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立刻发出娇喘的声音,说:“晚上给你。”
“都火烧房子了,到晚上还不剩下四面墙?”小宫按倒萍萍,闭着眼,当她是贵妃醉酒,三分钟就结束战斗。
“这么猛啊,是不是刚才吃伟哥了?”萍萍穿上衣服,###地笑着。
“我是猛男,不用伟哥。”小宫自夸,并暗叹,意淫有奇效,对谁都能要。
“臭美!”萍萍带着满足离开了家。
既然贵妃醉献身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宫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抽了一支香烟,一骨碌翻身下床,赶奔贵妃醉酒表弟二呆所在的一监区。
“兄弟的事我已经办了。”一监区监区长热情地迎接了小宫。
“多谢多谢!”小宫散发了香烟,问,“给他怎么安排的啊?”
“给他先当个学习组长,多捞点分,以后再给他干个劳动组长。”监区长说。
“他现在有什么奖励?够减刑么?”小宫觉得来点实际的对贵妃醉酒交代更圆满点。
“这……我还不太清楚呢,回头我问问。”监区长回答。
“也难怪,你一个监区有五百号犯人吧,谁能记得那么清楚。”小宫替监区长说了话。
“对啦,还是六子兄弟体谅我的难处。”监区长说,“我这就问他本人。”
“不了,我自己问去。回头我请吃饭。”请你吃饭?没门。提拔关照二呆,一准是亚教的指示。没吃没送,你还会这么卖面子给我一个小工人?狗屁!小宫没等对方同意与否,优雅地招了招手,直接荡进了车间。
巧遇贵妃醉酒
在满目的光头中,小宫不费事地找到了二呆。
这回,二呆分外热情,像是见到了大恩人,停下手中活,恭敬地说:“你来了啊。”
“好好干!”小宫居高临下地套用管教民警的口头语。
“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辜负政府的期望。”二呆也使用了犯人的套话,哈腰问道,“敢问你在哪个部门啊,我要牢记恩人的关怀。”
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也难怪,虽然我穿便服,偶尔也穿司机专用警服,但很多大领导并不穿警服就进了监区。这就误导了二呆等犯人。小宫愣了片刻,正色地说:“这个你别问了。你有什么奖励?”
“只有两个监狱表扬。”二呆肃然起敬,回道。
“够减刑了。”小宫自语。
“条件是够了,但机会找不到,就这奖励减不了多少刑的。”二呆说。
“机会会有的,关键是你想怎么减刑。”小宫老道地说。
“我想先减刑一次,都三年了,总得给我点希望吧。”二呆说。
“就你条件只能减个年把刑。你看呢。”小宫说。
“那我再考虑下。”二呆迟疑地望着小宫,回答。
“努力改造,争取减刑。”小宫颇有管教干部的架势,说道。
“一定努力!”二呆说,“哦,我今天向警官汇报了思想,向地震灾区献爱心。”
“准备捐款?多少?”小宫吃惊地问。
“捐一千块。我账上也只有一千多一点了。还想多捐的,来不及叫家人汇款了。”二呆虔诚地说。
“表现不错。我欣赏。”小宫发自内心地说道。
二呆家是做什么的啊?这么有钱还用得着打劫?小宫摸着脑袋看着脚尖出了大墙。
下午五点,送老刁进城回家的路上,小宫避让迎奥运暨赈灾的###队伍,热血沸腾了,对老刁说:“刁监,人心还是善良的哦。”
“灾难面前,人心向善。中华民族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也是一个善良的民族。”老刁了望穿行的人流,回答。
转弯走过一条街,一个募捐点映入老刁和小宫的视野,募捐人员没有因为天色渐晚而有丝毫怯意,坚持排成了长长的队伍,等待募捐。小宫回望了一眼,说:“回头,我再捐一百。”
老刁无动于衷地望着前方,又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当到了楼下时,他掏出了钱包,抽出了三百元,对小宫说:“你一百,我两百。你去捐吧!&;#8226;”
“刁监,我捐的哪能叫您出呢。”小宫感到很意外,没去接那三百元。
“拿去吧。”老刁慈眉善目地说道。
“那……那我替你捐三百,我自己再出一百。”小宫接下钞票。
“能力有限,爱心无限。”老刁温和地说道,“你别逞强了。”
当小宫飞奔刚才经过的募捐点时,募捐点正在收摊。他下了车,急切地说:“我捐款。”
“是你啊!”其中一女子抬起头惊讶地说道。
“啊,是你。”小宫发现对方正是贵妃醉酒,竟忘记来此目的的了,贴着她就说,“谁组织的?”
