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也许你是随便说说，但人家却当真了。你既然说了，就应该兑现嘛。显然，牛二是个很讲信用的人，所以，他坚决不要钱。”吴天雷批评道。
“爸，我实在是不想跳给牛二看。”小枫说。
“既然不想跳给他看，就不要承诺嘛。”吴天雷指责道。
“爸，这样吧，我把自己跳舞的磁盘给他一个，让他到网吧里去看。”小枫说。
“小枫，既然你执意不肯跳给牛二看，这也算是一个办法。不过，谁知道牛二干不干呢？”吴天雷看得出来，牛二是个倔脾气。
“爸，牛二还没走远，您去和他谈谈嘛。”小枫央求道。小枫也看出来了，牛二就是个倔牛，如果不把牛二摆平了，以后真会找她的麻烦。
“好吧，我试试。”吴天雷拿了一个磁盘，追了出去。
吴天雷一出门，小枫突然发现自己放在客厅茶叽上的身份证不见了。
小枫楼上楼下找了个遍，也没找着。她突然想：该不会是被牛二拿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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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015】章：欣赏美女肚皮舞
小枫一下子紧张起来，如果真是牛二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那么，情况就很严重了。
小枫心想：你不仁，我不义。于是，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就来了，问明了情况，请小枫上了警车，一起去寻找牛二。
小枫昨晚听牛二提及五星大道，于是，让警车直奔五星大道。
五星大道离吴家不远，警车一会儿就到了。
牛二果然正在五星大道上溜哒。
“就是他！”小枫指着牛二对警察说。
警车在牛二身边停下。小枫下了车，拉住牛二问：“喂，你是不是拿了我的身份证。”
“我没拿。”牛二回答。
“你没拿？我家就你一个外人，你没拿，是谁拿的？”小枫气急败坏地说。
“我再说一遍，我没拿。”
“警察，肯定是他拿的，我的身份证就在他身上，不，在他背包里。”小枫叫嚷着。
警察让牛二把口袋翻开，又让牛二打开背包。
没见小枫的身份证。
“我干嘛拿你的身份证，难道还想装扮成你？”牛二不屑地说：“我宁可做一头猪，也不愿意做你。”
“警察，他污辱我。”小枫告状道。
警察没听到牛二说什么，问小枫：“他污辱你什么了？”
“他污辱我是一头猪。”小枫恼怒地说。
“你骂了她？”警察问。
“没呀，我干嘛要骂她呢，是她想陷害我。一会儿说我拿了她的身份证，一会儿又说我骂她。”牛二警告道：“你再陷害我，当心我到法院去告你。”
小枫没招了，只得说好话：“牛哥，你要拿了我的身份证，就还给我，好吗？我今天急着用身份证呢。”
“我说了一百遍：我没拿，没拿！难道你耳朵聋了？”牛二蔑视地瞪着小枫。
“牛哥，你还给我嘛。”小枫开始撒娇了。
“去，别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没用。不过，你要答应给我跳三个肚皮舞，我倒是愿意帮你找找。”牛二说。
“你保证能帮我找到身份证？”小枫急着拿身份证去办事。
“我不象你，说话象放……”牛二差点又骂人了。
“好，跳就跳。不过，你总不能让我在大街上跳吧。”小枫嘟着嘴说。
“那你说到哪儿跳？”牛二听说小枫同意跳肚皮舞了，高兴地问。
“当然是到我家去跳罗。”小枫回答。
“好吧。”牛二同意了。
小枫带着牛二又回了家，
刚到家，小枫就接到爸爸的电话：“小枫，我刚才追牛二没追上，我到证券公司了。以后，碰到牛二时，我再交给他。”
“爸，不必了。您回家时，把磁盘带回来吧。”小枫说。
吴天雷感到很奇怪，说好了把磁盘给牛二，怎么又不给了呢。
“好吧。我晚上把磁盘带回来。”吴天雷说。
“爸，我等会儿就回到合租房去了。”小枫说。
“小枫，你怎么还要到合租房去住呀？就住在家里不行吗？”吴天雷挽留道。
“爸，我想**点，不想做奶嘴女。”小枫说。
“唉，那好吧。你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呀，再不能出事了。”吴天雷交代道。
“爸，我知道了。这次出事是意外事故，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小枫挂了电话，对牛二说：“你坐下，我马上跳给你看。”
牛二刚在沙发上坐下，张妈就端了一杯果汁，一杯咖啡过来。她把果汁递给牛二，把咖啡递给小枫。
小枫喝了一口咖啡，站起来说：“你看好，我开始跳了。”
