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中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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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中计:夫-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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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这次她保住她后,她能真心悔过,知错改错,才不枉她一翻苦心啊!

    只是娄雨晴闻言却并不感激离王妃为她做的一切,反而在心中更加愤恨,为什么同是女,她不过出身不如墨璃而已,为什么就不能嫁入大富大贵之家享受荣华富贵。

    只要离王妃肯帮她,愿意多带她出去走动走动,愿意帮她在当中说项,将她介绍给宫中贵人,别说是京中名门贵族,就是皇室宗族她也进得。

    她在她身边尽心尽力伺候了十年,到头来她却只想着将她嫁一个破落户,她怎么能甘心。

    若不是她娄家到她父亲这一代已经不能再袭爵了,只靠着祖母健在还有一个寿昌伯夫人的名份撑着,皇上才没有收回她们伯府的爵位。

    娄家说起来还是寿昌伯府,勋贵之家,但其实早已经是没落了,若是祖母再一故去,那他们娄家便失去了支撑,在这京城根本无法立足,否则她用得着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来伺候她这老婆吗?

    娄雨晴越想越恨,把离王妃一腔好意完全扭曲成恶意,她所要的只是无上的风光,却完全没想过她凭什么能拥有这些,只一味的责怪别人不愿帮她。

    。。。

 ;。。。 ; ;    娄雨晴越想越心惊,后背不禁汗湿了一片,双拳攥得死紧,就连膝盖也微微打颤也不自知。

    墨璃并没有错过娄雨晴的一举一动,看着她那眼睛深处的惶恐不安,已经将她完完全全的出卖,墨璃也不再逼她。

    有些事只要她点到为止,必能起到以引蛇出洞的效果,只要娄雨晴一有所动,她便能顺着她这颗藤摸到她身后的那个瓜。

    娄雨晴细细回想着当初的细节,绝对不能让人把这事查到她头上来,必要时还需要找一个替死鬼来才行。

    墨璃已经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便不再纠缠下去,而是笑着将话题转开,“你们若是查好了没有问题,便将账本送到我院中,一会与晴姑娘去库房清点,列出清单出来!”

    这墨璃和新荷一唱一喝的让娄雨晴有口难言,此时听到墨璃发话,雪霁也不甘寂寞的上来搀上一脚。

    “小姐莫急!”只见她捧着一本账册送到娄雨晴面前,笑着向她微微一福算是见礼,“漫姑娘,雪霁也有事请教!”

    “雪霁姑娘请讲!”娄雨晴不知这丫头又搞什么鬼,看着她手中的账本犹如蛇蝎一般,唯恐躲避不急,但此时她却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晴姑娘想必不知现在城西的铺是千金难求的,以一万两银一间的价格将铺连同铺中的货物一同卖掉这也是情有可原,向姑娘这样的大家闺秀,不知柴米油盐价,以平均超出市价两到倍的价格采购入府也实属正常。”

    雪霁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娄雨晴几近扭曲的表情。

    雪霁这就是明明白白的打她的脸,什么大家闺秀不知柴米贵,那些王公贵族掌家主母哪个不是大家闺秀,这丫头明里是指她不会掌家,暗里却是在指她贪墨。

    原本娘亲明明对她说过这账房是个中老手,这账目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竟这么轻易便让一个小丫头片抓住把柄。

    娄雨晴已然是慌了阵脚,但不得不说她是个聪明的,立马掩饰一脸的惊慌之色,楚楚可怜的小声问道,“雪霁姑娘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比市价贵上这么多么?府中的一应用以前都是刘管家从我这拿银采办的,我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做?”

    那小模样完全是一副被欺瞒的悔恨表情,离王妃一见此立马开口道,“这刘管家实在是可恶,竟然敢做这种欺上瞒下的事,都不知道他贪墨了王府多少银两了!”

    “十万五千一九十二两!”雪霁调皮的报着一个惊人的数字,离王妃闻言不禁惊讶的合不拢嘴。

    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竟有这么多?”

    雪霁狠狠的点了点小脑袋,认真的道,“确实如此,而只是单这采办王府用这一项而已!雪霁其实要请教晴姑娘的并不是这事,相比而言这只是小事而已!”

    雪霁此言一出不仅离王妃一脸惊讶,这还是小事,十万两银,可不少啊,若是一间铺一万两的价格卖出去,那可就是十间铺,这离王府就算世代荣宠,皇恩厚赐,这家业必定也是有限的啊。

    不过还好墨璃聪明,把她这些年赔进去的铺都拿了回来,想到这里离王妃又觉得稍稍欣慰了一些。

    而离王妃身边的离王爷也是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王府竟然养了这么一个蛀虫,这是要将他离王府掏空啊,想着不禁一抹狠厉的目光射向娄雨晴,这丫头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平时宫里按年节赐给老妻的份例,老妻总是捡着好的赏了她,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丫头手伸的够长,心也够大的!

    离王爷现在是如比庆兴自己做主将中馈交给墨璃,否则说不得再过两年这离王府就要悄无声息的改姓娄了。

    想到雪霁那丫头说这还不是最严重的,离王爷忍不住开口道,“雪霁丫头,还有什么事还不快说!”

