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那株植物上,关节不自觉抖了下,他小心翼翼地,比昨天卷了更少的毒素进身体,几乎是立刻,下半身起了冲动,只不过比昨天微弱许多,他完全能压制的住。
那股催情效用缓慢地向着心脏的位置流去,但并没有扩散,傅棕宁吞了口口水,默默给自己加了油,然后让身体里本来平静的气向那个发挥着催情的效用涌去。
就在这时,悲剧再次重演,催情效用急速扩散,如浓烟般沸腾翻滚,瞬间传遍全身,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下半身艰难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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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棕宁狠狠闭上了眼,自暴自弃地泄了力气,任那股*折磨自己一会,等实在受不了了,才颤巍巍地伸出手,如果右手能说话,一定大哭着喊“求放过”。
“我也不想啊,这次真是要有心理阴影了。”
他在赶鸭子上架的撸动中,得出一个结论:昨天并不是他做错了,而是这种效用不能用气去催发,反而药性越烈。
尼玛,多么痛的领悟。
。。。
 ;。。。 ; ; 果然就想傅棕宁想的那样,如今杀高鹤的速度变快了,往常算上深入森林找高鹤的时间,再加上边打边跑的时候,等杀了高鹤,也差不多十二点左右了,然后再拖出去,每次都是一点多钟回到车边,结果剩下时间不上不下,他总是怕自己被高鹤纠缠住赶不回来,所以回到车边就不再进森林了。
今天,他十一点多就杀了一只高鹤,也不知是他力气变大了,还是身体更加轻盈,拖着这只好二三百斤的高鹤,也能健步如飞,等回到车边,才十二点过一会。
开车的司机见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十分惊讶,一边打开货仓,一边说:“有高鹤来森林外围了?”
高鹤身体强健高大,视人类为劲敌,异常凶猛,所以并不是一般人就能猎杀的了,但高鹤也是因为生活习性,并不爱来森林的外围,而是群居在烁树林附近,一些铤而走险的人们才敢来森林猎杀怪兽,在森林最外围,经常活动的,还是诸如巨兔、利齿猪、金钱蟒这一类的怪兽,都是不如高鹤厉害的。
傅棕宁顺着那人话点头,“是啊,刚进森林没一会,就碰上了。”
傅棕宁天天来森林,一来二去也和众人都熟了,那些人不是没问过他有什么杀高鹤的技巧,傅棕宁也不藏着掖着,就说了自己办法,还介绍他们去看视频,那些人看了后,仍克服不了恐惧,即便知道方法,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敢这么做,毕竟面对三米多高的怪兽,还要在它准备攻击你的时候停在原地反击,光是想想就让人腿软,于是也没人好意思想着拿傅棕宁当枪使,知道他每天真是用命搏,心里还是佩服他的。
司机见时间还早,又看傅棕宁并没打算上车,挑了挑眉,“还要去?”
“恩,时间还早,我再溜达溜达。”
司机啧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点上,“最迟三点半就走,你肯定不想再在森林里过一宿,兴许这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我知道,我就在外围转转。”
司机不在意地点点头。
傅棕宁再次走进森林,因这会都十二点多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来不来得及再杀一只高鹤,走着走着,跑了起来,一口气跑了四十多分钟,累是肯定累,但并不像往日那么疲惫,额头上也只是出了一层薄汗,他这会可是已经打了一个半来回,感觉却像平时刚杀完高鹤的活动量。
他已经接近烁树林,看了看媒介上的时间,想要是一刻钟内能遇上落单高鹤,就杀,要是超过时间,就不杀了,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了下气息,然后慢慢接近,心中入定,一寸一寸感受着周围气息,走了十来分钟,还真让他遇见一只。
傅棕宁咧开嘴笑了,高兴地敲了敲剑鞘,喃喃道:“准备出鞘吧!”
