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药啊[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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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药啊[系统]- 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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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兽吼里似乎蕴含着奇妙的力量,居然让牧野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荒姬趁机而上,其身体微微俯下,其形态竟也好似一头猛兽般,用悍然大力,轰然撞击过去!

    巨大的轰鸣声,巨狼牧野风被撞得后退,身体内部都发出了咔咔的声响。

    天兽之体的兽吼,竟对天狼之体所化元狼也有震慑之用!

    若是荒姬境界只在脱凡,大约对合元境的牧野风只有稍微动摇之力,但是她却和牧野风在同一个大境界中,自然这威慑力就更强几分。

    牧野风并未认出荒姬乃是天兽之体,先前化为元狼,不过是觉得打从心底对荒姬产生敌意,叫他生出强烈的攻击欲|望来,现下被荒姬吼了个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一时之间,竟也想不出那许多了。

    因为荒姬根本没有给牧野风思考的时间,她的攻击犹如暴风骤雨,每一次进攻都好似雷霆霹雳,要以最快的速度,将牧野风彻底击溃!

    后续的事情,十分出人意料。

    牧野风每每有反击苗头,就在荒姬一声兽吼中被震慑一瞬,而荒姬就会抓住这一瞬疯狂攻击,让牧野风招架无力。

    如此再三,牧野风的内气竟真的被荒姬这般生生耗尽,最后连元狼化身都无法维持,终究被荒姬给打下了擂台去!

    憋屈,非常憋屈。

    堂堂天骄,分明在石碑留名上成绩不俗,却是败在了荒姬的手里。

    荒姬在讲牧野风斗败之后,通身上下都焕发出一种狂暴戾气,她的眼中似乎也隐约生出了一双金黄的兽瞳,目光扫动间,气息攀升,威势赫然。

    这牧野风本是几尊天骄之中排行靠后者,而荒姬将他斗败,排行于前面之人自然不会挑战她,而排行于后的,却觉得方才荒姬战胜牧野风时十分诡异,唯恐自己亦这般受制,便心存犹豫,并不上前。

    由此,自牧野风始,所有排名向后挪上一位。

    牧野风很快调息好身体,他看向荒姬的目光里有一丝贪婪,也有一丝冷意。

    顾佐将这目光收入眼中,暗暗皱眉:“大哥……”

    公仪天珩指腹在顾佐颈间轻轻擦过,唇角微弯:“荒师兄心中有数,你我亦多看着些便了。”

    顾佐点点头。

    也只能这样,不过牧野风所在阳神教乃是黄金级势力,虽说根基浅薄,黄金级到底是黄金级,须得多多谨慎才是。也幸好此次天骄碑之战荒师兄胜过了他,日后在地烈殿中,想必能更受看重,到时候,应会给她安排足够多的战奴保护……自然了,也要提醒地烈殿的几位师兄,请他们多多留意。

    这般想着,顾佐就往旁边看去。

    那地烈殿几位汉子刚看见荒姬大显神威,面露喜悦之余,又觉荒姬这般表现着实蛮横,越发不像师妹了。

    这般想着,他们的目光便落在那擂台上,齐齐叹道:“旁人的师妹……”

    顺着他们的目光,顾佐的视线重新投注到那擂台上。

    原来方才荒姬因十息内无人上台同她一战,不得不落下来,而此刻既然排名已然定下,接下来,便是挑战之时。

    在顾佐刚刚走神之际,已然有人上台挑战,而此刻在合元境擂台上比斗的二人,恰好都是熟人。

    顾佐看得清楚,其中一个正是当初争夺气脉时跟他大哥产生矛盾的火犁天骄,另外一人,就是那个女贼牧白芝,两人一冰一火,立于擂台两侧,因其力量流溢,几乎将周围的环境都改变了一般,对战得十分厉害。

    不过对于顾佐而言,他们俩一个跋扈嚣张,一个卑鄙无耻,倒也是天生一对,现下在擂台上狗咬狗,能打得两败俱伤最好。

    ……话是这么说,但擂台上双方施展武技之精妙,还是让顾佐惊异的。

    那火犁天骄的实力,比起那时候来又进步了很多,掌风迸发间,有岩浆一般的洪流肆意冲撞,让人难以抵抗。另一边的牧白芝周身俱是冰寒,那些寒意也裹着无边的力量,跟那岩浆洪流强硬对撞!