    雪霁闻言看到墨璃一眼,见她微微点头,才笑着给离王爷微微一福,继而转向娄雨晴道,“雪霁想请教晴姑娘的是,这珍珠香米,可是专供皇宫御用,按朝庭律例王爷身为一等亲王,应享每年斛,王妃亦为正一亲王妃按制为八十斛,将军和夫人按定制每年也有五十斛珍珠香米可享用,而这全是朝庭恩赏,有内务府直拨到各府,为何这账本上记着的却是以每斗两纹银的价格采办入府的,这每年采办入府的珍珠香米便用去二十万两银之多!”

    离王爷目眦欲裂得瞪着,紧紧绞着帕无言以对的娄雨晴,这丫头的味口也大了,这无本之利她到是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收入囊中。

    雪霁仿佛没有看到娄雨晴难看至的脸色,而是继续道,“晴姑娘难道不知,这珍珠香米因年产量有限,朝庭早已下了禁令,每年新米上市除去留种,便尽数送入宫中,严禁私下买卖!

    别说两纹银一斗,便是两黄金在这市面上也难买到一斗,更何况是这账本上记载得这么宠大的数字,要知道私自买卖供可是要杀头的!”

    娄雨晴刚想开口辩解,想把责任都推到已死的刘管家身上。

    然雪霁好像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晴姑娘知书达理,这供不可买卖之事想必一定是知道的,晴姑娘出自王妃母家寿昌伯府,家中也是功勋世家,这种事漫姑娘没有不知之理!”

    雪霁步步紧逼,娄雨晴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只微微垂着头,双手紧紧绞着手中的丝绢,恨不得这手中捏着的正是雪霁的脖,她要狠狠将它拧断!

    没想到她今日竟被一个小丫头逼迫至此,娄雨晴心中甚是不甘,只是却也无可奈何,这供米一事却是她的疏漏,若不是过相信母亲派来的那位账房,她怎么会连账本也不翻看一下。

    如今便是如何悔恨那也是晚了,只是眼下却也想不到任何推脱之法,一张小脸小惨白一片。

    。。。

 ;。。。 ; ;    娄雨晴不敢直视离王妃的目光,心知她是对自己起了疑,心中虽慌但却也不是毫无准备的。

    “扑通”一声跪在离王妃身前哀泣道,“姑婆,晴儿真不知道,晴儿根本不懂经营之道,只是、只是……心疼姑婆身体不适还操劳家事,才帮忙打理的,若是早知道,若是……早知道会是这样,晴儿说什么,说什么也不该、不该……”

    看着娄雨晴又在那做戏,而离王妃似乎马上又要入套了,墨璃顿时火由心生,一把拽起还伏在离王妃膝头哭诉的再起劲,好像受了多大委曲的人。

    “晴姑娘,这是做什么?又没有人怪过你什么?墨璃也只不过是随口问问想知道原因而已,你这一哭闹,知道的人说是你因不善经营败了墨家家业而自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墨家人关起门来合着伙欺负你一个外人呢!”

    “是啊,晴姑娘你可千万别这样,这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那我们小姐的名声岂不是全毁了?”

    新荷不知何时已经收起算盘将其挂回腰间,走过来自墨璃手中小心的接过娄雨晴,只是外人看似轻柔,然她这手中的力道却只有她自己和娄雨晴知道。

    娄雨晴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却不敢再哭出声来。

    她不是傻,刚刚离王妃还是一脸心疼的看着她,此时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心疼而是换上了一副冷漠的面孔。

    “晴儿,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这动不动就哭上一回的,是嫌我老婆刻薄了你不成!”

    若说别的离王妃可能还要为娄雨晴说说情,看到那一脸委曲的模样说不得要心疼一回,但这事牵扯到墨璃的名声,离王妃可就不那么好糊弄了。

    娄雨晴一边受着新荷的‘照顾’有苦说不出,再加上这次墨老妃是真的误会她了。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要毁墨璃的名声这一层,只是想把这铺的事给揭过去而已,没想到不仅这事没成,还让墨璃主仆给她编排了这么一个罪名。

    娄雨晴这是越想越恨,但面上仍是不敢表现分毫,仍是一副乖顺的样道,“姑婆,晴儿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是晴儿不懂事惹了姑婆心烦,还姑婆责罚!”

    若是平时离王妃一定心软,但是现在听到娄雨晴说到这责罚两个字,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这晴儿是真的不懂事,她何时说要责罚她了,她这是明里暗里都在指责自己刻薄她这侄孙女吗?

    若真是这样还不如早点把她送回娄家去的好,免得这以后落下什么怨恨可就不好了。

    可是看看她那泪汪汪的眼睛,离王妃又有点舍不得,好歹也是在自己身边养大的,这情份还是不同一般,再加上她也不过是和墨璃一般的年纪,就当她是真的不懂事吧!

    离王妃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自我安慰!

