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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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的眼泪-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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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迷天遮日月、笼地掩林气朦胧,玉如意剑尖的艳艳金火紫炎炎焚魂、赤焰焰烤魄。

  柳如烟振臂生出千条紫气似鲜花绽放、锦绣堆簇,天昏地暗星斗藏;薛如霜扬剑荡出千道朱霞似冷电急掣、寒星疾驰,风响沙飞鬼神惧。花和尚拦住柳仙和花仙道:“贫僧想瞧瞧花中四君子绚烂精妙的剑法!”柳如烟右臂画圈花花叶叶、沙沙砾砾哔嘣作响,薛如霜剑辉璀璨野云闲霞、凄烟惨雾冷淡漂浮。柳如烟横臂指引千条紫气似急雨收寒暑,惊天动地之势震落满树梧桐叶,古柏枝似利箭纵横穿梭,令李昭风生出夏夜萤飞莎径的错觉、生出蛩语赞誉月华皓明的痴想。薛如霜撒剑引领千道朱霞似黄葵映寒露,缭天绕地之花阵仿如鲜艳的红蓼绽遍生命的沙汀。剑风掀卷零落的蒲柳,让花和尚也生出寒蝉伴律鸣的幻觉。李昭风袖撒滚滚青烟将柳如烟的紫气挡住道:“想弄清霹雳宫的代价便是你们乖乖地归降。”同时掌喷滔滔霞浪把薛如霜的朱霞冲散道:“我的条件是你们要无条件的听从我的调遣。”柳仙跟花仙异口同声道:“白日做梦!”花和尚笑嘻嘻地道:“有时候霹雳枪李昭风比贫僧更善于痴心妄想。”

  李昭风恼羞成怒的掌掀重重黑云将眼前的美景遮住,出现在花和尚、柳仙、花仙跟花中四君子面前的是凄惨森寒的景象:骷髅若岭,人与动物的毛发碾成毡片;骸骨似林,飞禽走兽的皮肉烂作泥尘;血筋缠绕树干,脑浆骨髓幌亮如银。尸山血海,腥臭难闻。东面的骄妖将活生生的人按在灶台上剐肉,西面的泼魔把斩碎的鲜煮鲜烹。三位凶狞恶煞的怪物毕恭毕敬地上前行礼,其中青衣怪凿牙锯齿、圆脑椭脸;黄衣怪声若雷吼、眼似电闪;黑衣怪生得仰鼻朝天、赤眉飘焰。三怪身后跟着面似秋容霜颜、声似莺呖燕啭的魔婆。柳仙跟花仙瞧着满目血腥捂住樱桃嘴作呕。花中四君子迅即抢占东南西北四位排成四点,花和尚由她们四点间瞧出经纬纵横的剑虹。李昭风手指三怪道:“青衣使者乃我座下行时百兽心惊、坐时群魔胆颤的青毛狮王;黄衣使者乃我座前搏翅百鸟藏首、舒爪诸禽丧胆的黄羽鹰王;黑衣使者乃我座前振臂移山倒海、弹指天摇地动的黑毛熊王。”后面的魔婆自我举荐道:“我乃天意王子座前端茶倒水、洗衣叠被的九尾狐王。”花和尚冲李昭风眨眼道:“端茶倒水、洗衣叠被的婢仆当由娇艳窈窕、娉婷婀娜的仙子担任,你让塌鼻枯颜、银鬓豁嘴的魔婆在眼前晃荡多难受!”

