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向日看到忍足又开始勾马子已经懒得说话只是翻白眼去了。
“哦。”我看忍足一眼,“什么事?”
忍足倒也不意外我的冷静,“岳人,她就是那天那个说立海大会得冠军的女生。”
这下子向日可好好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甩甩他一头标致性的红色,“切,冰帝才会是冠军。”
“不,冠军是立海大。”这个是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事实。
忍足似乎对我这么坚信有点好奇,“哟,这么肯定吗?”
“嗯。”我点点头,“冰帝的话,全国四强吧。”具体的排名我也记不清楚了,但是我记得亚军是大阪的四天宝寺,冰帝不是第三就是第四了。
“只是四强吗?”忍足侧着头看看我,“喂,要不打个赌吧?”
“打赌?”
“如果立海大没拿到冠军,你就陪我玩一天。”忍足微笑着提议。
我看看忍足一脸诡异的样子,也跟着笑了,“好啊。如果立海大拿到冠军就是你输了。”我闭着眼睛想了想,“你就去冰帝的广播站说你其实不喜欢女生。”
向日本来就愣住了,这下子更是呆成了石头。
而忍足还好,先是停止了笑容,然后忽然放声大笑,“有个性。”
“那,一言为定。”我伸出手,算是赌注达成。
忍足潇洒地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手顺便凑近耳朵低语,“走着瞧。”
坐在回家的新干线上,我捏紧自己被握过的手。
有一种,烫烫的感觉,从掌心烧到耳朵。
第十七回
完
初夏伊始 那一个绚烂的夏日梦 第十八回 时间是一条河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段,继续过渡
晚上回来写点长的~~~~
喝茶,看谁占沙发来着~第十八回时间是一条河
我有时在想,那个预示着夏天结束的场景什么时候会出现呢?
那一场黄昏的盛宴,现在的我,却不想它那么早地到来。
因为,这个夏天是那么那么地好。
我看看身边的人,网球部的几只都在快乐地聊着吃着,而我也是其中一员。
一起说笑话,一起抱怨学校的作业,一起开玩笑,一起抢着吃谁的菜。
这个夏天,就这样再长一点,再长一点点吧。
“白河,再唱一次吧。”那天幸村提议到。
“呃?”
“就是那天你唱的,嗯,什么名字呢?”
“哦。”我想起来了,那首入部时弹过的曲子,那首社团活动时唱过的歌。不过再唱就没意思了,换一首吧。
“先说唱得不好不准笑==”
于是我又坐在桌子上自弹自唱,想像着学姐的样子。
他们或坐或站,安静地聆听。
然后阳光就跟着音符一起闪亮。
那个中午的时光,璀璨发光。
然后回家的路上,我看到切原在门口。
“今天没有部活吗?”
“嗯,休息。”切原点点头,又看看我。
“喂。”
“嗯?”
“唱得,很好啊。”
“谢谢。”
“不过是什么意思啊?”
我忘了,切原的英语很糟糕啊啊啊啊啊==
又到周末的时候,我去了千叶县看了六角的比赛。
佐伯他们又留我一起吃海鲜。
味道真是好啊。
真是忍不住想带一些回家啊。
时间就这样安静地流过,如东流的河水。
一去不复返。
那些人,那些事。
我没有办法阻止,我也没有办法挽留。
所以就好好珍惜现在所有的一些时光吧,那些闪亮的时光,终会成为美丽的碎片,在回忆里继续发光并温暖。
所以我迎着海风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哭。
却还是没有让眼泪落下。
第十八回
完
初夏伊始 那一个绚烂的夏日梦 第十九回 街角的偶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三次更新啊啊啊啊~~~~~~~~~~~第十九回街角的偶然
“白河,快点。”丸井嘴里冒出一个大大的泡泡。
“嗨嗨嗨。”我认命地跟着他们上了立海大附属的专车,一起去网球场。
只不过他们是打比赛,我去看比赛而已。
不过因为幸村说白河同学说不定是我们的幸运星,结果就是我就被三年级的强迫要求去看比赛。
呜呜,我只不过是说了实话。
就算没有我你们也会赢的啊==
完了,青学和冰帝的比赛估计我看不成了。
在立海大应援部潮水般的口号声中,又是一场比赛以立海的全胜结束。
我坐在看台上,开始发傻。
完全没有一点实力上的对比性。
还以为地区预赛结束后的在神奈川进行的会像东京都大赛一样很有看头,但是
立海的实力实在太强了啊啊啊啊。
“白河,我们又赢了。”丸井三两步跳过来。因为还是二年生,一般来说都是不可能成为正选的。
不过这届的例外就是幸村,真田还有柳了。
等到这届的三年级退下,丸井他们就会成为正选了吧。
“白河。”丸井又叫一声,眼巴巴地望着我。
噢,这种小狗的眼神,一定是来要饼干的。
好在今天出门的时候妈妈给了我超分量的零食。
“来。”我微笑着把一包食物都拿给他。
然后仁王闻到味道
场下的球赛结束了,但是场上的饼干战才刚刚开始。
“白河,还好吧?”幸村披着外衣过来,刚比赛过的他头上却没有一点汗水。
不过脸上还是透着红润的色彩,那一时,美得耀眼。
“嗯,还好。”
“不过,看这样的比赛对白河来说太无聊了吧。”幸村侧头看看我。
“呃。”我摸摸头发,“反正我对网球又不太懂。不过,看到你们打网球还是很有趣的。”
“那就好。”幸村凑近一点,“饼干呢?”
