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这样,我不是那种人。”女孩吓到,惊慌地向后退了几步。
一旁的卓非看不下去,将手放到宝剑上,却被寒焰阻止。寒焰给他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色,便起身来到女孩的身边,鬼鬼地笑了起来。
“你不要管闲事,这里是我的地盘!”那人恶狠狠地警告寒焰。
“哦?你的地盘?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是天子脚下,京城!哪里有你撒野的地方?”寒焰毫不畏惧依旧淡淡地笑着,笑里藏刀。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长得也不错,我一并娶了怎么样?”那个人抚弄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寒焰,是啊,明明是个大美女为什么要把脸遮起来,还带着那么恐怖的面具。
“好啊!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喽!”寒焰一挑眉头,洒脱地用手指向坐在茶桌旁的卓非,“你知道他是谁吗?柳随风,柳大侠,如果你在这里胡作非为,想想后果吧!我认识一家做棺材的准定为你做一个又大又豪华的怎么样?”
“你,你,你。。。。。。。。。”那个人连气带害怕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要说什么啊?”寒焰调皮的挠了挠头,表情古怪,“你是想说让我在这里等着吧?好啊!说不定我一会就会到府上去拜访呢!”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识相的快滚!”声音很小,却冷得毫无感情,听得那人一颤。识相地,那人消失在林间小道上。
“喂!”卓非说着来到寒焰身边很痞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不出来你的嘴巴还挺厉害的!喝足了就闪人(读者:天!这个年代就有闪人了? 某蝶:现代版古代故事不成吗?)了!”是啊,如此凌厉的小嘴,看得他有想吻上去的冲动!天!怎么回事?“他”是“男人”啊!郁闷ing。
“你没见过的还多得是呢,走吧我没有意见!”寒焰表态却发现那个买花女神情忧郁似乎有些心事,便甩开卓非的手,来到那个女孩的身边,“你怎么了?”
“你们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女孩战战兢兢地说着,“他是李丞相府上的管家,仗着丞相当靠山无恶不作,我怕他会回来找麻烦。”
“没事的,我们会帮你解决的!”寒焰说着,对女孩温和地笑着,微微上扬的嘴角,看得卓非有些出神,“喂!我们的柳随风,柳大虾!我们真要去他府上拜访了!你认为呢?”
“啊?”该死?怎么有看他看得出神?卓非在心里咒骂着,脸上并没有任何痕迹,“好啊!我正好找李耀叙叙旧!”
“你们!?”女孩抬头看着这两个愿意为自己拼命的人,说不出的感激。
“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某蝶:废话,楚君去丞相家,谁有事还不一定呢!)。”温柔地说着给买花女一个爱心地笑容。
“喂!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柳随风?”两个人来到丞相府的门口,卓非好奇地问着同伴,“我觉得我的行踪很神秘的啊!”
“你曾经有用‘无极斩’对付我,而无极斩正是京城神秘客‘柳随风’的独家绝技,所以你就一定是柳随风喽,难怪柳随风出现的地方都在京城或京城附近。”寒焰浅笑着说,这么简单的推理她还不会?“柳随风,柳大侠,我看是柳大虾才对!”
“喂!”卓非无奈地笑着,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总是跟自己过不去,“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呢!”不知不觉他竟然有些佩服身边的伙伴。
“多谢谬赞!”寒焰道也不客气,抱拳接受对方的夸奖,然后走到丞相府门前,扣响了门。
“谁啊?”一个家奴打开大门,神情倦怠,傲慢无礼。
“我们有事情找你家老爷,劳烦小哥通报一声。”寒焰谦谦有理,和对方的态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们家老爷不在,你们过几天再来吧!”说着就要将大门关上,真是的,哪来的江湖卖艺的,想见他们家老爷。
“阿旺,谁啊?”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原来主人在家。
“老爷只是两个跑江湖的,没什么事情。”家奴尴尬地笑着。
“李丞相,是我!”在寒焰身后的卓非喊了一声。
什么?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声音如此像宫中的楚君卓非?他应该在宫中啊?难道再次偷偷溜出来了?
