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饿了吧?”喜望嬉笑着看着假庄主一脸奴相,“我先下去,吩咐厨房做您最爱吃午饭。”眼神难以琢磨地看了屋子里最后一眼,喜望转身离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喋血杀手,哦,不,应该是令狐忆冰在哪里?”傲不可视的假庄主将靴子踏在铁剑的脸上,狠狠地踩着,“你说出来我会让你好过一点!”
脚下的那个人呜呜的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说不出来,一代大侠即使遇上再难以战胜的挑战也会傲视凡尘,眼神应该是骄傲冷漠的,而这个人的眼神却是害怕,是侠客不该有的恐惧,难道说?假庄主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低下头掀开那个人的遮住面庞的头发,看着他那满是伤痕的脸呆愣了半天。该死的!倏地,假庄主将手抚上那个人的脸颊,“撕拉——”一声,再看那个人的脸皮竟然被完整无缺的撕下来,呈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那张熟悉的痘痘脸,这才是真正的喜望!那刚刚出去的是……!
“喂!你醒醒,说话啊!是谁干的?”假庄主紧紧抓着喜望的脖领,希望他能告诉自己一些事情。然而倒在地上的人张着嘴想要说什么,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绝望地看了假庄主一眼,喉结微微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大大的眼睛倏地闭上了!
“该死的喋血杀手!”用脚趾想想也能猜出来是谁干的,将手中的死尸狠狠地摔在地上,没有一点怜惜。
“这是什么怪物啊?怎么打也打不死!”正当“喜顺”逃离假庄主的屋子的时候,地下阴暗火把照明下的寒焰和卓非正在和一些金色怪物做殊死搏斗,紫色和蓝色充满房间,然而那些怪物如果拦腰斩断,就会变成两个,就这样两个变成四个,四个变成八个,敌人真是越打越多,没用多久,两个人便被那些金色的怪物围得水泄不通。
“快想点办法啊!”说着寒焰又将一个金色怪物砍成了两半,那两半的倒在地上的“尸体”蠕动起来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又变成了两个,“这样下去,我们不被打死也会被累死!”
“我也正在抓狂!”卓非也正在郁闷着呢,一个怪物向他扑上来,无极斩一下解决。如同前面的情况一样,被劈成两半的金色怪物再次变成两个。
“该死的,我就不信打不败!”说着寒焰将剑很劈下去,正好劈到那怪物头上发光的珠子上,那个金色怪物仿佛如泄了气的皮球变成一团干涸的泥巴似的东西,“卓非,打那个珠子!”
“我看到了!”卓非毫不在意地回一句,找到克敌关键接下来的事情便好办了。接下来,他们几乎一招解决一个,轻松搞定,终于可以进入最后一个房间。
这时候,最后一个房间的上面也有事情发生,几个人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嘴唇发紫脸色发白仿佛都中了很严重的毒,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高傲不可一世的人,他有着地道里某个人的那张和蔼可亲的脸,然而这样的脸上眼睛却目露凶光,“你们挣扎啊!继续挣扎啊!敢和李大人作对?!”说着那个人拉起第一个衣着华丽的人的脖领子,“你啊!万财申?什么钱庄的老板第一首富?今天不一样落在我的手里?”狠狠丢下第一个人,去飚第二个,“你,什么蔡米梁,什么幻魇第一大米商,还不是白痴一个!”扇那个中年人一个耳光,“还有你,什么千手观音,我还万首如来呢!会点暗器就不知道北了?”第三个人是一个中年女人虽说没有蝶雪和寒焰年轻漂亮但也是身材窈窕,小有姿色,结结实实地挨了那个人一个耳光,微大的嘴角出现一条血痕,“还有你们几个,有点点小名就不知到怎么好了是吗?”说完又给接下来几个人的肚子上一人一拳,“好了,对你们,我的吐沫就浪费到此!现在我就一个一个地解决你们,”将手放到剑柄上,倏地抽出雪亮的剑,在几个人的面前摆弄起来,“先从谁开始呢!”貌似这是个问题,思考片刻,假庄主将剑放到千手观音的脖子上,“就从会武功的来吧!”刚想动手,一支黑色曼陀罗飞逝而过,擦破了他的虎口,将他手中的剑震得掉落在地。
“你要杀她,得先问问我!”一个冷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众人回过头看向哪里,原来门口出现一个白色身影,她靠在门口,白色纱制的衣服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竟有些刺眼,尖尖的小小下额俏丽多姿,一双大大的眼睛冰冷决绝仿佛它的主人没有一丝该有的人间情感,“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说着,穿着白色靴子的小脚迈开稳重的步伐走进房间,“喋血杀手在此!”