  李昭风拍拍胸脯道:“娶妻当娶国色天香、欺花胜雪、温柔聪慧的仙子,招贤纳士当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贤士,纳呼风唤雨、移山倒海的能士。尽管历经风雨、尝尽沧桑的九尾狐王模样有些谦虚,但长相委婉的她确有翻天覆地、移山倒海之能。”花和尚跺跺脚震出满地银尖枪当场刺死三怪跟魔婆。李昭风两眼圆睁怒吼道:“你当着我的面杀我的部下是有意向我挑衅!”花仙噗嗤娇笑道:“天意王子座前尽是自嘘自擂、自卖自夸之辈。”柳仙冷哼两声阴阳怪气道:“行时百兽心惊、坐时群魔胆颤的青毛狮王,搏翅百鸟藏首、舒爪诸禽丧胆的黄羽鹰王,振臂移山倒海、弹指天摇地动的黑毛熊王,更有所谓翻天覆地、移山倒海的九尾狐王,结果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全部见了阎王。”李昭风恼羞成怒道:“五魔现身迎客!”

  凤目金睛、玉牙粗腿的青魔高举板斧跳出黑暗道:“让青魔取你狗命!”抬斧斩出千道霓虹圈天绕地的将花和尚围住。花和尚冲出霓虹圈拍掌将青魔震成碎片。高鼻银鬓、秃头秃尾的白魔冲出黑暗劈剑直砍花和尚颈脖,花和尚横掌削下白魔脑袋当球踢出。李昭风接住白魔的脑袋苦笑道:“你花和尚的武功当真叫我刮目相看啊!”圆额黄眉、身高躯胖的黄魔蹿出黑暗举刀斜砍花和尚的天灵盖,金翅鲲脑、星眼豹睛的蓝魔飞出黑暗挺枪直刺花和尚的脑门心。

  花和尚翻身踢掉黄魔的下巴并扬臂打断蓝魔的喉骨,花颜似窈窕佳丽、玉貌似牛鬼蛇神的黑魔纵出黑暗抡鞭便扫,鞭尖落地打得黄魔粉身碎骨、震得蓝魔烟消云散。花和尚躲开他吞山毁林的鞭浪险些栽倒在地,黑魔鞭搅滚滚尘浪猛袭花和尚、柳仙跟花仙。花和尚掌扫绚烂的霞影抓住黑魔的魔鞭,顺势将其拉近跟前以鞭绕住他的脖子道:“你若当着我的面骂李昭风三声狗娘养的贱杂种,我便饶了你的贱命让你忍辱含侮、苟且偷生的活着。”李昭风气得摩拳擦掌道:“你竟敢威逼我的属下恶言恶语辱骂你的故友?”花和尚冷笑三声拽手咔嚓将黑魔勒死道:“你夸赞你的部下振南图北、刚强勇猛,可惜他们欲腾空翱翔却折断了翅膀。”

  李昭风咬牙切齿道:“燕笑凤衰、蛇笑龙惨啊!”花和尚冷眼凝霜道:“花中四君子口中的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黑袍侠便是夜魔,可惜我从未向玲珑童子杨童贞打听过他前世的详情和今世的资料。”李昭风伸舌舔唇道:“夜魔的前世是我爷爷天意大帝跟某身卑位贱的仙子生下的孽种。”花和尚淡淡地笑道:“你王叔夜魔下界的任务是代你爷爷天意大帝监督你这位阳奉阴违的龟孙子吧?你生性奸诈狐疑,常常口是心非、两面三刀,但器宇轩昂、玉树临风的夜魔是位言而有信的真君子。”精亮的眼光忽地瞥见黑雾中有卐符隐现。“莫非他真想联合邪恶王子想干弑爷篡位的罪恶勾当?”暗暗推测道:“他想篡夺天意大帝的宝座、取代他的爷爷君临神界,同样凶残奸险的邪恶王子便堂而煌之的主宰魔界,假若神魔两界落在他跟嗜血成性的邪恶王子手里,三界苍生将身陷刀丛剑林、水深火热的炼狱之中。”李昭风装出和蔼可亲的表情道:“花和尚跟我是同甘共苦、生死相携的患难知交,花容月貌、冰清玉洁的花中四君子是我表哥叶胤的四位心腹干将,*多情的柳仙跟水性扬花的花仙是花和尚豢养的两位情妇,论亲情或论旧情我都该保证你们的生命并赐予你们幸福的生活。”花和尚抓住柳仙跟花仙的香臂道:“尚未察出霹雳宫的秘密又怎能跟这畜生烂罐子烂摔?待贫僧找出他的阴谋机关再跟他光明正大、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即使拼得同归于尽、玉石俱焚也心甘情愿。”

