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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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老公-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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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馨香。
  “我想帮你也不行吗?”她柔声问。
  “我不要你帮我做家事,我只希望你能弹钢琴给我听。”他开始不安分的啃噬着她的颈子。
  “这不又冲突。”她笑着闪躲,“才吃饱饭,牙齿又想咬人。”她索性转过身来闪躲着他。
  一见到他头发还滴着水,母性使然,她又轻斥,“头发不快吹干,会感冒的。”不由分说,她推着他比自己高大的身形,往屋内走去。
  回到房间,“吹风机给我,”取过他手中的吹风机,她将自己手中的杯子递给他,“快喝,你又不听妈妈的话了,以后每天我过来帮你泡。”顺手捏捏他的耳朵,以示惩罚。
  吹风机的声音阻断樊孝昀欲说出口的话,耳中全充斥着轰隆隆的声响,他乖乖的喝着她泡给他的人参茶。
  虽然很畏惧它的味道,他并没有拒绝,因为这是她的爱心,况且他只要看到她温柔有情的眼瞳、甜美的笑容,他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完全无招架的能力。
  当吹风机的声音停止,他猛地说:“君右,我们结婚吧!”
  正在收拾着吹风机的电线的她诧然转身过来,有点错愕。
  “嫁给我吧!”他再一次说着。
  樊孝昀起身快步的走向裴君右,一把抱回她,将她放在床沿,自己则单脚跪在她面前。
  “阿樊……”他突如其来的求婚,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嫁给我,让我永远的照顾你、保护你。”他深邃的眼中蕴含着他对她的爱意,“今天虽然没来得及准备戒指,明天我们一起去挑一个。”
  她的手被紧紧的握在他手中。
  “你愿意吗,君右?”他再问。
  她直直的凝望着他,欣喜、羞怯的泪却在眼眶凝聚,她重重的点了头,泪珠突然落了出来。
  他抬手承接住她的泪,“答应嫁给我这么恐怖吗?还害你哭。”他打趣的消遣她。
  “讨厌!”她一恼,抡起粉拳便招呼他一记。
  他及时接住她的拳头,并稳稳的钳制着,仰起下颚便是结实的一吻。
  她越是想躲,他就越是不放过她,绵绵密密的吻顺着她的颈线蜿蜒而下,他贪玩的手甚至不安分的从她的腰际慢慢的往上攀去。
  “阿樊,你又逾矩了……”她羞怯的忙不迭往后躲着。
  “没有,裴妈妈已经默许我们牵手、亲嘴了。”
  “胡说,”她软语轻斥,“别老咬我,妈妈会发现的。”
  樊孝昀得寸进尺的大胆解着裴君右仿古衣襟上的盘扣,裸露出胸口上一大片的雪白。在她还来不及遮掩前,他占有的吻已然挪移至V形蕾丝胸衣的最低点上,烙下一抹红印。
  “你是我的了。”他从她胸口仰起头,坏坏的笑说。
  她把酡红的脸深埋在双手间,不多看他一眼。
  “你很容易害羞。”他拉下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帮她扣好方才解开的盘扣。
  她大气不敢喘一声,紧张的看他修长的手在她胸前忙碌着,然后他将她垂落的发丝勾到她耳后固定。
  “不可逾矩是婚前占有你的身体,我会遵守的,因为你是一个值得等待的好女孩。”他怜惜的抚着她红艳艳唇瓣,“明天我就跟裴妈妈提结婚的事情。”
  裴君右娴静的微笑,点点头,随即倾身向前搂着他的肩膀,“阿樊……”
  “嗯?”他轻拍她的背。
  “我……我爱你。”她别扭的咬着嘴唇。
  “我也爱你。”他笑得开心,收紧手臂,把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快步的从房里走出来,裴君右一边拉整自己身上的衣服上边对着客厅里的冯欣说:“妈妈,一会车子借我!”
