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兼而有之。”姜敏京淡淡地说道：“她们毕竟跟我也同事一场，而且我深知女idol处世之难……”
“好了，我会见机行事的，到时候自然会努力维护她们一下的。”徐宁点了点头，“她们也是可怜啊……”
“当初你会主动放弃针对jessica和李沇熹的计划，这次怎么就不能放弃针对t…ara的行动呢？”姜敏京问道。
“这里面的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徐宁一耸双肩：“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好了，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多劝你了。”姜敏京点头说道：“不过，我们到时候跟t…ara的合作回归呢？”
“你们的回归，我打算是安排在11或者12月。”徐宁点头，“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看来这次，还真不能答应杨贤石，不然你们的回归，可就要受影响了。”
“呵呵。”姜敏京的嘴角闪过了一丝微笑，“好了，我要走了，一切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好自为之？”看姜敏京下了车走向了她们宿舍的方向，“还真把我当你手下了，真是……”
第二天上午，y。g公司总部。
“你居然拒绝合作？你可知道，拒绝跟我合作的后果是什么？”杨贤石的眉头跳动，脸色很不好看。
“杨社长，这可不像你一贯的风格啊。”徐宁依旧坐在那儿纹丝不动，“你可是一贯以笑面示人的。”
“哼，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杨贤石一摆手：“既然你不想合作，那就请回吧。”
“杨社长，至于如此么？”徐宁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愿意目前合作而已，又不是说以后也不愿意合作。”
“有区别么？当下不合作，等你有心情合作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和你合作的必要了。”杨贤石黑着脸说道。
“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杨社长。”徐宁起身说道：“不然我怎么会那么不明智地拒绝y。g公司的‘善意’呢？”
“不得已的苦衷？那你说来听听，你到底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杨贤石眼珠一转，把语调缓和了一点说道。
“我曾经个金光洙达成过一项协议，那就是在下一次davichi回归的时候，让t…ara和她们合作，推出一首主打曲目。”徐宁说道：“杨社长你的妙计，必然是威力无比，一旦达成了，t…ara估计人气可是要一落千丈的，到时候这回归我不得亏得血本无归啊？这种事情，你说我能干么？所以咯，现在我也不得不暂时拒绝你的‘好意’了。”
“哼，我让2ne1跟davichi合作回归，她们的人气在韩国，可是要高过t…ara一筹的。”杨贤石说道：“你看如何？”
“不过她们的风格，有些太格格不入了。”徐宁摇了摇头，“明显t…ara跟她们更能实现优势互补。”
“你……”杨贤石的脸色又黑了下来，“你真以为davichi跟t…ara的回归能掀起多大的水花么？”
“水花自然不会有多大，但是对我们k·s来说，够用就好。”徐宁一摊双手说道，“不过我们目前还有一个合作方式。”
“什么合作方式？“杨贤石的问道：”快点说吧，我的耐心，已经被你磨得差不多了。“
“那就是，我这两天就去日本跑一趟，尽可能帮你布置你的妙计。”徐宁说道：“但是，一切完成之后，你不要立刻触发它，等davichi和t…ara的回归结束之后，你再触发它，到时候我还能再帮你一次，推波助澜一番……”
“推波助澜？”杨贤石盯着徐宁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我似乎没在你的身上，发现你还有什么推波助澜的本事。”
“我当然有，因为我还留着一颗定时炸弹呢。”徐宁说着拿起了桌面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我暂且相信你一次。”沉吟了半晌，杨贤石点了点头，“不过如果你用这种合作方式，我能给你的好处，可就要大大地打折扣了，我原先是打算……”
“我已经想好了需要你怎么回报我了。”徐宁打断了杨贤石的话，“我不用什么别的，就要几个人而已。”
“你跟我要人？你看上了我们公司里的练习生？亦或者说是我们公司的什么工作人员？词曲作家？”杨贤石问道。
“y。g公司的精明强将，我可不敢要。”徐宁连连摆手，“目前，我跟李大公子他们经常聚会的酒吧里，有几个jellyfish公司的练习生在那边打零工外加累计经验，我觉得他们都是可造之材，所以呢，我想杨社长你能……”
“你让我给你拉皮条啊？”杨贤石冷哼了一声，“你看上了人家的练习生，自己找他们谈去，为什么要把我拉下水？”
