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雪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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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雪之恋-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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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寒焰的脸上简直可以煎鸡蛋了,“算你有种!”说完丢给卓非一个卫生眼,转身拔腿就跑。

  “喂!”卓非转身要追,但迫于面子还是转过身看了赵天齐一眼。年长的庄主赵天齐自然懂得年轻人的心,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许可。于是卓非毫无顾忌地追了出去。

  “铁侍卫,你的毒是怎么解开的?”卓非和寒焰离开后,庄主见铁剑奇迹般地清醒了很是惊讶,便询问起来,“没有什么后遗症吗?”

  “哦,很简单,”小心谨慎的铁剑如果要这么容易被套出话来,那就不是铁剑了,“寒焰拿到了毒药,然后到集市上找来郎中配好解药,这样我便清醒了。后遗症当然有,就是暂时失去内功而已。多吃点金魁丹就好了。如果庄上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可以应付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庄主的表情突然微妙起来,至少在铁剑眼里是这样,“对了,晚上五点,我在正厅为柳少侠接风,记得告诉他们来啊!”

  “恩,我会转告他们的!”铁剑绅士地笑着,貌似笑里藏刀,“没什么事情,我就回房休息了!”说着向庄主请辞,受了伤的他回房休息调养是离开这里最好的理由,庄主不可能拒绝。

  “好的!祝你早日恢复健康!”看吧!不出铁剑所料,果然如此。

  告别了赵老庄主,铁剑一个人有些懒散走在回房的路上,清风吹拂面颊,让人觉得有些松垮与舒适,然而他却感觉不到一点放松,事情真的很复杂,虽然卓非已经回到他们中间。那个暗中帮助他们的人真的是冰儿吗?她是来找他的吗?还是单纯的想要要回自己的箫?不久,所谓卓非可靠的朋友就要到了,他们真的可靠吗?又究竟是写什么人呢?想着想着,不由得觉得头有点晕晕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走廊的拐弯,奇怪,自己的房间门口有个穿黄色麻布衣服的人在那里鬼鬼祟祟地趴在窗户上偷看着里面的动静,那个人身材娇小,如竹竿似的细腰被棕黄色的布制腰带系着,这细腰不应该是男人具有的。再往上看,那瘦小的肩膀羸弱惹人疼爱,然而脖子却是棕黄色的。黑色的云鬓被挽成发髻被黄色的麻布帽子包裹着,是她吗,那个他思念已久的人?这个背影真的好像她!两个人的背影实在是太像了,不应该是像,而应该完全是一个人!

  “冰儿,是你吗?”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铁剑快走几步来到那人身边,拍着对方的肩膀说。此刻他多么希望对方回过头来,变成他思念的人。

  “老兄,你认错人了!”一个中性化却很好听的声音传过来,随即那个人转过头,瞪起大大的眼睛看向铁剑。铁剑当场面瘫,额头浸出豆大的汗珠,嘴角不停地抽动着,表情甚是无奈!那个被他当成冰儿的人居然满脸是痘痘坑坑,鼻头上还有无数的褐色粉刺,估计蚊子都不敢叮他的脸,因为怕歪到脚!

  “喂!不是吧?表情那么夸张?”痘痘同学吧嗒吧嗒大眼睛,使右眼上的刀疤更加得明显,“我承认我张得很丑,但也不用这么震惊吧?”

  “咳咳!”轻咳两声,铁剑整理一下正在抽筋的脸,恢复了常态,“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这个,”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个给你!”说着将一个小瓶子交到铁剑的手里,“这是庄主吩咐我交给你的,说是对你的内伤有用,拿去吧!”说完,转身一溜烟跑没影了,只剩下目瞪口呆的铁剑下巴险些掉到地上!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夜晚——

  大厅的桌子上依旧是丰盛的晚餐,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山珍海味一样不少,赵老庄主依旧是那句:“粗茶淡饭请见谅!”铁剑依旧谨慎地用银针检查有毒与否,唯一改变的是饭桌上的人,梵咒天和张莫凡换成了卓非。

  “来,吃这个!”说着赵庄主夹一块儿古老肉放到卓非的碗里,“好味道,是我从梦雪国带来的香料做的!”