  “今天音乐教室不是休假吗?你要去哪儿?”冯欣取下鼻梁上的眼镜问。
  “我跟阿樊说要去接他,他的车子进场保养。阿樊今天下午有一场官司,晚上说要亲自下厨请爸妈吃饭。”她走到冯欣身边坐下。
  “下厨?那我需不需要准备胃药啊!”冯欣揶揄着。
  “妈,他可是你教出来的徒弟,如果不行的话,你不就是搬石头砸向自己的脚。”裴君右反将母亲一军。
  “咳——养女儿就是替别人养老婆,还没嫁过去就帮着损我。”
  “妈,你又不吃亏,阿樊从前就对你必恭必敬的,不敢造次,你可是多了个儿子。”
  “那倒是。君右,阿樊有没有说他儿时有空?总不能要结婚了,连礼服、婚纱照都没消息吧?”
  “会挪出时间的。”她拿起母亲的杯子,再加了一点热开水。随即又到厨房拿出水果、刀子、碟子。
  “那就好。阿樊最近在忙什么?老是面有莱色的委靡样。”
  “不就是在忙今天这个官司,听说很棘手,阿樊费了很大的心力,所以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递了一块苹果向前,“妈,你吃。”
  “他的身体你要多费心,以后他是你的老公,自己多照顾着点。”
  “我知道。”她把水果整齐的削好排放在碟子上,“我去准备晚上的菜。”
  “别急,三点都不到,回来再弄也来得及。”
  “先准备一些,才不会手忙脚乱的。”她回过头,嫣然一笑。
  想女儿要结婚了,冯欣就欣慰不已。
  车子停在法院外,裴君右倚在车旁等候着樊孝昀,虽然有不少人对她行着注目礼,她却丝毫不予理会,一径专心的想着待会儿该买的东西。
  法院里,樊孝昀正和两个人连袂走出来。
  “阿樊,你今天走的是步险棋啊!”元振赞赏的说。
  “我知道,我自己也是下得心惊胆战,完全是孤注一掷。”
  难得出现的教授严信国也在一旁,“虽是险棋,倒也让他们措手不及。果然是漂亮的一仗。”
  “不过你这阵子自己要多注意,你这样迅雷不及掩耳的叫他们吃了败仗,他们赔了政治前途不打紧,还白白浪费了大把钞票,这股怨气,他们可不会轻易吞下的。”
  “这我知道,打从我接下这个案子,刘•;方每天都派专车护送我回家,看来以后会更殷勤。”
  “小子,保重一点,我可不想再花力气找个敢在我面前大声嚷嚷的学生。”
  “是,恶魔党教授,我不会放你太清静的。”
  “喂,那小姑娘该不会是来等你的吧?”元振指着法院门口的女子。
  三人同时看向等人的裴君右。
  严信国见过她,以前就老看见樊孝昀这个小子载着那小姑娘上课去。
  “唔?你这花心少爷还没换女人啊!”严信国存心找碴,“看来你也是个过尽花丛不染香的高手。”
  樊孝昀弯腰谦虚的说:“很抱歉,我是连花丛都鲜少踏入,别把我跟教授您归为一类,学生承受不起。欢迎到时有空来喝喜酒!”撇下嘴巴歹毒的教授,他快步的走向心上人。
  “君右——”
  “怎么样?还顺利吗?”她顺手接过他的公事包。
  “嗯,一切都处理好了。”他抱了抱她,“快上车。”
  “我来开车,你先休息。”裴君右将他推人驾驶座旁的位子,自己转而走向驾驶座。
  “刚刚你身旁那两个人是谁啊?有一个跟你的指导教授长得好像。”她是远远的对两人点头打了招呼。
  “还不就是他,为老不尊的家伙,心血来潮说要来看我打官司的英姿。”他啐了一句。实在是摸不清楚那个怪教授的心态!