打探
“是我一个QQ群里组织的,我也是倡议者之一。”贵妃醉酒说。
“私下的?不允许吧。”小宫说。
“我们和民政部门联合的,合法募捐。”贵妃醉酒说。
“哦,我要捐款。”小宫想起口袋里的钞票。
“这么多?”贵妃醉酒望着钞票说。
“在单位我就捐了五百。”小宫自豪地说,“这是头叫我替他捐的,我自己再捐一百。”
“那……那就捐这三百吧,你的就留着用吧。开车很辛苦的。”贵妃醉酒低声说道。
小宫听着体贴的话语,鼻子一酸:老婆从没说我开车辛苦,只知道问我要钱。司机的辛酸谁人知晓?贵妃醉酒懂我。如果不是在公共场所,小宫一定要拥抱贵妃醉酒了。他答:“那我就免了?”
“嗯。”贵妃醉酒点头,回身将三百元交给了另一位女子,嘱咐登记在册后,问小宫,“晚上有公务吗?”
之前,小宫就有过闪念:今晚老刁为什么会直接回家,而不是在外面泡累了回家在那张旧床上睡个觉,应付个差。贵妃醉酒这么一问,他又下意识地揣测老刁,走神了。
“你有事?那我走了啊。”贵妃醉酒问。
“啊,空着哩。”小宫回过神,赶紧说道。
“到哪儿吃饭呢?”贵妃醉酒爬进车里,问小宫。
“随便。”小宫道。
“随便?”贵妃醉酒问。
“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小宫瞥了贵妃醉酒一眼,突发灵感,###从歪着的嘴里流了出来。
“你呀,真是坏透了。坏蛋。”贵妃醉酒笑骂。
听着骨头都要发酥的嗲声,小宫假装正经地说:“我坏不坏我都不知道。是你太有想像力了。”
坐在一家西餐厅里,切着牛排,小宫问对面的贵妃醉酒:“你表弟家是做什么的啊?”
“查户口啊?”贵妃醉酒答。
“我想知道你表弟家庭背景我回去一查就知道了。”小宫说,“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他是我舅舅的宝贝疙瘩。舅舅在一所大学任教。”贵妃醉酒说。
“老子是教授,儿子去抢劫?”小宫听得迷糊了。
“这有什么啊。有法院院长儿子去犯罪的呢。”贵妃醉酒说。
“犯罪的什么人都有。我是觉得二呆和抢劫罪沾不上边。”小宫道。
“那依你说,他该犯什么罪?”贵妃醉酒问。
“他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与抢劫扯上有点希奇。”小宫说,“哦,二呆说要捐款呢,一千块。挺有仁爱之心的。这样的人我不帮帮谁?”
