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后传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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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后传奇(完结)-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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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切线索都断了后,方昭仪的死就这样不了了之。再加上过了几天后,玉清宫里的李贵缤也有喜了,燕绍云大喜,忙加封她为昭仪,九嫔里的昭仪才去,也得有丽人顶上。也就让有喜的李贵嫔捡了个大便宜。但我却阻上让李贵嫔晋封昭仪,理由是方昭仪怀了龙种都没晋封,如果马上晋封李贵嫔,这会让其嫔妃不满的。再加上方昭仪才刚去了,也为她留点儿面子吧,也算对方家对整个后宫,有个交代。燕绍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让她搬出以贞妃为主的永清宫,赐居永秀宫,好生将养身子,也算皆大欢喜吧。而方昭仪被加封为正二品慧妃,葬在月阳城以西的专门埋葬妃嫔的陵园里。而她的身影也在时间的无情推动下,慢慢地被淡忘了。但我心里却始终存在一丝阴影,方昭仪的死,还会出现在李修仪身上么?

  尽管心里还有一丝不安,但因为整顿内务府已是刻不容缓。国库里的银子除了军队开支外,就数内务府用的最多,现在的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周李两位大臣已经三番两次地上书燕绍云整顿内务府了,不整不行啊!也好,借着文献太后的生辰,我叫内务府的总管刘兴把前去采购的所有材料单来核对一下。刘兴尽管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也很快稳住,忙去拿出单子,我拿过一看,冷笑一声,令人拿出付强早已给我单子来对比一下,果然,差踞果真是大啊。

  刘兴见了,面如死灰,但还是狡辩道:“这只是宫外普通商号而已,只能供一般大户人家办的酒宴,太后乃一国之母,怎能用这些低档的材料呢,所以奴才全都是去外地商号进购的,价格当然要高很多!”我慢条斯理地命令禁卫军连夜去找来他所采购的商家,让负责人前来对证。禁卫军去了后,刘兴一脸死灰,冷汗如流,我冷笑不语,只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欣赏着垂死挣扎的鱼儿慢慢地了无生机。不多久,侍卫们回来了,向我报备:“京城里并没有刘总管所说的商号名称!”我冷眼看着刘兴绝望地瘫倒在地上,成了一团软泥。然后对一切的弄虚作假和克扣银两等事一一招供,并签字画押。

  我再把付强交给我的帐单,以及刘兴作的假帐单和他画押了的认罪书一并呈交给皇上。皇上只稍看一眼,就大怒,立即把内务府里的大多数柱虫全都拉出去乱棍打死,然后再抄查上至总管下至小头目的家,果然,禁卫军去查封了整整六天才把总管刘兴家里的金银细软给运了回来,运了一车又一车,那些白银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差点没有把人的眼睛给晃花。燕绍云看着眼前一车又一车共十三辆车的金银财宝,气得脸色都变了,咬牙道:“朕身为燕绍云,恐怕也没有这么多私房钱,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内务府居然还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朕还真是小瞧了他们了。”然后下令,以后内务府采购的一切事宜全都必须有商号负责人的轻笔签字后经过禁卫军的检查才能进入宫里。

  这样,整顿了内务府里的柱虫后,再加上把查封来的银两全都充到国库去。而内务府里的太临们也全都由燕绍云亲自挑选后才一一走马上任。而总管则由我宫里的执事太监李道清的弟弟李道财去做。

  宫里贪污国库的大柱虫终于被整顿后,大燕朝贪污奢侈之风也收敛了许多。大家都对我这个皇后真正的心服口服起来。我在后宫里的威势真正显露出来,连以前对我专宠后宫不满的一些三朝元老也最终真心地认同我了。一时之间,我这个因为是他国姓氏,所以都管我叫做依后的名称在京城乃至整个大燕朝响亮起来!