小枫刚一跳，就被牛二叫停了。
“停！停！停！！”
小枫问：“怎么，难道你不看了？”
“小枫，我们说好了的，你跳三个肚皮舞给我看。”牛二不满地说。
“我是在跳嘛。”小枫不解地问：“难道你连啥是肚皮舞都看不出来？”
“小枫，你别把我当傻瓜、阿斗了，跳肚皮舞是要露出肚皮来的，不然，干嘛叫肚皮舞？”牛二说。
“嗬，你还挺懂的嘛。”小枫吃了一惊。
“我没吃过肉，但见过猪跑。哼！真把我不当一盘菜了。”牛二不满地说。
“我懒得换舞蹈服了嘛，我说，你就不能将就着点看吗？”小枫皱着眉头说。
“不行，你不好好跳，我就不给你找身份证。”牛二板着脸说。现在，他用身份证拿住了小枫。
“好，我给你好好跳。”小枫不耐烦地跑上楼，不一会儿就换了一套印度服装。
“哇！小枫，你真漂亮。”牛二赞叹道。
“难道我不穿舞蹈服就不漂亮了？”小枫不高兴地问。
“穿不穿都漂亮，不过，穿了舞蹈服更漂亮。”牛二夸奖道。
“好话到你的嘴里都会变味，真没水平。”小枫不悦地说。
“好，我给你赔礼道歉，快跳吧，我胡子都快等白了。”牛二笑着说。
小枫把录音机一按，在音乐的伴奏下翩翩起舞。
“好！”牛二喝彩。
小枫不高兴了，说：“这不是茶馆，喝什么彩，有一点素质好不好。”
牛二嘻嘻一笑，歉意地说：“小枫，那我就不叫了，鼓掌可以吧？”
牛二又连续不断地鼓起掌来。
小枫瞪着牛二说：“没见过象你这么鼓掌的，人家一段跳完了，你再鼓掌嘛。”
“娘的，连鼓个掌都有这么多规矩，城里人讲究太多了。”牛二不悦地说。
“你，你骂谁呀？野蛮人！”小枫手一甩，生气地说：“我不跳了。”
“小枫，我没骂你，真的。那个‘娘的’是我的口头禅。”牛二连忙解释道。
“三个舞已经跳完了，你快给我把身份证找出来吧。”小枫气呼呼地说。
“小枫，不兴耍赖的，你只跳了两个舞，我数着呢。”牛二说：“反正我没看到三个舞就不会给你找身份证。”
小枫没招了，只好板着脸，又跳了一个。
“小枫，你要是脸上带着笑，就漂亮一大截，能打一百分。不过，你板着脸就丑多了，只能打七十五分。”牛二叮嘱道：“你以后相亲时记着，一定要脸上带着笑，否则，相亲不会成功的。”
“我相不相亲不要你管。自己还是光棍一条，管什么别人的相亲呀。”小枫催促道：“我三个舞跳完了，你快把身份证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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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016】章：证券营业部寻父
牛二狡黠地笑着说：“小枫，你的身份证就在你自己的挎包里嘛。”
“怎么会在我挎包里呢？我早晨明明是放在客厅茶叽上的嘛。”小枫不解地说。
“嘻嘻，我见你不愿意跳舞，一生气，就捣了个乱。趁你不注意时，把身份证塞进你的挎包里去了。”牛二笑着坦白道。
“妈呀，我到处都找了，就是没翻找挎包。你这个坏蛋！”小枫抓起沙发上的靠垫，使劲抽打起牛二。
牛二坐着一动不动，嘴里说：“使点劲嘛，别抽得跟搔痒痒一样。”
小枫抽累了，喘着气说：“牛二，你快滚蛋吧，我永远也不想再看见你了。”
牛二站了起来，他礼貌地跟张妈道了一声再见，然后，大步朝门外走去。临出门时，他转过头来，对小枫说：“下次再被绑架了，记着通知我，我还会去救你的，不过，再救你，就得给我跳十个舞。”
“牛魔王，你等着吧，下辈子本娘子也不会被绑架了。”小枫气急败坏地说。
牛二刚走到大门口，张妈就追了上来。她把一个信封塞给牛二，做着手势说：这是吴天雷送给你的，你一定要收下。
牛二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是一叠钱，估摸着有一万元。
牛二本想退给张妈，但张妈一边连连摆手，一边把牛二往外推。
这次下山，牛二身上只有五百元钱。所以，他根本就没考虑住旅社。好在是六月天，暖和得很，随便在那个墙角一靠，凑合着就能过一夜。等找到了工作，自然就有地方住了。
牛二又来到五星大道，他从东走到西，发现在三公里多长的大道上，开了两家证券营业部。牛二问了问，其中一家“大华”营业部开了二十多年。
牛二想：父亲也许还在这家“大华”营业部里炒股票。
“大华”证券营业部，是一栋两层小楼。
一楼是营业厅，迎面是一块大屏幕，红红绿绿的数字闪烁个不停。
营业厅里只有三个老头、老太，坐在一起吹牛。
一个老太说：“都跌了好几年，应该涨一涨了。”
“还涨，不跌到一千点就不错了。”一位戴着眼镜的老头子拍拍手上的报纸说：“报上登了，经济发展速度都降到七个点了。
老太瞅了瞅报纸，不屑地说：“你以为股市真是经济发展的晴雨表呀？”
“即使不是晴雨表，起码也应该跟经济同步嘛，总不能背道而驰吧？”戴眼镜的老头儿不服气地说。