“因为我已经跟jellyfish接洽了好几次了。”徐宁一耸双肩：“他们压根就不跟我谈啊，所以就只好劳烦杨社长你了。”
“你要我帮你这忙也行，不过我不能白帮你。”杨贤石眼珠一转，换了个表情说道。
“等等，杨社长，这不是对于我对你帮助的回馈么，明明是我帮你，怎么变成你帮我了？”徐宁瞪大眼睛说道：“杨社长，这事情都还没办呢，你就打算翻脸不认账，这可不好吧？”
“当然，这件事，明显超出了我应该给你的回馈的范畴。”杨贤石连连摆手说道。
“果然，我还是不要跟你合作为好，那么杨社长，我这就告辞了。”徐宁起身说道。
“这样，我帮你联系jellyfish，不过你付给我一笔中介费，这样总可以了吧？”杨贤石说道。
“杨社长，大家各退一步，以后就还能有很多合作的机会，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小地方锱铢必较呢？”徐宁一耸双肩说道：“你这么大的产业，居然还跟我要什么中介费……”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杨贤石连连摇头，“你看我们y。g现在似乎产业不少，日进斗金，但每天各种开销却也是花钱如流水啊，每一分每一厘，都要仔细掂量的……”
“那好吧，你说，要多少‘中介费’？”徐宁沉吟片刻说道：“别跟我狮子大开口啊。”
“放心，跟我做生意，肯定不会吃亏的。”杨贤石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同时伸手做了个手势。
“就这……这价格……可真是够‘公道’的啊。”徐宁微微皱了皱眉说道。
“当然，放心，你这个钱肯定不会白花的。”杨贤石笑呵呵地说道，“而且我也相信你的眼光，既然你看好那些练习生，那么他们肯定是很有潜力的，以后可是能帮你‘钱生钱’的……”
“杨社长，你以后不去当外交部长真是可惜了，你这浑身都是嘴，以后说不定能靠你这三寸不烂之舌，让朝鲜半岛统一呢。”徐宁连连摆手打断了杨贤石的话说道，“好的，我掏钱，不过我要先看到成果再说，毕竟，有金光洙的前车之鉴，我可不敢太过低估杨社长你的手段。”
“呵呵呵呵，你过虑了。”杨贤石摆了摆手，“好了，我这边就帮你联系jellyfish，你什么时候去日本？对了，你还得给我一下你要的练习生的名单，这样我才好跟他们交涉啊。”
“名单我今晚就发给你。”徐宁点了点头，“至于日本么，我想这边的事情安排妥了，我就过去。”
“要趁早……”杨贤石叮嘱道，“越晚，越不好处理……”
“不要着急，一切都来得及，就算来不及，我手底下还有隐藏着的定时炸弹呢。”徐宁一笑说道。
“怎么看都是你吃了亏了。”姜敏京听完徐宁对早上他跟杨贤石会晤的陈述，连连摇头说道。
“短期来看，我们确实是亏了，不过如果从长期来看么……”徐宁笑了笑说道：“我们还是有利可图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章
“还有什么利可图啊？”姜敏京白了徐宁一眼，“就那几个jellyfish公司的练习生？”
“是啊，好歹把人先弄过来再说，让我们k·s公司能够有第二个能赚钱的团队，实现双核运作。”徐宁点头说道：“不然现在我们这个状态，就真的像洪胜成当初说的那样，只有一条腿走路，时间长了，容易半身不遂的，所以咯，从长远来看，这个交易，还是很有必要的。”
“你怎么知道那几个练习生能成为能赚钱的团队？”姜敏京问道：“他们是天赋异禀，实力出众，还是背后有什么强有力的支撑，可以确保他们能一炮而红？”
“我相信我的判断。”徐宁摸了摸鼻子，“他们的特点还是蛮独特的，可能不是属于那种特别受fans们普遍性喜欢的，但是那些特点，应该可以吸引一部分具有高忠诚度的fans，而这些人，一般都有比较高的消费意愿和消费主动性……”
“……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那几个练习生？”姜敏京皱了皱眉，“看看你所说的‘特点’，到底是什么？大部分情况下，艺人所能展现出来的‘特点’，都非常的依赖经济公司的设计包装，一旦脱离了这些包装，基本跟普通人没多大区别，只有极少数人才能……”
“这个没问题。”徐宁点头说道：“我现在就给金胜文打电话，看看今晚是不是他们在酒吧表演，如果是的话，我们就过去看看，当然，你似乎得先换个形象过去……”
“你还是先打电话吧。”姜敏京点头说道，“我变装很快的，不会花多少时间。”
“ok。”徐宁立刻掏出手机给金胜文拨通了电话，一会儿之后，“很好，他们今晚有3个成员在那边演出，我们这会儿赶过去，还能看个20分钟，怎么样，我们过去？”
“那就过去呗。”姜敏京点头说道：“我把发型变一下，戴上墨镜就好了。”
“……好的。”徐宁开动了车子，一会儿功夫，车子就到了明洞的xxxx酒吧附近。
“我可有日子没到这种地方来了。”跟着徐宁走进了酒吧，姜敏京深呼吸了一下说道。
“你以后也别随便到这种地方来。”徐宁摇了摇头，“好了，我们坐那儿去，看一会儿呗。”
“嗯，就是那几个小伙子吧？”姜敏京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看酒吧中很显眼的小舞台。
“是的。”徐宁跟姜敏京坐到了吧台旁，这次徐宁可没要酒，叫服务生送上了两杯橙汁。