“难道你不知道,在走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你就已经中了十香软骨散了!”假庄主得意地笑着,“所以再过半柱香之后,倒下的会是你!我们两个的比赛到最后,我是胜者!”假庄主说着撕下脸上的面具,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是凶神恶煞的脸,脸颊上那长长的刀痕便是最好的标志。
“不,你是失败者,”蝶雪诡秘的笑容仿如是羽化的复仇天使,“你一直在找我,而我就藏在你身边,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来师妹我做面具的功夫已经到达顶峰了,连师兄你千面郎君沙无敌都认不出来!”说道自己的面具,蝶雪貌似有些自恋,“就算我只有半柱香的时间,师妹我也一定会死磕你。况且难道师兄您忘了,我的百毒不侵之身,还是拜您所赐呢!”
还记得蝶雪学武的那几年,二师兄沙无敌是学武最痴迷的师兄弟之一,也是师傅最宠爱的徒弟,但自从蝶雪的到来之后,师傅不再宠爱他,师兄弟也不再环绕他,他的地位被动摇了,于是他和她开始了无声的较量,说白了是他多次向她挑衅几次想要她的命,不过她在四师兄司马楠的帮助下都幸免于难。直到最后一次,他将自己研制出来的融入七十二种毒物的毒药放到她的米饭里,她险些死掉,却死而复生,阴错阳差地练成百毒不侵之身,而他却被师傅扫地出门。
“今天,我就替弃者帮清理门户!”蝶雪说着亮出前不久刚刚偷回来的青竹箫(某蝶:真是,自己的东西,干嘛用偷啊!多不好听! 众人:= +=!!),摆出要打仗的架势!
“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弃者帮的背叛者!”那个人手腕一转一支短剑便握在手上。
“那好!那就要看我们谁先杀了谁!”冷冷地说了最后一句话,蝶雪的箫便向沙无敌劈来,由于在场的都中了毒,而且有不会武功的,所以她并没有用她最擅长的杀人箫声。
沙无敌不愧是蝶雪随风的师兄一早便看出蝶雪的招式,轻轻转身躲过了蝶雪的箫绕到的背后,举剑便劈(读者:招式蛮像的。 某蝶:当然,一个师傅教的。)。听到背后冷风“呒”的一声袭来,知道沙无敌在她背后搞名堂,蝶雪向左一侧身与此同时,青竹箫向上一挑,搪住了背后的偷袭,这样空闲下来的左手,向对方的胸口打去。沙无敌的左手与此同时也化为掌推出去。一只满是伤疤的大手和一只白嫩细滑的纤纤玉手结结实实地对在一起,霎时间,一切仿佛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客厅中央的两个人,在两个人的周围形成了一股强劲的气流,仿佛如旋风般将两个人包围在中央。血红的莲花花瓣和象征死亡的黑色曼陀罗花瓣纠缠在一起随风飞速旋转,如此绚烂情景,让在场的人都看傻了!