“屁！”另外一个留着胡子的老头儿骂道。“我炒股炒了二十多年，我看呀，股市就是个神经病，该涨时它不涨，该跌时它不跌。你越是有头脑，越亏钱。”
“是啊，我听说附近一所大学的教授们，前几年西装革履进了股市，最后，一个个都脱得只剩下三角裤出来了。现在，没几个教授炒股了，一个个直嚷：搞不懂。”老太笑着说。
“哈哈，穿着三角裤出来算不错的了，还有光着屁股出来的呢。”留着胡子的老头调笑道：“咱们几个老弟兄还算运气好的，只是把外套丢进股市了，哈哈……”
“我看，最近股市有戏。从最低1800多点爬上来了，而且横在2000点半年多了。”老太说。
“还有戏？就一条直线。要是做心电图的话，医生会说：拖到太平间去吧。”戴眼镜的老头鄙视道。
牛二站在一旁听了听，他觉得：股市好深奥的。
“小伙子，你走错门了吧？”老太见牛二睁着迷惑的眼睛，笑着问道。
“我，我来看看。”牛二回答。
“小伙子，你要想买股票，现在正是时候。”老太规劝道。
“你别给人家出馊点子了，万一往一千点跌呢。”戴眼镜的老头子阻止道。“小伙子，你要想炒股票，还是再看看，俗话说：久盘必跌。我看，大盘在二千点拉直线，不是好兆头。”
“爷爷、奶奶，我不会炒股票，也没钱买股票，我只是想来找个人。”牛二心想：这几个人都是老股民，说不定还认识我爹呢。
“找人，你到这儿找什么人？现在是熊市，谁也不来看行情了。我们几个是跑来吹吹牛的。”戴眼镜的老头儿说。
“小伙子，你是找炒股的人，还是找营业部的工作人员？”老太问。
“我找二十四年前在这儿炒股的人。”牛二说。
“你，你找二十四年前炒股的人，算你找对了。”戴眼镜的老头儿乐嗬嗬地说：“我们三个都是二十四年股龄的老股民。”
“啊！”牛二兴奋地叫了一声。忙问：“我想找一个缺了一颗门牙，身高一米七五的男人。”
“哈哈，是找您呢？”老太拍了一下白胡子老头的胳膊，转脸对牛二说：“他就缺了一颗门牙。不过，好象身高差了一点。”
“岂止是差了一点。”戴眼镜的老头瞅了白胡子老头一眼，问：“你连一米七都没有吧？”
“我一米六七。”白胡子老头尴尬地回答。
牛二心想：母亲没说父亲多大年龄，想必母亲也搞不清楚。不过，应该跟母亲的年龄相差不大，大约五十岁左右吧。
“小伙子，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子？”老太热情地问。
牛二摇摇头。
“名子不知道，应该有个照片吧？”老太说。
牛二又摇摇头。
“小伙子，你既不知道姓名，又没照片，那你找什么人呀？”老太诧异地问。
“我只知道在这儿炒股票，身高一米七五，缺一颗门牙，其它就一概不知道了。”牛二丧气地说。
“小伙子，就这么一点线索，想找到这个人，恐怕难呀。”老太叹息道。
“爷爷、奶奶，炒股票的人就是在这儿炒股票吗？”牛二问。
“小伙子，散户都在一楼这儿炒股票。大户呢，在二楼炒股票。”老太回答。
“散户？大户？”牛二听得一头雾水。
“小伙子，我告诉你：就是钱少的人在一楼炒股票，钱多的人呢，就在二楼炒股票。”戴眼镜的老头儿通俗地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牛二又犯了难。心想：母亲临终时也没说清楚，父亲究竟是散户呢，还是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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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017】章：王麻子是只色狼
“小伙子，我告诉你：二十多年前炒股的人，经历了两个熊市，剩不下几个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呀，说不定早就远离股市了。”老太叹息着说。
“是啊，一次熊市，消灭一批股民，跳楼的、离婚的、众叛亲离的，五花八门的闹剧都在股市里上演啊。”戴眼镜的老头摇着头说。
“净说些晦气话，我看，股市也造就了不少土豪，楼上大户室的王麻子，六年前跟我一样，站在大厅里看行情。但人家运气好，买了一支翻五番的股票，一下子就窜到楼上去了。要论起智商，王麻子只抵我一个小脚指头。”白胡子老头发起了牢骚。
“你说那个王麻子呀，我知道这个人。听说这个人色得很，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动腿。上一波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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