  “你们还真是师徒情深!”她戏谑道,把车子驶向超级市场。
  然而樊孝昀一路上却是如临大敌的戒备着,因为他又从后照镜里看见可疑的车辆。为了不让裴君右慌了手脚,他选择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对方似乎也在伺机而动,车子只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并未激烈的上前拦阻。
  当裴君右把车子停靠在超级市场的停车场上,对方也不动声色的把车停于在不远处的空格上。
  揽着裴君右笔直的往超市里面走去,樊孝昀还不着痕迹的回头观看对方的行动。
  在超级市场里头搜括了一大堆东西之后,他推着车子尾随裴君右的步伐回到停车场。
  “你今天打算做什么菜?”她故意问,揶揄的神情看来妩媚。
  “美人鱼大餐如何?把你扔上桌子,然后把食材放在你身上,就像前阵子日本流行的美人生鱼片大餐一样,一定会让裴爸、裴妈‘举着为艰’。”他状似审慎的计划着那荒唐的美人鱼大餐,微眯的眼睛却注意着不远处的人。
  “瞎说。”她径自把东西放入车子后座。
  刹那间,眼角余光在意到夕阳余晖下闪过一丝不寻常的银光,他不假思索的护住她,“趴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响亮的枪响在寂静的停车场上响起,随即那辆可疑的黑色座车迅速离去。
  樊孝昀发出闷哼声,肩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明白,他中枪了。然而他更担心身下人儿的安危。
  “君右,你没事吧?”他咬牙忍痛问。
  裴君右的手掌心磨破了皮,沁出些许血珠,惊魂未定的回答,“我没事。”
  她使劲的撑起身子,却发现护在她身上的他肩上汨汨流出的鲜血。
  “阿樊——”她脸上的血色骤失。
  “别慌,扶我上车。”他气弱的安抚她,鬓边不断淌出冷汗。
  她噙着泪水,使出所有的力气想将他搀扶上车,却发现他的小腿也中枪了。
  她抱着他的身体,扯着嗓门哭喊,“谁来帮帮我——”
  樊孝昀已然昏厥。
  第九章
  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候,裴君右虽然想哭,可她却死命的咬紧唇,不让一丝哭意逸出,因为她知道自己要坚强。
  待警察到医院做完笔录离开,樊孝昀的手术仍在进行。
  “阿樊怎么样了?”冯欣一接到女儿的电话,赶忙以风驰电掣的速度赶来。
  “在手术室,医生况子弹留在体内,必须动手术取出来。”裴君右抽噎的对母亲说着。
  闻讯赶来的元振、严信国都皱紧着眉,看见泪眼汪汪的裴君右母女,连忙上前对冯欣说:“所有的医疗费用,事务所会全部负担。”
  冯欣心急的嚷嚷,“谁理你那些鬼医疗费,在婚礼前若没有还我一个活跳跳的女婿来,看我不拆了你的律师事务所!”她两脚一跨,颇有大干一架的态势。
  “好说、好说!”元振跟严信国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好男不跟女斗,况且是这等凶神恶煞!
  冯欣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两个人,转身安慰女儿道:“别担心,阿樊会没事的,想找荼毒他这么多年,他也没少块肉,嘴巴还越练越歹毒,他会没事的,上帝、阎罗王才不会要他那个嘴坏的臭小子。”
  裴君右略微宽心的点头,噙着泪水的眼睛信任的看着母亲。
  当手术室的红灯一熄,医生一走出来,大家便蜂拥而上。
  “怎么样,那个臭小子没事吧!”冯欣率先问。
  医生先是一愣,随即解释说:“留在体内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伤口也已经缝合,大致上没什么问题,不过因为失血过多,身体会很虚弱,而且伤口要严防细菌感染。”
  “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阿弥陀佛……”冯欣双手合十,口中不断的感谢上帝、感谢菩萨……
  元振跟严信国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对性情迥异的母女,对于樊孝昀之所以拥有过人的口舌之功终于恍然大悟。有这种可怕的准丈母娘,嘴巴不机伶点,那只有等死的分。
  冯欣突然使出移形换位站在两人面前,“你开的是什么鬼事务所?接个案子、打赢官司还得挨上两颗子弹!”她笔直的指头指在元振面前。
  “因为这案子牵涉许多……”元振试图解释。
  “牵涉个屁!”冯欣有如何东狮吼,“我命令你把对方揪出来,好好替我们家阿樊讨回公道,要不,你休想我会让他回去你那个破事务所。信不信老娘出钱帮他开一间,让你没生意!”