  当白裙在炎凤国际酒店二楼十二号包间里找到欧阳震天时,他正陪着丁蔷薇边嗑瓜子边喝上等的普洱茶。白裙告诉他薛霏衾被戴着金面具的黑衣男子掳走,让他尽快找到薛霏衾的六位师兄妹前去搭救。欧阳震天未及向丁蔷薇解释便慌慌张张跑出包间,迎面同三位金装玉裹的俊男倩女擦肩而过。“你便是云南圣教圣姑燕祢姗的得意高徒欧阳震天?”欧阳震天回首望向问话的男子道:“请问三位是敌是友?”男子抱拳微笑道:“岁寒三友之灵童灵仙蜂。”

  欧阳震天震惊地望着他们道:“另两位可是花仙花蝴蝶和*玉蜻蜓?”花蝴蝶跟玉蜻蜓同时抱拳道:“欧阳少侠之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倍感荣幸!”欧阳震天冲站在包房门口的满脸惊诧的白裙道:“你把薛霏衾遭掳的始末详详细细的告诉他们。”白裙同岁寒三友行完江湖之礼便将薛霏衾被掳的情形详细相告。花蝴蝶跟玉蜻蜓异口同声道:“戴着金面具的黑衣男子百分之百是霹雳枪李昭风!”灵仙蜂斩钉截铁道:“我敢断定李昭风便是叶大哥千方百计想查清的妖门门主。”脸色苍白的白裙面露钦佩之色道:“戴着金面具的黑衣男子正是臭名远扬的霹雳枪李昭风,他也正是暗中操控妖门的幕后恶魔。我们的副门主杨国都是我姑表哥。”

  灵仙蜂瞪着白裙道:“你是妖门前任门主白恩录的独生女白裙?欠我两顿饭的康渠峦是你的师兄兼情郎咯!”白裙玉颊飞红道:“杨国都只是李昭风用以诱钓烟雨轩主跟逍遥子康渠峦他们的鱼饵,希望你们日后清扫妖门时能剑下留情饶他性命。”灵仙蜂瞧瞧花蝴蝶跟玉蜻蜓微微苦笑道:“饶杨国都性命便要康渠峦多请我吃两顿饭。”白裙低下羞颜道:“我们先商讨营救薛霏衾薛总管的计策吧!”欧阳震天招呼守在楼梯口的前堂经理道:“只管挑最美味的菜和最香醇的酒款待三位贵客。”灵仙蜂哈哈戏笑道:“你天天躲在叶大哥的酒店里好吃好喝的过着神仙日子,可想过我灵仙蜂跟两位师姐在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欧阳震天手指灵仙蜂道:“我记得叶大哥曾担任你们燕陵大学中文系教导主任,以你的身份该称他叶主任或叶教授而非叶大哥!”灵仙蜂当即嘿嘿反驳道:“我记得云南圣教圣姑燕祢姗曾是我叶大哥的患难红颜,你是燕祢姗的徒弟便该称叶师伯而非叶大哥。”花蝴蝶拧住灵仙蜂的右耳将他扯进包房道:“你再跟欧阳少侠争些鸡毛蒜皮、微不足道的私事,我便把你欺侮方香玉的卑贱之事告诉叶大哥。”灵仙蜂挣脱花蝴蝶的手道:“师姐你千万别把我跟方香玉的*韵事告诉*萤,我怕她热血沸腾、醋浪翻涌之下伤了娇滴滴、香喷喷、鲜嫩嫩的方香玉的性命。”