=''=
“被丸井拿走了。”
幸村向旁边一看,忽然绕一绕耳发,微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好冷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天立海的比赛结束后,我看看时间,嗯,说不定现在去东京还能看到下午的比赛呢。
结果我又从立海跳到了东京。
不过,啊啊啊啊啊,莫非我没有在东京看比赛的命吗?
我想看的比赛早就结束了。
于是,我又开始在东京街头随处逛了。
整个儿一无业游民==
站在十字路口边的我,正在等待红绿灯变成可以通行的标志。
忽然就看到对面人群中显眼的色彩。
褐色的发丝,安静的背影,大大的网球包,那是我绝不会认错的一个人。
那个他在人群中总是那么温柔出众,带着不变的浅浅笑颜。
那个不二周助。
我看着他静静地走在人群中,慢慢远去。
却只是那么短短的时间,我感到胸口忽然一紧,柔软地疼着。
下意识地迈出步伐,却被人一把拽住。
“红灯。”
“啊。对不起。”我这才意识到现在还是红灯时间,自己居然想过马路。
急急道歉,然后看看救我的人,呃,居然还是青学网球部的副部长。
手冢国光。
虽然此时手冢还是二年级,不过那张处变不惊的脸和冷漠淡然的气质还是一点没变。
这样子被人当作高中生甚至大学生也不会奇怪吧。
要不要开开玩笑呢?于是我换上笑脸开口:
“谢谢,大叔。”
就算是手冢,此时头上也长出了明显的黑线。
手冢推推眼镜,“不要大意。”
果然,手冢的名产,超级顺溜的口头禅。
“嗯。”我点点头。
手冢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她,是上次在电视里看到说立海大会夺冠的人吧。不过她应该在神奈川,怎么在东京?
而她现在望着街对面发傻,手冢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在看不二吗?
忽然就想起上次她也是因为不二的事情而跟不二的弟弟吵了起来。
忽然就冒出一个想法,不过手冢立刻把它埋进心里深处。
我看着似乎在思考的手冢,忽然想到一年之后的比赛。
那场会令手冢手臂崩溃的比赛。
也许,不用看到是一种幸运吧。
我看看已经走远的手冢,心头忽然沉甸甸的。
第十九回
完
初夏伊始 那一个绚烂的夏日梦 第二十回 那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
我更新啦
然后就不知道说啥了第二十回那一个吻
神奈川县的比赛全部结束了。
立海大以全胜姿态出线。
相对的,东京都大赛的第一被冰帝学院拿走。青学因为双打的问题输给了山吹。
一切都是注定,一切都是命运。
在立海大的庆祝会上,我就这样呆呆地拿着一杯水,想着有关过去和未来的事情。
忽然想起之前的对话。
“庆祝会?”
那个不是你们立海网球部的活动吗,拉我去干吗?
“白河也帮了我们很多啊。”幸村微笑地看着我,“借你吉言了。”
呃。这个,是指上次的必胜宣言吗?
“啊,切原你抢我蛋糕!”丸井忽然就大叫起来打断我思路。
“喂。”面前忽然就出现一个大大的草莓蛋糕,还有切原倔强的脸,“吃。”
“谢谢。”
“啊啊,切原好狡滑。”丸井扁着嘴,“这样怎么好意思抢嘛。”
“那草莓给丸井好了。”被幸村传染的我也习惯不叫他们前辈了。
“啊啊啊啊,白河最好了,我最喜欢白河了!”
丸井跳着从桑原身边跳过来,然后扑过来,却被仁王伸出的脚绊倒。
“仁王你做什么!”
