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急的发出了呜呜呀呀的低吼,脚上的鞋子都被她踢飞了一只,她的一支手犹在和那颗顽强的纽扣搏杀,另一只手却已经急不可耐,伸进两腿间,摁着自已的秘处剧烈的揉搓起来。
刘洋发觉事情不对,赶紧扔掉了喷头,这才发现夏兰的头仰着,眼迷着,嘴张着,一只手隔着抹胸挤压着她自已的丰胸,另一只手在双腿间不住的伸缩着,张开的小嘴里还不断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的个天啊,这场面实在是太刺激人的心神了!!
没有了水雾的阻挡,夏兰这个时候也看到了刘洋,她坐在地上,对着刘洋伸出了一只手,嘴里呢喃的低吼道:“我要……给我……”
完蛋了,怎么浇了一身凉水,情况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呢?
刘洋这个时候哪里敢让她抓住自己?赶紧一闪身子出了卫生间,顺手把门给她带上。他这边刚出了门,就听着门外有人大喝道:“我们是公安局的,请无关人员闪开……”
听声音,那些警察正在驱赶站在走廊上看热闹的人群。贵宾楼距离市中区公安局不到二百米,接到了贵宾楼的报警电话,警察来的倒是挺快。
刘洋拿出电话正拨打120,一群警察就走了进来。
“哈哈……警察来了,我看谁还敢打我?刘洋,你不是很有本事么?我给你说吧,就算是医生来了也没用,因为我给她用的那种苍蝇水,根本就没有解药……”看到警察进来,白面狼也不知道是被刘洋踹晕了,还是觉得警察都是自己人,他擦了一把鼻子上的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呵呵大笑着对刘洋喊道。
“你妈隔壁的,都是你干的好事儿……”刘洋一停顿时大怒,一旋身子,飞起一脚,正踹在白面狼的肚子上。可怜的白面狼刚爬起来,又被刘洋一脚踹在了地上。
进来的这些警察有五六个人,为首的一个身材高大,足足有一米八多的个头。
这人走进来之后,就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家伙站在那里又哭又笑的大喊大叫。虽然心里惊讶,但白面狼说的话他却全都听得真真切切。
一听到他说什么“苍蝇水”,“没解药”,那警察的神情猛然一愣,心说苍蝇水可是禁止买卖的违禁药品,这屋子里面也没女的啊,这家伙给谁用了这种东西……
他正想着呢,就看到刘洋飞起一脚,已经把满脸是血的那家伙踹倒在了地上。那警察不由得黑着一张脸,沉声喝道:“住手……”
喊完了之后,他也觉得有点别扭。对方明明是用的脚,自己喊“住手”,好像有点不大合适吧?
刘洋实在是恨极了白面狼,虽然知道警察来了,但听到对方喊住手,他心说你喊的是住手,可没说住脚……
心里这么想着,抬腿“嘭”的又踹了白面狼一脚。
那警察眼看他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打人,也不由得万分恼火,黑着脸喝道:“来人啊,给我把他拿下……”
“抓我?凭什么啊?就凭我打了这个不是人的王八蛋?”刘洋一连踹了白面狼七八脚,一口恶气总算是出的差不多了,听到那警察让人把他抓起来,不仅没有惊慌,反而一脸平静的看着那警察问道。
刚才没细看,现在刘洋一看那高个子警察,这才发现他肩膀上的警衔居然是一枚银色橄榄枝外加一颗银色四角的小星星。
市局挂这个警衔的人有几个,而区公安局能挂这个警衔的人可不多。
于是,刘洋不由就疑惑的问道:“你是市局的,还是区公安局的?”
“我是市中区公安局政委陈玉成,你是什么人?” 那警察一看刘洋打了人还这么气定神闲,当着警察的面,竟然没有一点慌乱的样子。于是就一边自报家门,一边上下打量了刘洋两眼,暗暗的猜测着他的身份。
“我是市政府办公室的,我叫刘洋……”刘洋说着,心里不由的一动,心说这又是一个政委?他挂的是三级警监的警衔,怎么比局长何东平的警衔还高一个等级?
不过,今天下午自己在办公室见到了市局政委李长生,第一面见到他的时候,李长生那形象简直猥琐的不敢恭维。
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人,居然是市中区公安局的政委?看他年龄不大,顶多也就是四十来岁,但既然他能挂三级警监的警衔,资历肯定比何东平还要老。
这么大的领导,出个警居然还要亲自上阵?这不能不让人怀疑,公安局的政委是不是都混的不怎么得意?
其实刘洋还真的想对了,这位陈玉成陈政委在区公安局局长的确混得不怎么样。市中区公安局有何东平坐镇,他又是张益民的嫡系,其他人在局里说话自然就没什么力度。
但今天是陈玉成在局里值班,接到110反馈的情况之后,他就亲自带人赶了过来,这份敬业精神还是不错的。
而陈玉成一听他是市政府办公室刘洋,脸上的神情很明显也是一愣,看着刘洋反问道:“刘洋?你是哪个刘洋?”