  玉蜻蜓柳眉微皱道:“你该防备着*萤怎样咔嚓断了你的香火。”灵仙蜂落座后眼睛盯住丁蔷薇笑道:“花疑妖艳柳疑柔,莺作弦琴燕作舞,请问这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妹妹芳名雅姓?”欧阳震天清清嗓子道:“她是我寻觅多年的未婚妻丁蔷薇!”花蝴蝶、玉蜻蜓跟白裙笑得前仰后翻、上气不接下气,灵仙蜂呛得连连咳嗽道:“蔷薇妹妹真是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得燕懒莺慵,檀口鲜艳勾引得蜂狂蝶浪。”花蝴蝶连喊三声错错错道:“丁妹妹冰清玉洁、雪魄霜魂,跟欧阳少侠真是天造地设的珠眷玉侣。”灵仙蜂喝口茶水道:“珠联璧合,鸾匹凤配啊!情场上屡战屡败的欧阳震天终于柳暗花明、绝处逢生啦!可喜可贺!可赞可誉!”灵仙蜂嘻嘻哈哈道:“你们二位可有云雨寄襄王,新红托杜鹃?”嘿嘿色笑道:“有些事需我手把手的教你们,古书有云女上位叫娇莺占高枝、摇荡飞红萼,女下位称浪映天同白、山夹岸共青,男女闺房情事是天地间最浪漫最幸福的学问,”花蝴蝶杏眼圆睁道:“我们岁寒三友的江湖声誉让你丢得干干净净。”

  灵仙蜂冲花蝴蝶和玉蜻蜓笑道:“师弟同两位师姐商讨营救薛霏衾之策!”玉颊鲜艳的丁蔷薇全身颤抖的握住欧阳震天的手。白裙捂住樱嘴呵呵笑道:“欧阳少侠也可以在*萤女侠面前吓吓灵仙蜂。”欧阳震天淡淡的笑了笑便直奔主题道:“尽管我们已弄清是霹雳枪李昭风劫走了薛霏衾,也查清了现在的妖门门主是恶贯满盈、罪孽滔天的李昭风,但我们没有任何线索可以寻找并救出薛霏衾。”灵仙蜂表示赞同道:“我建议把李昭风掳走薛霏衾的情况告诉叶大哥跟康渠峦他们。”花蝴蝶举起茶杯道:“怎样营救、何时营救薛霏衾需请叶大哥定夺!”

  李昭风将花和尚、柳仙、花仙及花中四君子囚于霹雳宫中,每日三餐以山珍海味和琼浆玉液款待他们,时而命掌管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八位仙子陪他们娱乐。李昭风把他跟邪恶王子联手训练妖魔鬼怪、魑魅魍魉视作霹雳宫的秘密,其实霹雳宫的真正秘密只有魔后跟佛界之主天佛清楚,天意大帝、天命大王、李昭风跟邪恶王子等皆未猜出真相。李昭风当着花中四君子的面宣布给花和尚举行婚礼,弄得柳仙、花仙跟花中四君子面面相觑。花和尚拍拍胸膛呵呵笑道:“贫僧万事随缘,悉听尊便!”花中四君子满腹疑惑的向柳仙和花仙拱手道贺。

  李昭风卖弄灵巧的掌式将重重黑云收回袖间。花和尚嘿嘿冷笑道:“招待我们的婢仆须樱嘴桃腮的仙子或眉清目秀的仙童,别让你座前凶神恶煞的魑魅魍魉、獐头鼠目的牛鬼蛇神吓坏了贫僧两位国色天香的新娘。”花中四君子惊睁妙目莫名其妙地望着花和尚,但她们相信以花和尚的智商完全有把握斗败李昭风。花和尚让花中四君子只管安闲自在、安若磐石的住在霹雳宫。“霹雳枪李昭风绝非安于现状、故步自封的保守孽种,他势必要竭尽心智干掉他的爷爷天意大帝而谋篡帝位,若情势发展需要他甚至可能杀掉他的父母天意王和天意王王妃玉雪公主。”笑忘柳如烟道:“只有安常履顺方能安然无恙,只有安贫乐贱方可安居乐业啊!”