“不要像袋鼠一样跳来跳去。”柳生扶扶眼镜,给出评语。
“啊,你们。”
一边的柳没有睁眼,无视了丸井的怨念。
“太松懈了。”真田一锤定音。
==丸井同学完全无语了。
“草莓很好吃啊。”幸村此时已经吃着我蛋糕上的草莓,对丸井笑笑。
啊啊啊啊啊啊,这个世界好冷啊啊啊啊。
这个场景,为什么也似曾相识?
不过那一点的冷,完全比不上心的凉。
是的,欢乐之后总要结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散场的时候那一地狼籍,总是让人伤感。
所以当我走到外面和他们道别的时候,感到从心底散发的寒冷。
这样的时光还剩多少呢。这样的日子还可以继续多久呢?
等到这个夏天结束的时候,什么都完了。
那些在一起的回忆,真的就是回不去的故事了。
真是的,这样边走边想,忽然就难过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怎么搞的,夏天迟早都会结束的啊。
可是我怎么忽然就不习惯了呢?
是因为跟太多的人扯上关系了吗?
我苦恼地敲敲头,重重叹口气。
天空的月亮,依然很安静。
只是我,还可以再看几次呢?
哎呀,眼泪,好像掉下来了。
“白河。”
幸村的影子忽然出现在不远处的路灯下,而本人,慢慢走近。
“怎么哭了呢?”
“啊。”我匆匆抹掉眼泪,使劲擦干眼睛,然后努力笑一个。
“没事,没事。只是砂子进眼睛了。”
“这样可不像你啊,白河。”幸村带着他一如往常的笑,可是浅紫的瞳孔中却透着隐约的波动。
他弯下腰,一个很浅却很温暖的吻落在额头。
我就那样呆在路灯下,半个小时。
甚至,不敢去摸一下,依然滚烫的额头。
如果这是幻影,那么我不愿意去破灭。
可是这是真实,我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第二十回
完
初夏伊始 那一个绚烂的夏日梦 第二十一回 请你守住我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周末的优惠~~第二十一回请你守住我
又一次见到海洋。
不论自己是什么心情什么状态,海洋,始终是那样的蓝。
就像身边的那个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爽朗的模样。
那个被我叫小虎的孩子。
“小虎,六角的比赛都好吧?”
“嗯,没有问题。”佐伯拉过我的手。
这个牵手的动作,似乎成为了佐伯的习惯。
嗯,虽然我还不是完全适应,不过我已经不会被吓到了。
“小星,你有心事。”
“呃?”
佐伯的手忽然一紧,微疼。
心事吗?
是指幸村的那个吻,还是切原的那句话,或者,正想着,心头忽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褐发的背影。
呃,怎么可以想到他?
这个夏天,才是压得我心头最疼的东西。
“小星,你的心情,不可以告诉我吗?”
“不是。”
只是,那些事情,根本就说不出口。
佐伯忽然就很沉默,沉默得没有阳光的色彩。
忽然就觉得不忍心,话不觉就吐了出来。
“小虎啊,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离开。”
“离开?”
“嗯。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忽然手心就很疼,佐伯打断我的话,甚至有些粗暴。
“不准去。”
“呃?”
“我不准你走。”佐伯忽然倔强得像个三岁的孩子。
似乎察觉到我手的疼意,佐伯笑了一下,盯着我,举起牵着我的手的手。
“在我没有放手以前,不准你松手。”
夕阳的光线忽然很强,我看不清佐伯的表情。
只是觉得空气在燃烧,世界转得飞快。
“为什么?”我傻掉了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因为我需要你。”
“呃?”
佐伯忽然有点脸红地挠挠头发,“嗯,这个,基本上,就是说,我需要白河提醒我吃烤肉前要洗手,网球比赛要加油,玩游戏要记得安全第一,还有,嗯,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需要白河你提醒我啊。”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吓我一跳呢。嗯,这样说的话有点像临时妈妈啊==
我也跟着笑了。
“嗯,我会记得的。”
远远地,六角的其他人招呼我们去吃晚饭了。
“嗨,走啦。”我站起来,看着佐伯。
“嗯。”佐伯依然没有放手。
两个人的脚印,印在沙滩上。
“哇,佐伯和白河又是牵手过来啊。”
“嗯,好诡异好诡异啊,对吧?”
“就是啊,白河你千万要小心啊。”
“是啊,佐伯可是很危险的动物啊。”
又来了,双胞胎的对台戏。
每次被他们这样说,脸都烫烫的。
“喂,你们也收敛一点。”佐伯瞪他们一眼。双胞胎先是对视,然后吐吐舌头跑开。
哇,好有气势==
佐伯不经意地扯扯我的手,头发扫过耳际,“我在这里,守住你。”
“呃?”
佐伯的手还是没有放开的意思。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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