刘洋不由就笑了:“陈政委,好像市政府办公室叫刘洋的,只有我一个人!”
“啊?……你是…你是刘秘书?”陈玉成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这人就是今天下午自己翻看着文件,骂了半天的那位年轻人?
他骂刘洋,倒并不是因为刘洋得罪了他,实在是因为气不过刘洋的好运气。
陈玉成是部队正团级转业的干部,按照他的级别,应该和市中区的区长差不多。但这两年部队转业的干部,大多回了地方会降一级安排。
而陈玉成这位正团级干部转业之后,虽然还享受正(县)团级的待遇,但在职务上面,却被安排到了区公安局当政委,这简直就等于是降了两级。
就这,还幸亏他和市中区区长曲玲君有亲戚,要不然正团级进公安局,光享受待遇,不给安排任何行政职务的人也不是没有。
但陈玉成军人出身,脾气爽直,想起来这个事情就觉得憋屈。再加上公安局这边何东平一家独大,他这个政委根本就是聋子的耳朵——闲摆设。因此,喝点小酒,他在局里面谁都敢骂,就连何东平一局之长大权在握,他也不放在眼里。
老子反正就这个鸟样了,爱他妈咋地咋地。
虽知道他这么一来,弄得何东平还真的有点怵他,一般情况下也不愿意招惹他。
今天,陈玉成看到了任命刘洋担任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的文件,见一个才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居然一跃就登上了副处级的实权岗位,这怎么能不让他触景生情,深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提拔干部形同儿戏?
老子从部队基层拼杀上来,流了多少汗水才混了个正处?回到家乡安置工作,居然又给撸成了正科。这年轻人才工作两年,就他妈坐火箭似得,一下子跑老子前头去了,这他妈上哪说理去?
他越想心里居然越是不舒服,关起门来在房间里生了半天闷气,连带着把文件上面这个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的刘某人,也狠狠地骂了几句。
现在,一听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被自己骂了半下午的刘洋刘秘书,陈玉成那张脸不由得就更黑了……
陈玉成心说这人看着长得人模狗样的,倒还像那么一回事儿,怎么做事情这么不知道轻重?
你才刚被提升了级别职务,这就跑酒店里面来欺负人?这不是小人得志是什么?
你看你把人家踹的,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就算你是市长的秘书又怎么啦?王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呢,更何况现在是新社会。我不管别人会怎么样,既然你犯到我手里,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凌驾于法律之上……
想到这里,陈玉成摇了摇头,冷着脸对刘洋说道:“刘秘书,既然你是国家干部,那就更应该遵守法律。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情况,总之你打了人,还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一边说着,陈玉成对站在刘洋跟前,被刘洋的名头吓得愣住的民警说道:“看什么看?先把刘秘书铐起来,带回局里去落实材料……”
那两个民警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知这位陈政委又犯了癔症。
两个民警心说你破罐子破摔不求上进,整天不是骂这个就是凶那个的,可我们不行啊。我们还真么年轻,还想好好,干提拔进步呢。
对方可是张市长的秘书,新任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不管那一个头衔,得罪了他,都够我们哥俩喝一壶的。
抓他?我没这个胆子,兄弟你上……
另一个警察撇了撇嘴,心说凭什么我去啊?你把我当傻子啊?我三岁的时候和我哥在一起跟邻居家的孩子打架,就懂得明哲保身了。你和我比?还差了一点儿。
我吃饱了撑的去抓张市长的秘书?谁愿意抓谁抓去,反正我不去。
眼看跟着自己来的手下居然不服从自己的命令,这一幕让陈玉成也万分尴尬,那张黑脸都涨成了茄子色。
第四十三章 学学苏秦玩合纵
而刘洋看着这位陈政委尴尬的样子,心里也不由觉得好笑。但这人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反而还要让人抓自己,想想刘洋又觉得对他很敬佩。
虽说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可这年头嘴上喊喊可以,真这么做的又有几个?谁不是欺软怕硬,凭关系亲疏办事儿?