  柳如烟脸现惊讶道:“他真敢做此丧尽天良、鬼神共愤之事?弑爷篡位、诛父杀母是天诛地灭的罪孽啊!”花和尚似笑非笑道:“越是天诛地灭、鬼神共愤之事他越想做,同样越是伤天害理、罪大恶极之罪他越敢造。”薛如霜瞪着花和尚暗思道:“江湖传闻贪花喜色的花和尚专跟烟雨轩主作对,但以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倒像有意维护烟雨轩主的名誉。曾传花和尚跟霹雳枪李昭风狼狈为奸、蛇蝎作朋,曾联手毒害了烟雨轩主的二师兄妙妙大师,但烟雨轩主屡次抓住花和尚却屡屡饶他性命,其中别有隐情或是烟雨轩主顾念同门之谊?以花和尚的智商怎能三番五次的让烟雨轩主抓住?当年的天狼星君毕竟是所向披靡的骁将,岂能败给只懂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麒麟宰相?”花和尚似乎察出薛如霜心中所想便笑道:“天狼星君能以武定江山,麒麟宰相可以文治天下。贫僧只懂刀光剑影、腥风血雨的战争,麒麟宰相能辅佐炎凤王子安邦治国。三界苍生在他的惠民政策下迁居罗刹山附近安家落户,更使许多叱咤三界的尊神贤仙在罗刹山安身立业。炎凤王子曾称谁拥有麒麟宰相便拥有真正的王道乐土。”

  薛如霜轻咬樱唇道:“当年我们八位护宫神将各率所部重围天意宫,以威威兵势逼迫天意大帝撤消对炎凤王子的惩罚。你抓住罗刹宫军事防御力量空虚之机出兵偷袭,攻陷罗刹宫原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之事,但你竟落得全军覆没、马失前蹄的惨败,麒麟宰相真的能打赢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炎凤军先锋神将?以你倚兵欺主、兴师造反的罪行按天规天律当判处凌迟之刑,但罗刹宫最高司法长官天法王子只宣判你面壁思过四亿年,虽抄收你的全部财产并剥夺所有军衔,但尚未下旨取缔犯上作乱的天狼军团的番号。你遭罚未满五百年便打伤狱官逃出罗刹宫,麒麟宰相也并未调派睿智贤能之士前去追捕你,任你结交天意王子跟天道王子等王孙贵胄,对你攀附天意朝廷中的皇亲国戚与重臣权宦也睁只眼闭只眼,”颜如玉猛地捂住她的嘴巴道:“天狼星君乘炎凤王子遭贬下界之机兴师做乱,是杀是剐等炎凤王子归界后再行论夺。”玉如意冲花和尚抱拳微笑道:“请花大师想个奇谋妙策带我们离开霹雳宫。”

  李昭风故意将花和尚、柳仙跟花仙的房间错横隔离,让花中四君子住在花和尚卧室的东南西北四面。柳仙找花仙商量道:“天意王子的用意卑鄙龌龊、恶毒可耻,他想挑拨我们跟罗刹宫四位禁卫神将内斗。”花仙嘿嘿冷笑道:“使出此等拙劣弱智的伎俩,可见天意王子已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李昭风的确周郎谋尽,计断智穷,借花中四君子的美貌诱使柳仙跟花仙捏算呷醋,再花言巧语怂恿二仙同花中四君子决斗,让她们鹬蚌相争,他则渔翁得利。

  花中四君子暗恋烟雨轩主是千真万确、毋庸质疑的事实,李昭风忽视客观事实而制造虚假的情景蒙骗柳仙跟花仙,此等拙劣肤浅的离间之计注定是可笑的闹剧。花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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