“是我了!”说着卓非推开门自己走进院子,寒焰也跟了上去。
“太,太,太,太。。。。。。”看着一身绿色剑客打扮的卓非,丞相李耀口吃起来,太让人吃惊了吧!这小子又跑出宫来干什么啊?
“叫我太子殿下就好了,不用叫我太太吧!(某蝶:对哦!太太是N多年后,今天对夫人的爱称!)”卓非神情懒散,自顾自地来到大厅里,“李大人,我们走得口干口渴,讨杯水喝,不欢迎吗?”
“欢迎,当然欢迎了,太子殿下到来让寒舍蓬荜生辉啊!”震惊片刻,李耀换上了一副奴才相,“快请坐!”说着将两个人让到了椅子上,“阿旺,快去沏杯茶!”
“是!”家奴的腿有些发软,想不到这个不起眼的武夫竟然是太子,早知道,早知道。。。。。。。。
“还不快去!”丞相怒吼着,“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堂堂当今太子你也敢拦?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真是给他丢人!
“恩,真是什么师傅出什么徒弟啊!你的人貌似都很不懂事,要不要我来帮你教教?”卓非微笑着淡淡地说着,话中的深意估计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是,是!”丞相也只好陪笑,心里在想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那么说,你同意了?”卓非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丞相。
好狠的先斩后奏啊!寒焰在一旁不禁心生敬佩,看不出来平时“冷”得要命的他正经起来还真是个可怕的人物。
“啊?”丞相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装下一颗鸡蛋。当丞相毕竟是老谋深算的丞相,片刻间便恢复了神智,“如果太子殿下有事相求,丞相府自当效犬马之劳,但是如果是无理取闹的话。。。。。。”
“无理取闹?我看是你手下无理取闹吧!今天你的管家都跑到大街上摸人家小姑娘的脸蛋了,而且还要娶我的兄弟当小老婆,他就是长得秀气一点,也不至于当他是女人吧?想女人就去‘醉仙楼’嘛!”看来卓非的嘴皮子除了耍冷以外还有别的用处(某蝶:一样不饶人!铁齿铜牙!)。
阴沉着脸,转过头,寒焰冷眼看着卓非,真是,损人有这么损的吗?连她一块损了,人家本来就是女人啊!
“好了,废话不多说,”看到寒焰的眼神,卓非脊背一凉,停止耍冷(某蝶:貌似耍冷无处不在!),进入正题,“把你的管家叫出来,跟我走一趟!”
“这。。。。。。”丞相面露难色,却不好不答应,“好吧!”说着,转脸跟侍女说,“快叫陈管家出来,说有贵人找。”侍女转身离开。
现在三个人栖身于一个偏僻的小树林中,卓非在对管家进行说服教育,那可是声泪俱下,吐沫星子横飞,宛如唐僧在世,直到那个小子听得不耐烦了!(某蝶:貌似现代版老师教育学生!)
“太子殿下,小人早上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您,您大人不不计小人过,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陈管家点头如捣蒜,泪流两行,也许母亲死了他也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没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丞相有什么举动告诉我,不然后果你知道的!”卓非一脸严肃,似乎话中有话,“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一样会知道!”
“是,是,我一定告诉您,”管家的头点得频率更加快了,“我可以走了吗?”
