个歌女硬是要纠缠不清,得陇望蜀啊!”多隆没好气地抱怨。

    “唉,怎么回事?那个不成器的富察皓帧又做了什么?”因为同样姓富察,福康安他们更要刨根究底了。寻常百姓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和那个硕王是一脉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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