  “谢谢庄主!”卓非道过谢后,看着赵庄主的手有些发愣,“庄主,您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庄主好奇地问卓非,他的手有问题吗?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没什么!”卓非却欲言又止,真是太奇怪了!

  随后,饭桌上的觥筹相错,谁也没有在意,却都不得不去应付,就在这个时候,寒焰突然惊叫一声:“小心!!!”

  听到喊声赵庄主立刻侧身,一枝不明飞行物“唰——”的飞过钉在了赵庄主身后的墙上,而赵庄主的颧骨上被浅浅地划出一个口子,一滴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回头一看,钉在墙上的居然是一朵黑色的曼陀罗花,花茎上还绑着一个字条。

  卓非马上起身,来到墙边拔下花,取下字条,那上面只有四个字:“适可而止!”见此情景,卓非转头看向桌子,“铁剑!你看看!”下一秒,他额角的汗就流了下来!铁剑人呢?这 武功还没恢复的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同一时间,铁剑已经跑到外面曼陀罗花飞来的地方,虽然武功没有恢复,但是作为习武人他的警觉亦如以前一样敏锐,不能用轻功,但是用跑的也不比平时慢多少(某蝶:就是累了点!)。来到那个地方,他并没有见过任何人,甚至连个鬼影子也没有(鬼:我本来就没影子! 某蝶:给我回去!小心我用狗血喷你! 鬼:飘走!),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个人长翅膀飞了?不对,那个人一定一直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甚至已经在这里落了脚,告诉自己冷静下来,也许对方是友非敌也说不定!那支花是射在卓非和庄主之间,而且受伤的是庄主而非卓非,那么。。。。。。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谁?”铁剑惊叫一声,旁边树下的草丛动了动,好像有人藏在那里!

  “别,别,是我,是我!”一个人蹿了出来,竟然是中午在房间门口遇到的那个满脸痘痘的人。

  “喂!你不要老躲起来吓人好不好?”上午就被你得不清,铁剑在心中念叨。

  “我也不想啊!刚从大厅里出来,走到走廊就被人打懵了,醒来就在这里了!”满脸痘痘的家丁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揉着后脑勺,貌似很痛的样子,“还有啊,铁侍卫,我不叫‘喂’,我叫‘喜望’,‘希望’的同音,做人呢,要充满希望,活着才快乐嘛!”

  “你到底是谁?”锐利的眼神看向正要滔滔不绝的痘痘,铁剑的声音冷冷的,“你绝对不是简单的家丁!”

  “呵呵,你太抬举我了,我就是屠剑山庄的家丁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喜望这句话说起来有些心虚,“那个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收拾桌子,所以回见!”说完转身小跑离去。

  错了吗?自己真的做错了吗?真的紧紧是家丁而已?为什么他离去的背影让自己联想起那个人?可这个叫喜望的人是个男的,真的有男性才具有的喉结,这是自己刚刚验证的。。。。。。。 然而喜望身上的味道很奇怪,明明是浓烈的檀香,但是有一种清馨的味道,却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铁剑看着那消失在夜里的较小身影若有所思。。。。。。

  夜晚,在月光的伴奏下,踏着轻快的脚步降临人间,大自然也在这流淌着夜的旋律中沉沉地睡去,银色的月光照在屠剑山庄的某个房间里,刚刚昏睡了两天的男人躺在床上,出神地等着双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是啊,那个家丁实在是太诡异了,却说不好诡异在哪里!那支黑色曼陀罗是冰儿的标志,也就是说冰儿已经到屠剑山庄了,可是她在哪里呢?会不会已经埋藏在庄上的某个角落呢?冰儿刚刚消失,那个小子就出现了,会不会是。。。。。。。