“他天生就有点缺心眼,二呆就这么被人叫出了名,当时被人灌了酒犯了浑,吃了官司。”贵妃醉酒凝望小宫,说,“我不帮我舅舅,谁帮呢。”
“你对你舅舅真孝顺。”小宫被感动了,说,“冲着这点,我包办到底了。”
“你真好!”贵妃醉酒一把拉住小宫的手,动情地说道,“我真幸运,认识了哥哥。”
小宫双手握着玉手,沉浸在幸福中,悠悠的,思绪渐行渐远。
“电话。”贵妃醉酒抽出手,说道。
猜测
“你接吧。”小宫甜蜜地说道。
“是你的。”贵妃醉酒指着小宫的口袋。
“我的?”小宫一个激灵。此时来电,该不是老刁吧。
“你过来。”老刁短促地说道。
“哦。”电话已经断线,小宫紧张地对着手机支应一声。
“出车?”贵妃醉酒问。
“嗯,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了。”小宫推开餐盘,清理了嘴唇,绅士般向侍应生招手。
“去吧,我来。”贵妃醉酒说。
“真的不好意思了,又让你买单,下回我来。”其实,小宫口袋里银子不够买单的。他借坡下驴,裹着旋风冲向汽车。
此次乘车是老刁夫妇二人。此时正好是晚上七点。虽然老刁没说,但所指方位小宫立刻明了此行目的是监狱局长家。
道道荧光从车前玻璃前划过,小宫沉稳地开着车,不时地借观察右侧倒车镜之机,望着脸庞忽明忽暗目光深邃的老刁,瞟了眼后视镜里的刁太太媚姐,心里倒腾起来。
虽然说,领导干部都是深不可测,但老刁的情绪还是经常流露在司机面前的。这些日子,老刁心情时好时坏,偶尔晴朗的时候,仍有淡淡阴云。半年前,监狱的支柱产业水泥厂关了。关闭的原因不是市场优胜劣汰的结果,而是国家对高耗能企业一刀切的牺牲品。财路被斩断,只得面临产业结构调整,而服装加工是一个微利行业。有奶就是娘。他拿什么来左右那些当面点头背后骂娘的部下呢。紧跟其后是体制改革。体制改革意味着一些领导岗位要变动。老刁人至中年,按照现在的干部任用制度,他的一只脚早就伸到了舞台的幕后了。为此,他日渐沧桑和走近黄昏的凄凉。今晚,夫妇联袂拜访局长是不是为了职位呢?俗话说,不跑不送,降职又调动,又跑又送,提拔又调动。果真是为位子的话,监狱人出身的老刁折腾不过学校出身的小字辈,提拔监狱副局长副政委是没指望了的,也只能奢望保住现有的监狱党委书记一职了。
无声无息地停稳轿车,小宫微笑地回望老刁。老刁掏出手机,想了想,下了车。媚姐肩挎BOSS包,手勾老刁,迈向楼洞。
看似老刁人前风光,其实背地里也很可怜的哦!目送刁夫妇被楼洞吞没,小宫在忽闪的烟苗中眨巴着眼睛。
哎,碰了两次面的美女曹总究竟想和老刁合作什么呢?委托老刁关照某个犯人,绝对不可能。她可以暗地里打通老刁的关节,而用不着跑到监狱抛头露面的。对,是生意。搞服装贸易,委托监狱加工。不对。服装业务吃不饱,监狱应该有求于对方,哪有反过来财神爷求孙子的。那合作什么呢?男女关系合作?瞎想什么呀。对啦!闲置的水泥厂拍卖。那可是块大蛋糕呀。谁抢到水泥厂,谁就发了。曹总拿下它赚个千万绝对没问题,给老刁百八十万还不是小菜一碟?嗯,曹总的目标就是水泥厂的拆旧。嘿嘿,老刁大发,我发个小财。
浸润在黑夜中的小宫得意地笑出声。
春光
“有什么好乐的呀?”不知何时,媚姐突然现身。
“啊,是媚姐。请上车。”小宫敏捷地拉开车门,给媚姐开了后门。
媚姐送###进车里,后收拢并收回双腿。见媚姐人全进去了,砰的一声,小宫轻轻合上门,回头找老刁。
“哎,我的裙子。”媚姐###起来。
小宫一个哆嗦,大惊失色,又去拉门,埋头去摸被夹的裙子,滑滑的,呀,竟摸到了媚姐的穿着###的腿上,触电似的缩回了手,连忙道:“对不起,媚姐,我不是有意的。”
“裙子被夹了下,没什么啊。”媚姐说道,“开灯,我看看裙子。”
嗯,媚姐故意回避是什么意思?避免双方的尴尬?小宫捧着疑问返回前座开了室内灯,低头注视表盘。
“小宫,帮我看看裙子破没破。”媚姐说。
“哦。”小宫口中应着,却不敢回望。
“磨蹭什么呀!”媚姐流露了不满。
小宫斜过身,穿过两椅子之间隙,伸着脑袋向媚姐裙部看去。车里虽是昏暗,但小宫的眼睛却像是火眼金睛。进入两眼的是两条肉色###包裹的腿,而裙子竟然被媚姐摞到了上半身,定睛,连裤袜里还有一小撮不老实的黑绒毛。媚姐也穿小女生喜爱的小裤裤?罪过,罪过。媚姐可是老刁的女人,我怎能如此亵渎?小宫拼命地拔回视线,随便瞅了瞅媚姐手里的黑色裙百叶,摇头敷衍道:“媚姐,裙子没问题。光线不好,回家看吧,破了,我陪!”