    如果不是早知道牧白芝的人品,单单只看这样的对战,顾佐说不定要赞赏她几分,她表现出来的实力,也的确是非凡。

    火犁挑战牧白芝,自然是把她当成软柿子,可牧白芝如今不仅将境界提升到合元,手段亦很精彩,竟然和火犁战了个不分上下,其姿态更是极为唯美,才引来那不明真相者——犹若地烈殿几位师兄等赞叹。

    这天底下的男子,除非如顾佐这般只爱一人,又或许是爱须眉而不爱巾帼者,在遇上美貌女子时,总是禁不住要多看几眼的。

    顾佐看在眼里,微微摇头。

    那擂台上也不知是什么缘由,火犁同牧白芝斗得越久,牧白芝越是力量绵长,反观火犁,他所使招式却不断变弱,而这变弱程度之大,却不像是正常情况……

诸多对战

    顾佐能够发觉,对对战十分敏锐的众多天骄,自然也不会错过,很快他们就也发觉了火犁和牧白芝对战时的异样,不由得都诧异起来。

    就有人开口道:

    “咦,似乎有古怪。”

    “火犁天骄的武技,弱了许多。”

    “照理说,他不应这般快便消耗至此……”

    “看来,是那女子之法有些古怪。”

    然后,又有人猜测:

    “莫非,那冰凤天女之武技,可以将火犁天骄散发的内气转化为己用,强化她武技的力量?”

    “想必便是如此了,否则他二人战得如此激烈,冰凤天女又岂会自身毫无消耗,反而气息更盛?”

    “冰凤天女恐怕有些奇遇……”

    “我辈天骄,哪个没有奇遇?不过,此法的确有些厉害,若是在对战时与她遇上,自己变弱而对方变强,哪有不败之理?”

    “不论是何种武技,终有弱点,我等只是尚且不曾找到罢了,冰凤天女此法如此新奇,也是叫我等长了见识。”

    这些话语,顾佐当然也听入耳中。

    在场的天骄都认为这是牧白芝奇遇得到的一种神奇武技,虽然挺厉害的,但不至于过分忌惮。

    自然没人想到,牧白芝本身是个窃贼,曾做过那许多令人发指之事。

    想想也是,如果顾佐不是亲身经历了那件事,也不会知道这些,自身的想法,怕是也跟在场的天骄一样,只觉得有趣罢了。

    如此一来,擂台上的战局也很明了了,那火犁越来越弱,打得也是极为憋屈,任他武技再如何强大,内气不足,终究是无以为继。

    而后,冰凤天女素手轻扬,一道凛冽寒风划过,那火犁的通身上下都覆上一层白霜,尽管他很快将这些白霜消除,但那时冰凤天女已出现在他身前,一指轻轻点在他的喉间……他便是输了。

    冰凤天女收回手指,声音清淡:“承让了。”

    那般风姿,竟真如天女一般。

    唯有顾佐察觉到,冰凤天女在收回手指的刹那,眼里流转了一抹笑意,那一瞬仿佛融化冰霜……火犁见到后,满满的怒火仿佛也立时消散了。

    顾佐皱起眉头:“大哥,难道牧白芝的下一个目标是火犁……”

    这不能怪他这么猜测,因为也许很多热会被牧白芝的姿态迷惑,他却是如临大敌仔细观察,就发现那抹笑意看似自然,实际上却有一丝媚意,让他更觉得,牧白芝是别有所图——对他而言,有什么比她偷来的外貌和气质更有利的武器呢?