  不,不可能,虽然他们的背影相像,但终究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铁剑,你在想什么啊?刚刚分开几天冰儿不可能连性别都变了吧!想到这里铁剑无奈地笑了笑。。。。。。

  不好,那种似曾相识的味道突然浓了起来,该不会?刚想挣扎,然而脑袋一沉,便无力地陷入无尽的梦魇中。。。。。。

  见床上的人睡去了,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小巧人影收起方毒烟雾的工具推开门,门外的月光照在他身上竟然是如此的诡秘,踏着轻巧的步伐,黑衣神秘人出现在铁剑的床边,伸出食指和中指点了铁剑的穴道,让他睡得更沉了。

  见男人沉沉地睡去了,黑衣人环视房屋内的摆设然后便行动起来,不断地翻着柜子抽屉,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却始终没有找到。该死,这个男人究竟将那个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愤恨的眼神看向熟睡的男人,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应该在那里,这个男人总是将宝贵的重要的东西放在身上,原本愤怒的眼睛露出了微笑,黑衣人慢慢靠近床边,一只手掀起铁剑头下的枕头,没错了,就在这里!然而,枕下的东西却让他感到震惊,原本想要拿青色的竹箫,但是那青色竹箫的旁边放着的是一只金光闪闪的金箫,难道说。。。。。。算了,不多想了,说着伸出那白嫩如丝的细手伸向了青色的竹箫。

  “想要拿回你自己的东西吗?”男人的声音突然想起,惊醒了神秘人达成目的的美梦,而神秘人的手腕也同时被禁锢住。他不是已经中了曼雪香,而且还被点了穴道吗?怎么可能清醒了呢?

  “很简单,感觉到有迷烟吹进来,我就屏住呼吸,”见黑衣人露出惊慌的眼神,铁剑倒是无所畏惧地解释起来,“至于你的点穴不起作用是因为我将穴位移位的原因,虽然我的武功消失但是呢,我的两层功力足够运行移穴###了!”铁剑说着扭了扭脖子,一副懒散的样子,丝毫不怕对方恼羞成怒杀掉他,“我当然不怕你杀掉我,因为你不会杀我,你如果要我的命,上次你放曼雪香我就已经没命了。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我的命,我很愿意将它送给你,只要你开心。”

  见行踪暴露了,黑衣人挣扎着,试图逃走,却被铁剑抓得更紧了,“我知道是你!冰儿!”

  “冰儿”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让黑衣人当场呆住了,但是下一秒,黑衣人悲哀地一笑,用另一只手揭下了自己黑色的面巾,那是他思念已久的面容,尖尖的下额、小巧的嘴唇、嘴角微翘、倔强的小鼻子、一双大大的羽眸透着寒意,在月光的照耀下,让他看得仿如隔世。

  “冰儿,真的是你!”铁剑惊呼着,久违的笑容挂在俊脸上,仿佛如孩子般天真。

  “知道是我了?探索的欲望满足了?把青竹箫还给我,我要走了!”蝶雪依旧冷言冷语,却有些别扭地躲开铁剑那热切的眼神,这个是非之地还是先想办法离开才好。

  “去哪?”一向话少的铁剑此刻竟然变成小男人寻根究底起来。

  “也许是天涯海角吧!貌似与你无关!”蝶雪的话里带着绝情却又透着感情,是啊,该让他死心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宫廷侍卫,真实身份是开国将军的后裔,前途无量,立功无数,而她呢,只是个见不得光满手鲜血的杀手而已,“关键是你现在放手,放我走!”说着她再次挣扎起来。

  铁剑却将手捏得更紧了,“你怎么可以总是忽略我的感受?不放,我不放,这辈子也不放!”