“不就是一条裙子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媚姐宽容地说道。
媚姐仍没放下裙子,小宫红着脸缩回脑袋,一个劲地说:“对不住了,是我的错,媚姐,我……“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罗嗦?”媚姐不高兴地说。
“我……”小宫突然想起了老刁,问,“媚姐,刁监呢?”
“还没下来呢,等一等他。”媚姐说。
“媚姐,吃梅子。”小宫将买给贵妃醉酒的梅子递给媚姐,“边吃边等。”
“你也吃颗梅子。”媚姐接了梅子说道。
“我有口香糖。”小宫剥了一片绿箭口香糖,塞入口中。
媚姐刚才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媚姐躺在后排吃梅子,吧唧吧唧地嚼着口香糖的小宫的脑子又闲不住了。###是人的本能,女人更甚。对着一男子公然撩开裙子,裙下春光乍泄,竟无掩饰和羞怯之意。难道媚姐忘记了她所面对的是司机,而不是老公?还是,媚姐天性就是一个随便女人?小宫不敢往下想了,顽强地将媚姐影子推出脑门。“我去方便下。”他一头钻进黑夜中。
方便是借口,逃避是事实。小宫走得远远的,寻得小区一处低矮木丛,习惯地方便,意外发现玩意上有黏液。啊,有反应了。罪过,罪孽!小宫努力地挤了几滴,束好裤腰,慢腾腾地走回车前。
老刁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等待小宫了。赶回刁府途中,他接了几个电话都带有歉意婉言谢绝,每次挂了电话回头还和媚姐简单交代这个处长,那个朋友兄弟邀请消夜。
卖弄
媚姐哦哦应着,并不多嘴。小宫数次观察,仍没发现到局长家前后老刁的情绪有什么两样,便专心开车送刁氏夫妇回了府。
老刁说小宫你回家休息。小宫像是放出笼子的小鸟,吹着口哨,欢快地开车上路。在一个十字路口等待绿灯时,他回头望着方才媚姐坐过的位置,忽然想起了第一天开新车,他就是在那里和贵妃醉酒翻云覆雨的。那一夜,回到车队之后,他谨慎地察看了他们两人遗留在真皮上的污渍,并擦了干净。他知道,倘若老刁察觉司机在他的车上搞女人,不暴跳如雷地赐他几脚,再叫他滚蛋才怪呢。
此时九点还不到,回家还早呢。前上方的红灯还有十秒钟,小宫当机立断,左手拿着手机保持不变的头姿,边看手机屏幕边望着递减的红灯数字,右手紧握操纵杆。当红灯数字变为一的时候,他已经给贵妃醉酒发出了“想你等你”的信息了。
刚冲过路口五百米,小宫就接到了贵妃醉酒的信息,很快地在一家大排挡与她会了面。
吃着麻辣烫喝着啤酒,小宫望着贵妃醉酒###又想入非非了。
“干吗这么看我?没看过啊!”贵妃醉酒笑着说。
“看不够,永远都看不够。”小宫笑着回答。
“男人就这德行。”贵妃醉酒说,“我表弟刚才打电话回家了,说他升了。”
“我没骗你吧。”小宫灌了一大口啤酒,说,“现在的犯人不找关系,改造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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