“以后不需再犯,不然。。。。。。。。”卓非皮笑肉不笑。
“恩,小人先闪了,不打扰二位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去,真是的没发现这个楚君居然这么唠叨,哎!顶多最近多去几趟“醉仙楼”了。
这时,三只飞镖直奔三个人的心脏而来,守在一旁的寒焰拔出剑挑飞第一支奔向管家的飞镖,用左手推开身边的卓非使他躲开了第二支飞镖,第三支飞向自己的飞镖,想躲已来不及,为了避免伤到关键部位她俯下身子,飞镖擦着她的肩头过去了,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原本握着剑鞘的左手一麻剑鞘掉在地上。
五六个黑衣人从草丛里蹿了出来手持尖刀向三个人步步逼近,寒焰将内力凝聚在剑锋上,刹那间,雪亮刺眼的宝剑变成了鬼魅的幽紫色,她不顾又痛又麻的左臂迎了上去。卓非将内力逼到右手掌上,片刻,他的手出现一道蓝光,形成真气手刀(某蝶:传说中的无极斩!),一挥手臂,幽蓝色的真气飞出,准确地砍在一个黑衣杀手的颈部,那人大动脉喷血而死。
两个人动用了他们强大的真气,片刻间飞沙走石,飘落的树叶围着生死搏斗的勇士旋转,当树叶飘落到地面上的时候,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随着树叶飘落的,还有缓缓倒下温热的黑衣尸体。
结束了,残酷地战斗结束了,一阵清风吹过,吹起寒焰长长的发帘,露出冷峻的面容,煞人的目光,黑色的眼眸竟然不知何时变成了紫色,但这种颜色只停留一瞬间。看得卓非有些心动有些震惊,她究竟是什么人?来到皇宫又有什么目的?
“殿下,您没事吧?”捂着流着黑颜色血液的肩膀,寒焰来到卓非身边。
“该死的!”看到同伴流血了,卓非心一紧,刚刚对他的猜疑也随之抛到脑后,“现在是你受伤!你还来关心我!”吼着,他怒火中烧,自己也不知道这股火从哪里来。
“我没事。”寒焰咬着牙硬撑,怎么会没事?整个手臂都麻木了,“看看陈管家怎么样了?”
“他死了!中了毒镖!”卓非将手指放到管家的鼻孔下面试着他的呼吸。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寒焰硬撑着,努力不让自己昏过去。
“我先把他的尸体藏起来,事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卸掉大大咧咧的外表,卓非冷静地说着将管家的尸体放到草丛里,并用树叶遮挡起来。余光却发现寒焰神情痛苦,似乎在颤抖,“走,我们先会客栈。”将寒焰拥入怀中,离开小树林。
当夕阳叩响每扇窗户的时候,平凡的人们完成一天的劳作回到温暖的家里,点起温暖炊烟。而我们的主角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寒焰坐在木床上,原?##椎牧掣拥牟野祝沂治孀抛蠹纾诤斓难荷鲋阜烊镜冒咨氖痔妆淞搜丈?
绿色剑客服的他将一盆热水放到桌子上,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东西,走到寒焰身边,“来,把衣服脱了,处理一下伤口,不然毒血攻心你会死!”说着坐在寒焰身边,就要解她的衣扣。
“不!”寒焰惊叫着,慌忙捂住襟口,“我,我,我自己来!”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于激动,歉意地笑着。
“该死的!你伤得是肩膀,我可不信你的嘴巴能长到能够自己把毒血吸出来,”卓非怒吼起来,火气有些上来了,“你是为我受伤我怎么能不管?你还当我是不是兄弟?”看着寒焰固执的样子,卓非险些气得脑溢血,现在怒火,饥火,正在他的脑子里肆虐,看到寒焰那怯生生地样子,小腹竟然生气莫名的欲火,天啊!他被自己的反应吓住了,于是痛苦的用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好吧!”被骂了一顿,寒焰乖了,转过身背对着卓非将衣领解开露出受伤的左肩,拨开散披在左肩上的秀发。