  他认定她了,他怎么可以认定是她呢?心再次痛了起来,为什么他总是在她下定决心放弃的时候追过来?六年前的爱情让她至今心痛,生不如死,而他就是她心痛的根源,所以爱情,算了。。。。。。。。下定决心,蝶雪低下头试图用小牙去咬铁剑的手。

  “该死,我不会就这样放你走!”早一步看出蝶雪意图的铁剑用力一拽,将那透着茉莉花香的娇躯拉到自己的怀里,一双粗壮有力的手马上钳制住来至心上人的挣扎。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即使武功再高,但在这样的钳制下,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女孩细碎的粉拳扎在铁剑的胸口上,尽管铁剑正纠结的痛着,却丝毫不能减轻要她的欲望。搂腰的大手猛地一缩,另一只更是有力的插进女孩的头发里,拖起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将她整张脸压向他的面前。

  “不。。。。。。。”女孩来不及想说什么,嘴唇便被占领了。

  狠狠、粗鲁的啃咬,平生第一次,他有种将一个女人连骨吃下肚的冲动。

  十年,他爱了她十年,他悔恨了六年,思念了六年,等了六年,今天就让他放纵一回吧!

  蝶雪恼怒,惊愕,拼命不断的躲闪,粉拳落在他的身上,却惹来更加放肆惩戒似的狠吻。他狂野地获取她的唇,舌像寻找食物的饿狼,不停地在她的嘴里搜寻。不顾她的反抗,不顾她的眼泪,他翻身将她压到了床上。细碎的吻,落在女孩的香颈上,她整个人都是茉莉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他欲罢不能,一只手顺着隔着衣服抚上了女孩的胸口,另一只手却来到女孩的腰间欲解下那条黑色丝带。。。。。。

  窗外,原本晴朗的天空居然狂风怒吼起来,“咔嚓——”一声炸雷,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似乎在为女孩哭泣为她感到悲哀。怎么是这个样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痛,熟悉的痛,胸口的痛楚再次袭来,却比不上心头传来的痛。

  “不——”尖叫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被吻得乱七八糟的蝶雪竟将伏在身上的他狠狠地推得好远,自己更是怯懦地缩到了床头的一角,右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口,浑身更是不断的颤抖着。

  “冰儿,你怎么了?”看着浑身颤抖如秋叶的蝶雪用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在闪电的映衬下,她仿佛变成受伤不停颤抖的小猫,脸上那清晰的泪痕模糊了糊铁剑的心,铁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错得离谱。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他爱的她啊!舍不得让她哭,怕看到她流泪,到头来却让她哭得歇斯底里,哭得他自责心痛!“冰儿,对不起,我。。。。。。。”内疚着心痛地起身,铁剑试图靠近痛哭的人。

  “你们男人要得不就是我的身体吗?”愤怒的眼神看向正她靠近的男人,“好啊!你想要,我给你!”忍住心痛,蝶雪疯狂地脱着自己的衣服,黑色的夜行衣被丢到地上,就连白色的衬衣也。。。。。。。“来啊!”说着解开衬衣的带子,露出那的白嫩瘦削的肩膀和性感明显的锁骨,还有红色细线绕过香颈系着胸前唯一遮盖的红色肚兜。

  “冰儿,不要这样!”此刻铁剑来到蝶雪的身边,心痛地抓起床上的薄被披在了她的身上,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这么会。。。。。。这样子。。。。。。。我爱你。。。。。。才会。。。。。。”此刻什么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铁剑将自己的脸颊埋在蝶雪的颈窝,希望她能感觉到他的爱,他的歉意,他希望她能够明白,他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男人的怀抱,男人特有的味道仿佛是最好的安定剂,令激动的女孩渐渐平静下来,只是默默地流着泪,透过薄薄的被子,男人体温灼热了女孩的身体,“放开我!一丝一毫都不要碰我!”突然苏醒的蝶雪抓着身上的薄被,将铁剑推得好远。

  “冰儿,你怎么了?”女孩的反应令铁剑惊异不已。

  “师兄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女孩拥抱着自己喃喃地说着,继续往墙角退缩着,仿佛惧怕着什么,“难道说你们所谓的爱,就是这样吗?”

  “不要这样,冰儿!”铁剑将手放在女孩的肩膀上,却被她狠狠地甩开。

  “我说过不要碰我!”女孩怒吼一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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