  第三十五章  权倾后宫

  内务府被整顿后,李修仪有了喜,有了方昭仪的前车之鉴,宫里的守卫多了起来,各宫的宫人也被严加整顿,就是害怕宫人被人收买,然后再加害自己的主子。我的脚伤也完全好了,能到处走动了,当然,身为儿媳,就算对文献太后再不满,也得去请安。

  秋天真正显露了出来,没有夏天的炎热和烦燥,秋天却是令人喜爱的,所谓秋高气爽,就是这个道理。太阳没那么毒辣了,风儿吹得人好想睡觉。但唯一的坏处就是,秋天里的花儿大多数都开始谢了,树叶也开始变黄掉落了,整个皇宫里出现一片秋后的凉意和光秃。只有万年青和松树还是挺拔坚韧地立在秋风之中。叶子一样的绿,树干一样的直,我也挺喜爱这些树木的,至少坚强。我宫里移来的榕树在宫人的勤奋努力下也长高了许多,太监小柱子为了讨好我,在树下弄了个秋千给我荡。

  后宫的嫔妃三五不时地在我宫里聚聚,虽然然我已以取消了她们每天的晨昏定醒,但她们还是隔两三天就来我宫里说说话解闷儿。虽然对于自己丈夫的其她女人,我是真心喜欢不起来的,但还是佯装笑脸去欢迎她们,谁叫我是皇后呢,燕绍云再宠我,也不可能为我废了后宫吧,也只能做到不去想不去听,不去在意,有些事情是自己在意不起的。

  脚伤好了后,我也得去文献太后那里请安,虽然心中不愿,但谁叫我是儿媳妇呢。

  秋天凉爽下来,我也就走着路去,沿涂欣赏着秋天里也有的美景。文献太后宫里也有人,是莹妃和玉妃。莹妃好久都没得过宠幸了,脸色也憔悴了不少,但还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见我来后,不情不愿地朝我福了下身子。然后气呼呼地还是坐在原来的蹬子上。玉妃就比她要圆滑多了,忙朝我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后,看我向文献太后请了安后,等我坐下后才坐到我的下首。虽然对玉妃一直心存介缔,但人家一直都做的滴水不漏,我也没办法找她的茬,只好含笑地与她说了几句。

  文献太后看着我,没有往常的冷言冷语,也没有刻意的冷嘲热讽,而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倒让我吃惊了。“皇后的脚和膝盖好了吗?”我吃惊地看着她和颜悦色地向我问话,她怎么一下子对我这么友好了,真让我真不习惯!我忙又向她福了下身子,道:“臣媳谢母后的关怀,臣媳已经没事了。”文献太后微笑道:“那哀家就放心了,唉,那天,还真是委屈了皇后了。哀家因为方昭仪死的惨,所以一时急糊涂了,才误会了皇后,还请皇后不要介意才好!”这个老女人,还真是见风使舵,做贼的喊捉贼,真是的。但我表面上还是做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来,忙道:“有了母后您的话,臣媳这点委屈算什么。要怪就怪那恶人手段太毒辣了,居然会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嫁祸臣媳。一定是臣媳得罪过什么人,所以才会对臣媳下如此毒手,背了这么大的黑锅,却也连累方昭仪至死,臣媳真是有罪!”说着我拿出手帕拭着眼泪假装哭了起来。

  文献太后忙安慰道:“皇后不用如此伤心,那凶手却实凶残,但你还是有惊无险地避过,也算不幸中的大幸,方昭仪却没有逃过此劫,想必她命中注定的吧。皇后就不必伤心愧疚了。”哼,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我避过你的毒计,倒让你功亏一溃,不知是谁笑谁最伤心?

  我止住了眼泪,但还是哽咽地说:“可怜方昭仪死得好冤枉,死的好惨,如果方昭仪地下有灵,一定做鬼也不放过她的,臣媳倒要看看,凶手到底能逍遥法外多久!”我抬头盯着她,文献果然脸色以变得苍白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淡笑:“是啊,这凶手迟早也会现出原形的,皇后不必担心。”我心里一惊,她说这句话的同时,语气,表情都好古怪,该不会是想…