这人明知道自己是张市长的秘书,却还要把自己考起来,带回警察局去问案子,说不定还真是一个不畏强权、秉公办事的好警察呢。
为了缓和他的尴尬,刘洋就笑了笑说道:“陈政委,配合你们调查案子没关系,我看手铐就不要戴了吧?反正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我也不值得逃跑,你说是不是?再说了,我打他也是有原因的……”
于是,刘洋把事情的经过给陈玉成说了一遍。
陈玉成看看趴在地上的白面狼,在想想自己刚进来时候这家伙说的话,觉得刘洋还不至于拿这种事情来骗自己。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那……那这个家伙被打也是应该的。只不过,身为警察,自己不能这么说就是了。
想到这里,陈玉成就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们先把这个人带回去录口供。你既然已经叫了救护车,还是先把人送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再说吧。”
他这么说,分明就是卖刘洋一个面子。
别看陈玉成整天在公安局里面骂骂咧咧的像个土匪,表面上看起来十足一个大老粗,其实这人也是粗中有细。
没见到刘洋的时候,他虽然因为泄愤骂过刘洋,但那却并非针对的刘洋这个人。他和刘洋两个人之间,既不是公敌也没有私恨,自然谈不上什么恩怨。
但这个人前几天为了救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而悍然得罪了市委常委政法委张书。记的事情,他还是听说了的。对刘洋的做法,他倒是从心里面赞同。
在他看来,这个社会现在缺少的就是正义,年轻人尤其缺少的就是一腔血性。
今天见到刘洋之后,眼看着这人这么年轻就已经身居要职,却依然毫不顾及对自己有没有影响,路见不平拔刀——那个,应该说是拔腿相助,把做坏事的那孙子踹的跟猪头三似得,这种行为本来就让人扬眉吐气。
在刘洋佩服他敢于敢于严格执法的同时,其实陈玉成也在感佩刘洋敢打刚冲。
只不过……虽然地上这人干的事情实在缺德,但眼看这家伙也被刘洋打的不成样子,论起来双方都有错,真的把刘洋带回去,自己怎么处理?
但现在刘洋给了他一个悄悄放水的理由,人家还有“病号”需要照顾。自己把地上这家伙带回去好好地训一顿,只要他不控告刘洋打人,自己也就假装没这么回事儿就算完了。
说起来,这家伙涉嫌使用苍蝇水迷惑妇女,但却没有形成重大危害,处理起来还真没有什么法律依据。按照强未遂来判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那可真的需要卫生间里那女孩子勇敢的站出来检举揭发他才行。
不过,一般女孩子在没有受到真正伤害的情况下,大多都会为了名誉,选择哑巴吃黄连,吃个暗亏不吭声。就算自己是警察,也不能强制人家出面举证的。
倒是刘洋,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的,要是形成伤害,还真就违犯了法律。
刘洋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一旦去医院检查没什么问题,我们会马上去公安局找你做笔录的。”
陈玉成还怕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点了点头道:“好,那就这样。反正今晚上我值班……嘿嘿,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睡着了打雷都惊不醒。呵,不说这些了……来人,把地上这人抓回去。”
这一次,他手下的警察倒是闻声而动,上去就给白面狼戴上了手铐。白面狼怒吼道:“你们干什么?我是白面狼曹大利,和你们局长是铁哥们……”
“你就是白面狼?”陈玉成尽管是个不大问事儿的政委,但白面狼的名头他还是听说过的。听到这家伙自称是白面狼,陈玉成不由就蹙紧了眉头,盯着他问了一句。
“是啊,我就是白面狼,不信你可以把何东平叫过来,问问他是不是认识我?”白面狼满脸是血,却愣是摆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看着陈玉成说道。
哪知道,陈玉成嘴角笑了笑,看着他问道:“白面狼算什么东西?很有名气么?你让我找何局长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苍蝇水是何局长给你的?是他让你迷晕这女孩的?”
“这个……当然不是……吹牛皮也犯法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何局长,刚才不过是想用他的名头吓吓你们罢了,既然你们不害怕,那我再说还有什么用?”白面狼嚣张是嚣张,可他却不是傻子。眼前这个大个子警察很明显是挖了坑让自己往里面跳呢,自己可不能上了他的当。
刚才他说自己认识何东平,不过是以前遇到事情的时候习以为常了,只要是在任州市的地面上,就算不是何东平的手下,只要一提自己和何东平是铁哥们,那些警察多多少少都会给点面子。
可现在这个大个子警察很明显不买何东平的账,自己再提何东平,那可就等于是主动授人把柄了。就算何东平想帮着自己开拓,人家也能用“这人是你朋友,你需要回避”为借口,把何东平给堵回去。
所以,这家伙倒是很机灵,马上就改口说自己并不认识何东平。
“带走……”陈玉成一听他这么快就改了口,也只有气恼的挥了挥手,让人把白面狼押出去。然后,陈玉成又对站在门口的大堂经理说道:“你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也跟着去录一份口供……”
那大堂经理一听警察要自己跟他回去录口供,不由浑身一抖,颤声道:“呃……我不是……我只是大堂经理……”
“你费什么话啊?刚才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看到啦?”陈玉成一脸黑色的呵斥道。
可怜的大堂经理先是点头,然后又拼命的摇头。“我、我……我只看到他们两个人打架,没、没看到这人给那女的下药……”
“好啦,你看到什么说什么,只要实话实说就行了。”陈玉成大声道:“走,你先跟着回去录口供……”
等警察把白面狼和大堂经理都带出去之后,陈玉成这才转回身,换了一种神情,看着刘洋说道:“刘秘书,能不能定白面狼的罪,可就全看你和那女孩子的证词了……”
听着陈玉成的话,刘洋不由的就是一愣。心说刚才他还分明打算放水的,现在怎么又变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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