他确认了遍周围只这一只,于是大剌剌走出来,勾起嘴角,打了个呼哨,清脆的声音在森林里荡出老远,高鹤听见声音,望了过来,见是人类,立刻挥舞着巨大翅膀,摇摇摆摆奔了过来。
傅棕宁引着它远离烁树林,边跑边打,高鹤双腿虽皮粗肉厚,但对于现在的傅棕宁来说简单了许多,等他杀完,看看时间,还不到两点,他拖着高鹤尸体往回走,在路上又顺道采了几株不知名的植物,同时暗暗祈祷,可千万有个有用的。
回到车边,已经三点二十了,虽然有些紧促,但他日后对时间的把握也更精准了,司机不是个话多的人,别人不知道傅棕宁已经猎了一只高鹤回来,见他不再像昨天那样空手而归,打趣道:“小傅对高鹤还真是不死心啊。”
将高鹤尸体扔上车,所有人都回来了,傅棕宁最后一个,只剩下一层中间有个位置,他坐在那极不习惯,又看不见外面景色,总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周围充斥着臭汗的酸味。
直到众人来到肉联厂,他们才知道傅棕宁今天杀了两只高鹤,虽清楚人家是用拼搏来的,可还是忍不住羡慕,一个个又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晚,原本不敢尝试那个边跑边打的方法,这会也动心了。
这些人里,也有猜测到傅棕宁武力升级了,这也并不算什么大事,毕竟武力多是通过锻炼和对战升级的,像他们这些人年纪大了,少了年轻人的冲动和上进,久而久之,武力也就定性了,傅棕宁到底年轻,虽看他样子潜能不会太高,但要是一直不畏死地猎杀怪物,早晚能升到五、六级。说普通人的潜能等级,大多是六,但是大多数人一辈子武力等级只能达到三、四,而武力达到五级或是六级,在普通人里就很厉害了,至少以后就能通过杀怪养家糊口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高鹤的供货变多了,单价一降再降,两只体型巨大的高鹤,竟只卖了三千多华夏币,傅棕宁看了眼转过来的数字,忍不住骂了句万恶的资本家。
傅棕宁回了家,傅久安却还没回来,他刚要拿起媒介拨电话,隐约记得弟弟提过这几天要有什么讲座,于是将媒介随手扔在床上,去洗澡了。等洗完澡,他打开背包,将今天采集的植物拿了出来,依次摆在桌上。
傅棕宁看着这些形状各异的植物,搓了搓手,“嘿嘿,要开始了!”
说完,他就将手覆在第一株植物上,散出精神力,去探查植物里面的效用。植物里的效用,像是河底的石子,无数种的样子,各不相同,有的种类数量多,有的种类数量少,傅棕宁发现,这株植物里有一种效用,非常丰富。
他虽不知这种效用能发挥什么作用,但知这仍是一个好的现象,证明这株植物有提炼价值!
傅棕宁用精神力卷起一丝效用往身体里送,只有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才能按照“炼药”中所教的,去感受那效用的真正作用。
效用刚一进、入身体,傅棕宁立刻感到心中一阵荡漾,接着下半身传来一*的冲动,傅棕宁一脸愕然,想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接着反应过来,当初探查绿公主时,可不就是这个反应?
傅棕宁转而明白过来,这次被他卷进身体里的效用,仍是催情作用,他收回精神力,站在原地又是汗颜又是无奈,同时还因为下半身的蠢蠢欲动而有些气急败坏。
化解掉催情的效用很简单,像上次那样自己撸出来就行,但傅棕宁现在全无兴致,一是弟弟快回来了,二是因为桌上还有不少植物等他探查呢。不过这次的催情作用,显然比绿公主的要大,那次自己试吃了一整颗精练的丹药才有剧烈反应,而这次只引进身体一点效用,就已经快按捺不住了。
那炼药技能里,教人如何用精神力将效用引进身体和对身体里的效用进行分辨,除了这两样,还有一样是教人如何用“气”将引进身体里的有毒效用,排出体外。
之前,傅棕宁身体里虽有气,但那些气并不听他指挥,不让动的时候流转,让动的时候偏偏却停滞,但昨天傅棕宁静功突破了,已经能掌握身体里的气了,虽然并不是炉火纯青。
傅棕宁想明白后,跃跃欲试起来,心想这也不全然是坏事,要是他真能用气排出身体有毒效用,那是不是代表他以后百毒不侵了?傅棕宁又觉得自己都快像神农尝百草了,传闻神农有个透明的肚子,将草药吃进去后,能看见那药在肚子里的作用,傅棕宁想跟自己此时还真有点类似,他忽然觉得也许神话传说并非全是杜撰,只不过人们口口相传,难免有误解的地方,也许神农不是有个透明肚子,而是跟他一样,能感受出身体里的效用?