  我深吸口气,朝她淡笑,若无其事地说:“是啊,迟早会现出原形的,臣媳也不必担心了。”坐在一旁的莹妃这时插话了:“皇后娘娘还真是厉害啊,居然能临危不乱,化险为夷,玉娘配服!”我转过头来看着她,淡笑:“莹妃有什么好佩服的,当所有矛头指向你的时候,当然不可能惊慌失措,不然就中了敌人的奸计了。而且,只知道喊冤却是不行的,当然也得反击才是!不然还以为我这个皇后好欺负不成!”最后两句我说的又重又严厉,双眼不时瞟向她们二人。这次文献太后下的毒手,这两个女人就算没有参与,但一定也脱不了干系。

  莹妃被我的的眼神吓到,忙不矢低下头去,玉妃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静下来。我心里冷笑,不愧为玉妃,倒是临阵不乱,有大将之风,莹妃只是小角色而已,这个玉妃,看来,是真的不能入留了。

  从太后宫里出来后,我边走边想,方昭仪死的莫名其妙,怎么回事?连太医都检查不出死因,看来这个文献太后还真是厉害。只是再厉害的手段也会有珠丝马迹才是。那么会在哪里呢,方昭仪身上?她已下葬了,不可能!她身边的宫女,也全都被毒死了,也不可能!忽然我脑海里闪过文献太后去方昭仪房里时,说了句话,我心里有了主意,忙朝方昭仪宫里的方向走去。

  如果不出意外,那么,证据就在方昭仪宫里才是。

  。

  第二十一章  汹涌

  永恒宫因为死了一个嫔妃,所以现在里面都没有住人,平时侍候的宫人也都散了,到其他地方当差去了,此时的永恒宫只有一两名年纪大些的太监宫女在守着。他们百般无聊地看着我的到来后,脸上闪现出惊慌失措。忙朝我跪下请安。我朝他们道:“平身吧,方昭仪死的实在蹊跷,本宫再来看看,到底不没有任何珠丝马迹!”

  进入方昭仪宫里后,这里一片凄凉,四处冷清清的,但屋内的摆设却没怎么动。死人用过的东西,相信其他嫔妃们也不会要。我问身边的一个宫人:“方昭仪当初是在哪里发作的?”

  “回娘娘的话,方昭仪是在自己寝宫里,忽然大喊大叫,然后,奴才们全都跑进去,发现她双手死死地扯着头发,然后一只手又去捂住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然后,没一会儿的时间,就没了生息。娘娘,那时候的昭仪可真是吓死奴才了,好恐怖啊。”这名宫人一边说着一边拍拍胸口,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但我很奇怪,“那时候方昭仪在自己房里做什么,身这怎么没有一个宫女侍候?”

  她想了想,道:“是有的,但方昭仪身边的侍女银儿命大家出来的,说昭仪要静一静。然后把窗帘全都打开来,本来方昭仪说室内已经够亮了,但银儿说怀孕了就要透透气,就把窗帘全都拉开了。”

  “打开窗帘?”我记得文献太后来了后,又忙叫下人赶紧把窗帘拉上,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此时心跳加速,那种快要得到答案而欣喜的感觉袭向全身,忙问:“那么,银儿打开窗帘后,方昭仪在里面呆了多长时间?”宫女想了会儿道:“嗯,大概没多久吧,有一柱香的时间吧。”我心里恍然大悟,忙走向里室,仔细地看着屋内的摆设,没有发现什么,心里一阵失望,又不死心地问:“那个叫银儿的宫女呢?怎么不见她了?”我此百分之百肯定她是最大嫌疑!“银儿?她被人毒死在牢中了?”宫女一阵悲凉!我心里又是一阵叹息,看来事情的真相越来越明显了。

  我再四处看了看,问:“你们以前经常出入方昭仪的寝宫吗?”怎么觉得屋内有点不对尽!

  “没有!”其中一名太监说道,“方昭仪乃皇上的嫔妃,除了几个贴身的侍女外,一般的外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去的。不过方昭仪遇害后,奴才们都进来打理过。”我“哦”了声,又问:“那你们发现屋内少了什么吗?”总觉的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但又不知是什么。

  两名宫人愣了下,道:“自从方昭仪出事后,这阵子就一直没人来过,不可能东西被拿了啊。”但还是四处看了看,眼睛却盯向一处,“咦”了声,自言自语地道:“这镜子到哪里去了,以前不是还在这儿吗?”