“今晚过来考核他们是吧？”这边金胜文听领班说徐宁他们已经到了，也来到了外面，陪在徐宁和姜敏京身旁说道：“今晚这3个，还有20分钟左右就要走了……”
“看他们的本事，20分钟足够了，尤其是酒吧这种比较轻松的氛围，很容易让他们发挥的。”姜敏京坐在那儿喝了一口橙汁，“这不是柳橙，而且压榨的也不够充分……”
“……我们今晚，可不是主要来喝橙汁的。”徐宁的眉头微微跳动了两下说道。
“嗯。”姜敏京点头说道：“我知道，其实我听别人说过，说金社长的这家酒吧，各方面的品质都是第一流的，所以对这边饮品的品质期待也高了点，别无他意哦。”
“当然，当然，今晚我就会吩咐下去，让他们购买最上等的柳橙，同时好好练习正规的榨橙汁的技巧，要手动不要机器。”金胜文在一旁说道：“保证你们下次来的时候，能喝到最上等的柳橙汁，不过姜小姐，我这儿的音响什么的，可是很普通的……”
“这个没关系，其实大部分演出的时候，尤其是这样又蹦又跳的，艺人们都会选择半开麦或者不开麦的，关键看的是表现力，好了，你们现在都不要跟我说话了，让我静静看一会儿。”姜敏京一摆手说道，重新把视线集中到了小舞台上，而徐宁则是跟金胜文使了个眼色，俩人走到了一边，“你今晚这是带考官来了啊？真有你的，不过怎么带的是她？”
“我那儿除了她，也没别人了啊。”徐宁一摊双手说道：“而且她的综合水平还是很好的。”
“哦……哦。”金胜文点了点头，“既然你要考察，要不要一会儿让那几个留下来……”
“不用，不用。”徐宁连连摆手，“那样弄不好他们会误会的，现在没那个必要。”
“对了，前几天晚上，有个叫金宇利的人一直来我这儿，跟他们几个，还有安希妍她们几个，都交谈了好多次。”金胜文说道：“据说他还是ccm的，你说那是不是打算……”
“呵呵，用不了多久，他就不是ccm的了。”徐宁点了点头：“无需在意。”
“哦？这么说，以后，他也会是你的手下了？”金胜文一点头，“你还真擅长……挖墙脚。”
“哈哈哈哈，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徐宁呵呵一笑，脸上颇有几分得意之色。
20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舞台上的3个小伙子已经开始冲下面躬身准备走人了。
“怎么样，这3个水平如何啊？”徐宁走到了姜敏京身边问道。
“还好吧，我觉得不比金光洙当时弄的那个speed小分队好。”姜敏京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你要用他们的话，也没什么问题，或许他们的完整体在一块儿，会有比较特别的舞台魅力吧，当然，这舞台魅力也只是他们能否成功的一小部分，还有包装宣传推广等……”
“所以，现在我得尽快让金宇利离开ccm了。”徐宁点了点头，“不然我就得亲自去操作这些，那我可就没时间再在宏观上做规划了……”
“你呀，打算把k·s变成ccm的弃子收容站么？”姜敏京不由得皱了皱眉说道。
“怎么会呢，你还有davichi可从来就不是ccm的弃子哦。”徐宁摇了摇手指。
“怎么会呢，你还有davichi可从来就不是ccm的弃子哦。”徐宁摇了摇手指。
“你也别太信任他，他的本事是有的，但他的忠诚度，我很怀疑。”姜敏京起身说道：“好了，该看的都看完了，我们也走吧，就不要在这儿多打扰金社长了。”
“哪能呢，你们越多来，我越高兴。”金胜文哈哈一笑说道，“我送你们。”
回到车内，徐宁送姜敏京回去，在半路上，姜敏京开口说道：“那你真打算最近这几天就去日本？是孤身前往，还是跟y。g那边的人一齐去？千万多加小心，不要让人白白利用了……”
“什么时候去，带多少人去，这个我得跟杨贤石再仔细磋商一下，我的看法是，让杨贤石告诉我们他的意图，具体怎么操作，什么时候操作，由我们自主决定，并且保密……”徐宁放缓车速说道：“期间绝对不能让y。g参与进来，否则一切就都不得我们掌控了……”
“你确定杨贤石能给你这么大的自由度？”姜敏京表示怀疑，“你要真能说服他，我就服了你，还有，别拿我们跟bigbang做捆绑哈，我们高攀不起……”
“我什么时候说要拿你们跟bigbang做捆绑了？”徐宁有些莫名其妙，“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没听说过，不过怕你上当而已。”姜敏京摇头说道：“你没这个想法最好……”
“看看金光洙的前车之鉴，我哪里还敢有这种想法？”徐宁一耸双肩。
2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社长，为什么你要答应他？”y。g公司总部内，光头男很是不解地问道。
“这小子，很有意思，颇有几分我刚出道时候的样子。”杨贤石摇头说道。
“所以社长你是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啊？”光头男点了点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这你就错了。”杨贤石一摆手：“我可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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