    公仪天珩微微颔首。

    他亦有发现,牧白芝在无声无息间散发她的“魅力”,从最初开始,便一直苦心经营她在外面的形象,其用意,不言自明。

    气质清冷的女子总是最让男子想要征服,同时也最容易让男子信任,也是因此,尽管牧白芝的一切皆是假的,其中必然有虚伪之处,却少有人能察觉。

    顾佐吐口气:“回去之后,一定得问问殿主了。”

    公仪天珩一笑:“好,都听阿佐的。”

    火犁败给牧白芝后,就走到了一旁,因为刚刚看到了牧白芝对自己的态度缓和,似乎跟她对旁人不同,火犁心中也有一种得意之感,就将方才那败北的情绪放开,转而与牧白芝聊起天来,享受这种比旁人多一分的亲近——即使,事实上在外人看来牧白芝完全没有太多表现,偏偏他自己却可以感受到这份与众不同。

    这就是牧白芝的本事了。

    顾佐其实一点也不同情火犁,哪怕后来火犁真被牧白芝害了又怎么样?火犁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受点罪更是大快人心。他现在最想搞清楚的,是牧白芝的提升是怎么来的,她明显资质仍然符合“天骄”的身份,那么在这期间,她必然是祸害了一尊天骄的。

    那么,她祸害的是谁,什么时候祸害的……是不是可以从与她同行,后来却陨落的人中开始调查呢?

    此刻顾佐的心里转过了很多念头,而那擂台上,又有一人前去挑战,所挑战之人,正是——公仪天珩。

    没错,现在终于也有人看不惯一直闲着的公仪天珩了,他持刀而起,想要挑战这一尊满星天骄!

    “早听闻满星天骄大名,只不知是否名副其实?”那人身形高壮,看得出是个“力气派”,肉身必然极为强悍,且手中长刀也闪烁乌光,似乎很是沉重,周身散发出很狂野的气息,想来在武道方面,也是十分痴迷。如今,他面对公仪天珩,满脸都是挑衅,“石碑留名不算什么,若是公仪天骄能将我翰浪击败,翰某便真正服气,从此见面,必然让道以示敬重!”

    这番话说出来,可真是掷地有声,其中包含着极大的勇气。

    一时间,许多天骄都不由瞩目。

    公仪天珩原本正挨着顾佐,正以这般似有若无的亲密,来压抑自己心中躁动的欲|望,不料正在他调整心态时,那擂台上却陡然发出这样一番激烈的话来,叫他刚刚压抑的情绪,陡然又翻涌而上。

    然后他闭了闭眼,身形微晃,便已然出现在了擂台的另一侧,同时,他轻轻开口:“如你所愿。”

    翰浪大喝一声:“好!吃我一刀!”

    在他话音落下时,他大刀一挥,刀身上便爆发出一道赤色的刀罡,这刀罡足有十多丈长,一直贯穿出去,似乎要将这擂台,都一劈两半!

    凶猛,太凶猛了!

    眼看着公仪天珩就要被这刀光淹没,倏然间,公仪天珩也动了。

    他的动作可没有翰浪这样剽悍,他只是将一只手掌推出,而后五指一个收缩——这一瞬,就有一只巨大的血红手掌出现在前方,将那刀罡一把捏住。

    “噼啪!”

    一声脆响之后,那血红巨手竟然将那刀罡捏碎,使其后继无力,根本不能触碰到公仪天珩的身上。

    台下众多天骄见状,不由皆是点头:

    “那刀罡极凶,能将其接下,当真是颇不容易。”

    “公仪天骄那一掌也极厉害,似乎正是十绝宗化血殿弟子常用手段,但他使将出来,却比其他弟子强得多了。”

    “其中仿佛还蕴含着其他力量,叫人很是心惊啊。”

    “也不知若是我来接下那一掌,会耗费多少力量?”

    很多议论声,都在点评这一场对战。

    公仪天珩早先因争夺气脉与其他种种事迹,已并非是被雪藏的、默默无闻的天骄了,再加上他满星天骄的名头,就注定比起其他人来,更要让人注意。

    现下他首次与人对战,自然是一举一动,皆在众人眼中。

    翰浪这第一刀虽然用了些力气,但到底也只是试探,而今见公仪天珩接下来,他便朗声一笑,再度劈斩而出!