  我心里一跳,忙看向的梳妆台,果然,原本该放着镜子的梳妆台此时空空如此,与室内不相协调,怪不得我觉得少了些什么。原来如此!我忙问:“那这面镜子呢?”两名宫人也摇摇头。我心里一沉,声音不自觉大了许多:“你们一直守在这儿,怎么会不知道,再仔细想想,是不是打破了,还是被拿走了?”

  两名宫人吓得面无人色,忙朝我扑通跪倒,惊慌地说:“娘娘饶命啊,奴才该死!奴才真的不知道了,更不可能私自藏起来,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这一面镜子再值钱,奴才们也只能运出宫才能当些钱啊,但是,自从方昭仪遇害后,奴才们一直都守在这里,哪里都没去过,怎么可能会拿一面根本值不了几个钱的镜子呢。还请娘娘明查!”说着碰碰地磕起头来。

  我看他们不像说慌的样子,才叫他们起来,但心里有着疑惑,那么这面镜子不是他们拿走了,那又会是谁拿走了呢?

  照他们二人所说,以前的方昭仪从来不拉开窗帘的,而当天却被银儿拉开了,然后不一会儿,方昭仪就遇害了。当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在她边,排除一切他人加害的可能,那么,就是外来的加害了,那会是什么呢?文献太后又叫人拉笼窗帘,这是巧合吗,我记得文献宫里的窗帘也是全都拉开的,那么,只能说明方昭仪寝宫里有什么见不得光茫的物品,那会是什么呢?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梳妆台,心中有了个大概。

  我又再问了他们几句,他们也一一作答,我这才回到自己宫里。心里的迷团也开始慢慢剥落。

  晚上,燕绍云照常来我宫里用晚膳,吃完晚膳后,燕绍云故作神密地朝我挤挤眼睛,“依依,你猜猜,朕手里有什么东西?”说完变魔术般从背后拿出一个小盒子来,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一愣,看着这个精致的盒子,笑道:“臣妾又没有透视眼,怎么猜的到!”他微笑,把盒子递给我,道:“打开来看看!”我接过来,依言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惊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皇上,您送我这个做什么?臣妾又不是没有!”

  里面躺着一双精致无比的红色鞋子,一看就知道是用针钱一针一针地绣出的,鞋面有很多小珍珠镶嵌在上面,在夜里发出阵了刺眼的光茫。鞋的脚背上镶着一颗又大又亮发出蓝光的宝石。宝石中间还有一颗鲜艳无比的晶状形的小圆球,与蓝宝石相印成辉。

  他含笑地看着我,道:“怎样,喜欢吗?这可是朕命内务府连夜赶出来的,可花了绣女十多天的时间,去海边采集了整整半个月才收集来的大小均匀的珍珠,这颗宝石可是女真国进贡来的。在大燕仅此一颗而已。

  我捧着鞋子,爱不释手,好想马上穿上去走走,但还是噌怪他,“皇上,臣妾才为您整顿了内务府,就是因为内务府太过奢华了,想不到现在又来这一套,要是让其他嫔妃知道,会说皇上厚此彼溥,也会说臣妾自打嘴巴,这样不好吧。”他不在乎地笑了笑,道:“一双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有谁敢不服,朕就要了他们的脑袋。”我捶他,笑道:“你啊,就爱杀人家的头,真是暴君一个!”他哈哈大笑,指着我的鼻子道:“朕变成暴君还不是因为你,如果朕被骂,你身为皇后,当然也脱不得干系,哈哈”

  我狠狠地捏着他的鼻子,他痛得大叫,忙拉下我的手,背在我的身后,然后恶狠狠地说:“好啊,你居然敢捏朕,看朕怎么收拾你。”说完一把吻住我的唇,时而狂野,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我被吻的气喘吁吁,腿都差点软了,浑身发着热,他还是紧紧拧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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