傅棕宁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他自己都快被震撼住了,想他要是有和神农一样的能力,那以后可就牛逼了。
想到这,他更是浑身热血沸腾,勉强静下心来,然后按照炼药里的口诀,让身体里的气按照某一个方式运转起来,那些气刚一动,那股催情效用仿佛受到什么巨大的吸引,一下子转的更快,像是浓烟一样,在整个身体里扩散起来。
“唔。”傅棕宁膝盖一软,已经跪在了地上,他强压住一声呻/吟,破碎的声音却仍泄了半句,他此刻浑身滚烫,脸上红的快要滴出了血,颤栗自皮肤上划过,同时身体里传来一阵麻痒,像是有无数小虫爬来爬去。
。。。
 ;。。。 ; ; 傅棕宁今天没猎到怪兽,也就没跟着众人去肉联厂,而是在半路上就下车了,所以到家时傅久安还没放学,他看下了表,已经五点多了,才意识到傅久安是货真价实高三党,只不过如今的教育体制和地球的很不一样,人口越多,两极分化的越明显,结束了十二年义务教育后,就是个分水岭,能上大学的,不说以后出人头地吧,也能找到一份正经工作,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学学费异常昂贵,里面学到的知识也更加有针对性,同时一些优秀的人才也会获得政府扶持。
傅久安不在,也正好他尝试炼药,傅棕宁匆匆洗了个澡,只胡乱冲了两下就出来了,然后迫不及待回房间鼓弄带回来的植物去了。他将那些植物一样样拿出来,因在包里闷了一天,都变得发蔫了,随便选了个看起来比较好的,搓了搓手,然后就将手掌放在了扇形的叶面上。
傅棕宁放出了精神力,像上次一样,最初遇见了小小的阻挡,若上次绿公主的阻挡像是保鲜膜,一戳就破,那么这次的则像是水泡,精神力刚刚挨上,就已经消散了,虽然不能肯定这个阻挡有什么关联,但他心里已经有些失望,率先认定这植物不会有太大作用。
果然像他猜测的那样,上次探查绿公主,好歹还能找到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但这次他将精神力融入植物脉络中,却连任何值得在意的“东西”都没有,并不是说这株植物完全没有“效用”,这不过这些效用太微弱,不值当提取炼制。
傅棕宁失望地松了手,再看这株有着八瓣扇状叶子的植物,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手挥开,又换了另一株放在手下。
接下来他将采回来的植物挨个试了遍,却连一个有用的都没找到,哪怕那绿公主,好歹还有催情成分了,傅棕宁郁闷了,心说自己就这么没眼光?采了七八种,合着都是杂草?再加上他今天又没猎到猎物,真是怄着一口气。
他刚刚只是用精神力探查这些植物,并没有将其“效用”精炼,所以消耗的精神力不多。
晚上吃饭时,傅久安自然看出傅棕宁恹恹的,他忍不住腹诽,哥哥八成真是恋爱了,喜怒无常,一会好一会坏的,让人琢磨不透。
吃完饭,傅棕宁也没别的事好干,随意上了会网,查了查有关战丞的消息,却是千篇一律的说他正在修养中,报道肯定不说战丞是被人攻击,只说在森林里受了伤,误导人们思维,这事看着似被官方压了下来,但这消息却累得战丞名声更不好,隐隐的说他废物的声音更大,这种声音很快被屏蔽了,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傅棕宁觉得没意思,上床开始修炼《真元静功》,修炼了一会,连这静功也遇见瓶颈了。
想到今天一天处处不顺,傅棕宁气不打一处来,真恨不得做点什么发泄下,他站起来,在屋里兜了几圈,然后又不得不重新躺回去,开始回想着刚刚的感觉。
往常,他每次修炼静功时,都能感到一股气自下腹部生成,如涓涓细流,虽然很少,但是持续不断,可今天修炼了一会后,他就感觉身体里的气像是饱和了,没地方盛放了,于是不再产生,继续修炼也是做无用功。
这么说并不是指他身体里的气太多了,相反,他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气很少,之所以说饱和了,是因为那些气好像被包裹住,只有将那层看不见的膜冲破,他的气才能再更宽敞的地方流淌。
傅棕宁隐隐知道自己要突破了,又念了几回静功口诀,却毫无办法,不过他心却静下来了,不再焦焦躁躁。
他破罐子破摔,心想爱谁谁吧,浑身反而更加放松,他感受着身体里的气,不知不觉间,他好像看见了那层包裹着气的膜,傅棕宁不敢动心,想着用气将那膜冲破,试了好半天,身体里的气只慢吞吞动了一点,丝毫撼动不了那层膜。
傅棕宁原本该气急败坏的,这会却意外的平静,反而觉得一切该顺其自然,他若事后清醒了,一准认为自己不可能做到这么冷静,但当时他就是这么想的,甚至都不去“看”那层膜,专心“看着”身体里的气,感受着它们的存在。
就在这时,身体里的气反而流转起来,不温不火地转动,他越是不在意,那股气若是跟随他意志,就如四肢于他一般,想要如何动作,就能立刻做出来,迅速到根本不用过脑子想,这种精确的掌握,十分玄妙,不知不觉间,那层膜出现了裂痕。
傅棕宁这会忘了所有的事,忘了修炼是为了变强为了更轻松地杀怪,忘了要赚钱圆傅久安上大学的梦,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没去想,也就没有那些迫不及待的争强好胜,大脑一片空明,只是去感受那些气,他这会既算是有意识,又算没有意识,傅棕宁不知道,他此刻已进、入“忘我”境界,只见波的一下,那道膜终于破碎消失,原本受到拘束的气释放出来,更加自在地流转着,下腹部也再次脉脉产生着气,修炼静功时,眼前的那片光亮也越加耀眼。
傅棕宁睁开眼,有些惊奇地看着房顶,如今的视野和之前又不同了,若说之前修炼完像是将玻璃窗户擦净,那么这会则是干脆将窗户敞开,更加清楚透彻,他连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埃都能捕捉的到,可谓纤毫毕现。
他知道自己真的突破了,心念一动,身体里的气就跟随他的意志流转,换句话说,他想让气往哪里流就往哪里流。
许是因为对静功有了新的领悟,傅棕宁没想象中这么兴奋,他伸出手臂,仰看着张开的五指,做了几下蜷缩动作,发现单是这一个动作,就能感受出比以前更加灵活。
傅棕宁此刻平静的不得了,仿佛一口无波的古井,很快就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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