这时候,旋风停止了,两个人依旧是那个肢势挺立着,纹丝不动仿如雕像。时间静止,客厅里静得吓人,一根针掉落到地上也能被听得清清楚楚。胸口一热,一股暖流涌上喉咙,两个人的嘴角挂上了一缕红色的液体,然后,两个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抵在一起的两只手中间出现一蓝一粉相抵的结界,结界不断扩大,最终相互排斥开来!两个人“蹬蹬蹬蹬”向后连退了几步,身子几乎同时晃悠了一下,勉强能够站在那里。
“哇——”的一声,沙无敌吐了一大口血,再也支持不住,单膝跪倒在地,而蝶雪依旧站在那里,但她也好过不了多少,血无声地从她的樱桃小口中汩汩流出来。两个人的决斗就这样陷入了僵局。
“冰儿,原来你在这里!”一个黑衣不速之客打破了静得可怕的气氛,黑衣人靠近受内伤的蝶雪身边,将她拥入怀中,“把我弄昏,你却在这里死拼,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恶。”
“我不是让你走了吗?”蝶雪用力推搡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三支冒着寒光的暗器向蝶雪飞来,恰巧看到这一幕的铁剑转身用自己宽阔的后背挡住蝶雪娇弱的身躯。“噗噗噗”三声过后,铁剑左侧肩膀被三支不明飞行物打个正着。剧烈的疼痛昭示着那些飞镖上涂有致命的毒药。
“到头来,还是我赢了!”沙无敌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向两个人走过来,恶狠狠地说,“你的情郎为你中了五花散,再不为他将毒逼出来他会死的!哦,不,他还中了十香软骨散,你一块儿解决了吧!”
五花散的毒素,非同小可必须马上解除否则立刻会没命。蝶雪不顾向自己靠近的敌人,伸出双手抵在铁剑的胸前运行那消耗得很严重的内伤为他疗伤。铁剑的身体慢慢变成了金黄色,而蝶雪身体上幽蓝色的光芒正渐渐减弱。而沙无敌的抬起变成了黑色的右手,向蝶雪的脑袋慢慢的移近,运足了内力,准备狠狠地拍下一掌打碎蝶雪的头骨。
“不要,冰儿,你会死的!”铁剑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动,不然我们两个都会没命!”蝶雪小声并镇静地说着,仿佛即将落下的黑掌和她无关。
“令狐忆冰,你受死吧!”说完黑掌狠狠地拍了下去。
就在蝶雪的头骨即将被打碎的时候,大厅的角落里“嘭——”的一声,注意力被分散的沙无敌动作停了下来。墙角地面上出了一个黑色的洞,两个人倏地飞身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两人正是寒焰和卓非。
“住手!!!”寒焰运行瞬移术来到沙无敌的身边握住他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难道你不知道在人家背后下手是不道德的吗?”卓非也走上前来,抓住沙无敌的另一只手压到了背后,让他动弹不得,“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和面具人是什么关系?”
“呵呵,我是谁,这位所谓的喋血杀手知道,”沙无敌冷笑着,笑容有些阴森,“我是面具人第三个替身,下一次他亲自出马就是你们没命的时候!哈哈哈……”即使被抓,他的气节一点也没有折煞,真是一条汉子,卓非不由得心生佩服。“我的任务失败了,所以我只能这样了!”哀伤的表情浮上脸颊,让人看起来会感到同情,就在这个时候,沙无敌嘴角上的血更加的多了,片刻之后,“噗通——”一声,跌倒在地,寒焰和卓非手中抓的也只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
“该死!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卓非咒骂一声将尸体丢到了地面上,既然是尸体就没有一点用处,他还握着他不放干什么?
“蝶姐姐,你没事吧?”寒焰来到蝶雪的身边,而此刻蝶雪也正好收功,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没事,受了点内伤而已!”勉强地笑着,蝶雪试图从地上起来,脑袋却突然嗡的一声,身子一歪,险些摔倒,还好寒焰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铁剑的毒已经解了,没事了!”