  扬起的眉毛、紧眯的眼眸、抡紧的拳头,在在都叫元振、严信国莫不点头称是。
  “没、没问题,我们一定会帮阿樊把对方痛宰一顿。”元振不断的鞠躬哈腰。
  俗话说,惹熊惹虎,千万不要去惹到恰查某就是这个情形吧!
  听见两人的承诺,冯欣这才满意的拉着女儿走开。
  走廊上,元振、严信国狼狈的互望着。
  “啧啧啧,为了那些混蛋闯下的祸事,我们竟被训得跟白痴似的,元振,这口气你忍得下吗?”严信国摇头咬牙问。
  “当然不行!”元振气得吹胡子瞪眼,“他们伤了我好不容易培育出的大将,害我赔了钱还挨骂,这些混蛋丝毫不把我元振放在眼底,要是我不把他们一个个撂倒,还以为我好欺负?老虎不发威,被当成病猫,我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提报流氓管训,送至绿岛去唱小夜曲。”
  “兄弟,这次我挺你,好歹阿樊也是我空前绝后的得意学生,打赢官司还要挨子弹,这太说不过去了,这次我们连袂出手,把他们痛宰一顿。”
  元振、严信国两人信誓旦旦的说定,准备好好的大干一场。
  再次睁开眼是因为麻药已退,肩上火阵阵的痛感让他醒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视线在病房里来回的梭巡着,墙上的时钟显示已是凌晨时分,樊孝昀看见床前伏着一抹纤瘦的身影,心里万分不舍的用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发丝。
  “嗯?”裴君右动了动身子,随即完全醒来看着床上的人,“阿樊,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不是。”他的声音有点低哑。
  “口渴了吧?”她起身拿来水杯,用棉花沾着水在他唇上点着,给予一点滋润,“元老板跟严教授有来过,他们要你别担心,其他的事情他们会处理好的。”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沉默的抬眼望进她的眼睛,察觉她清亮的眼瞳已因先前的哭泣而红肿,他吃力的抬手想摸摸她的脸,“别哭,我没事了。”
  她连忙握住他的手臂,“别乱动,伤口才缝合,你要乱动是会裂开的。”说着说着,那不争气的泪珠又这么落了下来。
  他腾出未受伤的左手,用掌心承接住她溃堤的眼泪,“别哭。”他的话语很简短,却夹带着无限的深情,让她怎么也止不住泛滥的泪。
  “对不起,我只是……”她哽咽的说不出话,因为好担心、好担心。
  裴君右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奔流而不受控制的眼泪。
  “上来。”
  她含着眼泪,一脸不解的看着樊孝昀。
  “躺在我身边,让我抱抱你,你累了,好好睡一觉。”
  “我会撞伤你的。”她用双手密密实实的包住他大大的手掌。
  他费劲的把身体挪了挪,“别因为照顾我,把自己身体弄坏了。快上来厂他沉下声命令着。
  “嗯。”她吸了一下鼻子。
  她乖乖的在他身侧躺下,他大手揽住她,“别哭,快点睡。”
  裴君右把脸埋在他胸膛,掌心熨贴着他的心口,感觉他有力的心跳声,“阿樊,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只要你活跳跳的在我面前。”
  “我知道,别说话了,快睡。”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让彼此的气息包围着两人,给两人都有个好梦。
  交握的手掌温热着彼此,然而看着裴君右疲惫的睡容,樊孝昀却怎么都无法入睡,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君右永远的免于危险?
  白色的病房里,两人的身躯在窄小的病床上贴近,紧握的手、纯真的模样,像是一对天使般。
  一个礼拜过去,樊孝昀的伤势已经渐趋痊愈,可是裴君右却察觉他越来越沉默,常常老半天不吭一声,人躺在病床上,但是眼睛的焦距却不知落在远方的何处,而且不时散发颓冷、索然的神情。
  “阿樊,在想什么?”她轻声的唤道,生怕会吓到他。
  他只是露出那千篇一律的笑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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