    “哈哈哈!看我第二式,雪影狂刀!”他大声说道,“上一次我用了八分力,这一回要用上十分,你——可能接住?!”

    这第二刀比起先前那一刀来得更快了。

    刀罡足有二十余丈之长,且在这一刀劈出后,周遭恍若出现了无数雪白的刀影,每一道刀影都带着一股森然寒意,并着刀罡的锋芒,更显出一种锐不可当的气势!

    众天骄默默衡量了一下这一刀里的力量,又模拟了一番自己对上后会有的反应,就看向公仪天珩,想要知道他会如何应对——这一刀,他是否也依旧要用上那巨大血掌,将其抓碎呢?

    这一次,公仪天珩还真没用上那血掌。

    他还是伸出一只手,还是没有什么烟火气地就此虚虚划了几下。

    下一瞬,足有数十道血影迸发而出,每一道足有两丈长,都是凛冽刀影,带着恐怖的血毒之力!所过之处,俱是一片腥风血雨,看起来诡谲又可怖!

    这些刀影虚虚实实,很快就跟那雪色刀罡相撞。

    也许那雪色刀罡极是强大,但是公仪天珩的血色刀影却显得密集而有穿透力,它们一道一道极为有序地对准雪色刀罡数面不断攻击,也许一道血影的力量不能对上那破空而来的雪色刀罡,但是如果连续多道都对着一处撞击,那么带来的破坏力,便极是可观。

    血影分为了数拨,将刀罡的左右前后尽皆不断碰撞,只听那里发出连串清脆的急响之后,那巨大的刀罡居然也在如此猛烈的攻击下,于短短一息之内,就彻底崩溃,化为流风了!

    顾佐在擂台下看得心惊,到此刻见自家大哥再度化解一道可怕的刀法,才缓缓地吁了口气。

    真是……太让人紧张了。

    翰浪再道一声“好”,然后爽快说道:“翰某还有一刀,乃是最强一刀,若是公仪天骄仍能接住,翰某便认输了。不知公仪天骄肯否?”

    公仪天珩道:“自然,请。”

    此言一出,翰浪整个身形腾空,双臂肌肉猛然颤抖,其双手抓住刀柄,自上而下,急速劈了下来!

    这一刀比起先前两刀的威力加起来还更可怕,刀光凛冽,刀罡纵横五十丈,其覆盖开来,几乎把公仪天珩整个人都要笼罩在其中,那偌大的比武擂台,也像是要承受不住这刀罡的力量一般,轻轻地发颤。

    公仪天珩神情淡漠,并起两指,在身前一划——

    “唰!”

    登时一道血光迸发而出,就在他的前方形成了一条极长的宽阔血河,横跨整个擂台,将公仪天珩与那翰浪,就分隔在擂台的两端。

    刀罡此刻正好赶到,然而血河却是坚定不移地挡在了公仪天珩的面前,尽管那刀罡强大到了极点,可是在这条血河面前,却似乎是不值一提的。

    血河里,腾起一股血浪,而这血浪直朝那刀罡卷了一卷,霎时间,刀罡尽碎,再也没有分毫先前的威风。

    公仪天珩道:“你输了。”

    翰浪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既然刚刚说了是最后一刀,那么就是最后一刀。他很干脆地跳下了擂台:“翰某输了,满星天骄果然非同凡响,翰某输得心服口服。不过日后翰某于刀道上若再有进境,必然还来讨教!”

    公仪天珩略颔首:“随时恭候。”

    翰浪此刻身形也离开了擂台,重新回到了观战之处。

    他挑战失败,名次也没什么变化。

    公仪天珩立在擂台上,朝下方扫了一眼,他眸中血光流转,颊上血纹游动,竟让人有一种不敢直视之感:“还有谁来?”

    登时一片寂静。

    但也许是当初在气脉之争时表现得太强势,早先跟他约见的那些年轻天骄对视一眼后,居然也有一人跳上了台。

    此人自然不是牧野风——他还未从刚刚的憋屈之中走出来。

    这时主动挑战的,乃是飞云殿郜鸿羽,他身带狂风,落在擂台上时,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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