“啊?”卓非清醒过来,回头看到的是白皙的肩膀细嫩的脖子,仿佛能挤出水来,是女人特有的。下一秒,他深吸一口气,低着头来到水盆边,浸湿了手巾。冷静,冷静,他是男人,对面的那个人是男人,不能,不能这样,他劝告着自己。
稍微平静一下,他来到寒焰的身边,坐在伙伴的背后,用手巾轻轻擦拭着流着血的伤口,也许是痛的缘故,寒焰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对不起,弄痛你了!”看到如此白皙的肌肤竟然被开了一道口子,他的心莫名地痛了起来。
“没事,继续。”姑娘说着抓紧了前面的襟口,生怕自己的秘密被曝光。
将血擦掉,“我要开始喽!”卓非轻声说着,提醒着伙伴。
“恩,我准备好了!”姑娘做好了准备。
湿润的薄唇吻上姑娘流着血的伤口,用力的吸着,姑娘微微颤抖着,有些痛,但是并不是为此而颤抖,这个男人,是第一个如此亲近她碰她的人,男人的唇灼热了她的肩膀,也染红了她的面颊。与此同时,感觉微妙的还有这个为她吸毒血的男人,吻着寒焰雪白顺滑如丝般的肩膀,竟然有种好闻的香草的味道袭上鼻翼,让他不舍得松口,可是一个男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味道,真是难以置信,难道是。。。。。。。。
“好了,现在开始包扎,”微笑着,卓非将唇移开,看着白嫩浸香的躯体还真有些不舍。
“包扎?我自己来,”伸手够到不远处的绷带,就要动手,“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身体。”
“你就那么怕我碰你的身体吗?怎么像个大姑娘似的?”卓非打趣地说着,尽管他的心里还是在怀疑伙伴的性别,可如果他是女人,胸口怎么可能是平的?那天,“他”投在屏风上的影子再次浮现在眼前,让卓非想吃了苍蝇一样不好受,“来,给你上完药以后在自己包扎,一个大男人弄得像女人一样白!”真是的,“他”是“男人”自己干嘛对“他”那么好?想着,坏坏地一笑,将药撒在伙伴的伤口上,趁其不备,大掌抚上渐渐凝固的伤口。
“啊——”姑娘尖叫一声,两颗泪珠挂在小脸上,“你轻点好吗?很痛诶!”真是的,真受不了男人间的友谊。
“不要像女人一样尖叫好吗?”卓非掏着耳朵,耳膜险些没穿透,“开个玩笑,别介意!大男人就要忍得住痛,我每次出宫都会不小心弄上自己,所以带好多金疮药在身上。”说着,他在身上翻找起来,“这回用上了吧!”
“你觉得他们是冲你来的吗?”寒焰不想看卓非耍冷转移话题,并边说边包扎起伤口来。
“可能不是,因为死掉的不是我,”停止耍冷的卓非一本正经,“也许是陈管家知道一些事情,有些人怕我知道,便来灭口。”
“会是什么秘密呢?”寒焰穿回衣服系好扣子。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最近江湖上的朋友都让我提防着身边的人,”卓非说着笑了,“我不想提防你,我相信你!”
“哦?”寒焰也挑眉,“我有什么好提防的?我很值得怀疑吗?”
“你是谁?为什么来到我的身边?你为什么会‘紫云贯日剑法’?那是紫炎岛无心道姑绝学,你和她会又是什么关系?”卓非说着自己心里的疑问,“还有,你看到‘承王府’的废墟,听到我将的故事你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呵呵。。。。。。”轻声笑着,寒焰不知不觉有些佩服这个表面大大咧咧,却心细如尘的家伙,“这些我都不会解释,日后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浅浅的笑容里,有深深的真诚,卓非并没有追问。
黑色的夜神从遥远的天国飘来,笼罩在人间的大地,月亮仙子高高地漂浮在黑色的天空中微笑地看着凡人们幸福的生活,洒下她对人间的关爱。
白茫茫的月光如轻纱般盖在客栈中一个小房间里,月光下的他,坐在大桌子上正运功调息,长长的发帘低垂着,遮住了紧闭的大眼睛。床上被窝的她柔顺的头发盈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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