“冰儿,”脸色惨白的铁剑由卓非搀扶着站起来,他衣服上肩膀的地方已经被血液染透了,“你没事吧!”也许是流血过多的原因,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卓非,你中十香软骨散比较浅,麻烦你,先扶着铁剑上楼帮他把伤口处理一下,”蝶雪仿佛没有听到铁剑的话 ,不理他,转而吩咐起卓非来,“麻烦你了,不然他不被毒死也会流血过多而死!”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卓非始终对她有顾忌有提防之心,蝶雪看到他难免有些不自然。
“好的!”卓非倒是答应得利索。
卓非搀扶着铁剑上了楼,蝶雪被寒焰扶到椅子上,然而身受重伤的她却倔强地站起来,“不行,我还不能休息,再不配出解药他们就没命了!”说完,在寒焰的搀扶下,来到那几个人的身边,由于中毒已久,他们的神智已经不清,甚至出现假死症状,蝶雪将手放到那几个人的手腕上,号起脉来。
几分钟后,蝶雪疲惫地睁开眼睛,“寒焰,你去抓几副药来,速度要快!”说着,那张纸,匆匆地写下几个药名,交给寒焰。
“好的,包在我身上!”爽快的答应,寒焰转身飞奔出去。
寒焰走后,蝶雪在屋子里,替几个人把脉研究病情,不多一会,所有的工作都搞定了,于是难得清闲的她坐在椅子上瘫软下来,想不到的师兄沙无敌竟然如此强大,能将他重伤到这个程度,就当她的心情稍微放松一下,突如其来的响声让她再次警惕起来,回过身,原来那个地洞里又出来人了,是个鹤发童颜的老伯还有几个人,他们的脸色也像中毒了一样。即使在疲惫她还是要起来,谁让这里只有她会解毒呢?
“庄主,这边来,我来给您解毒,”拖着疲惫的身躯,蝶雪起身搀扶起那个中了毒,连走路都费劲的老人,“没事,都交给我吧!大家不会有事的!”说着,她又将另一只手递给老人身后的小朋友,貌似老人的孙子,“来,抓住姐姐的手,用力,这不上来了吗?”将小孩子拉上陆地,蝶雪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姑娘,你没事吧?”真正的赵庄主扶住了她,“你的脸色好差,没事吧?”这个女孩的脸色白得吓人,好像受了重伤,那羸弱的样子让他看得有些心痛怜惜!仿佛看到自己的女儿,“你是卓非的朋友?”
“算是吧!”蝶雪勉强地一笑,心里却在担心,寒焰会不会多买点药回来又多了好几个人,“来庄主,您坐这里,我来给您把脉!”说着将庄主让到刚刚她自己做的位置上,将自己的纤纤玉指放到庄主的左手上,纤纤细眉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就在她给庄主把脉的时候,她丝毫没有注意到阁楼上有个人正默默地关注着她。
“小蝴蝶,”那个偷偷注视她的人从阁楼上走下来,来到蝶雪身边,“不要勉强自己,你的脸色像鬼一样吓人。”
“没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回过头看向卓非,淡淡的微笑着,可是身体上的痛,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他怎么样了?”给最后一个人把过脉以后,蝶雪迎上正要下来的卓非。
“他,谁啊?”爱耍冷的卓非装作不知道,遇到糗人的机会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于是他明知故问。
冷冷的眼神看向卓非,令他不寒而栗,“喂!你来乱的!”语气更是不讲人冻死不罢休,真是明明就知道人家讲的是谁,还这样耍冷(某非:不耍冷就不是耍冷分子了! 某蝶:……),“不说,算了!”一挑眉一耸肩,蝶雪转身就要去干别的了。
“我说就是了,”卓非的耍冷第一次吃了憋,“他啊,包扎好了,嚷着要下来见你,让我给弄晕了,现在正做梦梦着你呢(某人:您真了解我,连我做什么梦都知道。 某非:== ==)!”见蝶雪没有反应,完了,她真的生气了?不会吧?“喂!不是吧?这么小气?”紧追两步,来到蝶雪身边。
“没事,”蝶雪转身淡淡地看着卓非,“他已经睡下就好!”
“说真的,我一直想不到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帮我,到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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