    生活几十年的夫妻离王爷还能不了解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抓着她的手轻轻捏捏。

    然这边的戏却并没有就此落幕,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正在开始而已。

    墨璃见新荷过来便问道,“账目清点完了?”

    新荷一脸得意的点点头道,“回小姐的话,都算完了!账面上没有问题!”

    这还不足两个时辰的时间两箱账册都已经算完了,这也神速了吧?墨璃不禁感慨这二人的速。

    而一边被新荷扶着的娄雨晴闻言却是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这口气还没出完,便听新荷再次开口。

    “不过……”

    “不过什么?”墨璃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这丫头说话什么时候这般吞吞吐吐的了,“有话就说!”

    “就是小姐刚刚提到的那七间铺面全是以一万两的一间的价格卖给了那个姓周的商人,漫姑娘一定不知这七间铺都是千金难求的好铺面,这一万两别说买了,就是付一年的租金也不够的,新荷想想这事觉得有点可惜了!”

    新荷越说声音越小,好似是在和墨璃窃窃私语,但却很有技巧的将这音量控制的刚刚好让一屋的人都能听到。

    话说这样说,听着新荷似在为娄雨晴开脱一般,但只要是长了个心眼的人都知道,这事里有猫腻,离王爷虽不在乎这点银钱,但他讨厌有人在他眼皮底下耍这种手段。

    “这事,你就不用管了,这七间铺我已经拿回来了!”墨璃说着从袖袋里取出七间铺面的地契、房契在手中抖了抖。

    一脸得意的看着离王爷,气得老家伙胡气一翘一翘的,这丫头没事就喜欢打击他,她这是取笑他被一个黄毛丫头耍得团团转都不自知吗?

    “小姐!”雪霁一脸惊奇的看着墨璃手中的地契,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小姐真是神了’几个大字,那崇拜之情不用言表。

    “璃儿,这铺不是卖出去了吗?怎么又拿回来了呢?”离王妃刚刚从心疼七间铺卖亏了的事中回过神来,以至于新荷故意说的那段话,她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现在听到墨璃说把卖出去的铺拿了回来,便十分好奇的开口问了出来,离王爷看着这个永远比别人少根筋的老妻一脸的无奈!

    然墨璃根本不在乎离王妃是什么态,只是笑道解释道,“那姓周的一次以这么便以的价格买下我墨家四间铺,其后又陆续以同样的价格买下另外间,明摆着就是诈骗嘛!报官处理就可以了!”

    “那骗呢?”

    “当然是在大牢里了,我听说那骗不过就是个地痞,他哪来那么多钱一次性买这么多的铺,我让舅舅和顺天府的府尹打过招呼了,这事还得好好审审!”

    墨璃眼角余光不禁悄悄的瞥向娄雨晴,看着她那明明害怕的全身颤抖,还强作镇定的样觉得十分的好笑。

    娄雨晴心头震憾,这事万一要是把她牵扯出来,那岂不是她的名声就要毁了,到时离王妃一定不会再留她在身边。

    若是万一弄不好再牵扯出娄家,只怕她那亲祖母不知会怎么处置她?

    。。。

 ;。。。 ; ;    “夫人!”

    离王爷一脸苦笑的看着老妻,离王妃这才想起自己把这事给忘了,微微倾身从头上取下一支雕花金簪,递给身后之人道,“红玉,去我房中把东西取来!”

    “是,王妃!”

    红玉恭顺的接过离王妃手中的簪,迈着细碎的步进了内室,不出一会抱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小匣出来,放在离王妃手边的炕桌上。

    离王妃的那支金簪就赫然放在小匣上,墨璃不禁唇角勾起一丝弧,看来那金簪就是取这小匣的钥匙啊!

    墨璃不禁偏头看向立在一边的娄雨晴,只见她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心中更是断定她之前一定不知离王妃将东**在何处,墨璃笑着朝她挑挑眉,眼中的嘲讽之色十分明显。

    看来离王妃似乎也不是那么宠她吗?至少还没有将这些贵重的东西都交给她保管,而是放心的叫一个小丫头去取,看来这个叫红玉的丫头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却是真正得离王妃信任之人。

    离王妃缓缓把金簪插回发间,轻轻打开小匣,里面一沓沓的地契上盖着大红官印。

    娄雨晴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成一团,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还藏了这么多好东西。

    离王妃把东西交到墨璃手中道,“这是墨家所有的产业了,祖母不懂经营,亏了了不少,现在都交到你手中祖母也能轻省一些!”

    “王妃说的亏了,说得是这两年间卖掉的那七间铺吧,城东间,一间布庄、一间米粮店、一间杂货铺;还有城西的四间成衣铺!”墨璃目光盯着娄雨晴一一道出这两年经她的手被卖掉的墨家产业。

    离王妃没想到墨璃会知道卖铺事,还以为是离王爷告诉她的,只是看到老伴眼中的惊疑,也知道自己是想错了。

    她都只知道卖出去的了七间铺面,可真的不清楚是哪七间,离王妃不禁把目光转向一边已经惊呆掉的娄雨晴问道,“晴儿,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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